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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說漏嘴了。佟喃止住話音,一陣羞惱。 和王萱?她看見了? 宋音池不禁挽唇笑了,所以佟喃這是在吃醋嗎? 看見宋音池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辦”的神情,佟喃心底就來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今天看見的事全說出來了,“還有那束花,明明是王萱送給你的,你卻拿來轉(zhuǎn)送我。我看起來像沒人送花的樣子么?” “佟喃,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宋音池站起身,一手撐著桌沿,將佟喃圈在逼仄的空間里,矜冷的眉眼染上了幾分促狹,“十三朵花的鈴蘭在法國被人相信能帶來好運。我拜托王萱替我買來,是想送給你,祝你未來幸運和幸福?!?/br> 宋音池漂亮的眼瞳閃著潤澤的光,她低下頭輕輕道:“《舊約》中提及它,Beloved:I am a lily of the valley,a flower of saron?!?/br> 性感的英音貼在耳畔響起,佟喃臉頰微熱,推開宋音池,“行吧,這件事算我誤會了?!?/br> 她張了下唇,道歉的卻說不出口。 “所以佟小姐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嗎?”宋音池直起腰,冷淡道。 “書房是我的,我為什么要出去?”生疏的稱呼一下讓佟喃炸了毛,“你快看一下這份新的合同,我…我標(biāo)記你的事,我已經(jīng)想清楚怎么補償你了,答應(yīng)你幫你查清宋叔叔被人陷害的事不變,此外我也不強求你在我的發(fā)情期做什么,我也不會干涉你的生活,”佟喃看進(jìn)宋音池眼底,“這樣,我們就當(dāng)以前那事沒發(fā)生過行不行?” “說的倒很輕巧,”宋音池面色冷下,佟喃這是確定要和她劃清關(guān)系了,她點了點佟喃的后頸,笑道,“除非你讓我咬回來,那才算一筆勾銷?!?/br> “宋音池你別得寸進(jìn)尺!” 佟喃膝蓋抵住宋音池的,眼眸瞪大,這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同為Omega,宋音池能吃虧到哪里去?況且她主動退讓一步,宋音池卻不肯罷休,步步緊逼像是要把她往懸崖上推。 “佟喃,你是覺得兩個Omega之間真的不會有什么?那好啊,有膽你就再咬我一口。高中的生理課你肯定沒認(rèn)真聽——” “咬就咬!”佟喃快要氣死了,宋音池怎么無時無刻都不忘挑釁她? 宋音池沒佩戴頸環(huán),腺體暴露在外頭。佟喃轉(zhuǎn)了個身,一下將宋音池壓在了桌面上,兩只手也伸過去控制住宋音池的手。 后背硌著堅硬的桌沿,有點疼,理智告訴宋音池應(yīng)該停下這一切,事情正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Alpha若是在易感期內(nèi)被Omega標(biāo)記,這便會讓Alpha在感情上更舍不得離開Omega了。 佟喃和別的Omega不一樣,打小的經(jīng)歷和遭遇讓她有很強的控制欲,正因為這,二十幾年硬是沒找到個對象。 現(xiàn)在看見昔日的死對頭乖乖窩在懷里,佟喃心底那股掌控的欲|望更甚,一定要用力標(biāo)記宋音池,最好能咬壞她的腺體,看她還能嘚瑟多久。 佟喃腦袋一低,像食rou動物咬獵物一般,尖牙穿透柔嫩的肌膚,舌|尖探進(jìn)腺體內(nèi),品嘗其內(nèi)的甜蜜和芳香。 沒經(jīng)驗的Omega下口沒輕沒重,但S級的Omega能讓Alpha更加敏感。 痛苦讓歡愉疊加,攀升到一個高峰,宋音池暈眩了片刻,腰和腿一陣酥軟,腦中像有煙花綻放。 腹部痙攣,宋音池紅著眼睛,理智逐漸回籠,用力推開了佟喃。 “怎么樣?”佟喃抹了把嘴巴,上邊還有晶瑩剔透的水色。 宋音池反應(yīng)過來那是自己的液|體,臉騰地一紅。 佟喃朝宋音池挑眉一笑。 心道看你還能說出什么話來,實踐是最好的證明,這不一點事都沒有嗎? 宋音池垂下臉,不敢讓佟喃發(fā)現(xiàn)她紅了的雙眼,趁著佟喃不注意,一把將人推出書房,沒給佟喃反應(yīng)時間,快速把門反鎖了。 她背靠著門,跌坐在地上,臉龐埋進(jìn)膝蓋間,蝕骨的快感還在體內(nèi)燃燒著。 宋音池有些無措地摸上了后頸。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時間是明晚十一點左右 明天也要去上學(xué)了,我人麻了… 第24章 門“啪”一聲合上, 還有反鎖的聲音。 佟喃站在門口,神色怔愣,她不明白, 宋音池這是什么意思?。烤烤故怯蟹磻?yīng)還是沒反應(yīng)呢。 不過她現(xiàn)在滿口都是鈴蘭的香味,勾得頭腦一陣陣發(fā)熱,頸后的腺體也有打開的趨勢, 敏感的肌膚磨蹭著略微粗糙的頸環(huán),連帶著身體好像有了反應(yīng)。 佟喃蹙起眉,回憶高中所學(xué)的生理知識, 想了半天, 對Omega標(biāo)記同性的后果沒有半點印象, 索性放棄。 舔舔后槽牙,小腹時不時有輕微的抽搐感。 佟喃踩著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冰箱邊, 努力忽視掉生理的反應(yīng),拉開門取了一瓶冷水, 仰頭灌下, 一下子喝了大半瓶, 喝的急,涼水順著下頜流下,凍得她一個哆嗦。 佟喃抬手擦去嘴角的水漬, 腦中莫名又閃出剛才品嘗宋音池腺體的滋味, 分外銷魂的。 甚至思緒還不由自主把畫面繼續(xù),變得更加香艷…佟喃忙甩甩腦袋,揮去亂七八糟的想法,頓了頓又重新打開了冰箱門,取出抑制劑給自己來了一針。 但晚上睡覺時,佟喃還是做了一個離譜的夢。 夢里她把宋音池壓著標(biāo)記。雙人床, 兩人不怕熱一般擠在中間,吊燈光斜斜灑落,米白色的墻紙上影子重疊,晴朗的月色從窗外流進(jìn)來,宋音池清冷的臉上是一片深色的紅暈,眼瞳里盛滿了瀲滟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