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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記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蕭源側(cè)臉,看見姚氏也來了,正在一邊站著。他掙開了攙扶他的手,走上前去就往姚氏臉上揮了一拳。

    這一拳,打得姚氏砰的往后一仰,她尖聲叫了起來。

    蕭源又上去就是一腳:“都是你,要休了她……”他激憤當(dāng)中連連出手,轉(zhuǎn)眼之間就將姚氏打得不成人形,蕭見行都愣了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讓人將他拿住。

    蕭源在水底撈了大半日,已沒多少體力,這才讓按住了。

    蕭見行扶著姚氏,看她一臉青紅紫黑,想要發(fā)作蕭源,又看他混身*的,頭發(fā)像水草一般罩住了他半張臉,露出的一雙眼赤紅又疲憊,嘴唇早已泡得有些脫水發(fā)白。這樣子形容狼狽,他也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只得讓人將蕭源拉回去,自己安慰著哭痛的姚氏。

    蕭源被人按著洗了干凈,但他卻什么也不吃,只在含素、雀環(huán)兩名婢女的哭聲中發(fā)愣。

    自他幼時起,真心疼愛他的,也只有外祖父、外祖母??墒沁@些疼愛也很微薄。當(dāng)他遇上朱沅,模糊的開始對她有了喜愛之情后,這感情便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們終于成了婚,他會成為她最要緊的那個人,可是為何會這樣?

    含素含著淚,來給蕭源清理床鋪:“姑爺,我家姑娘先前說了些古怪的話,給了我和雀環(huán)身契和銀票,又讓我們勸著您不必傷心,當(dāng)時婢子不懂,原來是應(yīng)在此處……姑爺,您歇著罷,別熬壞了。”

    正說著,她動了動那一對鴛鴦?wù)恚@呼出聲:“姑爺,這有一封書信!”

    蕭源猛然抬起頭,一個劍步竄了過來,自她手中奪過書信展開。

    上頭是朱沅清秀的筆跡:蕭郎親啟。

    蕭源腦中轟隆作響,那一個個的字,幾乎都看不進眼里去。他反復(fù)定了幾回神,才勉強看了下去。

    “……千百次想開口,以為自身可無所畏懼,但我未料到已這般珍惜你我情份,并不敢當(dāng)面看它凋謝。

    蕭郎可知,昨夜我說的女子,其實是我。是否不可置信?古有移魂之說,而我的魂魄,自大火之中,移至十?dāng)?shù)年前。

    許是黃粱一夢,但夢中之事,件件刻骨。睜眼所見,樁樁相同。

    我之惶恐,蕭郎可能明白?唯恐家破人亡,唯恐守不住母親、弟弟。卻唯獨未曾想過要尋覓良人。

    ……而今皇上發(fā)難,我欲守護的亦怨恨于我。未料我苦心鉆營,許是罪孽深重,上蒼責(zé)罰,竟將自己困于蛛網(wǎng),動彈不得……

    ……種種事情,仔細想來,的確喪失本心……

    ……我重活一世,竟像是為你而來……

    ……蕭郎你逐步緊逼,我逐漸沉溺,像我這樣一個滿手血腥的,滿身污穢,滿腔惡毒的女子,而你卻自投羅網(wǎng)。彼時我以為,若有這一日,我必要將你一同拉著共墮無間地獄。卻未想到,時至今日,我并不想令你受辱,竟只愿你安康順?biāo)臁?/br>
    蕭郎,人力有時盡,天意命難為,蕭郎不須對皇上懷恨……

    我曾死于火中,痛楚不堪,此番便去投水。曾是了無生趣而亡,而今心中念及蕭郎從此無恙,竟也甘愿赴死。

    只求蕭郎看顧我母親與幼弟……”

    蕭源重讀了三四回,滿面漲得通紅:“我不會嫌棄你,我會愛你護你……”他邊說,邊像個孩子一般哭泣起來,及至到后來抽噎得語不成聲。

    ***

    柳氏一整日都心神不寧,隱有不祥預(yù)感,直至接到朱沅死訊,轟隆一聲,仿佛天塌了下來,她眼前一黑,一言不發(fā)的昏了過去。

    ***

    皇帝在宮中也收到了朱沅投河的消息,他又另派了人沿河尋找,始終不得。便有人猜疑是被水草纏住,沉入了淤泥。

    前有戚夫人,皇帝并未料到朱沅如此剛烈。

    遺憾的同時,皇帝對朱沅欲念之外,也升起了幾分敬佩,對蕭家和朱家,也有了一分歉疚。

    因著蕭源當(dāng)眾毆打繼母,便有人進言說蕭源不孝,皇帝雖憐他喪妻,也道不可助長此不孝之風(fēng),當(dāng)場將蕭源革職,卻未另行責(zé)罰。

    一時曲終人散,萬事消停。

    第111章

    無言哀窈窕,濁淚遺芳冢。

    距朱沅過世已三年有余。蕭源在燕京郊外買了個莊子,替她立了個衣冠冢。

    正是清明時節(jié),也是朱沅的祭日,柳氏帶著沉哥兒坐了馬車,前去給朱沅祭墳。

    走到半路,便下起了綿綿細雨。

    沉哥兒趴在柳氏膝頭,一聲不吭,但一對眼珠卻靈動的轉(zhuǎn)著,頗有些耐不住性子。

    柳氏微閉著眼,安撫的摸了摸沉哥兒的頭。

    路面因著雨水,逐漸變得泥濘難行起來,到了中午時分,才到了蕭源的莊子。

    沉哥兒一下跳下了馬車,就去牽柳氏的手:“娘,仔細腳下?!?/br>
    柳氏答應(yīng)一聲,動作頗有些緩慢,手腳顯得很不利索。

    沉哥兒駕輕就熟的牽著柳氏往前走去,到了莊門口,莊頭就迎了出來撐傘:“親家夫人,小公子,快里邊請?!?/br>
    柳氏一邊緩慢的跨過莊門,一邊輕聲問:“姑爺可回來了?”

    莊頭道:“早兩日就回了,每年少夫人的祭日,少爺再忙也不誤的。”

    這莊子圈了十?dāng)?shù)畝地,另有個池塘,沉哥兒一路走去,就見菜地里時常竄出些雞、鴨、鵝,被小狗追得滿莊子亂撲,引得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一行人到了莊后,這里種了一片杏樹,如今正是杏花開放時節(jié),入眼望去,皆是粉白。幾人從小徑入杏林,就見林中有座墳?zāi)?,旁邊搭了個草廬。蕭源正盤腿坐在廬中,默默的望著墓碑。

    柳氏直到走近,瞇眼去看,才看清蕭源又黑瘦了些。

    蕭源是知道她眼睛不好的,是以也不在意她的形狀。他鉆出草廬,冷淡的朝柳氏點了點頭:“岳母來了,已經(jīng)備好了香燭錢紙,岳母可自便?!?/br>
    柳氏知他心結(jié),不以為忤,見他要走,忙道:“姑爺且慢一步……姑爺這一年可好?”

    蕭源回過頭來:“我很好?!?/br>
    柳氏瞇著眼用力的去看,看見蕭源手背上露出一道疤痕,長長的沒入衣袖里去。她嘆了口氣:“姑爺不要萬事拿命去博,沅兒曉得了,也不安心?!?/br>
    蕭源組了一支鏢隊,專往兇險無人敢去之處護鏢。因為他很有一股子狠氣,旁人失鏢的地方,偏他能護得住,因此名氣也越來越大,盡管價格高昂,也仍然有無數(shù)人相請,一年到頭忙不過來,也就這幾日能在燕京歇上一歇。

    蕭源回過頭看了看朱沅的墓,臉上線條柔和了一些:“能早早與她相會,也是好的。”

    柳氏柔聲道:“姑爺說什么傻話。你對沅兒一片深情厚意,我這個為娘的,甚為感激。但姑爺還年輕……也該過自己的日子了……”

    蕭源只是陰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往后這些閑話,少說?!?/br>
    柳氏便閉上了嘴。蕭源轉(zhuǎn)身大步的離去。

    柳氏也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三年半了,她也算知道蕭源的心思。雖然沒個好臉,但對她和沉哥兒,是真真關(guān)切。

    兩年前朱臨叢升了官,納了一房寵妾,這妾室輕狂起來,攛掇著朱臨叢在家中不消停。蕭源走鏢回來聽說,當(dāng)晚就沖進來對著朱臨叢一頓拳腳,又強行要了這寵妾的身契,拎走賣了。

    朱臨叢喊了伊天府衙來拿人,誰知蕭源進去一夜,便毫發(fā)無傷的出來了。

    朱臨叢又告到御前,稱蕭見行養(yǎng)子不教,縱子為惡,這折子卻被皇帝留中不發(fā)。

    從此朱臨叢就消停了。

    柳嘆了一聲,蹲下|身來,在墳前上了香燭,便開始燒錢紙。

    錢線在盆中一被點燃,就迅速的蜷曲成灰。

    柳氏低低的和朱沅說話:“……沅兒,你若能入夢,便夜里來同娘說說話,你死前娘待你惡聲惡氣的,如今想來就是心疼如絞……”

    “……你也勸勸姑爺,老這么下去也不成……沉哥兒十分爭氣,先生都夸他?!?/br>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眼淚不住。

    沉哥兒在一邊一齊添著紙錢,見狀便勸:“娘,再哭眼睛又該不好了?!?/br>
    柳氏答應(yīng)一聲,慢慢的抹了淚。

    蕭源并未留柳氏用膳,待莊頭送了柳氏母子出門,他才又到了墓前。他往盆中添了幾張錢紙,低聲道:“阿沅,你若有靈,就保佑我今夜一舉成事?!?/br>
    **

    到入了夜,莊上陸續(xù)來了八人,這些都是蕭源鏢隊的鏢師。

    他手下共有三十多人,但只有這八人,是蕭源在無數(shù)次押鏢中與之生死與共的兄弟,十分可信。

    眾人聚在屋里,蕭源壓低了聲音道:“有不想去的,自可不去。蕭源絕不怪罪?!?/br>
    眾人都道:“蕭兄,事到臨頭,為何還說這樣的話?命也是蕭兄救的,幸而無家小拖累,將命還給蕭兄也是應(yīng)該?!?/br>
    蕭源站起來:“走罷?!?/br>
    一行人均是夜行衣,軟底鞋,在漆黑的夜中行走。發(fā)出的動靜極小,有人聽見也不過以為是只貓經(jīng)過。

    蕭源這處莊子離東燕山不算太遠,走了一個時辰,便看見了東燕山下的營火。

    皇帝這兩日在此狩獵。蕭源原本就是在東大營任過兵卒,也正是在先帝于東燕山狩獵時護駕有功才得以升任武騎侍從。

    他對此地形非常熟悉,早已仔細琢磨過潛入路線。

    皇帝被東大營兵卒包圍了起來,層層護衛(wèi)。

    蕭源站定了,做了個手勢,眾人便將夜行衣一脫,原來里邊竟上已穿上了東大營兵卒的衣服,這是蕭源令人仿造出來的,他甚至仿造出了腰牌。

    “……你們只管四處放火、游走,將水?dāng)嚋?,盡量不要與人交手,營地亂起來了,你們便逃罷?!?/br>
    這也是事先說好的,但幾人都仍有些擔(dān)憂:“蕭兄一人怎么成?不如……”

    話沒說完就被蕭源打斷:“我會潛伏接近,等營地亂了再出手。我知道有個方位,因著地勢必然守衛(wèi)薄弱一些。諸位盡量求活……我卻是死而無憾了。”

    幾人等到個士兵換班的時機,正是要四下分散了潛入,但離營地不過五米之遙,突然前方樹后斜里走出來一個人,朝他們揮了揮手。

    眾人心中一緊,已是有人抬起了手弩,要致其于死地。

    蕭源卻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了他。

    那人逆著營地的火光,看不清面容,但他手上的東西卻被照了個清楚。

    蕭源心中突突直跳,瞪圓了眼望著來人,一時只覺腦中發(fā)昏,呼吸困難。

    那人手中是只頭釵。初一看去,蕭源只覺莫名其妙,不知他拿支釵揮手作甚。但他隨即就如被雷擊,他認出來——這是朱沅的頭釵——且還是她自盡時戴的!

    不會錯的,整理朱沅舊物時獨不見了幾樣,其中這只釵是朱沅日常就喜歡戴的!

    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他希望這意味著什么。期待又恐懼的等著來人靠近。

    不過五米之遠,卻像是走了百年。

    來人低低的說道:“你果然要動手,快隨我退走,回去再同你說?!?/br>
    蕭源一把奪過發(fā)釵,聲音低而嘶?。骸澳闳绾斡羞@發(fā)釵?!”

    那人聽出他語氣里的危險,若一個不好,恐怕就會死在當(dāng)場,頓時低聲道:“蕭夫人還活著……此處不是說話之地,還是走罷?!?/br>
    這一道驚雷震得蕭源僵在當(dāng)?shù)?,他緊緊的攥著發(fā)釵,微微的有些哆嗦,釵尾扎進了rou中仍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