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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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我隨便買的?!?/br> ——是一條精致的男士手表,看著就知道價格不菲。 “謝謝,我很喜歡?!?/br> “還沒完呢!” “嗯?” 在凌安修的疑惑目光下,柯言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色?!澳鞘裁?,你就……” “哎?”凌安修皺起眉,“抱歉,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吧。” “我說,”柯言別扭地把頭轉(zhuǎn)向一邊,“我把我自己也送給你吧?!?/br> “……” “你敢說不要,我就……” “柯言,”凌安修平靜道,“你是在向我告白嗎?你是想真真正正地認(rèn)真和我交往嗎?” 柯言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可是,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是演習(xí)嗎?”凌安修為難道,“而且,今天是兩個月的最后一天,我想我們明天就應(yīng)該恢復(fù)普通同學(xué)的關(guān)系。” “我不要!”柯言提高聲音,“凌安修你別裝了,我不相信,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 凌安修直視著柯言的眼睛,輕聲道:“抱歉,我沒有。” ☆、第56章 渣攻四號 “你騙人!我不相信!”柯言嘴唇直哆嗦,他的心口猛地一跳——跳得太重了,連胸腔都被撞得隱隱作痛?!澳悴幌矚g我,為什么對我那么好?” 凌安修理所當(dāng)然道:“我們不是在演習(xí)嗎?演習(xí)要逼真才有效果?!绷璋残掭p松地笑著,“怎么樣,通過這兩個月的演習(xí),你有沒有對同性戀有了更加理性的認(rèn)識?” 柯言俊朗的臉上有了帶怒意的紅色。他一把抓住凌安修的肩膀,光看青筋暴起的手就知道他用了怎樣的力度。“你在說謊!你對我那么好,寵著我,慣著我,除了喜歡我想不到別的理由!別用什么狗屁演習(xí)當(dāng)擋箭牌!凌安修,你承認(rèn)吧!” “喜歡?”凌安修的表情就像在聽一個笑話,“我為什么要喜歡你?我本來沒想把自己的性取向公之于眾,我只想安安靜靜地過完高中生活。是,我以前是喜歡你,而且喜歡不得了。而你,把我對你的感情當(dāng)成笑話來看。不顧我個人的意愿,非逼著我當(dāng)著全班所有人的面出柜。這件事對于你來說不過是課余生活的一件趣事。而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zāi)難。在學(xué)校里被所有人歧視,不時地還要忍受你們對我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踐踏。學(xué)校打電話給我父母,我父母險些不要我這個兒子。柯言,在你做了怎么多以后,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繼續(xù)喜歡你?” 小小的空間里異常安靜??卵阅樕珣K白,他知道他應(yīng)該反駁,可是凌安修說的都是事實,他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這些事實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讓他的胸口一陣一陣地刺痛。不知道從哪里吹進(jìn)來一絲夜晚的風(fēng),夜晚的空氣比想像中要來的冷,那冷度令柯言顫抖。 柯言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他只是脫下外套披到凌安修身上。背上一陣溫暖,帶著大男生干凈爽朗的味道的外套讓凌安修心里有些不舒服。 兩個人沉默地下了摩天輪,走出游樂場。柯言替凌安修攔下一輛出租車,“你走吧?!?/br> 凌安修脫下柯言的外套,從口袋里掏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子,“這個……還給你吧?!?/br> “已經(jīng)送出去了,你不喜歡就丟掉。” 凌安修沒有再說什么,彎下腰,把盒子端端正正地放在地上,然后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柯言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他聽見自己心房的聲音就像颯颯的風(fēng)聲一樣雜亂無章。在他腳邊不遠(yuǎn)處,他用了整整一天,花光了全部積蓄才買到的手表靜靜地躺在月光下。 出租車漸漸消失在柯言的視線中,柯言終于忍不住了他剛剛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維持了自己在凌安修面前的驕傲,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像個乞丐一樣請求凌安修的施舍。但是,凌安修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放下他那可悲的自尊?柯言跪在地上,撿起那個小盒子握緊在手上。這個被寵到大,從來沒有受過任何委屈的大男生終于像個孩子一樣,無助地哭了出來。 周日的陽光燦爛而熱烈。凌安修在陽臺上的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從公寓邊的大樹枝葉中射下來的光線,反照在凌安修白皙的臉上。 “你累了嗎?”小安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凌安修身邊,遞給他一杯咖啡。 “不,是陽光太耀眼了?!绷璋残蘼乇犻_眼睛,“我問了系統(tǒng),虐的程度還不夠,我們必須繼續(xù)留在這里?!?/br> “每次你和系統(tǒng)聯(lián)系,我都有記錄它的磁場和波長,這也有助于我們對它的破解?!?/br> “嗯。”凌安修疲憊地揉揉眉心,苦笑道:“真奇怪,突然覺得這種任務(wù)還挺無聊的?!?/br> “任務(wù)之所以被稱為任務(wù),就是無論它性質(zhì)如何,你都必須完成它?!?/br> 凌安修嘆了口氣,“是啊。” “凌先生,午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有你喜歡的排骨湯?!?/br> 凌安修笑了笑,“謝謝,辛苦了?!?/br> 公寓樓下,柯言坐在一輛黑色轎車?yán)?,紅著眼睛看著凌安修和小安走出陽臺。“我們走吧?!?/br> 司機(jī)問:“回家嗎,少爺?” “嗯?!?/br> 凌安修,他看起來很正常。想到自己一晚失眠,一大早就跑到公寓樓下苦苦守候,柯言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凌安修還和那個漂亮男孩住在一起……他是多不甘心啊,他恨不得把凌安修抱回家里,把他整個人都吞進(jìn)肚子里,連渣都不留給別人。如果當(dāng)初他知道自己會像今天一樣放不開凌安修,他絕對不會做出那么幼稚又傷人的事情??墒?,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沒有如果。 柯言一回家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說什么都不肯出門。保姆端著餐盤在站在房門口喊了半天,里面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保姆只好打電話給柯景澤,柯景澤正在國外出差,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只能吩咐保姆照顧好柯言,自己則盡快結(jié)束工作趕回來。 柯言午飯沒吃,晚飯再不吃就要壞身體了。保姆只好拿了房間鑰匙,開門走了進(jìn)去。 “言言?”保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從小看著柯言長大,對他就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 柯言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保姆走近一看,這孩子雙眼無神地正瞪著天花板。 “言言,起來吃點東西吧。”保姆心疼地說。 “阿姨……”柯言捂住胸口,仿佛有點疑惑地說:“為什么我這里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