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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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修的臉?biāo)查g慘白,“崇凈之,你個瘋子!” “別著急,過了今天,你會瘋得比我更厲害。”崇凈之拍拍手,幾個高大的男人涌入房間,“你們看看,這可是一代歌壇天王,長得卻比影帝還好看。有沒有興趣?”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似乎很不理解崇凈之的話。 凌安修用盡全身的力氣,卻連移動一動都做不到。他咬著嘴唇,眼中一片冰涼,“崇凈之,你敢?!?/br> 崇凈之聳聳肩,“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有什么需要顧慮的?”崇凈之轉(zhuǎn)向男人們,“怎么,還要我教?雞..jian不會嗎?” “這……崇二少,兄弟們女人是上過,這男人……” “男人怎么了?你看看他,”崇凈之指指蜷縮在地板上的凌安修,“他有哪一點比不上女人啊,我可以保證,上他絕對比上女人爽?!?/br> 男人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凌安修,凌安修無力地瞟了他一眼,男人就目光就移不開了。 “干不干?” “干!”男人咬牙道,“就當(dāng)他是個女人吧!” 崇凈之哈哈大笑,“聽到?jīng)]有凌安修,你還是魅力四射啊?!?/br> 凌安修沒有再浪費力氣搭理崇凈之,他現(xiàn)在只要兩個選擇:要不找個機會逃脫,要不找個機會死。前者顯然不可能,那么死呢?凌安修悲哀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他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掌握。 “那你們還等什么?”崇凈之熱切地說,“快脫衣服開干?。 ?/br> 男人遲疑道:“就在這里?” “就在這里,你們一個一個來?!?/br> 男人們互相對視一眼,隨后湊到凌安修身邊,七手八腳地給凌安修脫衣服。 冷,身體上的冷,心里的冷,凌安修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他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粗魯?shù)厮洪_。白皙的皮膚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凌安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直接進去?用不用潤滑什么的……” “不用?!背鐑糁d奮道,顯然很期待馬上的好戲,“他早被我哥干松了。” 凌安修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大吼道:“崇凈之,你不得好死!” “嗯,我等你的詛咒應(yīng)驗?!?/br> 一個男人覆上了凌安修潔白的軀體,正在思考怎么進入時,門被猛地撞開了。 “崇凈之!你瘋了!” 凌安修心里一動,這是崇冷之的聲音。隨后,他感覺自己被人從地板上抱了起來,這個人的懷抱很溫暖,很熟悉。 “安修,你、你不要嚇我……”谷川哽咽著,緊緊抱著凌安修,似乎要把懷里這個人嵌到自己體內(nèi)。 凌安修睜開眼睛,聲音非常虛弱:“給我穿衣服?!?/br> 谷川點點頭,眼淚一直往下掉,全身都在顫抖,他慌亂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凌安修身上。 確定了凌安修沒事,崇冷之狠狠地瞪了男人們一眼,“還不滾!”男人們知道這是崇家管事的,他們得罪不起,也不多說,立刻提上褲子走人。 崇冷之走到崇凈之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知道。”崇凈之的聲音異常的平靜,“不過這都是凌安修應(yīng)得的?!?/br> 崇凈之一把把崇冷之從輪椅里拎起來,狠狠甩到地上。“胡說!這關(guān)凌安修什么事!” “不關(guān)他的事?”崇凈之歇斯底里地大笑,“我弄成這個樣子,全都是拜他所賜,我的好哥哥!” 凌安修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加上藥物作用,現(xiàn)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澳憧爝^來看看,安修他好像有點不對勁!”谷川驚叫。 崇冷之連忙湊了過去,“打電話給醫(yī)院?!?/br> 崇凈之在黑暗中勾起嘴角,拖著最后一條完整的腿,朝凌安修爬去。 一道寒光閃過,崇冷之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猛地轉(zhuǎn)身,一把抓住崇凈之的手腕,“崇凈之!” 崇凈之緊緊握著手中鋒利的匕首,“凌安修,他應(yīng)該死!最該死的人就是他!我要在他臉上劃一百刀,一千刀!”人一旦瘋起來,力氣瞬間變大,崇冷之一時竟制服不了他。 “來人,快來人!”崇冷之一邊和崇凈之糾纏,一邊大叫。 一片混亂之中,崇冷之感覺到手上一片溫?zé)?,他瞪大眼睛,看見匕首直直地插入了崇凈之的肺部。崇凈之愣愣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生命就像氧氣一樣,一分一秒都在流逝。 “凈之!”崇冷之不敢相信,他居然,居然親手把自己的弟弟……“醫(yī)生呢,醫(yī)生在哪里!” 崇凈之躺在崇冷之的懷里,瞳孔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他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努力說出最后一句話:“是凌安修,炸彈……是凌安修他……” 崇冷之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看見躺在谷川懷中的凌安修,一把沖了過去。谷川觸不及防,等他反應(yīng)過來,崇冷之已經(jīng)狠狠掐住了凌安修的脖子。 “是你,真的是你!為什么!”崇冷之眼中已經(jīng)找不到一絲理智,“居然……居然是你!” 谷川撲上來試圖推開崇冷之,“不是這樣的,是崇凈之先……” 窒息的恐懼與痛苦籠罩著凌安修,他看著糾纏在一起的谷川和崇冷之,突然想到一個可笑的問題。 這兩個人……他要虐的對象,到底是誰? 凌安修不怕死,他甚至擔(dān)心自己死不了,死了可以重生,可以再來一次,而活著,對他來說比死更痛苦。 崇冷之死死掐著凌安修的脖子不松手。谷川急紅了眼睛,看見凌安修差點被人輪..jian的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恨不得讓所有傷害凌安修的人全部去死。 谷川隨手cao起身邊的椅子,狠狠朝崇冷之頭上砸去。 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理智,所愛的人,所恨的人全都在這場殘忍的斗爭中流血,流淚,最終腐爛。 ☆、第34章 谷川沒有想到,凌安修醒來之后的第一句話是:“他死了沒?” 谷川知道他指的是崇凈之,剛想回答,凌安修就道:“別讓他死?!?/br> “為什么?”谷川下意識問道。 凌安修漠然,“因為對他來說,活著比死去更痛苦?!?/br> 谷川愣愣地看了著面前俊美的青年,突然覺得他好像變了人似的,就仿佛獲得了新生?!鞍残?你是不是特別恨他,也特別恨我?” 凌安修眼中一片平靜?!捌鋵?還好。這只是我的任務(wù),無關(guān)感情?!?/br> 谷川一頭霧水。 凌安修喃喃道,像是在自言自語:“真是可笑,我居然會考慮為了你留在這個骯臟的世界。我果然還是,太容易被感情左右了?!?/br> 谷川雖然不知道凌安修在說什么,但他卻隱約覺得不安。凌安修沒有打他,沒有罵他,甚至沒有質(zhì)問他,凌安修的表現(xiàn)就好像他全然不在乎。 不在乎嗎?凌安修不再在乎自己,谷川光是想想,都覺得萬分心痛。 “安修。”谷川抓起凌安修的手,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拔铱梢越忉尩?。” 凌安修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你說?!?/br> “我的確和崇家兄弟從小就認(rèn)識。我一直很喜歡你,于是拜托崇冷之介紹我們兩認(rèn)識。”谷川的語氣很是誠懇,“崇凈之說你很討厭他們,叫我不要告訴你我和他們的關(guān)系,不然你說不定也會討厭我。很可笑吧?每次遇到和你相關(guān)的事情,我都會變得很笨。那起爆炸案發(fā)生之后,我才意識到崇凈之的目的。我、我居然還和他說了那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谷川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到后來,我更不敢告訴你,因為我怕你因為他們不要我了。而且我打算一直和他們保持關(guān)系,關(guān)注他們的動態(tài)。” 凌安修面無表情地聽完谷川的解釋,略為敷衍地點點頭,“我知道了?!?/br> “安修……”谷川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凌安修打斷,“崇冷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顱內(nèi)出血,剛做完開顱手術(shù)?!?/br> 凌安修揚起眉,“你打的?” 谷川一愣,點了點頭,可憐兮兮地咬著嘴唇?!鞍残弈憧刹豢梢詣e告訴警察是我,我、我還想留在這里陪你。” 凌安修笑了,“可以?!?/br> 谷川見到凌安修的笑容,心里總算舒了一口氣??墒牵[約還是覺得不對勁。但是,他并不愿多想。只要凌安修繼續(xù)留在他身邊,這就夠了。 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公司里已經(jīng)徹底亂套了。崇冷之剛開完顱,人還沒清醒說實話,誰都不能保證他會清醒。大家人心惶惶,每個人都在猜測崇冷之能不能醒來,如果不能,誰又會將他取而代之。 凌安修沒有再去公司,即使他想去,谷川也不會讓。這小孩似乎在一夜之間突然長大,也許是被崇凈之嚇到了,他現(xiàn)在必須每時每刻都守著凌安修,一眼見不到他就會心慌的厲害。在這場風(fēng)波以后,唯一正常得顯得不正常的就是凌安修。他足不出戶,每天只是看看書,彈彈琴,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谷川見他這個樣子,既高興又覺得不安。以他對凌安修的了解,凌安修現(xiàn)在應(yīng)該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然后幾天幾夜不理他才對。 只有凌安修自己知道,他在等。 一個星期之后,小p告訴凌安修,崇冷之醒了。小p在電話里欲言又止,誰都聽得出來崇冷之不會僅僅是醒了那么簡單。 凌安修告訴谷川他想一個人去探望崇冷之時,谷川果斷拒絕。 “安修你瘋了!你忘了他們對你做過什么了嗎?”谷川著急地說。 “他現(xiàn)在估計連床都起不了,能對我做什么?”凌安修漠然道。 “你要去看看他我沒意見,但是為什么不讓我一起去?” “我有我的理由?!?/br> “不能告訴我嗎?” 凌安修抬起頭注視著谷川,似乎十分不解,“我的事情,為什么要告訴你?” 谷川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他終于意識到,凌安修在生氣,非常生氣,氣到連罵自己都懶得罵了。谷川抓起凌安修的手,急切道:“安修,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什么事你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我保證,以后什么事我都不會瞞著你了?!?/br> 凌安修捧起谷川的臉蛋,一雙桃花眼仿若星辰,風(fēng)情萬種。他吻了吻谷川的嘴角,“我只是和單獨談?wù)?,能談就談,不能就看看他。不行嗎?”凌安修問得很溫柔?/br> 許久沒有得到這樣待遇的谷川愣了幾秒后,立刻在沉淪在美色中,熱切地回吻著。 凌安修心不在焉地和谷川接吻,突然意識到,他的外表,谷川對他的愛,都是一種資本,他為什么不學(xué)著利用呢? 凌安修見到崇冷之的時候,病房里正鬧得雞飛狗跳。比崇冷之晚幾天蘇醒的崇凈之坐在輪椅上,眼淚流過他猙獰恐怖的臉,他沖著崇冷之瘋狂地大叫,把所有都夠得著的東西全部摔了個稀巴爛,直到醫(yī)生沖進來向他注射鎮(zhèn)定劑??沙缋渲皇前胩稍诓〈采希届o地看著完全失控的崇凈之,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疑惑和同情。 醫(yī)生抱歉地向凌安修解釋:“他不記得他了。” “崇冷之失憶了?”凌安修并不覺得驚訝。 “也不能算失憶,但也差不多,他現(xiàn)在的智力就相當(dāng)于幾歲的小孩?!贬t(yī)生不禁感嘆,“聽說他還是個大老板呢,真是可惜……” 凌安修問:“那崇凈之呢?” “他身體上是沒有什么大礙了,只是他現(xiàn)在有著嚴(yán)重的抑郁癥,必須隔離治療?!?/br> 凌安修點點頭,突然很想問一問崇凈之,被最愛的哥哥忘記了是什么樣的感覺?一定很有趣吧。 感覺到凌安修的目光,崇冷之轉(zhuǎn)向他,頓時眼中一亮。“我認(rèn)得你。” 凌安修在病床邊坐下,微笑道:“嗯,我們以前認(rèn)識。” 崇冷之沉默了一會兒,“你很漂亮,比剛剛那個人漂亮多了?!?/br> 凌安修揚起眉毛,“那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