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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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為蔣東升做了多少,他們這些人都瞧在眼里。 “你當(dāng)誰都能跟在蔣東升身邊?你不過就是有個當(dāng)官的爹,其他的還有什么能耐?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譚小姐?!被裘鬟B最后一絲偽裝也懶得再裝下去,語氣懶懶道,看著她就像是看一件沒有半分價值的廢物。“出去,別讓我再這院子里瞧見你?!?/br> 譚晴揪著衣領(lǐng),手指微微發(fā)抖,紅著眼睛咬唇走了。 顧胖子站在門口揣著手抬頭張望,面上露出了幾分可惜的神色,嘆道:“霍少,你好像把那小姑娘說哭了哎?!?/br> 霍明挑了眼睛去看他,笑道:“怎么,心疼了?要不我借你部車,你去追上去安慰她一下?” 顧胖子笑嘻嘻地揉了鼻尖一下,道:“不成不成,我這幾天鼻炎犯了,聞見花粉味兒就打噴嚏,尤其是爛桃花?!?/br> 顧辛喜歡漂亮姑娘,但是可不想找一個心機(jī)這么多的,弄回家去這不找堵么?他家里現(xiàn)在催的不急,還能享幾年清凈日子,誰樂意娶個母老虎來管著啊。 前院,工作室。 云虎猛地打了個噴嚏,眼底都帶了水潤,一副蔫兒頭耷拉腦袋的模樣。他端著顧白蕊給他煮的姜糖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好燙?!?/br> “燙了才能發(fā)汗,你也好受點?!鳖櫚兹镉趾脷庥趾眯?,遞了一支體溫計給他,“喏,夾好了,一會給我瞧瞧,要是發(fā)燒就得立刻送你回家去?!?/br> 云虎哼哼唧唧的不想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瞧顧白蕊替他忙活,心里生出一股暖意,心想要是顧白蕊能點頭答應(yīng)嫁他,他一準(zhǔn)兒明天就帶她……不,今兒下午就帶她去登記! 作者有話要說: “最佳情話獎評委表示下面兩組選手簡直神煩”篇: 云虎(低頭臉紅):顧白蕊同志,那個,咱們死了以后,能睡在一個小盒子里嗎? 顧白蕊:……我懂了。 蔣東升:夏陽,你死了也別指望我能放過你。 夏陽:……知道了。 顧辛:霍少,該頒獎了,東哥和云虎算誰贏?。?/br> 霍明(呻吟):滾滾滾,聽那倆木樁子說話我腦仁兒疼! 第224章 同舟共濟(jì) 云虎的那點心事恨不得都寫在臉上了,別說顧白蕊,這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瞧出來了。蔣東升明顯是站在云虎那一邊的,他碰了碰夏陽的胳膊,小聲道,“你不去做做顧白蕊的思想工作,你這員工跟著你二十七八了嫁不出去,你怎么也不著急啊……” 夏陽聽了哭笑不得,看了云虎那邊一眼,小聲回他道,“你瞎說什么,白蕊姐前兩天剛過了26的生日,沒那么大?!?/br> “她小生日,虛兩歲呢,”蔣東升依在長木桌旁邊,挨著夏陽又開始勸他?!邦櫚兹锏降啄膬翰粷M意,你跟我說,我回頭就讓云虎改了不成嗎!” “這事兒咱們急也沒用,還得看白蕊姐的意思。”夏陽不聽他那些混話,翻了手里的宣傳冊仔細(xì)看完。 他跟云虎和顧白蕊都是多年相識的好友,顧白蕊模樣漂亮,精明能干,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云虎那條件更是沒的說,家世擺在那呢,滿京城里的人都盯著這鉆石王老五,云虎要是拋繡球招婚,全城的姑娘得來一多半。 可也正是因為云虎的家世太過顯赫,讓顧家姑娘有些后怕了。顧白蕊向來穩(wěn)重,從一開始就沒有高攀的心思,云虎這幾年費心巴力的討好,也不知道到底打動了她幾分。 云虎在那邊還在裝可憐,逮著機(jī)會就表忠心,一臉憤憤道:“……你不知道剛才情形有多危險,我一感覺出有人摸我,就立刻拿床單裹身上了,幸好我躺那沒脫衣服,就讓她在胳膊上摸了下!” 顧白蕊旁邊的幾個女孩笑的花枝亂顫,顧白蕊嘴角也抽了兩下,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她想起剛才云虎拖著人出來的情景,又瞧見云虎一臉吃了虧的模樣,實在是拿這個活寶沒轍了,只拿手指在他腦門上點了兩下,囑咐道:“別亂說了,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這事兒你也別去找譚家,回去跟老太太私下里說,讓她老人家處理,知道嗎?” 云虎是個愣的,心里還真琢磨著要去找譚家點麻煩,聽見顧白蕊說才點了頭,道:“哦,我聽你的?!?/br> 旁邊的幾個小姑娘又開始嘻嘻哈哈的笑,膽子大的還沖顧白蕊眨了眨眼睛,被顧白蕊紅著臉呵斥了兩句,都趕走了。 蔣東升瞧著顧白蕊在那細(xì)心照顧云虎,又悄悄的去扯夏陽的衣袖,讓他也回頭去看。夏陽沒他這么不正經(jīng),蔣少可以調(diào)戲自己兄弟,夏陽卻舍不得湊過去鬧顧白蕊幾句,他也瞧出這二位都對彼此有好感,干脆放下手里的宣傳冊,拽著蔣東升出去了。 天色還早,夏陽干脆開了小會客室,擺出那套茶具給蔣東升和霍明他們幾個煮茶。 顧辛坐在那,瞧著這間許久沒來的小會客室忍不住直感慨,唏噓道:“這得多少年了,當(dāng)初咱們還在這里一起讀書呢,我記得那會兒鵬城好像剛開發(fā),這幾年高樓大廈蓋的遍地都是,徹底變樣了。” 霍明坐在那也應(yīng)和了兩句,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當(dāng)年羊羊才幾歲大,整天大表哥長大表哥短的跟在他身后,如今也成了大姑娘,去了國外念書,不再用他小心呵護(hù)了。 蔣東升今天心情不錯,想到那個譚晴弄巧成拙惹到云虎身上,更是忍不住又笑了兩聲,“明天譚部長見了我肯定不敢再拍著我肩膀,讓我好好做事兒了,哈哈哈!” “他躲著你都來不及,今天譚晴鬧的這一出等不到過夜,一號院那邊都能傳遍了。”霍明嗤了一聲,瞇著眼睛看著手里的茶杯,忽然咿了一聲,道:“這杯子不錯呀,小夏你哪兒弄來的這么一套凍石的?” “是蔣老送的,老爺子前幾天喊我去了一趟,吩咐了點事情?!毕年栕谀瞧悴瑁瑒幼髁鲿?,跟他旁邊牛飲似的連喝幾茶碗的蔣東升成了鮮明對比。 蔣東升喝茶的動作頓了下,皺起眉頭看向夏陽道:“我爺爺找你做什么?” 夏陽低頭把剩下的茶渣倒進(jìn)旁邊的小茶斗里,淡淡道:“沒什么,就是讓我好好跟著你做事,正好津市那個服裝交易平臺新樓的地皮規(guī)劃下來了,老爺子叫我去提點了兩句?!?/br> 當(dāng)年夏陽年紀(jì)小,在外面的這些產(chǎn)業(yè)多半都是蔣東升給幫著處理的,蔣老一直以為這就是蔣東升的資產(chǎn),夏陽是個幫他打理的人,難免有些愛屋及烏,幫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蔣東升眉頭還在皺著,他可不信他爺爺那個老狐貍把夏陽喊去就說這么幾句皮癢rou不癢的話。 霍明眼睛在夏陽和蔣東升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微微嘆了口氣,云虎那邊的喜酒雖然難喝到,但是也有日子可盼,蔣老二這邊只要老爺子還在那可就難了。 幾個人喝了茶,就告辭回去了,都不是以前的少年人還能有大把的光陰可以揮霍,如今哥幾個從官從軍從商,各在其位慢慢上了正軌,能這么坐下來閑聊的時間少的可憐。 蔣東升留在那繼續(xù)跟夏陽糾纏之前的問題,他剛回來不久,老爺子那邊動作可就不少,又是塞女人又是叫夏陽過去訓(xùn)話的,讓他心里不踏實。 夏陽跟他解釋了一遍,依舊是說蔣老問的是津市的生意,無非是提點他幾句。蔣東升不信,夏陽干脆帶著他回了后院的臥室,從床頭旁邊的五斗柜里翻出一個木雕的小匣子,打開來給他看里面的合同和一沓錢,道:“喏,就是這些東西了,合同我暫時放著,等徐潤來了接管?!?/br> 蔣東升看了看那盒子,道:“那這些錢是?” 夏陽把盒子推給他,瞧見蔣東升的表情,難得起了點玩鬧的心思,挑眉道:“這些錢啊,是你爺爺給我的,可能聽到些關(guān)于我們的事情吧?!?/br> 蔣東升的表情跟吞了個蒼蠅似的,都快扭曲了,看著那點錢有些難以置信道:“我爺爺……給你的?”他太了解老爺子了,如果蔣老得知他和夏陽的關(guān)系,老頭不在背后給他下絆子使壞就不錯了,還能給他媳婦見面禮? 盒子里的錢厚厚一疊,瞧著大約有萬把塊的數(shù)目,蔣老每個月有200多的補(bǔ)助,攢幾年也差不多是這些了。萬把塊錢對夏陽來說不算什么,但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 老爺子還說什么了?”蔣東升不信,用手指撥了撥那疊錢,滿臉的狐疑。 夏陽挑眉,道:“你爺爺說拿了這錢以后就別找你。從今天開始,我就不來找你了……” “那不行!”蔣東升這才覺得對勁,他立刻把那錢給扔回去了,“這錢我不要,我找他去!” “哎,你回來,我剛才是騙你的,這些是分紅?!毕年柮∷Y東升上來一陣跟云虎一樣倔,這么一去非鬧大了不可。 “分紅?什么分紅……”蔣東升立刻又想歪了,“老爺子糊涂了吧,他就是想把津市的那幾家廠子挪到我名下,也不能就拿這么點錢打發(fā)你啊!這都什么跟什么,我這就去跟他說清楚,分什么紅,那些廠子本來就是你的……” “這是海燕制衣廠的最后分紅,那家廠子倒了,以后不做襯衫了。”夏陽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拽著蔣東升坐下,瞧著他忍不住笑了,道:“蔣少,送上門來的錢都不要?” 蔣東升聽他這么說也想起來了,當(dāng)初他們在津市提倡經(jīng)濟(jì)領(lǐng)的時候是弄了這么一家襯衫廠,后來被人收購了改了名字叫“海燕”,沒想到如今竟然倒閉了。蔣東升聽明白是那個襯衫廠的分紅倒是不急了,懶洋洋把木匣子扣上,放到一邊,道:“早說啊,我還以為是我爺爺送來的,老頭給的這個錢我才不要?!?/br> 夏陽好笑的看著他,道:“你不要錢要什么???” 蔣東升也琢磨出一點意思來了,瞧著夏陽眉宇舒緩的模樣,覺得自己剛才大概是被耍了。他也不惱,順著夏陽的手按住了揉了兩下,挑眉道:“我要愛情,不要錢。夏陽,我爺爺要是當(dāng)真給你一筆錢讓你走,你不能走吧?” “你傻了么,你以后自己多來‘主動’找找我不就得了?”夏陽瞇著眼睛半躺在寬大的木床上,看著蔣東升笑?!巴乳L在你身上,你非要死皮賴臉的找我,我哪兒管的了你啊,大少爺。”最后一個稱呼拖上了長音,甚至有一絲軟綿的感覺。 蔣東升被他那一小聲勾得火燒火燎的,伸手把領(lǐng)帶松了就膩歪過去。他聽出夏陽沒有跟他散的意思,甚至還聽出他家夏陽準(zhǔn)備跟他好好過日子的味道,這簡直像是被喂了一口蜂蜜,甜到了心里。 “夏陽,咱們……”蔣東升湊近了,伸手在夏陽身上胡亂揉了幾下,掌心里格外的熱,連噴在夏陽耳邊的呼吸也比以往燙,俯身過來就要親。 夏陽被他逗樂了,伸手勾著他領(lǐng)帶,等那人貼近了微微閉上眼親過去,只感覺到唇上被灼熱而柔軟的兩片唇rou含住,緊接著就又什么急急地抵開他的唇瓣,然后舔開貝齒,一路肆意舔吻進(jìn)去…… 蔣東升伸手的軍裝有些堅硬,領(lǐng)扣和肩章更是帶著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夏陽胳膊搭在他肩上觸碰到那里的時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身下的反應(yīng)卻是比上面更直白,含著蔣東升小兄弟的地方更是縮了一下,惹得蔣少動作頓了下,悶哼了一聲。 “別挑事兒,我現(xiàn)在定力可沒以前好?!笔Y東升下巴在夏陽腦袋上蹭了兩下,語氣含糊道,一雙大手抱著夏陽換了一個姿勢,扶著自己那玩意兒在入口磨蹭兩下,又慢慢塞了進(jìn)去。 夏陽被他按在床上,身體比之前進(jìn)去的更深,忍不住小聲的喘氣,眼睛看向蔣東升的時候都帶了水潤,“還……還要……” 不說話還好,夏陽聲音有些沙啞,聽在覆在他身上的那只野獸耳朵里,更激的下.身粗了一圈兒,一邊胡亂親他,一邊擺腰抽.送。 “嗯……我……我……哈?。?!” 蔣東升眼睛充血了似的發(fā)紅,努力克制自己身子里涌上來的那陣兒激動,強(qiáng)迫自己忍過最初想要釋放的欲.望,一下下重重的撞擊著?!斑€要嗎,這兒?嗯,夏陽,是這里舒服?” 夏陽額頭上的頭發(fā)汗?jié)窳?,粘在那濕漉漉的瞧著比實際年齡還要小些,實在是個青澀可口的俊美青年。 蔣東升按著他的雙手,把身.下的人盡情擺出自己想要的姿勢,夏陽今天對他很縱容,或者說越來越縱容,這讓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他對夏陽做什么都可以被接受,他是完全被接納的。 他低下頭,一邊頂弄,一邊在夏陽耳邊輕聲道:“夏陽,你別想從我身邊兒溜走,誰也別想把你弄走……我不要什么女人,你也別想找,你這輩子只能跟我,死心吧?!?/br> 粗魯?shù)脑捳Z跟上一世一樣狠,夏陽往日冷清的臉頰也被染上了一層紅暈,被欺負(fù)的狠了,眼睛里有些失神,但很快又j□j.弄的蘇醒過來,再次咬著唇發(fā)出喘息…… 第225章 同舟共濟(jì) 云虎追女孩實在笨拙,但是那股子愣頭青的勁頭也讓人心頭發(fā)暖,顧白蕊在他猛烈的攻勢之下,漸漸屈服了。 云虎在顧姑娘點頭的當(dāng)天,直接把人帶回了云家,當(dāng)著老太太的面就說要結(jié)婚。云家老太太也早就瞧出他那點心思,顧白蕊十九歲進(jìn)京,這么多年幾乎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長起來的,自然也是滿意的很。 云老太太前段時間被那個譚晴弄的心里不痛快,難免對那些家世好些的嬌氣姑娘有些不滿,她給云虎物色的姑娘里顧白蕊也占了一個位置,如今見云虎也喜歡的緊,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了他們的好事。 云老太太是個穩(wěn)重人,對顧白蕊沒有一絲怠慢,琢磨著怎么也要準(zhǔn)備半年才好,就先讓他們訂了婚,又怕外頭人對顧白蕊多有嚼舌,更是親自放了話出去,說她要和親家會面,還要親自挑選日子,不可太倉促。 老太太喜歡云虎,對云虎身邊有個大兩歲能疼他的良人,自然也是滿眼的喜歡,她從手腕上退下一雙老金雕鳳紋的鐲子,親手給顧白蕊戴上了。 顧白蕊這些年跟著夏陽鞍前馬后,夏老板自然不會虧待了她,知道顧家對這唯一的女兒并不好,他就跟夏mama商量著親自給準(zhǔn)備了一份頗為厚重的嫁妝。 顧白蕊不肯要,夏mama就在電話里忍不住笑道:“白蕊,你這真是把我們當(dāng)成兩家人啦,我身體不好,以后不能常在夏陽身邊照應(yīng)著,還是得多虧你呢。你呀,就像陽陽的jiejie,在我心里跟這幾個孩子一樣重,行了,快把東西收起來吧,自家人不說那么多客氣話?!?/br> 夏陽心細(xì),瞧著顧白蕊手上戴著云家老太太送的鐲子,又收了云虎幾個jiejie的禮物,就替顧白蕊選了一份回禮。 回禮也是選的自家材料,從庫房里取出之前從新疆弄來的一塊上好玉料,送去琉璃廠那邊找玉雕手藝好的師傅給打了副玉鐲,送去云家孝敬老太太,給云虎幾個jiejie的是一人一整套的玉掛件,又用剩下的邊角料做了玉墜玉佩平安扣之類小物件留著給顧白蕊分送給云家的小孩們,討個吉祥。 顧白蕊收到這些的時候心里又驚又喜,用手摸了兩下忍不住就紅了眼眶,人心都是rou長的,她跟在夏陽身邊這么多年,夏家人待她的好說是親人也不為過。夏姨給她嫁妝,是長輩疼她,而夏陽為她料想周全,何嘗不是他們這些年的情分? 顧姑娘回想起當(dāng)初被逼婚差點嫁給一個又傻又瘸的男人,再看看現(xiàn)在的良配,實在是感慨萬千,心里不免對夏家更多了幾分感恩。 顧白蕊結(jié)婚的時候選在京城和建林鎮(zhèn)兩處擺酒,原因倒不是因為云家,而是顧白蕊自己定的。顧白蕊既嫁了云虎,自然也要為云虎的臉面考慮,她家里的父母這幾年找她都是為了錢,等她掏足了錢給家里幾個哥哥娶媳婦,家里也對她沒多幾分親情味,爹媽拿她當(dāng)搖錢樹使喚,幾個嫂子更是有樣學(xué)樣,實在帶不出門。 顧白蕊的婚禮選在夏初,她和云虎前腳剛?cè)チ私宙?zhèn),后腳京城就戒嚴(yán)了。 云老太太打電話過去叮囑云虎在建林鎮(zhèn)多住些日子,別亂跑。 “奶奶,你放心,我和白蕊在一起,不亂跑?!痹苹⒒楹舐犜捔瞬簧?,在外是頭憨虎,對著云老太太和自己媳婦就去了虎氣,只剩下憨頭憨腦的樣兒了。“京城里怎么了?我聽說開始戒嚴(yán)了,車站那好些學(xué)生……” 云老太太經(jīng)歷過許多大事,當(dāng)年紅小兵鬧的時候也不見亂過陣腳,這時也還鎮(zhèn)定,只道:“沒什么,過幾天就沒事了。你在部隊請假不容易,在那邊和白蕊好好玩,不許欺負(fù)人家,知道嗎?” 云虎憨笑幾聲,有些不好意思道:“奶奶我怎么會欺負(fù)她啊,您也把我想的太不懂事了,我聽您的話,疼媳婦還來不及呢?!?/br> 云老太太啐他一口,露了些笑模樣,道:“你呀,要是真聽我的話,就早點和白蕊生個大胖小子,讓我老太太早點抱上曾孫喲!” 云虎一手握著電話一手打了個敬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wù)!” 直到話筒扣下,云老太太才斂去了面上的笑容,嘆了口氣。 旁邊一個四十歲左右軍裝打扮的女人扶著老太太,寬慰她道:“媽,您也別擔(dān)心云虎了,他在外頭比京城里安全。我瞧著白蕊真是個福星,選的日子再晚兩天就出不去京城了。” 如今外頭軍區(qū)里調(diào)兵,云虎身在部隊自然也不能例外,京城,外頭略大些的省市,都有些動靜了。云老太太唏噓了幾聲,搖頭道:“哎,幸虧白蕊那丫頭帶著云虎走了,如今這世道真是……這婚事結(jié)的也巧,倒是省了這趟差事?!?/br> 蔣東升所在部門不同,但是軍部里緊張的氣氛也開始蔓延了。 國內(nèi)物價還在提升,幾度壓制略有改善,而比起國內(nèi)的糟心事更讓上頭有壓力的是,沙特購買軍火的事終于見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