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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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道:“廠子放在那又跑不了,沒有人,還可以用機(jī)器。” 顧白蕊眼睛眨了眨,道:“機(jī)器?” 夏陽原本這兩年就在計劃弄幾條流水線,只是一直找不到時機(jī),蔣易安的出現(xiàn)倒是讓他下定了決心?!鞍兹锝?,你幫我訂機(jī)票,我親自去一趟鵬城?!?/br> 顧白蕊忙起身答應(yīng)了,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你一個人行嗎?” 夏陽笑了,道:“白蕊姐你忘了,我在鵬城可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個舅舅?!?/br> 身居鵬城的舅舅駱啟明實在是位手段高明的商人,他來大陸這幾年,手里的資金簡直像滾雪球一樣壯大起來,雖然明面上只有這么一個涉外酒店,但是私底下說不出還牽扯著多少灰色買賣。 駱啟明對制衣廠的事早有耳聞,他把夏陽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對夏陽的教育自然也是按照自己的風(fēng)格來做的,只靜靜的留意夏陽的動作,并不多干預(yù)。駱先生認(rèn)為雛鷹的翅膀應(yīng)該自己磨煉出來,家里大人護(hù)的太多,終究不能經(jīng)受風(fēng)雨。 夏陽到訪的時候,駱啟明正在屋里喝茶,瞧見夏陽進(jìn)來也只笑了下,道:“比我預(yù)料的要早,我以為你還要自己再多扛些時候才肯求我?guī)兔δ??!?/br> 夏陽把外套脫下搭在一旁的衣架上,笑道:“有困難找舅舅幫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br> 這一聲“舅舅”叫的駱先生心里像是冬日里飲了一杯熱酒,渾身都舒坦了,他看向夏陽的表情更加和藹,目光里的柔和像是要化開?!安诲e,有麻煩就該讓大人出面,夏陽,你想要什么樣的幫助?” “我想要進(jìn)口幾條生產(chǎn)流水線,不用很好,機(jī)械化強度高,能用就可以?!毕年栕谀墙o駱啟明斟了一杯茶,慢慢道:“一條流水線足夠替代不少人手,目前復(fù)雜的款式做不成,簡單的東西總是可以的?!?/br> 駱啟明點頭道:“這個好辦,我認(rèn)識幾個h國的商人,弄些設(shè)備不難?!?/br> 夏陽想了想,道:“舅舅,我想請你和我一起演一場戲。” 駱啟明微微挑眉,道:“哦?”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耽誤了這么久,家里有位親人癌癥晚期,正在化療,上個禮拜全家都在醫(yī)院輪番陪著……一言難盡,大家一定好好愛惜好自己的身體,抱??!謝謝大家等我回來,鞠躬! 190鵬城萬里 夏陽拜訪鵬城,有駱啟明這位幕后大佬支持,制衣廠很快再次有了起色。駱啟明擺出一副不缺錢的架勢,不但給了夏陽設(shè)備,據(jù)說還要幫他擴(kuò)大生產(chǎn)。 蔣易安在京城打聽到這個消息坐不住了,連忙吩咐人去查駱啟明的底細(xì),得出的消息令人沮喪——這位駱先生是蘇教授的養(yǎng)子,蘇教授一家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心平氣和的同他坐下來講話,更別說是交朋友了。 蔣易安對自己母親當(dāng)年做的事也粗略知道了一些,他心里猜忌駱啟明是要借著夏陽來對付自己,蘇家和他們母子仇恨太深,不由得他不做出這樣的想法。蔣易安從小在蔣夫人的教導(dǎo)下成長,多少會用自己的心思去琢磨對手,越想越是忍不住皺眉,實在不敢見夏陽在駱啟明的手底下發(fā)展壯大起來。 但是事與愿違,夏陽的生意做的順風(fēng)順?biāo)堑暗钠茐臎]影響什么,現(xiàn)如今更是又多添購了一家廠子。 蔣易安心里著急,他顧慮夏陽好歹是蔣家干孫的身份,自己不敢在明面上出手,便吩咐了手下的人去明里暗里的阻夏陽的財路。 蔣易安本就看不起夏陽,他回京城之后,倒賣批文換了些錢,拿了大半出來,讓手底下的人去鵬城做生意。蔣易安畢竟是蔣家名正言順的少爺,他的身份比夏陽好使,一幫小嘍啰聚在一起也樂意聽他差遣,多少得些好處。 蔣易安素來喜歡陣仗大些,一來覺得面上有光,二來他想多聚攏一些人手,畢竟朱家還沒放過報復(fù)他,這幾年幾次腦袋開瓢把這位蔣少嚇得如驚弓之鳥,提到朱家總是忌諱一些。 蔣易安手底下那幫人也沒幾個真會做生意的,拿了大筆的錢,找了半天,便盡數(shù)投給了一家叫“金獅”的服裝廠。 這個小廠得了錢,第一件事做的就是緊咬了夏家的制衣廠不放,夏陽出什么,他便仿制什么。 80年代中期法制并不健全,許多政策都是摸索著慢慢完善的,金獅服裝廠像是一只狡猾又惡心的鬣狗,接了幾次法院的傳票,依舊本性不改。判處的罰款數(shù)目不少,但是這跟他們得到的利益相比又不算什么了。 金獅服裝廠交了罰款繼續(xù)抄襲,這次抄襲的高級了許多,沒有原樣照搬,改動個領(lǐng)口,換個布料顏色,模仿了大半,但又不能說兩家的衣服完全一致,一時法律也無法維權(quán)。 夏陽聽到顧白蕊氣急敗壞的報告的時候,只是略挑了挑眉,哦了一聲算是知道了。 顧白蕊一張俏臉氣得發(fā)青,咬牙切齒不解恨,“你這么任由方姐他們胡鬧下去嗎?咱們不追究她們的錯,她們還抄上癮了!小夏,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得親自去找她理論理論!” 夏陽還在那翻看新廠的合同,旁邊的徐潤陪小老板熬了通宵這會兒也熬紅了眼,他揉了揉鼻梁,帶著些疲憊地笑道:“白蕊姐,咱們大老遠(yuǎn)把你從京城請來還有別的事請你幫忙,踢館這種小事不用你親自去,太屈才了?!?/br> 顧白蕊一雙柳眉挑起來些,“也成,反正我這次也帶了不少人來……” 徐潤見她摩拳擦掌地就準(zhǔn)備出去喊人,忙叫住她,沉吟一下道:“白蕊姐,先打感情牌,看看方姐她們的態(tài)度會不會軟化。” 顧白蕊哼道:“法院的傳票都沒用,談感情還能談通?” 徐潤撫了撫眼鏡,在背光弄的一片錚亮的鏡片后面笑彎了雙眼,用一貫柔和的聲音道:“不不,我只是想請你再幫我確認(rèn)一次方姐是不是半點情分也不講了,畢竟咱們這也算是她的老東家,她不講情分,我下手也好有分寸?!毖韵轮庖彩擒S躍欲試地準(zhǔn)備報復(fù)了。 顧白蕊是聰明人,眨眼就明白過來,眉開眼笑道:“你放心,我這就讓人給你試出來!” 方姐那幾個人多少有些心虛,被顧白蕊派人請去茶樓小坐的時候,身形都有些僵硬,坐在那干巴巴地喝茶只字不提自己做過的事。 顧白蕊皮笑rou不笑的坐在那喝茶,看了方姐道:“姐,我今天再喊你一聲姐,是因為咱們當(dāng)年的姐妹情分,當(dāng)初咱們那四合院里被砸了個稀巴爛,夏姨都進(jìn)了醫(yī)院差點沒能出來,你也是在那里瞧見的……我感激你當(dāng)初肯留下來,只是現(xiàn)在,姐你這么做有點不合適吧?” 方姐眼神有點閃躲,動了動嘴角道:“我,我想做自己的買賣,總不能在錦蝶做過之后,賣一輩子身吧?!?/br> 陪同方姐一起來的幾個人也紛紛附和,大約是之前就準(zhǔn)備好的,只道:“我們當(dāng)初也感激夏老師肯教我們,但是學(xué)了手藝也不能給她當(dāng)苦工啊!我們總要自己也發(fā)展一下,對吧?” “是是,我家孩子多,夏老板雖然對我們不薄,但是工錢還是少了些,我總要想辦法貼補家用。白蕊,我們也有自己的難處,小夏生意做大了,你是跟著受了好處,我們還沒呢……” 顧白蕊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看著方姐和那幾個人越說越理直氣壯,伸手在桌上拍了一下呵道:“圖紙呢?!” 方姐她們幾個停下辯解,有些心虛的往后坐下了。 顧白蕊看著她們幾個,冷笑道:“你們學(xué)了夏姨的技法,想出去自立門戶我不攔著你們,但你們不該拿了夏陽的圖紙!我敬你們當(dāng)初幫過夏姨,對你們再三忍讓……方姐我問你,你們賺那些黑心錢不昧良心嗎?!” 方姐臉上肌rou抖了兩下,硬著頭皮道:“你不是已經(jīng)在法院告我了……” “對!我告的就是你、你、還有你!”顧白蕊一個個指著她們點過去,“一次不成我就告兩次,兩次不成就三次、四次!偷了圖紙就是賊!哈,這可真應(yīng)了老話,真是家賊難防!” 跟顧白蕊一同來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責(zé)罵起來,她們都是老一輩的學(xué)徒,最開始從夏mama那里學(xué)了一技之長,更是受了那么多的艱難才有了今天,對方姐她們幾個人的作為也感到氣憤非常,像是背叛了她們當(dāng)初一起的情誼。 顧白蕊帶人去戰(zhàn)了個痛快,雖然不能實質(zhì)上得到什么利益,但是心口那口惡氣出了大半,總算舒服點了。 方姐那些人里并不全是厚臉皮的,有幾個并不知道日后在金獅服裝廠要抄襲以前的老東家,如今又被顧白蕊當(dāng)面一頓責(zé)罵,心里愧疚的不行,收拾行李從金獅離開了。 方姐是個怯懦的婦人,凡事都聽上面的安排,給金獅投資的人怕這幾個離開的制衣師傅帶壞風(fēng)氣,非但沒給結(jié)算工錢,反而利用合同上的漏洞狠狠罰了一筆錢,那幾個制衣師傅走的時候連回京城的車票錢都湊不齊。 顧白蕊聽到消息,到底還是心軟了,讓人給送了點路費過去,但是并沒有答應(yīng)她們回來上班的要求。 徐潤對此有些不解,“怎么,前幾天罵的氣勢磅礴的是你,如今送錢的還是你,白蕊姐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究竟怎么想的。” “畢竟在一起這么多年了,看到她們落的連路費都沒有,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顧白蕊眉頭不展,看了徐潤一眼,道:“你從小夏那來的?有什么消息沒有,我聽說小夏要收購第四家廠房了,還要在擴(kuò)大投資嗎?” 徐潤點了點頭,道:“對,小老板這次是大手筆啊,白蕊姐我偷偷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其他人……”他看了旁邊一眼,見沒人才湊在顧白蕊耳邊小聲道,“駱先生給咱們找了個大生意,美國的,光前期的預(yù)付款就上百萬美金呢!” 顧白蕊眨了下眼睛,驚訝道:“這么多??!做什么的?” 徐潤笑道:“算了,反正白蕊姐也不是外人,我就給你瞧瞧,諾,這是小夏剛接到的合同?!?/br> 顧白蕊對合同不太懂,只粗略的看了一眼,眼睛瞧見總訂單的金額的時候都瞪大了,“三、三千萬?!我的媽呀,我不會是眼花了吧,這么多啊!” 徐潤噓了一聲,道:“這是好幾年的訂單數(shù)量,美國那邊一直想找個穩(wěn)定的加工商,正好駱先生認(rèn)識,咱們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顧白蕊猶自還在震驚,被徐潤抽走了合同也沒回過神來,倒是離開的徐潤腳步堅定,脊背也比之前挺拔了許多。 夏陽得了美國來的大訂單的消息很快的傳開了,消息模糊,但是說的有名有姓的不由得人不信。 蔣易安盯緊了鵬城,他仗著蔣家少爺?shù)纳矸菀沧鲞^生意,但是絕對沒有夏陽這樣好的運氣,一時又眼紅又嫉妒。 蔣易安心里清楚,如果夏陽這筆大買賣做成,那他這個蔣家少爺?shù)奈恢靡簿筒畈欢嘁尦鰜砹恕<易宀蝗比?,缺的是有能力的人,他蔣易安的存在已經(jīng)非常尷尬,對一個不能從政從軍的人來說,如果生意場上也失敗了——還是敗給一個鄉(xiāng)下小子,那他的臉面何存?! “蔣少,我花了大價錢買到的消息,那筆訂單足有這個數(shù)……”蔣易安身邊的人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說的時候眼睛里滿是貪婪?!笆Y少,咱們不如也把金獅做大,讓它把這個生意搶過來?之前仿制的衣服,也搶來幾個訂單,這可是筆大買賣?。 ?/br> 蔣易安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雖然心里也起了貪念,但是面上依舊不露出半分,只笑了下,“不急,再等等?!?/br> 旁邊的人有些不解,道:“等什么?蔣少您平時不是一直說商機(jī)稍縱即逝嗎,不過是做些衣服罷了,哪里有那么麻煩!金獅那邊都是從夏陽那小子原廠里招來的人,保管做的一模一樣!” 蔣易安看了他一眼,道:“你買通的那個人可靠么?是什么來頭?” 旁邊的人湊近了一點,道:“是一個叫徐潤的,我找了他溫城的熟人去當(dāng)說客,保證可靠?!?/br> 蔣易安換了個姿勢,往后仰著坐在椅子上,“繼續(xù)買消息,別太指望這一個人,我聽說他和夏陽關(guān)系不錯?!?/br> 那人笑了,道:“這世界上哪還有錢買不到的!那小子本來就有點跳槽的心思,我給了他一筆錢,又許諾了金獅以后的高管職位,他當(dāng)場就答應(yīng)了!蔣少,徐潤透露的消息里還說了,那個姓夏的小子好像要遷廠,遷去蛇口工業(yè)區(qū)那邊……” 蔣易安側(cè)耳認(rèn)真聽著消息,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章的小劇場明天補,挨個親一口=3= 191鵬城萬里 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據(jù)那位可靠“線人”徐潤透露的部分內(nèi)容,夏陽準(zhǔn)備把大筆的資金砸進(jìn)蛇口工業(yè)區(qū)。 蛇口工業(yè)區(qū),也是一處不得了的地方,早在82年就掛了一個響亮的牌子,上面寫著“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而就在去年,鄧公南巡還親自去過那里,蛇口的標(biāo)語更是聞名全國。 蛇口如今說是改革派的試驗場也不為過,政策寬松,港口也在大規(guī)模修建,據(jù)說還有大筆的外匯資金流入,實在是個吸引人的地方。 蔣易安再謹(jǐn)慎,也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面對這樣的機(jī)遇很難不動心。他手頭倒賣批文的那點錢已經(jīng)花光了,但是眼看著夏陽即將做成一筆上千萬的大單子他心里的那份狠毒再次占了上風(fēng),決定鋌而走險,先把弄些錢來搶了夏陽手里的訂單。 外匯兌換這一塊灰色收入蔣易安插不進(jìn)手,他雖然眼紅,但是背后蔣宏沒有實權(quán),蔣老也不會支持他,自然做不成。 蔣易安思來想去,把目標(biāo)放在了傅菱身上。 傅菱只是個小姑娘并沒有錢,但是她身后的家族卻是可以提供許多便利。蔣易安費了不少力氣討好傅菱,終于在一次親熱過后,慢慢向她說出自己想租用軍方直升飛機(jī)的想法。 蔣易安的說辭是給電視臺運送一些高端設(shè)備,從香江到京城,轉(zhuǎn)手便是百萬利潤。 蔣易安看著她,道:“傅菱,我也是為了咱們的將來努力,我現(xiàn)在身份地位都配不上你,我總要做的更好,才能站在你父親和兄長面前大大方方的去提親?!?/br> 傅菱為他許諾的美好將來臉頰泛紅,她穿著單薄的睡衣,依偎在蔣易安懷中咬著唇道:“我知道,易安,我?guī)湍??!?/br> 這事對傅家來說并不困難,甚至不用經(jīng)過家里長輩,傅菱的那個堂哥跟軍需處的素日也有往來,如今軍部經(jīng)費困難,軍需后勤管理也不如以前嚴(yán)格,通過關(guān)系也是可以租用直升飛機(jī)的。 蔣易安之前也確實和別人合伙倒賣過一次設(shè)備,傅菱略有耳聞,而且她正被蔣易安哄的開心,并未多想就去求了堂哥。 蔣易安經(jīng)商的才能并不差,他通過香江那個女商人周彌陸續(xù)聯(lián)系了幾個訂單,通過軍用直升飛機(jī)來倒賣高端設(shè)備。飛機(jī)上的設(shè)備運到之后,也盡數(shù)送去了電視臺,偶爾有些沒能送去的大型設(shè)備,蔣易安也并不著急,隨意找了個倉庫堆放在那里,似乎對這些“價值百萬”的玩意兒并不在乎。 傅菱自從和蔣易安確定關(guān)系之后,儼然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蔣易安的太太,瞧見蔣易安這么不在意忍不住自己著急起來,幾次找到蔣易安,道:“易安,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那些可都是錢啊!” 蔣易安看她一眼,道:“急什么,做生意就是有賺有賠,那些東西很快就會賣出去的。” 傅菱將信將疑,蔣易安心里不耐煩,胡亂編了幾句話安撫她。沒過幾天,倉庫里的設(shè)備果真很快賣出去了,傅菱心里松了口氣,對蔣易安也越發(fā)的百依百順起來。蔣易安對她有些膩味,但是好歹也用著傅家的人脈和軍用飛機(jī),一時也只能小心討好傅大小姐。 蔣易安做了幾趟飛機(jī)生意,手中有了錢,很快就停下了瘋狂的倒賣。 傅菱對此疑惑,道:“這么好做的生意,怎么不繼續(xù)做了?” 蔣易安這段時間像是提心吊膽沒有睡好,臉色此時還有些蒼白,但是眼睛里卻帶著壓抑不住的亢奮。他見傅菱問,沖她挑眉道:“你以為電視臺天天換設(shè)備呢,弄這么些夠用了?!?/br> 傅菱見他神情有些奇怪,忍不住上前,伸手想摸摸他的額頭,“易安,你這是怎么了?出了好多汗……” 蔣易安躲開她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沒事,我就是沒休息好,我睡一會就沒事了?!?/br> 傅菱道:“那我留下來照顧你?!?/br> “別!”蔣易安打斷她,見傅菱盯著他,喉結(jié)滾動幾下道:“我一會還要和周彌去談生意,有幾個合同要看……你在這里我休息不好,傅菱你先回去,我今天晚上再去看你?!?/br> 傅菱神色不好,突然開始在蔣易安的辦公室里亂翻起來,一邊翻一邊罵道:“蔣易安!你是不是在這里藏了女人,你說啊!一次兩次的趕我走,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憑什么趕我走!” 蔣易安臉色不好,伸手去攔她,道:“傅菱,你發(fā)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