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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洗洗睡吧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干掉他!”寧琥珀貼在玉息盛錦耳邊急促低聲說道,然后抓不住似的掉下了馬背,“老子”臉色陰郁,目露兇光,玉息盛錦見過他殺人如草芥的,寧琥珀這樣,他也許真的會殺了她也不一定,寧琥珀啊寧琥珀,你這是要把大家都弄到死在他手下嗎?

    這念頭也不過電光火石,眼看“老子”攥著韁繩跳下馬扯住寧琥珀一只胳膊,寧琥珀手一揚,“老子”立時閉起眼睛,手下卻使勁一扯疼得寧琥珀一身慘叫,這景象,容不得玉息盛錦多想,自靴中拔出匕首從馬背撲下直直將刀插在男人的頸上,瞬時噴出的血噴了玉息盛錦一臉,顧不得那么多,拔出刀子繼續(xù),一下兩下插在他背上,“老子”終究是人,剛才在大皇子府上經(jīng)過一番拼命廝殺此時應(yīng)該已沒什么力氣,加之一雙眼已看不見,身上的劇痛加上馬兒拖拽的力量讓他終于踉蹌的松手不辨方向,忍著這樣的疼痛,“老子”胡亂出手,干掉了一匹馬,嚇走了一匹,然后才轟然倒地。

    ☆、第七十二章

    確認(rèn)他沒力氣爬起了,玉息盛錦才敢爬到萎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寧琥珀,大致瞧了眼,沒什么外傷,但她剛才慘叫,許是受了內(nèi)傷也不一定,寧琥珀慘白著一張臉費力擠出個笑容對玉息盛錦道:“沒事,胳膊被他扯斷,還撐得住?!?/br>
    玉息盛錦費力氣把油光胖子掀下馬背又費力把寧琥珀搬上去,寧琥珀沒什么力氣,軟軟的抱著她,玉息盛錦一夾馬腹沖向邊境一邊罵寧琥珀找死,寧琥珀整個人貼著玉息盛錦的后背,溫柔著聲音說道:“蘇盛錦,你若是男人就沖著你舍命相救我也一定會愛上你。”

    “閉嘴。別再說話了?!庇裣⑹㈠\惡聲惡氣命令她。

    馬兒疾馳一會兒,回頭瞧瞧沒有可以追兵,玉息盛錦放下心來,回想剛才兇險一幕,雖兇險,可此刻她和寧琥珀都活著,奚琲湛不必罷兵,也算沒有白白受了這一番罪!

    隔開偃朝和北狄的穩(wěn)河邊,奚琲湛一身龍袍端坐馬上,穩(wěn)河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從來波濤不興,穩(wěn)穩(wěn)的緩慢的向前流淌著,河對岸,已殺過河的偃軍正與北狄軍拼殺,急促的嘶吼聲尖銳的兵戈碰撞聲響成一片。

    奚琲湛冷冷看著,剛才接到尋找玉息盛錦和寧琥珀的侍衛(wèi)的飛鴿傳書,他們昨天已分別尋到蹤跡,循著蹤跡找到北狄大皇子在封地的府邸,被血洗過的府邸,遍尋不得她們二人。

    種種跡象表明,是大皇子策劃了綁架,以那大皇子的無腦本事,定是想借此內(nèi)憂外患之際奪了拓跋律之的皇位,可如今大皇子府邸被血洗又不知是出自誰的命令,玉息盛錦和寧琥珀也生死未卜不知下落。

    奚琲湛心里慌慌的,在大正宮中實在坐不住連夜趕到邊境,心里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蘇盛錦,你會游泳嗎?”寧琥珀虛弱的靠著巖石坐著。

    “會!你不會的話就等死吧!”玉息盛錦瞧著穩(wěn)水,落日的余暉鋪灑在水面,金光粼粼,暗自慶幸還好水流不湍急,河面也不是很寬。

    “蘇盛錦,你知道嗎,這世界上有一個地方,在那兒女人可以讀書識字可以穿露大腿露脖子露rou的裙子上街,可以到三十幾歲再結(jié)婚,和一個男人過夠了還可以和離分財產(chǎn)再嫁,還有那么大的船可以乘坐到海的那邊去,還有像鳥一樣在天上飛的大家伙也可以坐,可以看到白云就在窗外……你和我一起走吧,沒了你沒了我,那位爺只能和麟兒相依為命,誰也搶不去我麟兒的父親了!”

    “你是不是瘋了?”

    寧琥珀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我是瘋了,知道來時路還不肯走,非要等到傷心欲絕?!?/br>
    玉息盛錦完全不解:“你被擄走奚琲湛如此大動干戈,你還傷心欲絕?矯情了吧?”

    “蘇盛錦,你知道這一大動干戈的結(jié)果么?我被綁了即便沒死也要變成死的了!我知道他不想我死,肯定是在竭力尋找我,可他沒尋著不是么?如果你沒找到我,我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死了!你也被擄走了,為什么不打著你的旗號?”寧琥珀扁著嘴,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沒打著我的旗號我就不用死了嗎?綁架我和你的人擺明就是要用我們的尸體逼迫兩國交戰(zhàn)從中漁利,你逃不掉我就逃得掉嗎?寧琥珀,別矯情了,你想要一個男人心里眼里只有你當(dāng)初就不該嫁他,嫁了就認(rèn)命!如果以你為出兵借口統(tǒng)一天下你還名垂青史呢,人死留名,可以了。閉上嘴養(yǎng)養(yǎng)精神,晚上沒力氣游過去我可不會管你?!庇裣⑹㈠\雖這樣說,還是從裙角扯下幾條布把寧琥珀骨折的胳膊給綁了起來,疼得寧琥珀齜牙咧嘴也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一邊還刺激她:你心可真大,以前當(dāng)王后的時候給霍王納妾,現(xiàn)在當(dāng)皇后還要救奚琲湛的小老婆……

    “別做夢了,要不是被那男人綁架過去,我才沒那么好心去送死。還有,你要是想鬧騰,過了河隨便怎么和奚琲湛鬧騰,先安生著活命回去行嗎?再牽連我,別怪我推你下去一了百了?!庇裣⑹㈠\仍舊靠回石頭的陰影里,生怕有人追來。從被綁架粒米未盡擔(dān)驚受怕又在鬼門關(guān)險險的走了一遭還帶著惹是生非的寧琥珀,真是一點力氣也無。

    “我不鬧了,剛才不過是一時氣憤腦筋轉(zhuǎn)不過,被你一罵,是啊,矯情了,情啊愛啊,算什么,人家早就和我說得清清楚楚,連備胎都當(dāng)不成了,自己自作多情了怨誰!”寧琥珀靠著石頭,一臉的自嘲笑容。

    “什么是備胎?”

    寧琥珀白她一眼:“替補,候選!”

    玉息盛錦懶得理她,索性倚石閉目養(yǎng)神,寧琥珀大概想通了也消停了,靠著不說話。

    天終于漸漸黑下來了。

    玉息盛錦輕聲喚寧琥珀,可寧琥珀安靜的不像話,玉息盛錦忙上前去搖她,觸手摸到她的臉,卻是一片涼意,使勁搖了搖,寧琥珀才氣若游絲的開口:“蘇盛錦,我大概不能活著回去了,唔……”正抓著她衣襟的玉息盛錦感覺手上一片濕熱,帶著血腥味。

    “那個變態(tài)一掌打在我心口,怕是心脈都斷了,蘇盛錦,你看,我遵守諾言把他給你獨享了,你可要記得我的恩情,對我麟兒好一點,咳咳,唔……”寧琥珀又嘔出一口血,她使勁抓住玉息盛錦的雙手道,“對他好一點,否則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給你扎小人的!咳咳……”

    “有命活著再說吧!寧琥珀,你聽清楚,兒子是你的兒子,我不會替你管,你自己撐著回去,到了對岸就有太醫(yī),會治好你,一會兒我背著你過去,你要抓緊,我的水性實在一般!”玉息盛錦彎下腰抓住寧琥珀小心向巖石邊挪動,本來跳下去即可,寧琥珀這樣她只能先拖著她慢慢爬下去再入水,沒成想,剛到傾斜石邊,寧琥珀忽然雙手用力推開玉息盛錦,整個人使勁向后仰,直直向水中跌落……玉息盛錦呆愣了一下,也縱身跳去……

    偃軍一戰(zhàn)告捷,因怕北狄趁夜卷土重來,因此有序退回穩(wěn)水之南扎營起灶,還有士兵直接就趁著夜色在扒光了撲通跳進(jìn)穩(wěn)水洗去血水,打了勝仗的男人們大聲說笑著,忽然有人伸手一指不遠(yuǎn)處的巖石邊,嘴巴睜得老大,仿佛見鬼:“看,那、那……有、有光!”

    好多人看去,確實,離水面不遠(yuǎn)的地方,一團白光照亮了水面,光團裹挾著兩道身影跌落入水,發(fā)出撲通撲通的聲響,光團在水下慢慢變小變小,直至消失,歸于平靜。

    男人們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忽然狂奔著上岸,口中喊著“鬼啊,有水鬼……”

    這小小的波動被奚景恒喝止了,但士兵們私下里還繪聲繪色描繪著光團裹著的兩個女人,經(jīng)有幸見過玉息盛錦的士兵回憶,覺得那其中一個必然是皇后,那另一個其實也不必說,很快元寶把這消息稟告奚琲湛,奚琲湛手中的杯子硬生生就捏碎了,從手中化成殘片一片片落在地上。

    “愣著干什么,下水給朕找!”奚琲湛邊下令邊快步往河邊走。

    士兵們經(jīng)歷了剛才的可怖景象,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水邊誰也不敢第一個下去。

    撲通!

    奚琲湛跳了下去,元寶一急步子不穩(wěn)差點也跟著栽下去,眼珠一轉(zhuǎn)一腳踢了最近的士兵下去,一邊還說著:屁話,什么水鬼,這世能做得娘娘都是仙女下凡,有神仙庇佑,趕緊著下去,尋得兩位娘娘升官、重賞!

    在升官重賞的刺激下,士兵們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下水了,一向平靜的穩(wěn)河熱鬧的像露天湯池。

    奚琲湛跳進(jìn)水中,河水還有些溫,水下視線受阻,看去都是奇形怪狀的玩意,水草搖曳著好像要抓住人的腳拖進(jìn)無盡的黑暗深淵。這么黑這么濕,蘇盛錦會故作堅強的不害怕吧?那個人嘴硬,屬死鴨子的。又往下潛了潛,感覺到水的推力,抗拒他進(jìn)一步的窺探,最后用河底的泥淖阻止了他。

    不,蘇盛錦不會死!她逃過了一個又一個劫難,怎么會這么輕易死去?

    浮出水面換了口氣,奚琲湛繼續(xù)向下游游去,遠(yuǎn)遠(yuǎn)的,漆黑的水底有一團微弱的光,微光中,一個人斜斜立在水草中。

    ☆、第七十三章

    那人大概是被水草纏住,奚琲湛奮力游過去撥開水草,是寧琥珀,她右手緊緊握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就是這東西發(fā)出的光亮,不及多想,奚琲湛抱著她浮出水面,交給一直提著燈籠在岸上跟隨的侍衛(wèi)然后又潛回水中,水下又恢復(fù)了一片漆黑,奚琲湛遍尋不著,只覺得心頭越來越冷。

    “主子,主子,皇后娘娘找到了!”忽聽得岸上元寶大吼大叫,奚琲湛心倏的暖了,爬上岸,只見元寶跪在岸邊草地上,抱著一動不動的玉息盛錦。

    在燈籠發(fā)出的暗黃光線下,玉息盛錦的臉蠟黃蠟黃的,像上墳時燒紙的顏色,額頭上一個傷口還在流血。

    “盛錦!”奚琲湛渾身*站在那兒看著,腳步重逾千鈞,一步也挪不動。

    “主子,娘娘還活著!”元寶跟他時間久了,一見他這狀態(tài)便知內(nèi)里于是忙喊道。

    嗯,還活著。當(dāng)然得活著!算命的說能活到七十二歲呢。

    奚琲湛有了力氣,威嚴(yán)喝道:“都給朕滾回去安生睡覺,明天打仗腿軟手軟決不輕饒?!?/br>
    奚琲湛一翻臉,士兵們呼啦啦上岸歸營,只是私底下對那白光是神是鬼還有頗多爭論。

    這一夜注定要折騰得人仰馬翻,太醫(yī)為兩人瞧過傷勢,寧琥珀內(nèi)臟似是被重物擊傷,傷勢極重,要以千年雪蓮花續(xù)命,玉息盛錦入水的時候頭碰到了河底的石頭,一塊不大的傷口,血卻不大好止住,好容易止住太醫(yī)還告訴奚琲湛,皇后娘娘怕是額上會留疤。

    元寶急忙哄著太醫(yī)出去熬藥了,出了門小聲跟太醫(yī)說:這話兒你就別說了,皇后娘娘別說留疤,整張臉都?xì)Я嘶噬弦膊幌訔墶?/br>
    奚琲湛坐在床邊握著玉息盛錦的手,還好,手是熱的。

    “真出了事,朕怎么活,就不能讓朕省省心,瞧,朕都有白頭發(fā)了!”

    玉息盛錦昏迷著,自然也聽不到,元寶端著熬好的藥進(jìn)來,奚琲湛扶起玉息盛錦,元寶舉著湯匙,玉息盛錦卻牙關(guān)緊閉,元寶便看向奚琲湛,這藥看來應(yīng)該還是放平了捏開嘴巴喂的好。

    “給朕?!鞭涩i湛將玉息盛錦放平,從元寶手里接過藥碗,咕嚕喝了一大口,在元寶驚訝的注視下湊上去,輕輕捏開玉息盛錦的嘴巴,湊上去親自喂藥。

    元寶看得眼角直抽搐,聞著就能把人苦死的藥湯子,他主子可真是下血本?。?/br>
    寧琥珀傷勢重不醒很正常,可玉息盛錦也一動不動就嚇人了,奚琲湛守了一晚,第二天頂著那熬紅的眼指揮千軍萬馬與北狄繼續(xù)惡戰(zhàn)。

    這一天,偃軍殺得北狄連退三十里,鮮血,將已蔥郁的草原改變了青翠模樣。

    黃昏時,再次鳴金收兵,奚琲湛聽將領(lǐng)們回報完戰(zhàn)況正下令解散,只聽外面?zhèn)鱽硎绦l(wèi)略驚訝的聲音,隨即,大帳簾子被掀起,橘紅的夕陽中,一襲黑衣的玉息盛錦臉色蒼白如鬼的出現(xiàn)在帳門口。

    只要在朝為官沒有不知道奚琲湛如今獨寵皇后的,只不過將領(lǐng)還是覺得這位娘娘似乎沒規(guī)矩了些,議事大帳說來都不通報一聲的,但見一直如老僧般的皇帝奚琲湛驀地站起,嘴角慢慢咧開,變成一個大大的欣慰笑容:“盛錦,朕等你好久了。”

    玉息盛錦仍舊直勾勾的看著奚琲湛,仿佛其他人等都不存在,就那樣輕飄飄的一步步走向奚琲湛,因昨晚的流言還未平息,眾人瞧玉息盛錦這樣子就不由得心頭發(fā)緊,總是想起詐尸上岸的水鬼。

    玉息盛錦終于挪到了奚琲湛面前,將他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才開口,聲音啞得刺耳問道:“奚琲湛,把后宮散了吧。”聲音雖虛弱,可眼神卻尖利,好像奚琲湛不答應(yīng)她就撲上去咬死他似的。

    在元寶的手勢下,眾將領(lǐng)咻的下消失了。

    奚琲湛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伸開雙臂道:“那有什么說的,還不是皇后你一句話的事,來,親親盛錦,給朕抱抱!”

    不似往日他的主動,奚琲湛靜靜等著,看玉息盛錦艱難的挪到他跟前挪進(jìn)他懷中。

    “奚琲湛,對不起,讓你久等。”

    他胸膛中的那顆心跳得那樣急促,是因為喜悅嗎?

    “嗯,朕原諒你,讓朕等這么久,不過朕仍舊很……”

    “給我點吃的,很餓?!?/br>
    “玉息盛錦,這種時候你不能忍一下聽朕說完知心話嗎?元寶,快快去熬一碗熱乎乎糯糯的燕窩粥來?!?/br>
    玉息盛錦輕笑出聲,真的該珍惜,不是嗎?

    玉息盛錦也沒有衣服,索性把奚琲湛的袍子換上,手起刀落剪掉長了一塊的袍角,只是穿起來仍舊不利落就是了,玉息盛錦看起來累極了,在奚琲湛的凝視下玉息盛錦慢條斯理吃完燕窩粥,一臉滿足的表情對奚琲湛說:我吃飽了。

    “盛錦,昨晚你為何會和琥珀一起掉落巖石?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逼迫你們跳河?朕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奚琲湛心中好多疑問。

    玉息盛錦大致將之前被擄、逃脫的來龍去脈給她講了講,至于為何和寧琥珀跳崖她只順著奚琲湛的意思說是后有追兵迫不得已,略過了寧琥珀因鬧騰而受重傷一段。奚琲湛說,朕覺得好像簡單了點,玉息盛錦眼睛一斜:是嗎?你的意思是我和寧琥珀掛彩的還不夠?再多補個幾刀才看出逃生之艱難?

    奚琲湛一捏她的手:“明知朕不是那個意思,凈說歪理。”

    晚間,玉息盛錦環(huán)著奚琲湛的腰,也不做聲,只是把頭緊緊靠著他的胸膛。

    奚琲湛其實非常想知道她忽然這么大的轉(zhuǎn)變原因何在,想到各種可能性導(dǎo)致好奇心無限膨脹。

    “親親盛錦,跟朕說說,你怎么昏迷了那么久?”

    玉息盛錦回他一句:“說了你也不懂!奚琲湛,你是不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

    奚琲湛摸摸她的額頭,做壓抑狀道:“水進(jìn)到腦子里了?怎么老說胡話?朕要是不打算著和你過一輩子早就三宮六院兒女成群了!哪有你獨享的份!”

    玉息盛錦仰頭,手輕輕摸上他的臉,他的胡子沒刮,冒了些青青的胡茬,有些扎手,玉息盛錦就一下下摸:“奚琲湛,玉寧我是要管的,每年大概還有些時日要在玉寧,你要是那會兒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容忍你去找別的女人,但是只能睡,不能寵,我回來之前你要沐浴凈身,把不干凈的東西沖洗干凈……”

    奚琲湛聽得要笑出聲了,抓住玉息盛錦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朕會為你守身如玉的。”

    玉息盛錦憋了半天輕聲道:“沒事的,別把右手累壞,還要批奏折……唔,奚……”

    良久之后,奚琲湛放開她,看著她殷紅如血的豐潤的唇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忍了忍,拍拍玉息盛錦讓她快睡,待她睡著,奚琲湛就豎起耳朵,想聽到什么夢話,可惜,玉息盛錦這一晚睡得極好,翻身都不曾,他白白熬黑了眼圈。

    第二天,奚琲湛就和元寶研究:“你覺不覺得皇后像變了個人?好像洗心革面了?!?/br>
    “主子,興許娘娘為難之際想到您的好,醒悟了呢!”

    “借你吉言。”

    元寶又恢復(fù)了諂媚的笑,主子您這是折奴婢的壽啊,奴婢跟您這么多年哪天不是盼著您吉祥如意的,呵呵呵……

    北狄,上都,宜王府。

    拓跋律之看著側(cè)臥在床,雙眼被藥布纏住,后背也纏得粽子一樣的兄長,暗自納罕。他這個異父同母的兄長武藝高強,本來這次要帶母親骨灰回她故鄉(xiāng)安葬,卻被士兵發(fā)現(xiàn)血淋淋的躺在路邊,一直未醒,是以不知道是何人所傷。

    床上的人動了動,大概是因為疼,罵了句娘,伸手就欲揭眼上那藥布。

    “兄長莫動,你眼睛受了傷,太醫(yī)給你敷了藥,要過幾日方可拿下?lián)Q藥,兄長,你這一身的傷是如何來的?可是受了伏擊?”拓跋律之關(guān)心問道。

    聽到他這樣問,床上的人頓了頓又掙扎著坐起,蒙著藥布的眼循聲看向拓跋律之方向恨恨說道:“老子被兩個娘們算計,這一生一定要捉她們回來親手打死?!?/br>
    拓跋律之一想,他知道這天下有個地方叫江湖,他這位兄長謝如意就是混跡江湖,也許是得罪了什么人也不一定,不管怎樣,敢把他北狄的王爺傷成這樣就沒有放任不管的道理,于是拓跋律之問那兩人形容、姓名,謝如意冷冷一笑道:“老子不過是一時不妨被她們得了手,區(qū)區(qū)兩個娘們老子不看在眼里,就算瞎了也照樣輕松抓得來,律之你好好cao心你的國事,這等小事不要費心。”

    既他如此說,拓跋律之就不好插手,眼前偃朝大軍誓要降服北狄的架勢殺來讓他這初登基的還焦頭爛額,他倒是很欣賞這個奚琲湛,一改他祖輩們的自大心性,趁亂取利,這才是王者之道??上В约弘m眼前根基不穩(wěn),也不會讓他輕易得逞。

    “那兄長你安心養(yǎng)傷,我已加派了人手在王府,有事你盡管吩咐下去就是?!蓖匕下芍f道。

    母親過世后,謝如意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如意雖有些放蕩不羈,對他這個弟弟倒是真心實意,所以他便封了這個宜王府給他,也算彌補他自小沒有母親養(yǎng)育庇護的遺憾。

    “你把王府這些婢子換成細(xì)腰又軟又香的!”謝如意開口。

    拓跋律之瞠目片刻,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