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鏡中花,水中月
在藍染惣右介愕然的目光下,灶門虛白的斬魄刀輕易斬下了他的頭顱,殷紅的血液如噴泉般濺撒出來,保持著震驚神色的頭顱在地面‘轱轆轱轆’的滾動了幾圈,最后面朝灶門虛白,那雙疑惑和茫然的眸子倒映著灶門虛白的身影。 甘露寺蜜璃完全像被嚇傻了一樣,一臉茫然失措的看著突然反轉的局面,自稱是‘灶門虛白’的灶門炭治郎背刺了富岡義勇后,又突然斬殺了疑似盟友的藍染惣右介。 而富岡義勇因為灶門虛白的強力背刺失血過多而暫時昏迷過去。 這么簡單就殺死了? 看著藍染惣右介的頭顱,灶門虛白并沒有放松警惕,用著低沉的語氣說道: “還不肯出來嗎?我可不信像這樣的偷襲就能干掉你,藍染惣右介!” “還真是夠警惕的,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想殺了我呢?”地面倒下的藍染惣右介的尸體變成了一柄古樸的斬魄刀,而作為本體的藍染惣右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旁邊,屈身撿起了地上插著的鏡花水月。 目光看向藍染惣右介手中的鏡花水月。灶門虛白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cao控幻覺的斬魄刀?還真是惡心的能力??!” 與灶門炭治郎共享視界、記憶的他自然明白虛和死神、包括斬魄刀在內所以才能一瞬間的存在皆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而出現(xiàn),自然明白藍染惣右介的可怖之處,若是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不知不覺被對方殺死。 藍染惣右介笑瞇瞇的舉起手中的鏡花水月,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是流水系的斬魄刀,用霧和水流的不規(guī)則反射攪亂敵人起內訌的能力。” “讓人看到幻覺的斬魄刀嗎?”灶門虛白低喃一聲,對于藍染惣右介透露的情報保持著半信半疑態(tài)度,然后質問道:“你是什么時候解放斬魄刀真名的?” 藍染惣右介輕笑一聲,歪著頭反問道:“什么時候?呵呵,那么我問你,你什么時候產(chǎn)生了我沒有使用斬魄刀始解的錯覺?” “鏡中花,水中月!有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說不定從一開始你們就已經(jīng)支配在我的鏡花水月之下了呢?” 斬魄刀完成始解,身軀被橘紅色的火焰覆蓋,頭戴虛之假面的灶門虛白說道:“哼!果然,我還是想殺死你,因為你那令人作嘔的虛偽笑容讓我實在看不下去!” “居然是因為這種理由對我拔刀相向嗎?還真是幼稚到不行的理由?!彼{染惣右介笑著搖了搖頭,用著冰冷的語氣述說著。 下一刻,灶門虛白的身影消失在藍染惣右介面前,赤紅的虛閃從頭頂上方發(fā)射,貫穿湮滅了藍染惣右介所在的位置。 “很快的攻擊速度,可惜力量還稍遜一籌?!?/br> 藍染惣右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灶門虛白眼神一凝,揮刀斬向出現(xiàn)在自己背后的身影。 叮鈴—— 藍染惣右介不慌不忙的伸出劍指,抵住了灶門虛白揮來的斬擊,鋒利的刀刃在兩只修長手指的壓制下不得寸進。 感受到藍染惣右介深不見底的恐怖實力,灶門虛白內心頓時沉入谷底,盡管自己已經(jīng)盡可能的高估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沒想到自己與他的差距居然這么大! 果然收刀撤身與藍染惣右介保持幾丈的距離,灶門虛白的呼吸綿長悠遠,身上的氣勢也愈發(fā)凝厚,仿佛一輪熾熱的太陽,就連藍染惣右介都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火之神神樂·斜陽轉身!” 灶門虛白瞬間以懸空倒立的姿勢出現(xiàn)在藍染惣右介面前,刀身纏繞著如太陽般熾烈的烈焰,發(fā)出一記橫斬斬向沒有任何防御姿態(tài)的藍染惣右介。 被直面砍中的藍染惣右介化作一面破碎的鏡片般散落一地。 灶門虛白一臉陰沉的警戒著周圍,有些不甘道:“又是幻覺嗎?” 再強的攻擊如果打不中人,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必須想辦法將這個家伙引出來! 目光不斷朝四周移動,灶門虛白沉思著。 “破道之九十,黑棺!” 一道低沉的吟唱聲響起,灶門虛白暗道一聲不好,想要撤身逃離藍染惣右介的破道攻擊,然而還是晚了一步,漆黑的物質從腳下升起,不等灶門虛白行動就已經(jīng)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身影。 無數(shù)漆黑的倒刺貫穿了灶門虛白的身體四肢,劇烈的疼痛感在全身蔓延,灶門虛白緊咬著牙關,強忍著不叫出聲。 再次見到藍染惣右介時,灶門虛白的身軀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血液從傷口滲流而下,將他染成一個血人,看起來十分凄慘瘆人。 好在突破死神和虛的限界后,灶門虛白的體質也朝向虛的方向轉變,身上的傷勢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很不錯的實力,能夠在這樣低等的世界中培育出你這樣強大的怪物,實在讓我感到驚喜不已?!?/br> 藍染惣右介輕聲述說著,一臉溫和的朝灶門虛白伸出手,真誠的邀請道:“怎么樣?愿意跟隨我的腳步嗎?這個世界實在太低下了,容不下你這樣的存在,若是你愿意成為我的部下,我將不吝惜將你培養(yǎng)成最強的存在,帶你前往其他世界目睹異世界的風采?!?/br> “異世界?原來如此,你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灶門虛白一臉冷笑的盯著藍染惣右介,開口嘲諷道:“既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給我滾回你原來的世界,隨意干涉他人的世界,踐踏他人的命運,像你這種惡心作嘔的存在,我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 “無法交涉嗎?真是可惜呢,還是說你還保持著那一絲僥幸的心理,打算擊敗我嗎?”笑容從臉上消失,一只手輕撫著柔順的頭發(fā),眼眸漸漸變得深邃幽冷,藍染惣右介用著遺憾的口氣。 “其實對付不聽話、對人呲牙咧嘴的野性幼獸,我還是蠻有一套的,要將項圈緊套在它的脖子上,用鞭子來讓它明白自己的處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