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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昏君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曉曉覺著自己肺里的空氣幾乎要給他吸光了,自己沒準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接吻窒息而死的女人,最后,他終于又放開了她。

    然后曉曉剛喘兩口氣,他又要貼過來,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曉曉忙伸手擋住他的嘴:“那個,你讓我喘會兒,再這么親下去,我非犧牲了不可……”

    ☆、第85章

    曉曉是覺得的,這個吻還算水到渠成,可也不代表親過就得上床吧,這速度未免太快了,連點兒緩沖都沒有。

    曉曉琢磨,自己是不是可以找小白商量商量,他對自己蠻好的,說百依百順也不為過,至少給自己一些時間,可根本見不著他,從花園回來,他就出去了,問丁香,丁香只是不說,把曉曉急的直轉磨 ,有心拖著,旁側兩個嬤嬤齊聲道:“請娘娘進偏殿沐浴?!?/br>
    曉曉剛回來看見這兩個嬤嬤真楞了一下,雖說臉色相當嚴肅,可她就是瞧著面善,問了丁香才知道,成嬤嬤原在長春宮掌事,后淑妃進了長春宮,尋了個錯處把成嬤嬤發(fā)落進了尚儀局,跟尚宮局的秦嬤嬤一樣,是宮里的老嬤嬤了,又侍奉過幾位娘娘,行事最是穩(wěn)妥。

    故此皇上一吩咐下,李進忠便想起了她倆,也是有幾分深意的,往遠了說,曉曉當年是秦嬤嬤引進宮先教的規(guī)矩,成嬤嬤在長春宮掌事的時候,曉曉可是她手下的宮女,與這兩人自然有些情分在。

    李進忠自然知道曉曉失憶了,可通過她對丁香福壽福安的意思,李進忠覺著,即使忘了,心里也留著些影兒的,就算瞧著面熟也比弄倆生臉的來伺候著好,這位別看失憶了,可也不是好伺候的主兒。

    再有,萬歲爺瞧的這般要緊,他哪敢怠慢,宮里上下都瞧過來,也就成嬤嬤跟秦嬤嬤底細,有這兩人在,他也能省省心。

    最后一個,念著舊年的交情,他也有心提拔提拔這倆,都這么大年紀了,再沒個出頭的機會,晚景凄涼啊。

    曉曉哪里知道李進忠使的這些心眼,如今就糾結晚上的侍寢,侍寢啊,這個她一輩子都沒想過會落到自己身上的事兒,今兒就開始了。

    秦嬤嬤瞧著曉曉,內(nèi)心頗為復雜,想當初在她們那個窮縣里,頭一回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個面黃肌瘦個子小小的黃毛丫頭,長得先不說咋樣,就那臉色都快跟土坷垃一色了,可一舉一動,說話辦事兒都帶著股子機靈氣兒,自己當初可不就是瞧著她不差,要不然,后來也不會走了李進忠的人情,把她弄到乾清宮來。

    倒是這個寶押對了,若不然如今這宮里誰還記得她秦嬤嬤是誰啊,不過這丫頭爺又糊涂的時候,前頭她跟慕容蘭舟染了那一水,就不想想,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皇上心里頭惦記著她,她能去哪兒,就是跑到天邊兒,還不是得回來,到時候再回來,難免失了清白的身子。

    街上的野漢子都還恨不能娶個囫圇個的老婆呢,更何況是皇上,不定心里惱恨,便回來也不如前頭那般上心了。

    正說她糊涂呢,人就回來了,萬歲爺不僅丁點兒沒惱,還比以往更著緊著,由著她折騰,可這丫頭爺不知哪根筋兒搭錯了,一心想著慕容蘭舟那個亂臣賊子,竟然在奉先殿當著萬歲爺自戳。

    好在救了回來,不然不定要鬧出多大的亂子呢,雖說這些事情瞞的嚴實俗話說的好,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這宮里。

    鬧了這一出,萬歲爺仍未降罪,救回來,前事盡忘,便也不提前事,下嚴旨不許宮人私下嚼說過去的事兒,還把這丫頭直接封了皇貴妃,悉心照料養(yǎng)傷,傷才好,就安排侍寢。

    說是侍寢,規(guī)格卻相當于帝后,從大夏立國開來,瞧見哪個妃子在坤寧宮侍寢的,這是皇后才有的尊榮,現(xiàn)如今萬歲爺給了她,可以想見,心里如何看重了,這要是擱在別的娘娘身上,估摸嘴都能樂歪了,可就這位還推三阻四的,那意思一百個不樂意呢。

    秦嬤嬤瞧著心里都替她著急,瞅了成嬤嬤一眼,成嬤嬤倒是沉得住氣,從剛才進來就低眉順眼,眼觀鼻鼻觀心的,輕易不說話,她既不說,秦嬤嬤只得開口勸道:“時候不早了,娘娘頭一回侍寢,總得趕個吉時才應景,再耽擱下去恐錯過了,況且,萬歲爺一早在前頭呢,讓萬歲爺候的時候長了,總歸不妥?!?/br>
    曉曉一愣:“你說今兒不在這兒?還有,頭一回?什么頭一回?”

    曉曉心說,不說自己之前就是他的貴妃嗎,既然之前是貴妃,自然早就睡過了,其實想想,曉曉覺得自己挺矯情,既然知道早就睡過了,還在這兒掙扎什么,她是頭一回,人家可是老夫老妻。

    卻如今聽秦嬤嬤的話頭,不對啊,難道皇上跟貴妃之前是完全的精神之愛,不涉足rou,體,有這樣的兩口子嗎,就是皇上,也太不正常了吧,話句話說,如果之前是精神之愛,怎么自己一穿過來,就直接上升成rou,體了,難道小白一見自己就由原來的禁,欲系皇上,直接變身為狼了,這怎么想怎么不科學。

    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秦嬤嬤眸光閃了閃含糊道:“前頭娘娘身子不好,精心調(diào)養(yǎng)著,萬歲爺心里疼娘娘,哪里舍得勞動娘娘,這些咱先不說了,娘娘您就疼疼奴才們吧,真耽擱了吉時,萬歲爺怪罪下來,奴才們這條老命可就交代了?!?/br>
    曉曉雖然覺得沒她們說的這般嚴重,可見秦嬤嬤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心里也著實有些不落忍,琢磨這事兒橫豎拖不過去,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再說,她也不吃虧,想到小白剛那個明顯生澀的吻,曉曉真開始懷疑,他后宮那些老婆都是瞧著好看的擺設,一點兒功能性沒有。

    要不然,有那么多老婆的男人,還有不會接吻的嗎,這不是笑話嗎,所以說,真那啥,也是她賺了。

    想到此,一咬牙一跺腳往偏殿去了,偏殿早預備妥當,輕紗幔帳之后的超級大浴桶里漂著花瓣兒,隨著蒸騰而上的熱氣,花香襲人。

    曉曉側頭問丁香:“這些都是哪兒來的,花園里摘的嗎,我剛沒瞧見有這么多花?”

    丁香忍不住笑了一聲道:“才剛五月,雖榴花開得正當時,其他的花卻有些早呢,還要再等等的,況且,剛摘下來的花也不適用,需得擷下來,挨瓣兒的挑那最好的,洗凈,曬干,收起來,等用的時候拿出來才可。”

    曉曉一聽放了心,還真怕里頭有個什么蟲卵什么的,膈應啊,既說是干凈的,那就洗吧,不過,她看了眼成嬤嬤跟秦嬤嬤丁香:“你們先出去,待會兒我喚你們再進來?!?/br>
    秦嬤嬤愕然一下忙道:“姑娘一個人怎么成,這不合規(guī)矩,且今兒不同往日,出不得半天差錯?!?/br>
    曉曉聽了有些囧,心說,她這話的意思是怕自己洗不干凈嗎,卻讓她當著她們脫光,真扛不住,她是穿過比基尼,可那好歹遮著要緊地兒呢,再說,那時候大家都這么穿,也不覺得如何,這會兒她們都穿的整整齊齊,就自己脫了,怎么想怎么別扭。

    怕她們不出去,曉曉索性直接威脅說:“你們不出去,我可就不洗了?!?/br>
    秦嬤嬤愣了一下,雖記得這丫頭是個鬼靈精,可這話說得真有幾分意氣用事,這侍寢是她說不洗就不洗的嗎,要擱旁人身上,估摸這一輩子也甭想再見皇上了。

    正要再勸,忽聽窗外福壽的聲兒道:“萬歲爺口諭叫嬤嬤依著貴妃娘娘的意思。”

    曉曉松了一口氣,擺擺手道:“這回行了吧?!?/br>
    秦嬤嬤成嬤嬤跟丁香這才退了出去,偌大的寢殿就剩下了她一個,曉曉寬衣解帶,踩著春凳踏進桶里,泡在溫水里,曉曉不禁出了一口氣,忽覺異常神奇,她一個現(xiàn)代人對這里的東西,衣裳,甚至這浴桶都不覺得多新鮮,還有那些香膏,幾乎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有時她會產(chǎn)生一種奇怪的錯覺,仿佛自己本來就是這里的人,亦或是,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很久了,這難道也是穿越自帶的技能點,得了,想這些做什么,她得愁晚上呢,跟小白一共才認識沒幾天,這就上床了啊,而且,真是頭一回的話,那得多疼啊,更要命的是,如果小白跟今天親她時候表現(xiàn)的那樣兒,今兒晚上那絕對是場災難。

    光想想曉曉都怵頭,曉曉在胡思亂想中拖了一個時辰之久,最后實在拖不過去了,才出來,用旁邊兒柔軟的紅綾子裹住身體,叫人。

    秦嬤嬤跟成嬤嬤幫她穿衣裳,曉曉一開始還以為 都到這程度了,肯定穿的是異常誘惑的紗衣什么的,畢竟,今夜的目的性相當明確,卻沒想到是皇貴妃的正經(jīng)服飾。

    不過身上這顏色怎么瞅著不對頭呢,她記得皇貴妃的衣裳大多是杏黃的,怎么這件瞅著這么明晃晃的。

    想著低頭拿起下擺在燈下自己看了看,急忙道:“錯了,錯了,你們拿錯衣裳了,這不是我的,得趕緊換下來?!?/br>
    貌似曉曉記得哪個電視劇里,一個妃子穿錯了衣裳,下場直接殺頭了,這些人難道是想害她不成。

    丁香急忙道:“娘娘別動,剛穿妥當呢,您放心沒拿錯,這是萬歲爺吩咐下,李總管親自備下的,要說萬歲爺對娘娘,真是有心呢?!?/br>
    話音剛落就聽外頭李進忠的聲音傳來:“萬歲爺那問,娘娘這里收拾的如何了?”

    秦嬤嬤道:“收拾妥了?!闭f著跟成嬤嬤一邊一個,扶著曉曉出了偏殿,一出偏殿,曉曉就楞了。

    偏殿外停的是鳳輦吧,上頭的金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真能耀花人的眼,還有這么多太監(jiān)宮女,這明明白白就是皇后的排場啊,就這么明目張膽,小白就不怕給朝中大臣詬病。

    想到此,曉曉自己都忍不住想樂,怎么自己這個現(xiàn)代人倒比小白這個古代的君王還像樣兒,算了,都這么著了,索性裝個糊涂得了,反正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今兒晚上怎么熬過去,,這男人頭一回也不好伺候著,怎么就偏讓她趕上了呢……

    ☆、第86章

    鳳輦旁的李進忠,瞧著曉曉心里頗有些復雜,他是覺著這丫頭是禍水,可如今這情勢,禍水也只能由著她了。

    其實想想,她也沒想過要禍害皇上,禍害大夏的江山,她只想跟慕容蘭舟過她的小日子,是萬歲爺想不開,非要她不可 ,才整出這些事來。

    這丫頭也是個可憐人,前頭那些事忘了也好,盼著她瞧著萬歲爺?shù)男囊?安生的在宮里頭待著才好,萬歲爺盼著的不就是這個嗎,別管怎么樣,今兒過了,這生米便煮成了熟飯,待將來生個皇子公主出來,就算真正安生了。

    到那時候,便她真想起什么來,念著孩子,想也不會如何折騰了,指不定萬歲爺也是這么琢磨的,不然,能這么著急的讓曉曉侍寢嗎。

    想到此,李進忠忙道:“萬歲爺在坤寧宮候著娘娘呢,娘娘請上鳳輦吧?!?/br>
    曉曉看了他一眼,也只能上去了,夜風簌簌而過,也沒讓曉曉覺得涼快多少,穿太多了,這有多少層都不記得了,而且,這是不是太紅了。

    過交泰殿,進了坤寧宮,入目便是滿目的紅,本來廊下掛的宮燈就是紅的,如今又懸著大紅幔帳,紅彤彤的雙喜字,紅彤彤的床帳,連周圍的小臂粗的盤龍燭都是紅的。

    還有迎著她走來的少年,九龍金冠,明黃龍袍,袍擺下海水江涯隨著他大步而來,變得異常生動,金冠下俊眉朗目,好一個風姿卓絕的少年天子。

    曉曉忽然非常疑惑,這樣出色的少年,如何就瞧上了自己呢,就算這位貴妃姿色不差,可說實話,跟這樣一個少年郎比起來,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更何況,人家不止長相俊,還是皇帝,天子。

    說白了,就是天下所有都是他的,包括女人,這貴妃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摯愛,這一刻,曉曉竟有些嫉妒了,嫉妒這個身體主人。

    儀式不算很繁瑣,曉曉琢磨,或許他特意下旨精簡了,前頭半截像是帝后之禮,后頭又像民間娶親。

    別管繁瑣還是簡單,終歸都過去了,小白下旨讓人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寢殿只剩下了她們倆,對坐在大紅喜床上。

    曉曉很有些不自在,因為知道今天要干什么事兒,就更不自在,更何況,對面的小白還一直這么盯著她看,眼珠子都不帶錯一下的,看的她有些發(fā)毛,心說這么下去是怎么個意思,難道就這么坐上一晚上,真這樣倒好了,也省得自己糾結后頭那事兒。

    正想著,就見小白伸出手,按在她唇上輕輕摩挲了兩下輕聲道:“大妮,我還想親你……”

    曉曉一愣的功夫,嘴上已貼上了兩片柔軟,這回他親的很輕,很慢,唇慢慢輾轉的蹭,舌一點一點探進來,一下一下勾著她的,不急不緩的……卻親的曉曉渾身燥熱。

    曉曉都懷疑,自己洗澡的這會兒功夫,他是不是找老師集中練了一下,不然怎么會有如此突飛猛進的轉變,剛在乾清宮花園親她的時候,還生澀的找不著門兒呢,這會兒忽然就變得如此熟練,親的曉曉不止渾身燥熱,腦袋都有些發(fā)蒙。

    在她都快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時候,小白忽然放開了她,曉曉急忙喘了兩口大氣,因為缺氧,臉都憋得通紅,緩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拿起旁邊兒幾案上兩只葫蘆杯,用一種溫柔卻熱烈的聲兒道:“這是合巹酒,吃了我與大妮就是夫妻,從此執(zhí)手偕老永不分離。”

    曉曉覺得,這位少年天子骨子里簡直就是個文藝小青年,時不時的就整出兩句來,不過執(zhí)手偕老,永不分離,貌似這話誰跟她說過似的,可誰跟她說這個呢……

    現(xiàn)代的時候,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就算以前有,也不可能跟她說這個?。骸癹iejie怎么不喝?”

    曉曉回神,才發(fā)現(xiàn)小白已經(jīng)喝了他杯子里的酒,正疑惑的望著自己呢,曉曉也急忙喝了一口,并沒有想象的難喝,甜絲絲的有種醇香的味道,她竟然想喝第二口。

    她也沒客氣,真的又喝了一口,就這么一口一口的把葫蘆杯里的酒喝了個精光,然后,就覺得更有些燥上來。

    她想自己是醉了吧,醉的有些迷糊起來,她微微瞇起眼望著眼前的少年郎,忽然笑了一聲,伸手捏住他的臉:“你長得真好看,比我們那兒的明星都好看。”

    小白愣了一下,卻沒反抗,只輕問了一句:“什么是明星?”

    曉曉吃吃笑了兩聲道:“明星就是演戲的?!薄把輵虻??”小白點點頭:“大妮說的是那些伶人?”

    “伶人是什么東東?不知道啦,反正就是明星,很帥,很好看,就跟你長得差不多?!?/br>
    寢殿外頭的李進忠直冒汗,心說這丫頭胡說什么呢,拿皇上跟那些戲子比什么,這要是往大了說,那就是殺頭的罪過,可聽萬歲爺?shù)囊馑?,半點兒著惱都沒有。

    李進忠嘆了口氣,真替后宮那些娘娘們屈得慌,平常小心翼翼使盡了手段的討好著,萬歲爺連瞅都不瞅一眼,哪個敢說句什么冒犯圣顏的話,那就擎等著發(fā)配冷宮吧,不過話說回來,連圣顏都見不著,也談不上冒犯了,這就是個人的命,想爭也爭不來。

    卻萬歲爺也是,都這當口了,管這丫頭說什么呢,等了這么些日子,還不趕緊的辦正事兒。

    想著喚過來福安問:“那香?”

    福安忙道:“一早就點上了?!?/br>
    李進忠點點頭,卻忽瞧了他一眼道:“昨兒個晌午娘娘叫你過去說了什么不曾?”

    福安道:“沒說什么要緊的,就是問奴才哪里人,什么時候進宮的,在宮里當差可受過什么委屈,想不想家里的爹娘?”

    李進忠道:“娘娘自來對你不差,卻如今不比以往,娘娘跟前需當心些說話才是?!?/br>
    福安道:“奴才省得?!?/br>
    忽聽見里頭有說話聲,李進忠便讓福安退下去了,聽里頭那丫頭道:“這屋里熱死人了,我穿的衣裳又多,熱的我直出汗呢。”

    接著皇上道:“jiejie熱,不如朕幫你脫了外頭的袍服吧!”

    又聽那丫頭道:“還有我腦袋上這鳳冠,重死了,壓得我都要得頸椎病了?!?/br>
    小白聽了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什么叫頸椎?。俊?/br>
    曉曉聽了嘻嘻兩聲:“就是脖子疼?!?/br>
    在小白的幫助下,外頭袍服脫了,頭上鳳冠拿下來,卻仍覺得熱,搖著袖子扇了扇風道:“還熱怎么辦?”

    然后又把里頭一層脫了,最后只剩下里頭的輕薄的中衣,還是熱,曉曉覺得自己再說熱,恐怕就有勾引之嫌了,琢磨是不是睡了就不熱了。

    遂脫掉了鞋上了床道:“睡覺吧,然后躺下翻了個身,臉朝里閉上了眼?!蓖耆桓贝说責o銀三百兩的樣兒。

    眼是閉上了,可渾身那股子燥熱一點都沒退,反而跟添了油的火一樣,有越燒越旺的趨勢,燒的曉曉口干舌燥,意識更有些迷糊起來,卻忽然一個涼絲絲的身體貼了過來,令她舒服的哼唧了一聲,可惜隔著衣裳。

    正這么想著,又伸過來一只手,那只手先是在她臉上摸了摸道:“怎么出了這么多汗?!眲傄崎_,曉曉一伸手捉住那只手,道:“別走?!?/br>
    她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這會兒身體燥的幾乎快要爆了,燒得她腦袋都成了一團糨子,她就知道這只手摸著自己很舒服,身后貼著自己的身體更舒服,她希望貼的更緊些,她希望他別走。

    迷迷糊糊中,這些都成了現(xiàn)實,曉曉覺得自己很是奇怪,明明很清楚小白正在對自己做的事,但卻仿佛隔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像是看別人。

    她看著小白剝開她的衣裳,看見小白附了上來,看見小白親她,從額頭到眼睛,鼻子,嘴,脖子……依次而下,她看見自己的身體再顫抖,她聽見自己嘴里軟膩的聲音說著什么,她感覺到,那種如地獄一般的劇痛過后,漸漸飛升的天堂,然后落下來,又上去,上去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