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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昏君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小白一推開窗子就看見站在廊下的曉曉,小白高興的沖了出去:“大妮你回來了,你知道這大半年我是怎么過來的,我日日夜夜想著你,想那北地苦寒,又跟著大軍,不定要受多大的罪,怕你吃不好,也怕你睡不好,更怕你有個閃失,現(xiàn)在你回來就好了,就好了……”

    他撲過去把她緊緊抱在懷里,提了大半年的心,終于落到了實(shí)處,可曉曉卻推開了他:“小白今天我是來道別的,我要走了?!?/br>
    小白一驚:“你去哪兒?”

    曉曉卻忽然笑了,笑的分外好看:“小白,我喜歡上慕容蘭舟了,我要跟他走?!?/br>
    一剎那,小白覺著自己的心都空了,他急急地道:“那我呢,我呢,你可是應(yīng)了要永遠(yuǎn)陪著我的?!?/br>
    “小白,對不住了,當(dāng)初我是應(yīng)了你,可如今我想跟他走?!薄安唬恍?,我不讓你走,不許你走,死也不讓……”

    “皇上,皇上,醒醒,醒醒……”李盡忠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小白猛然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是夢,李盡忠見皇上額頭出了一層汗,忙道:“可真是魘著了,瞧這出的一頭汗,快宣太醫(yī),攪熱帕子,拿換衣的衣裳?!?/br>
    小白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夢竟嚇的他冷汗淋漓,連中衣都濕透了,寢殿點(diǎn)亮了明燭,熱帕子拭了身上的汗,換了中衣,龍床上的鋪蓋也換了一茬新的,李盡忠才扶著皇上重新躺下。

    剛打點(diǎn)好,太醫(yī)院的張陸就來了,李盡忠心里知道,萬歲爺如今就信張陸,也不知這張陸哪兒來的造化,倒能兩面逢源,丞相哪兒沒落了壞處,皇上這也得了好兒。

    張陸進(jìn)來請了脈,只說不妨事,開了安神定驚的方子,才要退下,卻聽皇上道:“愛卿且站站,朕有事要詢?!睊吡死畋M忠一眼,李盡忠知意,遣退寢殿伺候的人,自己也退了出去,到了外頭暗暗嘆了口氣,這事兒說起來還是他那個干孫女惹出來的。

    從知道大軍要回京那天開始,萬歲爺是一天問八遍,就為這個,自己可沒少往兵部跑,先開頭,兵部那幾個大臣還沒個好臉兒,后來不知怎的,倒是問什么應(yīng)什么,那痛快兒勁兒,到這會兒李盡忠還納悶?zāi)亍?/br>
    聽見大軍昨兒到城外,皇上便非要御駕親迎,朝堂上那些大臣都以為皇上這是去迎凱旋而歸的丞相呢,也只有李盡忠心里明白,皇上哪兒是去迎凱旋的大軍,那就是奔著曉曉那丫頭去的。

    大軍一走半年多,把皇上的念想也帶走了,后宮是封進(jìn)來不少,可就是沒見皇上招寢,以身體不適為由拖了大半年,這以后還不知怎么著呢。

    要李盡忠說,曉曉那丫頭一輩子不回來才好,念想斷了,皇上也就徹底收了心思,可曉曉那丫頭回來了,還是那般跟慕容蘭舟一馬雙跨的回來了,那情景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當(dāng)時李盡忠就說壞了,這半年北征,想必曉曉跟慕容蘭舟處出了感情,這是整成真事兒可,她成了真不要緊,要是皇上這兒能看開,也不算什么壞事,偏皇上一顆心都拴在了她身上,瞧見這個能好的了。

    李盡忠忙去瞧皇上,果見萬歲爺那臉白的都沒人色了,一雙眼死死盯著漸行漸近的人,眼里的嫉火都能竄出二里地去了,末了,沒等丞相的馬到跟前,莫轉(zhuǎn)頭回宮了,把文武大臣晾在了城外的十里亭。

    回宮坐在窗前發(fā)了一天呆,晚上早早睡下,半夜就夢魘了,說到底兒,不過一個丫頭罷了,哪值得如此,把江山抓在手里,多少美人得不著,非一棵樹上吊死做什么,好容易消停了半年,慕容蘭舟跟那丫頭一回來,京城又要變天了。

    李盡忠抬頭望了眼烏沉沉的天空,已過了寅時,還不見一絲兒晨光,可見這天兒陰的沉呢,不定就要落雪,眼瞅就快過年了,也不知這個年能不能過順當(dāng)。

    同一時間,相府書房院,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多了,到了夜里怎么也睡不著了,一閉上眼就是今兒一早十里亭那檔子事兒,打老遠(yuǎn)曉曉就看見了小白。

    其實(shí)她也不想那般高調(diào)的回來,畢竟那么多人,前頭是滿朝文武,身后是十萬大軍,兩邊兒是瞧熱鬧的百姓,坐在馬上一眼望去,哪兒哪兒都是人,這么多人瞧著她被慕容蘭舟攬抱在懷里,怎么都有些害臊,更何況還有小白。

    雖說自己知道了慕容蘭舟的身世,可慕容蘭舟不讓她說,她問過他為什么,他笑看著她說:“夫子都應(yīng)了你解甲歸田,還問為什么,傻不傻,慕容蘭舟跟朱家子孫,我倒寧愿選慕容蘭舟,再有,把我的身世公布于眾,之于大夏并無絲毫益處,說不定還會引起軒然大波,大夏自來是嫡長為先,若知道我是賢妃所出皇子,那些大臣如何肯放夫子去,你又不愿困在宮里,故此,夫子今后只是慕容蘭舟,跟朱家無涉?!?/br>
    曉曉本來還怕他反悔,畢竟自己的那頭是萬里江山,至尊之位,在那種絕境之中,他會選自己,或許是以為兩人出不來了,可如今他們出來了,他是不是還會選擇她。

    曉曉很是忐忑了些日子,曾想若他反悔,自己該怎么辦,是撇開他一個人山高水闊而去,還是重新站回小白的陣營,可曉曉發(fā)現(xiàn),無論哪一種選擇都不成了,因?yàn)樾挠兴鶢浚聿挥杉?,她不舍得撇開他,更不可能站回小白的陣營。

    好在他沒有反悔,好在他在江山跟她之間選擇了她,這令她覺著沒愛錯人,沒信錯人,可小白……

    曉曉想起小白那目光,就覺有些冷,雖只一瞬,她還是看到了小白眼里的傷心以及傷心后頭的冷厲,他那種目光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可她做什么了,她覺的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沒有比這兒更好的結(jié)局了,所有人各得其所,以后沒了夫子,小白這個皇上也能當(dāng)?shù)脤?shí)至名歸,或許自己該跟小白談?wù)?,至少要把事情解釋清楚,還有辭行。

    睡不著曉曉索性坐了起來,芍藥聽見聲兒掌亮燭火走了進(jìn)來,攏起帳子見曉曉坐著,忙道:“還早呢,剛過了寅時,姑娘不如再睡會子,這一路也累壞了,該當(dāng)好好歇歇,回頭把身子熬壞了,相爺指不定多心疼呢?!?/br>
    說的曉曉臉一紅,白了她一眼道:“以前瞧你不愛說話倒好,如今這說起來倒成了個話癆,生怕人家把你當(dāng)啞巴賣了不成,哪兒就累壞了我便累壞了,礙著夫子什么事兒了。”

    芍藥聽了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姑娘這話可越發(fā)沒良心,莫說奴婢就在跟前眼巴巴看著,就是咱那十萬大軍誰不知,姑娘是相爺心尖尖上的人兒,冷了不成,熱了不成,渴了不成,餓了不成,一眼瞧不見就問姑娘去哪兒了,真真一個心頭寶呢,若姑娘有個閃失,奴婢如何擔(dān)待的起。”

    曉曉瞪了她一眼道:“哪個讓你擔(dān)待了。”說著下地穿鞋,芍藥忙給她拿衣裳道:“都說了時辰早呢,姑娘這是要起來不成。”

    曉曉瞧了窗外一眼道:“昨兒個白天睡多了,這一晚上倒沒睡著,橫豎都早上了,起來便了。”

    芍藥忙喚婆子打水進(jìn)來,伺候她梳洗,收拾妥當(dāng),曉曉便說要出去走走,芍藥猜著她是要去書房,自是不攔著,只把斗篷與她披上,塞了盞提燈在她手里,由她去了。

    進(jìn)了臘月就數(shù)九了,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時候,尤其一大早,北風(fēng)刮在身上,順著骨頭縫兒往里頭鉆。

    曉曉最是怕冷,又不耐煩穿那些笨重厚實(shí)的衣裳,擱往年在宮里,這個時候,曉曉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非要出門也是忙著跑進(jìn)跑出,盡量不在外頭停留。

    許是在苦寒的北地待了半年的緣故,今兒曉曉倒不覺著多冷,連那刮在身上的北風(fēng)都覺有幾分和煦的味道,只不過天還是有些黑。

    曉曉提著手里的琉璃燈,剛過了相連的小門就看見慕容蘭舟,他就立在門口笑望著她道:“今兒可是日頭要打西邊兒出了,我家懶丫頭怎起的這般早,莫不是沒有夫子陪著,睡不著了?!?/br>
    曉曉臉一熱,撐不住白了他一眼,想想或許真有這個緣故,這半年里,兩人都是睡在一個帳子里的,雖說中間隔了屏風(fēng),到底挨得近,躺在床上彼此做什么都能知道,寒夜里那般睡著,令人覺著暖和安穩(wěn),時候長了便成了習(xí)慣,這乍不愣的分開,真有些不習(xí)慣呢。

    慕容蘭舟上前接過她手里的燈吹熄,牽著她的手進(jìn)了里頭,一進(jìn)來曉曉就瞧見書案上兩大摞折子,案頭的明燭燃著,燭蠟順著燭臺流下來都成了一條疙疙瘩瘩的小河。

    曉曉回頭瞧他,見他眼里果然有淡淡的紅絲,不禁道:“你打算累死不成,事情哪有做完的一天,勞逸結(jié)合才是?!?/br>
    慕容蘭舟坐在書案后,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繞過去圈在懷里道:“手頭這些事,總要有個交代才是,不然后頭的人不好接手,橫豎就這忙這幾日,趕明兒咱們走了就閑下了,倒是你,怎么也沒睡,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曉曉沉默片刻抬頭看著他道:“夫子,我想進(jìn)宮去瞧瞧小白……”

    ☆、第70章

    慕容蘭舟眉頭剛一皺,曉曉已經(jīng)伸手堵住了他的嘴:“這般小氣可不像夫子,我只是想跟小白辭行罷了,我與他在喬家村相識,算起來也有好幾年了,在宮里的三年,我把他當(dāng)成親兄弟一般,不然也不會那般算計(jì)你,如今我要走了,于情于理也要知會他一聲的?!?/br>
    慕容蘭舟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咬了一口,他使了些力氣,曉曉疼的吸了口氣,推開他要起來,卻給他按在懷里道:“不過咬了一下罷了,這就惱了,似你那般算計(jì)夫子,夫子罰你難道不該?!?/br>
    曉曉聽了頓時愧疚起來,吱吱嗚嗚的道:“那不都過去了嗎……”

    慕容蘭舟哼一聲斤斤計(jì)較的道:“過不去,夫子要記一輩子,說,你那時候是不是覺著夫子是個壞人?!?/br>
    曉曉倒也誠實(shí):“豈止是個壞人,根本就是內(nèi)藏jian詐無惡不作心狠手辣的亂臣賊子,哎喲……做什么又咬我?”

    慕容蘭舟道:“說你是白眼狼一點(diǎn)兒都不虧,便我對旁人如何且不論,對你,夫子何時心狠手辣過,末了不一樣栽在你手里了?!闭f著又嘆口氣道:“若你詢我,我是不想你再見他的,你當(dāng)他是兄弟,他對你卻不然?!?/br>
    曉曉搖搖頭:“夫子這味兒吃差了,我比小白大呢,以前背地里他都喚我jiejie的,哪有親兄弟對jiejie有想頭的,便在如何,小白也不會這般糊涂,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一會兒吃了早飯就去,不等晌午就回來了?!?/br>
    慕容蘭舟知道攔也攔不住,心里也想就讓她去,讓她看清楚了比自己跟她說強(qiáng),朱子毓還能強(qiáng)留她不成。

    雖如此想,到底不放心,讓元忠跟著她進(jìn)宮了,重新踏入宮中,曉曉忽然有種世事變遷滄海桑田之感,不過半年,她的人生幾乎天翻地覆。

    她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進(jìn)宮時的迷茫,只是因?yàn)闆]路走了,才踏入宮門當(dāng)一個小宮女的,后來遇見小白才開始想以后。

    其實(shí)她是個相當(dāng)自私的人,即使對小白,一開始也存著利用之心,之所以算計(jì)慕容蘭舟,還不就是想讓小白強(qiáng)大起來,可以供自己依靠。

    但人畢竟是有感情的,即使一開始是利用,到了后來也變成了親人,在她心里,小白就是她的親人,喬家爹娘跟家里的弟妹她都快記不清了,腦子里鮮明的就只有小白。

    或許是對弱者的同情,也或許是自己體內(nèi)的母性因子作祟,不管怎么說,她對小白是不舍的,卻如今這個結(jié)果已是奇跡,自己不該奢求更多的。

    曉曉剛進(jìn)乾清宮就看見了福安,福安見她先是一愣,忙迎上來道:“剛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姑娘,奴才還只當(dāng)是瞧差了,原來竟是真的,福安給姑娘請安?!?/br>
    她跟著夫子出京之前,福安就變了,仔細(xì)想想,從自己出宮進(jìn)了相府,福安就跟過去不一樣了,再沒管她叫過jiejie,也不再自稱弟弟,一口一個姑娘,倒令曉曉都快忘了過去那個跟自己笑鬧的福安。

    相比之下,福壽倒沒怎么變,還是過去那個愛冷著臉跟她吵架的小太監(jiān),正想著,果見福壽從殿中出來,看見她走過來道:“我只當(dāng)程筱筱攀上高枝兒,把皇上忘了,原來還知道來瞧瞧皇上?!?/br>
    曉曉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道:“不跟我吵兩句,你就不痛快是不是?”

    福壽脖子一扭,哼一聲道:“誰耐煩跟你吵,我不過說大實(shí)話罷了,你不愛聽也沒法兒?!闭f著扭身走了。

    福安道:“福壽向來如此,姑娘莫放在心上才是。”

    曉曉深深瞧了他一眼道:“在一處待了三年,他什么性子我如何不知,倒是你福安,變的我都快認(rèn)不出了?!绷滔略捵吡诉M(jìn)去。

    一進(jìn)去就見李盡忠笑瞇瞇候在哪里道:“倒是咱們?nèi)f歲爺?shù)亩潇`,好好的瞧著書呢,忽說聽見你說話了,讓老奴出來迎迎,老奴剛心里還嘀咕,這一出來果是你這丫頭,快著進(jìn)去把,可讓萬歲爺盼著了?!?/br>
    既進(jìn)了宮,曉曉倒不著急了,拉著李盡忠問這半年,小白的身體可好,話沒問完呢,就聽里頭悶聲道:“什么話兒問我不比問旁人強(qiáng),還是說曉曉不想見我?”

    李盡忠忙道:“快進(jìn)去吧,這半年可把皇上惦記壞了?!闭f著打起帳子,曉曉無奈只得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就見小白在窗下的炕上靠著,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她,那神態(tài),有那么一瞬,曉曉覺著倒像一個盼著風(fēng)流丈夫歸家的怨婦。

    想到此,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她笑了,小白想起昨兒十里亭外,她跟慕容蘭舟那親熱勁兒,忍不住更酸,一扭背過身子,不看曉曉了,那意思是跟她賭氣呢。

    曉曉愣了一下,不覺莞爾,暗道,到底是個沒長大小子,自己不過笑了一聲,就賭上氣了,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推了他一把道:“好容易才進(jìn)宮一趟,你還跟我賭氣,若再賭氣,我可走了,走了啊……”說著作勢要站起來,果然小白蹭一下回過身來,一把抓住她道:“我不賭氣,不賭氣,你別走……”

    回過頭見曉曉一臉促狹的看著他,知道上當(dāng),卻再舍不得背過去了,多久沒見她了,拉著她的手,小白一刻都不想放開,幾乎貪婪的望著她。

    昨兒遠(yuǎn)遠(yuǎn)的沒瞧清楚,這會兒近了,發(fā)現(xiàn)她瘦了不少,原先還有些圓乎乎的小臉抽長了一些,卻更好看了,那雙機(jī)靈的眼睛咕嚕嚕轉(zhuǎn)著,透出十分的古靈精怪,這是他日夜惦記著人兒,是他的大妮。

    曉曉給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推了他一把道:“這么盯著我做什么,不認(rèn)識了??!”

    小白輕聲道:“我怎會不認(rèn)識大妮呢,便再過一百年也不能,我是怕大妮人大心大,有了旁人,便忘了我們過去的情份。”

    曉曉哪里不知他這是說自己跟慕容蘭舟呢,曉曉這一路都在想,事到如今,她勢必要跟小白和盤托出,讓他知道,慕容蘭舟并無惡意,不管以前如何,以后這大夏的江山就是他的了。

    想到此,曉曉道:“小白,你還記不得當(dāng)初我教你念書是為了什么?”

    小白愣了一下道:“是為了讓我做一個名符其實(shí)的皇上,是為了拿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讓我變強(qiáng)?!?/br>
    曉曉點(diǎn)點(diǎn)頭:“如今這個目的實(shí)現(xiàn)了,他應(yīng)了我把江山還給你?!?/br>
    小白神色驟然冷了下來:“他倒是真大方啊,那么作為交換,他肯定要拿走別的了?”

    曉曉皺了皺眉,總覺著小白對慕容蘭舟有種偏頗的恨意:“他什么都不要,小白,你我都誤會他了,他并不是亂臣賊子,就算他把握朝政這些年,大夏在他的治理下,也并沒有沒落,相反,如今的大夏兵強(qiáng)馬壯國泰民安,這樣的江山交在你手里,也算對得住你了?!?/br>
    小白冷冷看著她:“這么說,他是要一個人走不成?”

    曉曉忍不住臉一紅:“自然不是一個人,我應(yīng)了跟他一起走?!?/br>
    “一,起,走……”小白臉色一白緩緩的道:“大妮,你跟他走了,那我呢,你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要陪我一輩子的嗎?”小白這幾個字說的極慢,仿佛極力壓抑著什么,尾音兒都有些顫兒。

    曉曉是答應(yīng)過他,可那不過是為了安慰他,而且他一遍一遍的問自己,自己能如何,可他難道不明白,這世上誰跟誰能一輩子,便是夫妻相伴,也有個生老病死,更何況,自己跟他算什么,他封了后宮,有那么多老婆,將來還會有皇子公主,就算要陪他一輩子的人,也不該是自己,還糾結(jié)著以前的話有什么意義.

    可這些話,曉曉不知道怎么跟他說,事實(shí)上,她來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些,在她想來,小白該歡喜的準(zhǔn)備迎接屬于他的新紀(jì)元才對,可他卻糾結(jié)與自己走不走的問題,這不是重點(diǎn)吧。

    想到此,曉曉深吸了一口氣道:“小白你聽我說,你該知道,就算你念再多的書,再聰明,以原先的形勢,想斗倒他也不可能,現(xiàn)在他放棄了有什么不好,你得了江山,以后大夏是你的了,你再不是傀儡,你可以坐在金殿的寶座上,當(dāng)一個名符其實(shí)的君王,去展現(xiàn)你的抱負(fù),這不是你一直向往的嗎 ?!?/br>
    可如果坐在那里卻失去了你,那個寶座還有什么意義,小白在心里苦笑,從一開始他想的就是她,為了護(hù)住她,他想變得更強(qiáng),如果沒有她,他還要那個位置做什么。

    小白忽然明白了,她今天來不是為了來看自己,她是來辭行的,她想拋棄他跟慕容蘭舟走,果然,自己的噩夢成了真的嗎,不,他不信,他記得曾經(jīng)她多怕慕容蘭舟。

    想到此,小白還是問了出來:“你喜歡慕容蘭舟了嗎?”

    被小白如此直白的問出來,曉曉還是覺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堅(jiān)定的道:“是,我喜歡他?!?/br>
    小白忽然抓住她的肩膀:“大妮你怎么了,你忘了他是什么人了嗎,他是心狠手辣的慕容蘭舟,你中邪了不成,怎會喜歡他,他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亂臣賊子。”

    曉曉一把推開他:“他不是,即便他做過什么,也是因?yàn)榭嘀?,他坦蕩磊落,有一顆赤子之心,而且,小白,他其實(shí)也算你的夫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粽子節(jié)快樂嘻嘻……

    ☆、第71章

    夫子 ?小白不可置信的看著曉曉:“你是說,你是說,這不可能,你不說是翰林院的翰林嗎?”“我不如此說,難道要告訴你是慕容蘭舟。”曉曉曉不想瞞他了,也瞞不住。

    小白臉色變了變:“那么上次裕親王進(jìn)宗人府,他打李盡忠板子是為了什么?”

    曉曉道:“我們臨的那些貼子都是夫子親手寫的,你的字承襲與他,他如何不識,這般算計(jì)他,也怨不得他惱了,倒是我對住他的?!?/br>
    這話鉆進(jìn)小白耳朵里越發(fā)刺心,他定定望著她,此時的大妮是他從沒見過的,眉眼兒低垂,眼底的柔光閃閃爍爍,似春江之水,幾乎能醉人,嘴里呢喃的說著,滿心的愧疚溫柔,這般情態(tài),活脫脫就是動情的樣子。

    小白都不知自己偷想過多少次她動情的時刻,盼著她知道自己的情意,然后就像這般望著自己,縱讓他立時去死都足了,卻如今她動情了,對象卻不是自己,是慕容蘭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