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和解
瞧一瞧,作坊里面又熱又累,她是一聲不吭,一張可愛小巧玲瓏的小臉面若桃花綻放。木獨搖伸出手掌感知糖稀的溫度,樓伯先明直盯著那白皙如玉的小手,滿意的笑著露出潔白的珍珠貝齒,歡悅的說道:“差不多成了!給我把那長條模型拿過來。” 樓伯先明瞪了一眼伯恩,不準他比自己還快去搬模子,長腿一伸一撈一勾,伯恩來不及收腿,真是防不勝防,害得他是直接撲地上,然后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沒有說出口的話,礙事的人得給我滾開! 伯恩趴地上沒起來,都說樓主不是好人,腹黑??!他只翻了一個身,滿臉通紅又委屈萬分的心酸,伯飛是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調(diào)笑道,“你真是沒眼力勁兒的,現(xiàn)在都沒你啥事兒了還礙著眼,還不閃開更待何時?不過話又說回來,跟了樓主十年有了吧,也就是最近樓主的變化太不可思議,難以琢磨。他可是從沒有如此外表溫柔,內(nèi)心依然邪惡……” 伯飛虛著眼,無限的感慨,說教伯恩道,“你可千萬不要被他外表的隨和給欺騙了,他那是要看對誰?”莫名其妙來的一句題外話,“你身上香甜香甜的,竟然有了女人的味道?!?/br> 伯恩在他的話音未落,就飛起腳來,一腳踹到伯飛的屁股后面。 狠狠甩了他一眼,伯恩心里哪個虧,晚飯時外面的人都吃了那個吃食,聽說又脆又香又甜還酥得很,他都還沒找到機會向木姑娘討賞,本來還想著事情完成了,就到了正式開口的好時機。 現(xiàn)在不能要了,還是小命兒要緊,懊惱著拐著腿跟著伯飛不甘愿地走了。 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味道,木獨搖無意識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舔紅唇的甜味,在不是十分明亮的燭光下,落入到樓伯先明的眼中,猶如春暖花開的美好,邀約請君品嘗。 樓伯先明還是無意識的做了同樣的動作,屏住呼吸,欣賞木獨搖玉手蜻蜓點水,揮灑自如舀起糖稀緩緩的倒入模子中,一再重復,她也不覺得累,倒?jié)M了一板,樓伯先明端到待涼的木架子上,他的乖順終于換回了報酬,聽到木獨搖沖他的背影說:“換心形的模子!” 樓伯先明聽到木獨搖終于對自己開口說話,差一點就淚流滿面,腳步走路帶風。 樓伯先明輕飄飄的來到木獨搖身邊,抓緊時間認識自己所犯之錯,“搖兒,我錯了,你翻墻熟練,是我求你的,我建屋的時候就說了,你以后回家方便,翻過一道墻就到了家里……” 木獨搖抿嘴,你終于給記起來自己講的話了。 男人一旦打開局面,也是要臉皮厚得天下無敵,叨叨,“你是心里有我,才會努力去練習爬墻?爬墻……” 這真是讓木獨搖聽不下去了,老是在爬墻的事兒上打轉(zhuǎn),看著明明就是個挺聰明的人,在哪里摔了一跤,老是爬不起來。 “爬墻?那也是我家的墻,爬的也是我自己家的墻,你有沒意見?”干嗎要跟這種傻子生氣,木獨搖瞬間想通了,“你要是覺得不妥當……” “你覺得高興,就好!”樓伯先明摸摸臉上笑得好開心,好像是心無城府的臉皮厚。 跨了一步來到木獨搖的身后,從后面抱住她的細腰,拉到他的懷中,終于緩過氣來了。 樓伯先明在木獨搖的頸項重重的嘬了一口氣,柔軟的喃喃自語:“別不要不理我!搖兒,我嘴笨,不會說話,傷害到你,絕對不會是我的本意?你是我的珍寶,我想要護好你周全,全心全意疼著你都來不及,如何舍得來你受傷?原諒我,從來沒有這么在乎緊張哪一個人,看著你笑,我的心情就很愉快,你不開心了,我也會跟著難受?!?/br> 本來想把他推開,聽到他近乎是哀求的自言自語,木獨搖心里的柔軟被觸動,“好啦!快點快點動手端走模子,你看啥時辰了?過午夜子時了,你再磨蹭一會兒,糖稀就該成一坨一坨的了!” 至此,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全部入模,共做了七模紅糖出來,沒有任何添加的古方紅糖。 木獨搖從宣紙上拿起凝固好的糖畫,就想要回屋睡覺,樓伯先明千方百計的阻擾,待在一起的時間鬧了一晚上,損失了的相處時間,他是恨不得把時間找回來。 她要走,他就像一個討糖的孩子,拉著她的小手,緊緊的抓在自己手中,怎么耍賴都不放手。要是有人看見了這個場景不給別人活活笑死,一個小女人的身后牽著一個高出她一頭的大男人,大男人還撒嬌賣萌求糖糖,哦!錯了,求你別走,留下來好不好? “搖兒,過一會兒我們?nèi)タ闯善沸胁恍??我都等不及了,想要早知道結(jié)果,要是失敗了,我們也好早點想想辦法,再等一等,搖兒,就等一下子,你不是告訴我會很快凝固嗎?也有可能做不成我們想要的糖???” 真是聽不下去,木獨搖給樓伯先明解惑,就算它不凝結(jié)成塊狀,現(xiàn)在他也是糖,要么是糖漿,或許是沙糖,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要的紅糖。 “哦!對,我們在等著,看一下辛苦了這么長時間,會有什么樣的收獲,你不好奇嗎?我們是成功或是失敗?” 后院靜悄悄的,屋檐下掛著紅色的燈籠,月色如水,清清淡淡的在院里顯得格外的冷清。 木獨搖以為是沒有人看見他們,在黑暗角落里的金可,對于他來說,黑夜猶如白晝。樓伯先明耍賴留木獨搖,他本來不太相信金可和金武兩個人,就當他們是胡言亂語,在他們心目中或是生活里,樓主就是個外表嚴肅內(nèi)心強大的人。 那是以前,就連他笑的時候都懶的動嘴皮。他常說自己是未來的一縣之主,沒有銀子,怎么為民眾謀福利?所以他是為撈錢四處奔波,披星戴月,甚至是游走在邊緣國界,和異國商人私下交易,賺回來的銀子都用在了發(fā)展生產(chǎn)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