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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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修似乎也跟著莊易起身了,他慢慢地道:“是不是過敏了,今天吃的東西有沒有異常,還是……床上有什么咯到你了?” 蜷縮在窩里的白鶴身體一抖,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莊易,雷修和莊易隔著個柜子,彼此看不到對方的神情,但白鶴這個位置,卻能將他們兩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此時雷修語氣雖然十分嚴(yán)肅正經(jīng),但他臉上卻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特別是當(dāng)他注意到它在看他的時候,雷修更是對白鶴微微一笑! 白鶴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它探出頭瞄著莊易的床,努力回憶它今天在莊易床上撒歡蹦跶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 說起來,因為被困在御魂殿里頭,它好多天沒洗澡了,而且羽毛被傷到了,最近掉毛也挺嚴(yán)重的…… 就在這時,莊易從被窩里頭摸出了一撮又一撮白白細(xì)細(xì)的絨羽,他看著這絨羽片刻,慢慢將視線移到了白鶴身上。 白鶴一見到莊易從被子里頭捏出了絨羽,它立刻將頭埋進翅膀里頭裝死了。 莊易想到剛才自己被著絨羽折磨的痛苦感覺,他立刻起身,快步走到白鶴面前,一把捏住了白鶴的脖子,將它提了起來:“這是怎么回事?你去我的床里睡覺了?” “嘎……嘎嘎!”白鶴的脖子被莊易捏著,頓時眼睛一凸,它翅膀不斷拍打著,雙腿懸空蹬啊蹬,喉嚨里發(fā)出了粗噶的叫聲。 “我在給你弄窩的時候,就和你說過,這才是你的床,那個是我的,不許上去,你難道不記得了嗎……”莊易雖然心中惱怒,不過見白鶴這副快被掐死的樣子,明知道這東西在做戲,但他還是將白鶴放下了。 白鶴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莊易一眼,見莊易正盯著它,連忙將頭低下來,片刻后,又抬頭看了莊易一眼,見莊易還在盯著他,白鶴連忙將頭低的更低了。 這樣連番幾次之后,莊易看它都快把脖子塞進身體里了,跟一顆蔫了的白菜似地,莊易這才道:“下次不準(zhǔn)再偷偷爬到我的床上去?!?/br> “知道了……”畢竟在它看來,睡覺是非常神圣嚴(yán)肅的一件事,它打擾了莊易的睡眠,自覺沒理,見莊易沒再和它生氣,就此揭過,白鶴立刻道。 莊易正打算回到床上去抖一抖被子,就在這時,雷修開口了:“今晚過來和我一起吧,那被子里不知還有多少絨羽,你再睡上去,怕是一晚上都睡不好了?!?/br> 莊易聞言,沒有絲毫猶豫,朝雷修的床走去。 他平常都是和雷修睡在一起的,現(xiàn)在分開了,還有點不習(xí)慣呢,正好他的床睡不得,和雷修一起也無妨。 雷修看著莊易走過來,輕輕的笑了。正巧這時,雷修見到白鶴望向他,雷修唇角微勾,對白鶴眨了眨眼。 白鶴:“……”這家伙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難怪白天看它在床上蹦跶的那么歡居然忍下來了,原來正在這等著呢! 白鶴悲憤地瞪了雷修一眼,雷修卻轉(zhuǎn)過頭看向莊易,完全不理會他了。 白鶴眼睜睜看著雷修猶如偷腥的貓一樣,迎著莊易上床,然后兩人一起穿的薄薄的睡在一起,它泄氣地蹬了蹬腿,最終無奈地躺下了。 ——好狡猾的人類!哼哼,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可事實上,白鶴還是太天真了,它就此作罷,雷修卻還沒完。 雷修身上還有傷,莊易上床的時候特別小心翼翼,躺在雷修身邊之時,也和雷修保持一定距離,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刻黏上去,靠著雷修熱乎乎的身體睡覺。 雷修幾次想不著痕跡地和莊易貼的近一點,莊易還以為自己睡著睡著就湊過去了,連忙越挪越遠(yuǎn)。 雷修見狀,不動聲色地停下動作,老實地躺在莊易的身邊。 莊易已經(jīng)困極,此時終于可以好好睡一覺了,他閉上眼睛,不到片刻,意識就漸漸模糊……就當(dāng)他馬上就要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突然,一股瘙癢襲來。 莊易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微微動了動身體,眼看著又快睡過去,身體某處又癢了癢…… 莊易不耐煩地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可是不論他怎么動彈,那渾身都癢的感覺竟然依舊沒有消失,每當(dāng)他即將睡著的時候,就頑強地出現(xiàn)! 饒是莊易這樣好脾氣的人,被這樣三番四次地折磨,也受不了了。 就在這時,莊易的手突然被握住了。 莊易一驚,這才想起來身旁還躺著個傷患雷修,他連忙轉(zhuǎn)頭對雷修道:“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再回來。” “這么晚了沒有熱水。”雷修對莊易道,“而且天氣冷,要是生病了不好?!?/br> “沒事,我讓紫晶凰鳥燒一桶就可以了?!鼻f易胡亂抓了抓身體道。 不遠(yuǎn)處睡覺的白鶴聽到紫晶凰鳥四個字,一對小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它驚喜地爬起來,正想叫喚兩聲鼓勵莊易快點起來,把小凰鳥兒放出來,然后它躲在一旁偷偷看幾眼過癮,就在這時,雷修卻道:“你魂力才剛恢復(fù)一點,這個期間最好少用,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完全恢復(fù)?!?/br> “沒事,燒一桶水而已……” “你白天是這樣交代我的,少用魂力才能盡快康復(fù),可是自己卻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了嗎?!崩仔蘅粗f易,聲音沉了下來。 莊易的情況其實與雷修不同,他受的傷比雷修輕多了,恢復(fù)期間運用魂力也無所謂,更何況只是燒水這點小事罷了。但是這種時候,他又無法反駁雷修的關(guān)心。 見雷修隱隱有些生氣了,莊易只好低下頭順從地道:“那好吧……你先睡吧,我等會兒——” 莊易話沒說完,雷修突然欺身靠近。 莊易一愣,下一瞬,雷修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然后不等莊易反應(yīng)過來,便手指靈活地將莊易的扣子全解了,用不到兩秒的時間,將莊易的上衣直接剝了。 “你做什么!”莊易的身體驟然暴露在空氣中,此時雖然已經(jīng)不是寒冷的冬季,但是夜間的氣候還是比較涼的,而且,房間里頭還有一頭白鶴呢! 雷修一把將莊易的衣服扔了,然后一只手按住莊易,另一只手卻伸向莊易的褲子,口中說出的話卻十分平常:“衣服上沾了羽絨,所以才折磨的你睡不著?!?/br> 見莊易掙扎著不讓他脫掉,雷修食指和中指從莊易的腿間掠過,指甲似乎還非常輕柔地刮了莊易的隱秘部位一下,莊易被雷修按在床上,因為雷修有傷,他又不敢太大力掙扎,導(dǎo)致此時他上身裸著,下/身就輕易地被調(diào)戲了。 雷修那輕輕一碰,立刻令莊易產(chǎn)生了幾分異樣,他的臉?biāo)⒌木图t了,不僅雷修這樣的舉動令他窘迫,而且更重要的是,白鶴還在不遠(yuǎn)處。 莊易當(dāng)即皺緊眉頭,正想找個不傷到雷修的角度將他推開,就在這時,雷修將觸碰過莊易身體的手指舉到莊易面前。 “干、干嘛……”莊易眼睛一直,立刻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他確定自己身體還沒其反應(yīng),雷修手指應(yīng)該不會沾上什么奇怪的液體才對…… “絨羽?!崩仔薜?。 莊易仔細(xì)一看,果然在雷修的指尖夾著白色的屬于白鶴的羽毛! “難怪你會這么不舒服?!崩仔薜恼Z氣中帶著一點心疼,他慢慢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一眨眼就把莊易褲子脫了扔到了床下,然后不等莊易反應(yīng)過來,就迅速躺在了莊易的身邊,將被子一同蓋到了二人身上。 莊易渾身光溜溜的,被子蓋上來之后,頓時感覺好了些,想到那從他褲子里頭拿出來的羽絨,莊易就渾身一寒,也不計較雷修強行脫了他衣服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