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大雨(六)【微h】
“嗯??!” 甫一被觸碰最敏感的花xue,許青嶼便情難自禁地顫抖起來。那塊芳草地多年沒有被外人碰過,饒是她自己解決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強烈地玩弄過那處,如今真的是自討苦吃了。 許青嶼沉下腰,翹臀高高撅起,整個人趴在沙發(fā)上,用臀部對著宋矜。 宋矜把丁字褲撩到一邊,食指和中指掰開兩片軟嫩的花rou,露處已經(jīng)充血腫脹的花核,手指沾了些快要流到沙發(fā)上的蜜液,畫著圈揉動著,給予源源不斷的刺激。 許青嶼手緊緊攥著,指甲都快要陷進rou里。如此激烈的刺激在酒精的作用下越發(fā)明顯,神經(jīng)末梢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宋矜手指的每一寸挪動都是在給予她最溫柔也最殘忍的酷刑。 太舒服了 許青嶼咬著下唇哼哼唧唧,全身上下肌膚紅得像是置身于燒烤架上,汗液不斷地從毛孔中涌出,在略顯涼意的十月里被風一吹差點打出噴嚏。 “舒服嗎,許老師?” 宋矜一只手不夠,還用上了另一只,將蜜液涂到許青嶼后庭的小洞上,一邊刺激花核一邊刺激小洞,前后夾擊下許青嶼差點手臂一軟支撐不住。 “嗚嗚” 她支吾著,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柑橘味香氣從凌亂發(fā)絲間露出的腺體間溢出,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 指腹拈著蜜液,黏膩的觸感從身下軟爛的花rou處傳來,輕輕淺淺地戳弄著花瓣,從上到下細細碾磨著那處窄縫,每一次刺激都帶出滿手的濕滑。 “阿矜哼”許青嶼的頭幾乎都要埋進沙發(fā)里,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這里是不要在這里” 宋矜不肯,手下的動作又用力了幾分:“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怎么不說是公共場合?許老師,這里來的人可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倒無所謂,倒是你,許大小姐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躲在休息室和人偷情,你說他們會怎么想你,嗯?” “你還真是記仇說得好像上次爽的不是你一樣”許青嶼咬著下唇,發(fā)絲凌亂地披在背后,眉目間是掩藏不住的春情,“就會欺負我” “彼此彼此,我不過是在向許小姐討點利息而已?!?/br> 指尖劃過rou縫,蜜液順著指尖往下滴,很快便蓄積成一小灘。宋矜扯過茶幾上的餐巾紙墊在下面,紙連著換了好幾波,全被許青嶼流出來的愛液打了個透濕。 “你好濕啊” 宋矜俯下身子,湊近許青嶼耳際,口唇間吐出的濕熱喘息全部被許青嶼盡數(shù)收下,牽起陣陣熱意,燒灼著她,從頭到腳。 “唔” 暈暈乎乎的許青嶼自動過濾掉了這句有些露骨的話,小臉皺在一起,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宋矜下身燙得緊,有些難受,她將那柄rou刃從束縛中釋放出來,連帶著信息素也逸散開來,更加激起許青嶼的欲潮。 “讓她蹭蹭,好不好?” 不待許青嶼回復,宋矜便貼近了身子,將腰腹對準她渾圓的臀瓣,高昂的性器也隨之貼在了尾椎骨處。 “呼” 光是在外面磨蹭都這么舒服了,宋矜實在很難想象如果真正進入許青嶼那緊致的蜜xue會是怎樣一番蝕骨銷魂的體驗。 不過現(xiàn)在不大可能,alpha和omega交合的信息素濃郁到可能會引發(fā)會場里的警報器報警,宋矜可不想做到一半連褲子都沒穿好就被人推門而入。 況且現(xiàn)在的她們真的可以毫無芥蒂地做最親密的事情嗎? “阿阿矜你是不是又變大了” 許青嶼無意識地呢喃著,也不知道是如何感受到的。 宋矜低下頭,剛好可以看見粗大性器和omega沾滿愛液的下身親密相貼的yin靡畫面,已經(jīng)勃發(fā)多時的分身顯然也不太好受,棒身硬得嚇人,guitou也比之前更加充血膨脹了一圈。 她微微聳動著腰腹,rou刃便隨著她的動作在許青嶼腰窩和臀縫之間來回摩擦,guitou抵開兩片臀瓣,在臀縫的凹槽間緩慢開拓著,偶爾還能沾到一些xiaoxue涌出的汁液。 宋矜雙手扶在許青嶼的肋骨處,身體微微前傾,著力于她身上,雙腿分開跪在柔軟的沙發(fā)面上,西裝褲褪到腿間,內(nèi)褲也一并被拉下,和許青嶼一樣赤裸著下半身。 因為開了空調(diào)而微微發(fā)涼的房間并不能澆滅這燎原的yuhuo,腺體隨著欲望的蓬發(fā)愈加腫大,從宋矜的視線看去omega若隱若現(xiàn)的腺體就像奶油糖果一般誘人。 好想一口咬下去。 用尖牙刺破后頸充血的肌膚。 再盡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將她整個人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像小狗撒尿一樣宣告主權(quán)。 宋矜覺得自己就是一只小狗,被許青嶼拋棄了八年之久的小狗。 那天剛好是大風天,雷雨交加,自己哭著問她,許青嶼,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嗎? 許青嶼雖然也紅了眼眶,但說出口的話語再也不復往日的溫情,她只是一遍遍地重復著最開始說出口的那句話。 “宋矜,我們分手?!?/br> 理由呢?自己卑微地問她,像是要給自己的黯然退場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 許青嶼只是沉默,爾后像是卸下了許久以來的擔子一般,那幾個字真切地將自己的心撕得粉碎,也踩碎了自己那僅有的體面。 “你就當我,不再喜歡了吧?!?/br> 是啊,戀愛本就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的交易,只要有一方累了倦了不再愛了就能中途退場,沒有任何損失。 而被拋棄的那方呢,理智一些的當場答應爾后斷了聯(lián)絡就當從沒交往過這個人,感性一點的非要抓著人刨根究底問個不停,最后被一句輕飄飄的“不愛”磨沒了自尊。 自己曾經(jīng)就是那樣被甩得干脆也傷得透徹的小丑。 但為什么這么多年還記著她當初的那點好呢? 為什么還是忘不了放不下那段已經(jīng)回不去的過往呢? 人們常說年輕時遇到太驚艷的人容易蹉跎一生,那么許青嶼大抵就是那個驚艷了自己年少歲月的存在。 可惜那束光徹底地在自己的世界里熄滅了,八年后又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重新亮起。 宋矜至今沒有理明白對許青嶼到底是怎樣的想法,愛恨有之執(zhí)念有之,不愿放棄又不敢伸手去抓,怕到最后又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可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身下的許青嶼就是真實在自己身邊的啊。 宋矜想,能夠留住這片刻的相擁,能夠享受這瞬間的美好,能夠放縱這短暫的自我,也是一種補償了。 許青嶼,許青嶼,許青嶼 她認命似的閉上了眼。 ———————————— 阿矜支棱起來了?。ㄐ牢磕槪?/br> Ps.首發(fā):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