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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藥香書女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一時大家覺得還是松鶴樓的鍋子才好,就又都回咱們松鶴樓吃了,魚師傅這個時候又推出了一鍋鮮,現(xiàn)在咱們松鶴樓的生意在慶陽也是數(shù)得著的了,每日里樓上樓下都是滿滿的,還有那等著不走的呢。這幾天我可是知道什么叫日進(jìn)斗金了。

    只是這生意也就這個冬天了,等明年開春草魚多了,咱家也占不了大份了。那鋪面我也買了下來,如今喬管家正盯著裝修呢,等和雅間一起裝得差不多了,錦兒你再去看看,有什么好主意再說說。

    喬錦書忙著應(yīng)了。又道:“剛才爹說賞我的如今我想到了?!眴涕獥鞯溃骸板\兒要什么?”喬錦書道:“今日午膳爹便要廚房把每種鍋子各做一小分送到二叔房里,讓二叔和我嘗嘗鮮便好。”

    喬楠楓見錦兒心疼自己的弟弟,更是高興便道:“這個容易,今日便讓你二叔和你好好的吃上一頓,其余的我再送三個大鍋子,大家在一起吃,熱鬧一下。”

    大家聽說家里的生意好了,中午又有新鮮東西吃,自都高興異常的,唯有喬仲青聽說是喬錦書的主意,便時不時就陰陰的看喬錦書一眼。喬錦書看在眼里,心道,這孩子真是被宋姨娘教壞了,原本想著,總是自己這身體的弟弟,能好好相處最好,看來自己以后定是要更加小心。

    ☆、第十八章 擦肩而過

    喬錦書看著窗外的玉蘭樹,花兒早已謝了,只剩下不多的葉子,花壇里的花也只有枝椏在風(fēng)里搖擺,再有一個月要過年了,家里都忙起來了。

    喬錦書難得的安靜下來,這是自己來到這個異世界的第一個春節(jié),自己來了也快一年了,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具十二歲的身體,也熟悉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言語行動也不怕露出破綻了,只是心里對那回不去的江城總有一份舍不下的牽掛,自己心里的這種情緒也只有在那個老和尚面前可表露一,二。

    眼看要過年了,也不知道老和尚在山上可缺什么不,想到這,便道:“谷雨,你拿些銀錢要張叔帶你去多買些豆腐來,再去娘的店子里多取幾樣糕點。豆腐買回來了,切成小塊在娘的小廚房用油炸好?!?/br>
    谷雨早習(xí)慣自家姑娘一些奇怪的想法做法,也不問什么,自取了銀錢出去辦事。喬錦書自己下炕到柜子里把給老和尚做的棉衣拿出來,這棉衣是自己學(xué)女紅來學(xué)做的第一套衣服,像現(xiàn)代做羽絨服一樣,先格成小格子再往里面塞棉花,既不臃腫,也很暖和。谷雨看見還說喜歡,也要給她爹做呢。

    等谷雨回來看著喬錦書自己在收拾包袱便道:“姑娘這是要做什么?”喬錦書道:“明日回了娘我去看看師傅,過年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樣呢?!?/br>
    次日回了吳氏,便帶著谷雨要出門,喬楠柏不知怎么知道了,遣了柴胡過來道,不放心一定要柴胡跟著去,喬錦書知道自己二叔的脾性,便帶著柴胡一同去了。

    外面已是寒風(fēng)陣陣,喬錦書和谷雨坐在車?yán)?,柴胡坐在張叔邊上。喬錦書原本就不愛說話,如今年關(guān)了,觸動了思鄉(xiāng)之情,更是沉默了。

    谷雨一個人說的無聊了,便挑開車簾往外看著,還道:“姑娘馬上到了呢?!闭f著一匹馬飛馳過去,卷起一片塵土,撲了谷雨一嘴。谷雨便氣呼呼的道:“這么冷的天,還騎馬也不怕凍僵了他?!?/br>
    喬錦書看著狼狽的谷雨忍不住一笑,人好像也輕松了,大聲吟道:“疾馬如風(fēng),卷走多少心事?!憋L(fēng)里的人何等功力,自然看見自家的馬卷了風(fēng)沙進(jìn)人家的車子,聽到風(fēng)送過來的這句,不禁想,那該是如何灑脫的一個女子呢,隨即便馳馬往城里的方向去了。

    這里喬錦書上了山,來到一品大師的禪房,卻看見一品大師看著一盤殘局發(fā)呆。

    千萬別說穿越女萬能,琴棋書畫喬錦書對后面三樣當(dāng)真是一竅不通的。喬錦書走上前道:“師傅,你這是怎么了,下不出便不下嗎,呆呆的做什么?!币黄反髱熖痤^,見是喬錦書道:“錦兒今日上山了,坐吧。”

    喬錦書坐下看著一品大師還在看棋,便鼓著嘴用手揮亂開始收棋,一品大師也不生氣,道:“錦兒,你不懂棋,為師的棋藝已是鮮少遇見對手了,可是剛才和為師下棋的朋友,這局他在為師面前用了三次,為師還是找不到他的破綻,端的是厲害,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喬錦書道:“高手怎么了,下次不和他下,讓他自己下去?!币黄反髱熜Φ溃骸拔夷桥笥训钠庑愿窈湍愕褂行┫嗨疲銈兺饷惨彩菢O般配的,可惜一來他大你許多你們年齡不相配,二來他也早已娶妻了,只是沒有孩子。不然我非得讓他娶了你,倒是可以護(hù)你一世安穩(wěn)。”說著臉色一澀嘆了口氣,道:“只是老天總?cè)莶坏锰昝赖臇|西?!眴体\書聽了也沒多問只是瞪著一品大師道:“師傅,你自己下棋輸了,便拿錦兒打趣,真是個討厭的老和尚?!?/br>
    一品大師哈哈一笑道:“錦兒天氣寒冷,上山可是有事?”喬錦書接過谷雨手里的包袱,拿出糕點豆腐道:“這豆腐我讓人拿素油炸了,且放了鹽,你平日煮了吃,比沒炸過的香,放在你那山洞里,就是到過年都壞不了,炸了不少你放著慢慢吃,這些糕點是娘店子里的,你平日餓了可以墊吧墊吧?!?/br>
    一品大師看著喬錦書拿出一堆吃食便道:“我這里自你上山了,糕點就沒斷過,哪里就餓著老和尚了,豆腐也是你想出來的吧,若是好吃,以后讓他們也炸點?!?/br>
    又指著另外一個包袱道:“那里還有什么,都拿出來吧?!眴体\書便又打開那個包袱,拿出一套深藍(lán)色的棉衣,道:“師傅,這套衣服是我學(xué)做的第一套,手藝不好,你且別嫌棄。”

    一品大師接過來看了看道:”這棉衣怎么這么多格子呢?!眴体\書道:“知道師傅你就是個閑不住的,就是冬天也是要上山采藥的,這個格了,棉衣就不臃腫,你穿在僧袍里上山便輕巧些,再說給你洗衣服的都是些男子,洗衣都是胡亂揉搓的,一般的棉衣一揉搓棉花變成團(tuán)了,衣服也不暖和了,這樣格了即便是胡亂揉搓,棉花也不會成團(tuán),照樣的暖和的?!?/br>
    一品大師看著眼前小小的丫頭,一點點為自己仔細(xì)著想著,忍不住心里熱流涌動,自己當(dāng)初的一點不忍,到如今倒好像多了個親人般,在這世間真是又添了份牽掛。

    喬錦書和一品大師又拿著一些古老的方子討論開來,開始還是互相論證舉例,到后來喬錦書說不過了,便是一陣胡攪蠻纏,老和尚也童心大起,亦是當(dāng)仁不讓,如此你來我往,時間過得飛快,一品大師看時辰不早,便收拾了些自己新制的藥材打發(fā)喬錦書快點下山。

    到了家便去吳氏屋子里請安,也好讓吳氏放心。才一進(jìn)屋喬楠楓竟是坐在炕上和吳氏說著話,喬楠楓很少在酉時之前回家的,就算回家了,也是在書房忙著自己的事,也輕易不到內(nèi)院,今日倒是稀奇了。

    喬錦書想著一邊上前給喬楠楓和吳氏請安。喬楠楓高興的道:“錦兒,爹那里已經(jīng)是都裝修好了,明日帶你娘和你去看看,過幾天有個吉日,爹想在年前就開張?!?/br>
    喬錦書道:“年前開業(yè),酒樓倒是正好,客棧生意會好嗎?”喬楠楓道:“生意人都是賺錢著緊的,過年也就休個十天半月,如今離過年尚有一個月呢,開張個二十多天,便可知道哪里不足了,過年這段時間正好可以休整改正。”喬錦書道:“爹想的確實周全,那明日便和娘一起去。”

    次日,喬楠楓便帶著喬錦書母女去了松鶴樓,這里宋姨娘自然又是咬牙,立夏站在一邊暗暗開心不提。

    喬楠楓三人到了松鶴樓由春分,谷雨伺候著下了車。喬錦書看著松鶴樓的牌匾依然沒變,大門倒是重新刷了漆,飾了些金粉,倒也顯得大家氣派。

    旺伯見了趕忙上來迎著往里走,對這個不大的姑娘打心里多了份敬重,態(tài)度恭敬把三人引向側(cè)面的石子小路,道:“老爺說住客棧的客人走店里穿過到底是不方便,因此在旁邊開了側(cè)門,走這小路直達(dá)后面的客棧?!?/br>
    說話間便到了客棧,白墻青瓦,嶄新的暗紅漆木門,清新大氣,進(jìn)了大門是一個天井,周圍種了些盆栽,也是一樣的白墻,紅漆抄手游廊顯得溫馨。

    喬錦書心道,自己的爹確實是個精明能干的商人,裝修雖簡單卻很雅致。便道:“這裝修都是爹爹的主意吧。”旺伯道:“是,大多都是老爺自己的主意,有些是聽了做事工頭的介紹。

    喬錦書點頭道:“爹爹這客棧裝修得卻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喬楠楓聽了喬錦書的話道:“錦兒說的對極,就是這四個字,賓至如歸,我當(dāng)初想著就是讓人跟回到家里一樣舒適才好,還是我家錦兒說到了爹的心里去了?!?/br>
    一行人說笑著往房間里走,樓下都是簡單些的房間,一床一桌兩把椅子。樓上都是一色的里外兩間的雅間,里間有床,臨窗設(shè)炕,外間有個圓桌,旁邊又設(shè)了椅子小幾,待客都是極好的。中間以多寶格隔開,奪寶格上放了些一般的瓷器擺設(shè)。

    喬錦書看了看對喬楠楓道:“爹的裝修設(shè)想都很好了,錦兒說不出哪里不好,這個多寶格隔開便很好,只是格子上卻不一定非得放瓷器裝飾,一來咱們不可能放真正的好東西,難于看管,再說客人打了難道真的要客人賠償嗎,都很麻煩,放些一般的又降低了房間的格調(diào),不如把這些房間以梅蘭竹菊等花草為名,比如這間就可稱文竹閣,房間以竹子的字畫裝飾,多寶格上放些當(dāng)季的盆栽即可,既品格高雅又清新簡單,爹看可好。”

    喬楠楓點頭道:“錦兒說的不錯,這樓上的雅間就以梅蘭竹菊各色花草命名,比那天字幾號是雅致很多?!?/br>
    旺伯忙著應(yīng)下了。喬錦書道:“爹床上床品和窗簾用什么顏色呢?”喬楠楓道:“昨日商量你娘,你娘說用天青色,爹也覺得不錯,既好看也耐臟?!?/br>
    喬錦書道:“嗯,錦兒也覺得娘說的對?!眴涕獥鼽c著喬錦書道:“你什么時候覺得你娘不對過,走,看看酒樓的雅間去吧?!?/br>
    一行人說笑著出了大門,卻沒有往前面去,直接有樓梯上了雅間方便極了,喬錦書點頭道:“爹這個樓梯極好?!?/br>
    喬楠楓道:“這樣既讓雅間的客人方便,又方便住客棧的客人,一舉兩得。喬錦書點點頭,心道,自己的爹果然是個聰明的jian商。

    ☆、第十九章 算計

    大家上了樓便可直接看見一張長形的桌子放著四張木椅子中間以柵欄隔開,那柵欄上還雕刻著些花草魚蟲,很是別致。

    轉(zhuǎn)過去是一排六張同樣的桌子,對面便是隔開的一間間原木色雅間,只有五間,門也是淺色的木紋漆的,看起來簡單清爽。

    喬楠楓笑道:“錦兒,這里可是大有乾坤的,說著推開門,里面是一張暗紅色漆的圓桌,擺著六張同色椅子,椅子上搭著做工精致的棕色椅搭,木質(zhì)的墻上掛了一幅山水畫,同樣的雅致清新,但也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呀。

    喬錦書不解的看著喬楠楓。喬楠楓笑道:“錦兒沒看出吧,你去敲敲每個隔斷的墻?!眴体\書走過去敲了敲,是木質(zhì)的,但響聲沉悶,還是不解,便問道:“錦兒看不出呢。”

    旺伯便笑了道:“姑娘雖比一般人聰明可到底是小呢,哪里能和老爺比呢?!眴涕獥饕残χc頭道:“錦兒這墻中間是夾層的,里面是泥沙和米粉漿做的墻,隔音效果極好,只要不是大聲說話,隔壁是聽不到的。

    喬錦書高興的道:“爹我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我只是隨便的說上幾句,你便建出了這么別致的客棧和酒樓,錦兒實在是佩服?!?/br>
    喬楠楓聽到女兒這么夸自己也是高興異常。旺伯在旁邊道:“姑娘的聰明也是有出處的,姑娘主意雖好,也得老爺做的周全,才有咱們家這么好的酒樓呢?!眳鞘弦娪腥丝渥约旱姆蚓⑴畠?,在一邊也是喜不自勝,道:“旺伯說的實在有理。”

    喬楠楓接過話來道:“各處都滿意,唯有一件還不方便,這雅間做了隔音,客人喊跑堂的就得大聲叫或者開門出來,這都不是很方便。

    喬錦書想了想道:“我雖沒有爹的大智慧,但這點子小事還是有辦法的。”轉(zhuǎn)身對谷雨道:“谷雨拿紙筆來?!?/br>
    谷雨應(yīng)著去了,不一會拿了紙筆來,喬錦書在紙上畫出了一個個風(fēng)鈴的樣式,中間都是一個鈴鐺,旁邊飾以珠串,喬錦書指著圖道:“這個中間的鈴鐺牽一根長繩在屋內(nèi),風(fēng)鈴掛在門外,客人有事拉繩即可,風(fēng)鈴別致還可做裝飾。”

    喬錦書又道:“爹錦兒還有個主意也不知道妥當(dāng)不?”喬楠楓見這個女兒雖出了好主意卻不冒功,處處的先敬著自己,越發(fā)的喜歡道:“錦兒果然是聰明的。”

    吳氏在一旁笑道:“老爺如今夸錦兒聰明,是夸錦兒呢還是借著錦兒夸自己呢?!眴涕獥飨肫饎偛磐f的錦兒聰明的出處一事,便笑了起來道:“那便都夸。”說得大家也都笑了起來。

    喬楠楓道:“錦兒有什么主意盡管說便是,這里也沒有外人,自是無人笑話你的?!眴体\書道:“爹,咱家客棧的是嶄新的,酒樓也裝修一新,這酒樓的名字是不是也可以改改。”

    喬楠楓皺了下眉還沒說話,吳氏在一邊看了喬楠楓一眼道:“錦兒不可胡說,這酒樓的名字是你祖父親自取的,咱們喬家你父親和你叔父都是以樹木做名字的,這酒樓也是,且松是長青之物,你祖父希望咱們家的生意長長久久的興隆下去,才有了這名字,不可改動的。”

    喬楠楓也點頭道:“正是你娘說的,這名字不可改動的?!眴体\書沒說話,拿過筆在紙上寫了松鶴會所四個字,寫完放下筆道:“如果爹連樓字也覺得不宜改動那便松鶴樓會所也使得的。

    喬楠楓看了保留了松鶴的字樣,才道:“錦兒,這名字有什么說法嗎。”喬錦書道:“如今咱們家經(jīng)營著吃和住兩樣了,自是不能沿用以前酒樓同樣的名字,那樣便顯不出咱家的特別之處,這會所嗎,其實簡單,自然是指聚會的場所,也意味著有吃,有住,有玩的地方,至于這玩的,爹以后自己琢磨著。既是會所,就有會員,這會員制嗎,就是咱們會所推出的新的制度,就是咱家的客人如果覺得咱家的酒樓好,便可在咱家存入一定量的銀子,比如存五百兩便可算做銀卡會員,以后在咱家再消費便可打個九五折,以此類推。這樣既留住了客人,也讓資金快速回籠,爹的生意周轉(zhuǎn)起來更快。”

    喬楠楓聽得眼中精光一閃道:“真妙,錦兒這主意簡直是妙極了。”旺伯也道:“姑娘直是經(jīng)商的天才呀,真真的是老太爺在天生保佑呀,才出了這么聰明的姑娘?!?/br>
    喬楠楓興奮的道:“旺伯,聽姑娘的,明日便把名字改成松鶴會所,那個會員制度我自己寫了再和姑娘推敲一下,定下來。開業(yè)的時候就寫了在柜臺邊立一份,客棧內(nèi)也掛一份還有那個風(fēng)鈴也要做好掛起來?!边@里喬楠楓吩咐人準(zhǔn)備不提。

    這邊松鶴會所大張旗鼓的趕在年前開了業(yè),這酒樓客棧一處的,在慶陽自是頭一份,大家都來湊個熱鬧,那外出的商人得了這個吃住方便的所在自是都往這處來,松鶴會所熱鬧非凡,生意真是個紅紅火火。

    那會員制,也讓人覺得格外新鮮,便有那好奇的往里柜臺里存了幾百兩銀子,等到算賬時,見果然打了折,這邊得了便宜更是高興,一發(fā)的拉著人細(xì)細(xì)的說這會員的好處,一時這慶陽縣城都說起這這松鶴會所和會員制,過了個十天半月這喬楠楓再出去的時候也就有那不認(rèn)識的人上來打招呼,尊一聲喬老爺了。喬楠楓端的是高興異常。

    喬楠楓生意紅火,家里的人自然也是高興得很,吳氏這邊的糕點鋪子買下了那個鋪子后也重新裝修了,一邊專門做了加工房,一邊做了店面。

    喬錦書也每月想兩款新糕點教給白露,這邊來順有些開了竅,有時自己也想些新的點子,生意是越來越好,大半年倒有上千兩的進(jìn)項了。吳氏高興得很,平日里不時給喬錦書添些衣物首飾,看得宋姨娘煞是眼紅,一時間卻也沒法子。

    這日宋姨娘在吳氏布店里做著掌柜的弟弟宋小寶和弟媳婦一起來看宋姨娘,宋姨娘見著弟弟來了,高興的接著了,又去見了老太太和吳氏,宋小寶又說了些布店的事,吳氏點點頭也不說話。

    然后便到宋姨娘的院子里坐了一氣,說了一通話,立夏在外面聽得說什么,糕點鋪,徒弟什么的,撇撇嘴心道,又打太太的主意呢,只怕這次沒那么便宜的事了,又想自己要不要給姑娘的提個醒呢,再一想,姑娘那么聰明這些小事倒沒必要,等有了大事再說,這邊立夏拿定了主意,哪里宋小寶也說完話走了,立夏送出去不提。過后宋姨娘又去老太太屋子里坐了片刻,才滿臉笑容的回了自己屋子里去。

    過一日,找了個老太太和吳氏都在的時間,宋姨娘便殷勤的給吳氏端茶遞水,喬仲青在旁邊甚是不忿,喬錦書看著喬仲青覺得好笑,也懶得說什么,只低頭喝茶。

    宋姨娘獻(xiàn)完殷勤這才道:’太太,我弟弟的兒子保柱今年也十二了,最是靈活肯干,我弟弟的意思也不能讓他閑著荒廢了,最好是學(xué)門手藝。

    吳氏聽見也不接話,只低頭喝茶,宋姨娘見吳氏不說話,只得自己又接著道:“太太店里的糕點如今在咱們慶陽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呢,好些大戶人家每日里都派了人排隊去買呢,我想著要是保柱也學(xué)了這門手藝一來也可以和他爹一樣幫太太分憂,二來自己也有個傍身的技藝,老太太和我也就安心了,畢竟是我們宋家唯一的后人了。”說著還拿出帕子抹了抹眼淚,老太太也點了點頭,看著吳氏。

    吳氏就像茶里有朵花般只是盯著自己的茶杯看著,連頭也不抬。喬錦書這邊聽得火氣直冒,姐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實在忍不住,便悠悠的道:“姨娘說的是誰呀,能與我娘分憂呢。”宋姨娘一時嘴快便道:“可不就是你仲青弟弟舅舅的孩子嗎,論來比你還小,你也可稱一聲表弟呢。”

    喬錦書正不知道怎么說呢,這下可有話了,便冷笑了一聲道:“姨娘這話說的我極是不明白,我和仲青弟弟的舅舅自是在京城學(xué)士府里呆著呢,表弟們也是從小的學(xué)文習(xí)武將來都是要報效朝廷的,可沒聽說哪個表弟來了慶陽,還要到娘的糕點鋪子的學(xué)徒呢?!?/br>
    老太太聽了喬錦書的話也是一驚,心道,這吳氏雖說是庶女,平日里脾氣也溫婉順從,可也不可欺壓太過,到底是官家的女兒,欺壓太過怕是有麻煩與自己也不利,怪只怪這秋蓮太不會說話,好好的一事被她說沒了,看來不成了。

    這邊老太太正思慮著,那邊宋姨娘自知道也說錯了話。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該怎么圓回來才好。喬錦書確不會這么放過她,正色道:“姨娘,我娘出身學(xué)士府第,我外祖父學(xué)富五車最重禮儀規(guī)矩,要是聽到今日姨娘的話,怕不是要找人來問問姨娘的。就是我爹聽到怕也是要責(zé)問姨娘的吧?!?/br>
    今日喬楠楓回來早,便一直進(jìn)了廳堂,剛好聽到喬錦書最后一句話,又聽到提到了她外祖父,便邊走進(jìn)來邊接話道:“你外祖父怎么了,我要責(zé)問誰呀?!?/br>
    ☆、第二十章 過年

    宋姨娘正不知該怎么說話呢,這邊猛然聽到喬楠楓的聲音,嚇得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太太也是心中一緊,知道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布店的事,想來吳氏也是心中有數(shù)的,也從沒說過什么,如今不該聽了宋姨娘姐弟的話,又急著謀算她的糕點鋪子,老太太正這里后悔呢,喬楠楓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坐下道:“錦兒怎么回事?”宋姨娘正想搶著上前說話,被老太太一瞪便不做聲了。

    喬錦書道:“方才宋姨娘跟我娘說,一個叫保柱的孩子要到娘的糕點鋪子里學(xué)徒,我一時疑惑因問宋姨娘是誰?宋姨娘道,是仲青弟弟舅舅的孩子,且我也可稱做表弟的。我便問宋姨娘我和仲青弟弟的舅舅可都在京城學(xué)士府里呢,表弟們也要學(xué)文習(xí)武的,哪有時間來慶陽娘的店子里學(xué)徒,便是這話爹聽了不是也要責(zé)問宋姨娘的嗎。”

    喬楠楓聽了這話,怒火直冒,想著自己最近生意越來越紅火,在慶陽縣那也是數(shù)得著的了,出去了也有人過來請安問好,尊一聲喬老爺?shù)?,自己的妻子雖說是庶女,到底是四品學(xué)士府出來的官家女,錦兒又拜在了一品大師門下,說起來都是極有面子的事,如今宋氏卻胡言亂語的,若是傳了出去,自己的臉面都丟盡了。

    一時更加生氣,瞪著眼睛拍著桌子道:“宋氏大膽。你難道忘記了妾是半個奴才,主子可以打殺,發(fā)賣!更別說認(rèn)什么親戚,如今看著仲青,說著停了一下,又道,和老太太的面子允了你們來往,又在太太的鋪子里當(dāng)掌柜,本事極大的體面了,你們就該知禮守著規(guī)矩。卻是如此胡言亂語,哪里來的規(guī)矩?!?/br>
    宋姨娘見喬楠楓稱自己宋氏,知道他已是極生氣的了,便撲的跪在地上道:“老爺,是婢妾錯了,婢妾也是一時嘴快,雖說為妾不能認(rèn)親戚這個是規(guī)矩,可是在婢妾心里總是抹不去這親情的,因此的一時嘴快了,再說還有老太太在呢,又抽泣著道,若不是婢妾一時的糊涂動了情,且又有了仲青,我們姐弟可不也是喬家明正公道的親戚嗎。”說著又磕了幾個頭。

    喬楠楓見宋姨娘說起以前的事,也是有些尷尬且說的也不錯,不管怎么老太太和仲青在這擺著呢,總不能過于苛責(zé)的。喬錦書一看喬楠楓偏著心又想隨意了事,便道:“再說那布店的事,以前是錢伯管著,雖說不見得生意多好,一年也總有三百兩的進(jìn)項的,如今換了宋掌柜,一年倒只有一百兩了,宋姨娘見天的說宋掌柜聰明能干的,這生意卻沒見好,或者有什么隱情也說不得的,要是找了那老賬房,細(xì)細(xì)的查起來也不是難事,又如宋姨娘說的看仲青和老太太的面子,但天子家的皇親國戚犯法尚與民同罪呢,何況我們這樣的人家,難道還能越過天子家了不成。

    喬楠楓見喬錦書說起布店的事,自己也是知道些的,想著這銀子大頭還是落在自己家里人的手里了,吳氏嫁自己了,雖說陪嫁自己不插手,但是那也是自己家的了,因此見吳氏不說,自己也樂得裝不知道,如今見錦兒說破了,倒不知道如何了,那邊老太太和宋姨娘見喬錦書說起這布店的事,也是心驚,畢竟是自己貪墨了人家的銀子,這樣鬧了出來也是不妥的,更怕吳氏一生氣收回這店子便大大的不妥了。著急得都拿眼睛看著喬楠楓。

    喬楠楓只得看著吳氏,見吳氏只是端著茶溫婉的坐著,不見一絲的動怒,心里也不由得贊道,到底是出身大家,遇事穩(wěn)重知禮。便溫和的道:“太太,你看這事怎樣處理才好呢?”吳氏道:“我父親在京城為官,總是勤勤謹(jǐn)謹(jǐn),也不見朝廷有任何責(zé)罰的事傳出,宋姨娘剛才的話確實辱及了家父的,現(xiàn)在既是家事,老爺是一家之主,都憑老爺處置吧?!?/br>
    喬錦書看著自己的娘,心道:誰說俺娘溫婉柔順的,這才是宅斗中的戰(zhàn)斗機,腹黑中的腹黑呀,這里大家都鬧著,她卻是一句話不說,你們奈何她。剛才的話里顯見得就有兩重意思,一是,宋姨娘辱了我父親,想再往我店里塞人學(xué)徒那是不可能的,二是你看著處理,處理不好,辱及官員也是有罪的。

    喬楠楓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不知道吳氏的意思,便道:“宋氏犯了家規(guī),關(guān)禁閉到大年三十,責(zé)成宋掌柜查查店子的問題給太太一個交待。太太你看可好?”

    喬錦書聽了,剛想說話,吳氏橫了她一眼,道:“都聽老爺?shù)??!眴涕獥饕妳鞘辖o自己面子也很高興,這里宋姨娘見吳氏不追究自己辱及官員的罪,也覺得人一下放松了,也顧不得禁閉是不能出門,且喬楠楓也不能去自己屋里的事了。由著喬仲青扶著自己下去了。

    吳氏和喬錦書回到吳氏里間炕上坐下,錢mama上了茶便在一邊伺候,春分照例的守在門外。

    吳氏喝了口茶道:“錦兒是否覺得你爹太過偏心想為娘不平?”喬錦書點點頭。吳氏道:“錦兒你爹偏心的不是老太太和吳氏,是你仲青弟弟,她們一個是生母,一個只姑祖母,都是日后喬仲青的依賴,無論你如何的能干,在你爹的心上你是越不過你仲青弟弟的。娘素來知道你爹的偏心,只要他不越過娘的底線娘也就認(rèn)了,娘的底線便是錦兒的利益和娘的正室之位,你爹也是深知為娘的,從不曾踩娘的底線。前日你說娘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如得老天眷顧能給你生個弟弟,那么一個庶子在你爹心中便無足輕重了,那時便是你不需爭,你爹也會偏著娘這邊,錦兒,咱們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和自己想要的東西,不能隨意妄為,那樣只會自取其辱?!?/br>
    喬錦書心悅誠服的點頭道:“娘,我懂了。以后再不莽撞了,我要多和娘學(xué)著點?!卞Xmama在旁邊也道:“姑娘,你娘能有今天這樣安逸的日子,那是吃了多少苦換來的呢。”吳氏看了錢mama一眼,錢mama遂不提,三人便閑聊了一陣。

    老太太和宋姨娘都安靜了,吳氏成日里忙著過年的事,喬錦書也跟著吳氏學(xué)些家事和女紅,喬楠楓的生意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忙。每日里回來晚了也不進(jìn)內(nèi)院,只在外面的書房歇了。

    自己獨歇了幾日到底不自在,便想起了立夏,那丫頭雖是用了心計,卻乖巧聽話,想著那少女嬌嫰的身體和婉轉(zhuǎn)哀求的樣子,一時也坐不住了,要杜仲喊了立夏來書房伺候,立夏是個聰明的,見杜仲來喚,便知道何事,打發(fā)了杜仲先走,自己提了桶水快快的梳洗了一番,換了身嬌嫰的衣服,趕緊到書房見喬楠楓。

    喬楠楓看著立夏青春嬌俏的臉龐,哪里還等得,拉過來壓在床上便開始肆意動作,立夏一則原本平日就是怕喬楠楓的,二則也是得了機會刻意的逢迎,任著喬楠楓折騰自己,一絲也不違逆,折騰得狠了,實在受不住也只低聲哀求告饒。喬楠楓近日來端的是意氣風(fēng)發(fā),這立夏正合了他的意,一時高興連著幾天都叫立夏來書房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