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實力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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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名趁勢殺過來的家伙踢飛出去,李棟直接叫道:“你們來的正好,這些匪類在這里胡作非為,已經(jīng)被我們?nèi)贾品?,你們快將他們關押起來,定然能夠破獲不少的大案?!?/br> 卻不曾想,看到這些兵將過來,剛剛在店鋪伙計的攙扶之下站起來的洛安吉,也一下興奮起來,高聲叫道:“沈郎將,這些家伙來此強奪別人店鋪,還打傷了這些義民,就連我都被他們打傷了,快,殺了他們,殺了這些賊人。” 骨頭斷裂讓他說話都能夠感覺到疼痛,看向王虎他們的眼神之中,已經(jīng)滿是怨恨,即便是孫建奇在旁勸阻也沒有辦法減少分毫,現(xiàn)在看到了他父親的部下,更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非得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看到頂頭上司的公子,竟然在自己的防區(qū)內(nèi),被人打成這般凄慘的模樣,臉上的傷痕看起來已經(jīng)頗為凄慘,看著他半邊身子癱倒的模樣,顯然已經(jīng)有骨骼斷裂的情況,更是心中驚駭。 這位小爺實在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兒,可他實在是生了一個好父親,作為一名武將卻頗會鉆營,不過是短短十年之間,已經(jīng)在京中有了不小的權力不說,對于各方勢力也都打點的極好,即便是在當官最不易的京城也混得風生水起。 有這樣的一路高升的父親做背景,就算是有些問題也都不再是問題,更何況,他的父親也實在是能力極強,跟在他身后的部下,也往往能夠得到晉升,大家自然都愿意替他做事,比如幫他的公子擺平一些小問題。 為首的郎將指著王虎等人大喝道:“你們這些惡徒,馬上跪地俯首,等待發(fā)落,若是負隅頑抗,小心國法無情!”說罷便對著身后的兵士喝道:“所有人聽令,做好戰(zhàn)斗準備!” 聽到這聲命令,他身后的近五十人同時呼喝一聲,長槍端平,刀劍出鞘,和剛才那些街頭斗毆者相比,這些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兵士一出手,便展現(xiàn)出自己的強悍,更是震懾全場,讓那些看熱鬧的眾人紛紛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魚。 看到這一幕的金在林,上前說道:“這位郎官,我等不過是前來協(xié)商事物,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便喊打喊殺,我等不過是正常反擊……” 那名郎將指著那些痛苦呻吟,骨斷筋裂的傷員喝道:“這般兇殘的手段,你說是反擊?馬上給我跪地束手,否則,我便要執(zhí)行軍法了!” 金在林還想說話,沈沖已經(jīng)攔住他,王虎平靜說道:“這其中有些緣由,想來大人也認識這些橫行之人,能否容我解釋幾句?” “有什么話回大營之后再說吧?!崩蓪⒑鹊溃骸跋臃覆宦爠褡?,立刻將他們擒拿,敢有負隅頑抗者,就地格殺!”他身后兵士馬上開始小步上前,第一排是刀盾兵,舉著圓盾作為防御,身后便是長槍兵,順著第一排的縫隙,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第一波發(fā)動的攻擊,也是他們看到對方戰(zhàn)力強悍,依然敢沖上來的依靠,正是隊伍最后方的十名弓箭手,在平時的戰(zhàn)斗時,一旦有人被弓箭射倒,無甲狀態(tài)下更是完全抵擋不住快速的箭矢,對方往往便會慌亂不堪,若是同時有多人倒地,更有直接崩潰的先例。 這些人再怎么厲害,還能夠抵擋弓箭不成?這是那位郎將自信的源泉,剛才話說的兇狠,實際上,在京城之中,他也不敢肆意殺戮,可對方的手段的確兇殘,只要干掉幾個,將他們盡數(shù)捉拿,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一旦進入大營,還不是任由他來揉捏。 咻咻的箭矢飛行之聲,讓人可以判斷,這些弓箭并不是那些邊軍習慣用的一石強弓,只是普通的角弓,若是那些強弓,那些普通將官可能還有些危險,需要小心應對,可這些角弓,不管是力道還是速度,都不能和強弓比擬,便有更多的方法來應對了。 更何況,那些箭頭也不是威力更強的狼牙箭頭,而只是最為普通的單面箭,更是形成箭雨,被作為目標之人,紛紛進行抵擋,最簡單的手段便是將腳下之人提起來,擋在自己身前。 只有不到三十步的距離,即便是角弓的威力也是足夠,箭矢順利的劃入這些人的rou體之內(nèi),除了帶來更大的慘叫,卻并沒有傷到身后之人,更有反應靈活的,在中箭之時將身前之人推開,更是沒有絲毫問題。 當然,并不是每個人都會如此,最中間的王虎,在箭矢飛出時笑道:“比一比?”雖然沒有說明內(nèi)容,可聽到這話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很有幾個點了點頭,甚至為了參加,還要快速移動,主動去找尋箭矢。 王虎自然沒有問題,一把將飛過的箭矢抓在了手中,他身旁的沈沖也毫不示弱,一把抓住了另一根,李棟和金在林就顯得有些吃力,金在林不過是抓住了尾羽,雖然成功讓其翻滾著落在地上,卻并沒有將其抓住。 最虎的還是李棟,明明第一把根本沒有抓住,卻根本就不放棄,跟在箭矢后面不斷伸手,等到第三次的時候,才將它抓在手中,看著有些氣惱的金在林,他的臉上還露出了自傲神情,卻更加讓人想笑。 沈郎將卻笑不出來,不僅是他,所有護衛(wèi)軍兵士都笑不出來,眼看著自己最大依仗,竟然會成為對方比拼的內(nèi)容,而且還真的將箭矢握在了手中,這其中所展現(xiàn)的實力,更是讓人心中發(fā)寒。 本來氣勢頗高的隊伍,也因為這次變化停了下來,這一輪的射擊并沒有問題,這些弓箭手還是經(jīng)過了足夠訓練,沒有一根箭出問題,卻沒有取得任何戰(zhàn)果,也不能說沒有,五人中箭,卻都不是預定的目標。 王虎看著這樣的結果,倒也反應出了各自的實力,結果也在預料之中,唯一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名隊長,竟然也能夠做到,倒是讓他刮目相看,再看他的修為,倒也在情理之中,真炁在體內(nèi)快速流轉,體內(nèi)竅xue更是灼灼發(fā)亮,顯然已經(jīng)被真炁填滿,已經(jīng)和金在林他們,到了同樣的水平。 王虎指著他笑道:“你不錯,很有前途嘛。”聽到王虎當著眾人的直接夸獎,也讓他相當高興,摸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沒有足夠把握,還是有些僥幸?!?/br> 這番實誠的話,也讓眾人會心一笑,整個氣氛絲毫沒有因為眼前靠近的兵士而緊張,反倒是那些兵士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王虎指了指這些人笑道:“既然沒分出個勝負,那就用他們來比一比吧?!?/br> 沈郎將臉上已經(jīng)徹底陰沉下來,眼前這些人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的模樣,實在是讓他憤恨,心中默默想著,一旦將對方抓住之后,定要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卻也明白,自己應該沒辦法拿下這些人。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幅地步,即便是沒有洛大公子的問題,事情也不能就此不了了之,否則城防軍的威名可就要徹底掃地了,所以很快,便有兩名親衛(wèi),迅速向著身后離去,準備到周圍去搬救兵。 就算是這些人對付不了他們,人數(shù)再多上一倍如何?還不行的話,軍營之中可是有足足三千守軍,還怕收拾不了這些人不成?羅大少剛才派兵平了他們的豪言,在某種意義上,也不損失夸口。 對于這樣的變化,王虎等人也都是看在眼中的,卻并沒有在意,既然京兆尹不敢接手這樣的案子,王虎這一次來,就是要鬧他一個大的,大不了鬧到皇城之中也是在所不惜,只要自己占住道理,便沒有問題。 這也算是前些時日,對在兵部之中那份待遇的一次反抗,倒要讓這些百官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成色,省的阿貓阿狗都感到自己面前逞能。 李棟沒有理會這些,反倒是躍躍欲試的向著剛才的比試,左右尋找著目標,很快他便興高采烈的叫道:“看我的?!闭f罷,手中的長箭已經(jīng)飛了出去,帶著極大的威勢,狠狠射中一個刀盾兵手中的盾牌正中心。 圓形盾牌天然就好像是一個靶子一般,這一下可算是正中靶心,顯現(xiàn)出了自己的準確,尤其是徒手射出,更讓那名刀盾手后退兩步,若不是身后同伴阻擋,恐怕就要倒在地上,這樣的力道,的確是相當不錯了,李棟臉上理所應當?shù)穆冻隽俗院郎袂?,頗為欣喜的看著周圍,可打擊緊跟著就來了。 剛才那名隊長也馬上出手,長箭沒有剛才李棟那等呼嘯的威勢,反而帶著某種尖利,下一刻,剛才阻擋那名刀盾兵的長槍兵手中,那正在不斷晃動中的長槍之上,憑空出現(xiàn)一根長箭,顯現(xiàn)出自己對移動目標的準確攻擊能力。 這樣的能力,明顯要比擊中沒有移動的盾牌難度更大,還沒興奮多久的李棟便有些泄氣,沒想到,沈沖竟是直接說道:“我要射中那個郎將的頭盔?!?/br> 聽到這話,沈郎將臉上露出憤怒至極的神情,可在他身旁的兩名盾牌手,還是迅速擋在了他的面前,避免他遭受到直接的攻擊,按照軍隊中的慣例,若是主將死而親衛(wèi)活,是要殉葬的,保護主將的意識,是每一個親衛(wèi)最需要掌握的。 可盾牌剛剛立起,箭矢便已經(jīng)順著中間的空隙,硬生生的將郎將頭上的頭盔打飛出去,也讓滿臉憤恨的沈郎將臉色一變,乖乖的縮回盾牌之后,可下一刻額,一聲呼嘯驟然響起,緊跟著,身前的那名盾牌手,便被一股大力直接變成了滾地葫蘆,在地上滾了兩圈。 看著厚實的盾牌之上,竟是被一根箭矢直接打得裂開,更要命的是,剛才落下的頭盔竟是被這一箭同時射中,只是此刻,整個長箭都已經(jīng)徹底扭曲粉碎,鋼鐵鑄造的頭盔,更是已經(jīng)變形扭曲。 想到對方竟然能夠用長箭將盾牌手打飛,真要是想取自己的性命,也不過就是兩箭的事情,他之前的信心便有些堅持不住了,好在這時,一隊四十余人的隊伍,快步跑了過來,看到狼狽的隊形,他們大吃一驚的同時,趕緊沖了過來。 如果是前一刻,沈郎將可能便已經(jīng)讓兵士們沖上去了,可經(jīng)過剛才四箭的威懾,他的那份信心再也不復存在,對方剛才說是比試,實際上就是在威懾自己,若是自己威逼過甚,對方是有輕松取自己性命的能力的。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在一旁看到援軍到來的洛安吉,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叫道:“沈郎將,你還在等什么,快讓他們上啊,你若是不給我出這口氣,回去我定要在我爸面前,好好告上一狀,你就看著辦吧?!?/br> 現(xiàn)在的沈郎將,已經(jīng)快要在心里,將這個不懂事的公子哥罵死了,同時也在后悔,為什么會為了這樣的蠢貨,隨意摻和進這等麻煩的事情之中,可事情都已經(jīng)這般了,周圍如此多的人正在看著,甚至已經(jīng)想起了調笑聲,就好像是無形的耳光在不斷的抽打著自己一般。 若是自己就這般退縮,不說洛將軍會如何處置自己,單只是同僚的譏諷,也會讓他在軍中難以立足,連戰(zhàn)斗的勇氣都沒有,被對方隨便幾箭便逼退的事跡,可能會陪伴他一生的污點,向上之心還很強的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 沈沖上前道:“沈郎將,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關系,就算是和這位洛大公子也沒什么關系,不過是我們和孫公子之間的一點小糾紛,何必要鬧到這等程度,如何解決自然有相關府衙進行判決,你看如何?” 卻絲毫不能讓沈郎將退后,反而高聲喝道:“你等如此做派,根本就已經(jīng)不再是糾紛的問題,你們竟然還敢公然和我城防軍動手,真以為就可以全身而退?我不管你們有什么背景,現(xiàn)在立刻束手就擒,再要反抗,就是對抗朝廷,就算我等盡數(shù)死在此地,也是朝廷的英雄,而你們則是亂臣賊子?!?/br> 說完這句定性的話,他便直接喝道:“所有人聽令,立刻上前,將這些人捉拿歸案,為國捐軀,在所不惜!”說完,竟是直接抽出了自己的長刀,來到了隊形之中,一副拼命廝殺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周圍那些看客紛紛喝彩起來,這等話說的實在是太漂亮了,一副為國舍身取義的忠勇模樣,再看向沈郎將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副看待戲文中大英雄的目光,王虎他們自然也就淪落為惑亂天下的大賊了。 他們自然不會去理會,這其中到底有多少私心雜念,又有多少利益變化,當然,他們就算是知道了,也并不會真的在意,不過就是一場熱鬧而已,打得越嚴重,他們自然越開心,至于其中的公理道義,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誰又會真的在意。 想到回去之后,可以好生的和其他人吹噓一番,城南虎哥被人打殘,朱雀門守將的大公子被人打斷骨頭,一群外省人竟然震懾住了城防軍,這些已經(jīng)可以供他們半年吹噓的了。 若是雙方再大打出手的話,就算是到了明年,也足夠他們吹噓半天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換來幾頓免費的茶水飯食,想想便讓人興奮,自然各個瞪大了眼睛。 卻不曾想,事情的發(fā)展竟然急轉直下,面對對方這個態(tài)度,王虎也不再多做隱瞞,直接將令牌拿了出來,說道:“沈郎將,罷手吧,看看這是什么!” 若是一般的地方郎官,可能還真的沒見過,這等高品階的令牌,可在這京城之中,最不卻的便是見識,在前幾年的時候,他曾經(jīng)親眼見過這道令牌,此刻再見到,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剛才鼓起的氣勢,卻一下消散大半。 王虎昂首道:“護國法師王虎,帶領麾下護國軍,前來與忠勇伯府進行磋商,卻不曾想,竟然遭到了地痞無賴的圍攻,現(xiàn)在,就連城防軍都對我進行圍攻,我倒想問問,這京城之中,真的沒有王法了嗎?” 這等身份一說出口,周圍之人都是驚嘆一片,對于護國法師的稱號,他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可王虎的大名,卻是之前最為火熱的名字,帶領自己麾下縱橫兩千里,護送太子入京,更是藝高人膽大,孤身帶著太子入皇城。 這等連評話都不敢編的事跡,竟然真實的發(fā)生在眼前,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京城眾人茶余飯后的熱門話題。為了表現(xiàn)自己有著足夠身份,各種奇異傳說早就已經(jīng)將真實夸張了無數(shù)倍,他更是早就已經(jīng)被定性為最大的王朝英雄。 今日能夠親眼看到他出現(xiàn)在眼前,本身就已經(jīng)是讓人極度興奮的事情,更不要說,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更是有了最好的注解,每個圍觀者都興奮了起來。 沒有理會周圍氣氛的變化,王虎徑直走到詫異的沈郎將面前,說道:“既然你想抓我,那就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