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女兒家素愛干凈,糜貞又是生在富豪之家,這幾日為了心上之人甘于陋居,可限于條件并未凈身,如今在這干凈所在,立刻有些難受起來,可劉毅尚在屋內(nèi),怎可… “劉將,公子可否出屋片刻,我想…”糜貞并不明說,一雙美目卻是向木盆,其意不言自明。 “哦,夫人要沐浴是吧,可哪有夫人沐浴把相公趕出去的道理?”劉毅一時玩笑之心大起,終日爭勇斗計,如今難得清閑,又有美人相伴左右,也是一樂;糜貞的心思別人得出他自然也得出,如此佳麗正是我見尤憐,便如蔡琰所說納之為妾也非不可,他也想這嬌嬈如何出言拒絕,引為一樂。 “可我們是、是假扮的?!泵迂懙穆曇艏毴粑螟Q。 “小姐以為我劉毅是何人?我便坐在門口,背對與你,大丈夫非禮勿視,小姐放心就是?!眲⒁阋矇旱土寺曇?,故作不悅的道,當然糜貞只要再出一言,他便會輕笑出門。 “那、那你轉(zhuǎn)過去!不許回頭?!泵迂懙穆曇舾×?,本來以她的身份,就是再對劉毅有情也不會如此;懷舊壞在劉六劉七二人手上,劉七對糜貞言道此次出行主公的安全最為重要,為了讓大小姐重視,他特地編了一段劉毅遇刺的故事,說道真是千鈞一發(fā)! 雖然明知劉毅沒事,可糜貞還是聽得心驚rou跳,想想如果劉毅真的…那自己便生無可戀了,此番假扮他的夫人也是為了安全,加上幾日未曾凈身,盆中清水對她的誘惑也非常之大,因此見劉毅不悅,竟是未再趕他出門。 劉毅聞言也是心中一驚,本想引為一樂,可現(xiàn)在卻是騎虎難下了,只得搬過木凳坐于門口,背對糜貞。 “不許回頭?!泵迂懸妱⒁阕龊茫钗豢跉?,美人自解羅衫,實是春色無邊,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嫩滑嬌軀顯現(xiàn)出來,峰巒提拔,谷壑深邃… 劉毅坐在門前,聽見窸窸窣窣之聲響起,便知是糜貞再寬衣解帶,不由心中苦笑,這玩笑開大發(fā)了,弄得自己七上八下。 糜貞盯著劉毅迅速的滑入水中,見他沒有半點反應(yīng),略松口氣便盡情沐浴起來,可女兒家的心思有時無比奇怪,再見劉毅毫無動作她又有點生氣,故意把水聲弄得滑滑作響。 聽著身后水聲響起,美人入浴,水洗凝脂,如何的香艷,尤其目不能視卻是近在眼前,觸手可及;劉毅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旖旎場景,那種種幻想令他一股熱流便從小腹竄起,急忙壓抑心神,也不知費了多大的定力才止了脖頸向后的動作。 見劉毅的身軀隨著水聲的增大明顯出現(xiàn)僵硬,糜貞也是心中一樂,然后便是害羞,自己在做什么?急忙加快速度,可一顆心此時又是跳動加速。 “可以回頭了?!泵迂懸呀?jīng)迅速穿好了衣衫,沐浴之后周身舒泰,劉毅的確是真人君子,目不斜視。 急忙伸手按摩著酸痛的脖頸,劉毅回過頭來,卻是一呆。 本就是國色天香之貌,再加上這出浴之后的風情,此時的糜貞更是明艷無雙,美麗不可方物,縱使多見絕色的劉毅也一時沉浸在這完美的麗人面前,一時不能自拔。 第一百九十章 人生快意 9 星眸閃亮,桃腮泛紅,濕漉漉的長發(fā)披在肩上,配上精致無比的五官和玲瓏有致的身材,再加上一身月白里衫,現(xiàn)在的糜貞確是美的驚心動魄,這場景足以使得任何正常的男子迷醉。 劉毅當然是個正常男人,而且而強壯異常,所以他也被這旖旎風光所陶醉,一時失神;不過他終是意志無比堅定,不一會便警醒過來,同時也有一個想法在內(nèi)心滋生;在戰(zhàn)場上他是縱橫無敵的虎將,豪情蓋天,霸氣無雙,為何在這情場上要顧及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舉止風度,何不將戰(zhàn)場上的自己放到情場中來,當喜則喜,當斷則斷,去他娘的世俗眼光,去他娘的理法風度,我只要率性而為,男兒本色。 糜貞慌亂了,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和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剛開始他的目光是沉迷的,當然是沉迷在她的美色之中,芳心內(nèi)升起一股竊喜,可這種沉迷一會便清醒過來,又使她若有所失。 然后這個男人的目光就變了,她從來沒有過這種目光,狂野、激烈、霸氣,他的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在自己身上巡游著,這種目光太過無理,要是放在平常糜大小姐定要發(fā)怒,以后再不會這個男人一眼!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因為她的人使劉毅,她覺得對方的目光有如實質(zhì)一般,掃過自己的身體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那種眼光飽含了男兒的強大與無畏,竟然能夠讓她也沉迷了。 在這眼光的注視下,糜貞覺得自己雙腿發(fā)軟,口干舌燥,幾乎無法站立,可越是如此,她卻怎么也不舍得去避開那道目光,因為其中更帶著情意和溫柔,就在她難以自持的時候,劉毅走了過來,到她身前一尺方才停住腳步,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和心跳。 “貞兒,喜歡我嗎?”劉毅干脆用上了后世的開場。 這一聲貞兒聽在糜貞的耳中無比悅耳,不再是那種禮貌意味十足的糜小姐,這說明他們的關(guān)系拉近了?此時的劉毅沒有往日那種瀟灑沉穩(wěn)的風度,倒像是身處戰(zhàn)場之上,可她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劉毅才是真實的,更讓她不能自拔的。這個問題糜貞想了半天才清楚什么意思,可自己要怎么回答,這怎么說得出口。 “貞兒,劉某對你有情,可絕不會強逼,只要你說一句不,劉某掉頭就走,以后絕不糾纏你。”劉毅說道,現(xiàn)在的他只覺得無比舒暢,就算被糜貞拒絕也是一件快事,人生不能自由揮灑還有何樂趣可言? 糜貞聞言又是歡喜又是心慌,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情急之下只能輕輕點頭,整個臉蛋紅的能滴出血來。 “我要你親口說!喜歡還是不喜歡”劉毅依舊不依不饒。 “喜歡!”聲音極小,如果劉毅靠遠一點都聽不見。 “那你可愿意嫁給劉某?”緊盯著面前美人,劉毅依然霸氣十足。 “這、這個貞兒做不了主,那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跟大哥?!?/br> “這些我不管,我只問,你、愿不愿意嫁給我!”劉毅一字一字的說道。 “我愿意,可是?!被卮鸲嗔?,糜貞的膽子大了一點。 “沒什么可是的,我劉朗生想要的女人,除非她自己不愿意,否則這天下間誰敢阻我?”劉毅的語氣無比堅定。 “不過琰兒是我明媒正娶的發(fā)妻,你若是嫁了我,只會是偏室,委屈嗎?”說到最后,劉毅的語氣轉(zhuǎn)變成了柔和。 “不、不委屈,貞兒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委屈!”糜貞可能是為劉毅豪氣所感,也放開了,雖然她家富甲天下,可畢竟此時重農(nóng)輕商,似劉毅這般名位,一個側(cè)室也算門當戶對,尤其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兩個妾室玉兒仙兒他就視之如寶,名分會很重要嗎? “哈哈哈哈哈。”劉毅一聲大笑,竟把糜貞打橫抱起,同時貼在她的耳邊堅定的說到:“自今日起,貞兒你就是我劉朗生的女人?!?/br> “啊!”被她強壯有力的臂彎抱在空中,糜貞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輕叫,聽了他在自己耳邊的輕語,更是心神俱醉,數(shù)月來的相思終于有了回報,她覺得自己無比幸福。 “我、我們還沒有成親了!”見他抱著自己向床邊走去,那種眼神射出無比的熱度,糜貞雖然是個黃花閨女,可也略通人事,從劉毅的目光之中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可這還沒… “做我的女人,就要聽話,你聽著,皇天后土在上,我劉毅今日便娶貞兒為妻,以后一生憐她愛他,若有所違,叫我萬箭穿心,死在…” “我信你!”一只柔荑捂住了劉毅的嘴,糜貞輕聲道。 “世間俗理,繁文縟節(jié),怎比得上劉某一言,不過劉某答應(yīng)你,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婚禮!”劉毅傲然道。 糜貞不說話了,此時她已經(jīng)被劉毅輕輕放在床上,guntang的雙唇也貼到了她的頸間,那種酥麻的感覺不由令她嚶嚀一聲,慢慢的那熱度從頸間又移到了額頭,臉蛋,沒有放過自己俏臉上的任何一處地方,最后才來到了自己的唇瓣之間。 雙唇甫一接觸,糜貞覺得腦海里嗡的一聲,頭暈?zāi)垦#狸P(guān)輕易失守,丁香小舌也被多方瘋狂的攪動,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遍及全身,卻是隨著那股攪動而丁香暗吐。 于此同時,一雙大手也在自己周身巡游者,所過之處嫩滑的肌膚都在微微顫抖,第一反應(yīng)便是抗拒,可她雙手所及竟是劉毅結(jié)實無比的胸膛,嚇的立刻收回,也不知該放在那里,還是劉毅引導著她環(huán)住男人堅實的虎背。 那雙guntang的大手如同有著魔力一般誘發(fā)著她的少女春意,慢慢的解開她襟口的衣扣,一顆、兩顆,直到衣衫離體,身上一涼,褻衣也被輕柔的扯去,傲人的峰巒此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遮蓋,唇分,那股滾熱來到了峰巒頂端,把它包裹在內(nèi);大腦一下被熱血所充斥,羞人的感覺不斷的從那滾熱之處傳來,上身不由自主的迎向滾熱之處,檀口輕啟,原始的聲音低沉婉轉(zhuǎn)。 同時那手自峰巒而下,掠過平滑的腹間,柔和的撫摸放松了她緊張的**,隨之腿上一涼,已經(jīng)是身無寸縷,大手也在此時來到了溝壑之處,糜貞陡然渾身一緊,體內(nèi)似乎有某種說不清楚的東西被點燃了,然后迅速的遍及全身,一個充滿熱度的雄壯身軀壓了下來,肌膚之間的全面接觸讓她如在云端。 慢慢的,體內(nèi)被點燃的火焰越燒越旺,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釋放,否則這股火焰會把她徹底融化,驀然間一陣撕裂的疼痛從那羞人之處傳來,無法抗拒的感覺使她僅僅抓住了劉毅強壯的雙臂,秀目中兩行欣喜的清淚流下,自己終于與心上之人融合,也完成了她人身最重要的一個轉(zhuǎn)變,隨著時間的推移,代疼痛而起的便是無盡的快樂與癡纏…… 清晨的陽光撒進屋內(nèi),劉毅睜開雙眼,全身都傳來細膩嫩滑的感覺,昨夜的瘋狂仍有余韻,此時仍是肢體交纏,那種觸感使得他又一次挺拔!玉人如同受驚的小兔靠在自己胸前安睡著,頸間殘留著昨日自己狂暴的痕跡,略微掀開錦被,除了羊脂白玉的軀體之外,還有一團觸目驚人的艷紅!至此,欲意全消,代之而起的是愛憐。 玉人的睫毛微微顫動,也睜了開來,到近在咫尺的劉毅,那紅暈一直蔓延到頸間,劉毅不由伸臂再度將她攬入懷中。 “劉公,不!”糜貞像是受了驚嚇,她以為他要…昨夜的他實在太過強壯,自己現(xiàn)在根本受不了再一次的瘋狂。 “你叫我什么?”劉毅嘴角挑起一個奇怪的弧度。 “夫、夫君,貞兒不行,晚上再、再、”糜貞羞紅著臉低聲說道。 “呵呵,想什么呢,好好休息一會,我去練功?!眲⒁銗蹜z的在她面頰上一吻,起身下床,任由強壯的身軀裸露在空氣之中,并細心的為糜貞拉好錦被,糜貞羞得閉上雙眼,可又忍不住偷偷窺視。 “好好睡吧,等會叫你,iloveyou”劉毅說完穿衣出門去了。 雖然不知劉毅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糜貞卻覺得其中包含著柔情,找個機會問他一下,她沒有再睡,而是穿戴好衣衫,把那塊沾染了自己珍寶的墊褥割裂下來,這將是她終身的珍藏。 走在院中,舒展著身軀,昨夜的一幕幕便在腦海中浮現(xiàn),確是無比**,既然郎情妾意,那么就該如此,就像自己在戰(zhàn)場上一樣披荊斬棘,一往無前,如此才是快意人生! 第一百九十一章 孤兒寡母 9 “我們公子不光打仗厲害,那方面也是高手,來這次回去又可以喝喜酒了?!敝鴦⒁阍谠褐休p快的身影,劉七笑道;他們住的房間在一樓,可三樓的動靜他要詳查,雖說是主公的地頭,可多年以來的天耳經(jīng)歷使得他們不敢有半點輕忽,自然也聽見了一些響動。 “還不是你小子的主意,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敢在背后議論公子,老大要是知道,非收拾你不可?!眲⒘αR道。 “呵呵,自古美人配英雄,什么是英雄,我家公子就是,似糜小姐這樣的佳人,也只有公子才配的上,照我說,那甄小姐也不錯,兄弟,這事你可也有份,老大知道收拾我還能少了你?不如有機會再合作一次?能為公子成就良緣被收拾也行啊?!眲⑵卟灰詾橐?。 “老七你這話說得挺有道理,想以公子人才就該依紅偎翠,現(xiàn)在是天天忙于大事無暇他顧,公子把我們這些下人當作兄弟,有些事該做的咱還得做!”劉六有點感慨,似乎想起了什么。 “六哥你也別回憶了,我們這條命都是公子給的,不過徐將軍他們兵發(fā)上黨,到時候六哥的心事…”劉七壓低了聲音。 “好了,正事要緊,快收拾一下,準備啟程。”劉六揮揮手打斷了劉七的話語,可他的眼中卻有nongnong的思念。 一行收拾好就要啟程,松鶴居的老板連忙派伙計忙上忙下,很是殷勤,今天的事情也怪了,劉公子竟然親自抱著夫人上車,雖說是夫妻,可這光天化日的不免…但他一眾隨從卻是沒有一絲異色。 昨夜初嘗人倫,劉毅又是強壯無比,糜貞最后雖是苦盡甘來可也不堪撻伐,勉強可以走動可那姿勢很是奇怪,劉毅喊了幾聲還是不見玉人出門,最后好似想起了什么,拍拍腦袋進屋抱起糜貞便走,糜貞羞的只敢把頭往他懷里鉆,不過她喜歡的就是劉毅這種霸氣。 “好好休息,我叫他們趕車慢點,說不定今晚…”劉毅笑道。 “不要!”著劉毅的笑容,糜貞像是受了什么驚嚇,輕呼道,不過神色之中分外嬌羞,那種欲拒還迎得劉毅心中一蕩。 “好了,歇息吧,要上路了。”劉毅說完就要下車。 “等一下,你今天早上說得那句愛…撈魚是什么意思?”繞是糜貞平時頗有才名,見識不少,也沒想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又覺得劉毅說時的神情足以將她融化,她喜歡聽。 “那是我家鄉(xiāng)土話,只有丈夫才能對妻子說得,意思是,我要你!”劉毅貼在糜貞耳邊輕輕說道,著糜貞害羞的樣子灑然一笑而去。 “原來是這羞人的意思,不過很好聽呢!”糜貞想著。 快到南門之時卻聽見前方一陣嘈雜之聲,隱隱夾雜著女人的哭泣,周圍圍了很多百姓,劉毅心頭一動,便下馬走了過去,劉六劉七和太史慈急忙跟上。 到得圈內(nèi),卻見一幫家丁模樣的大漢在一間破屋里翻找著什么,屋門前坐了一對母子,孩子**歲的樣子,生的卻是長手長腳,將母親護在身后,小臉上全是倔強之色。那少婦也就二十四五,頗有些姿色,此時卻是一臉悲傷,淚痕遍布。 “小崽子滾開,??!”一管家模樣的人上來就要拉那少婦,卻不防被小孩一口咬在手腕上,痛極而呼,掙脫之后舉拳就打,可他的拳頭卻被人握住了,出手的正是劉七。 劉毅一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以前他的大哥劉龍可沒少干,稱得上輕車熟路,微微示意,劉七立刻出手。 “小子你是誰,我告訴你朱公子的閑事你少管,不要引火燒身?!蹦枪芗冶蝗怂?,本是一頭火氣,可見劉七的衣著氣勢,一時也沒發(fā)作,只是抬出了自家的主人,希望面前這人知難而退。 “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孤兒寡婦可不是君子所為,你家朱公子又是誰?”劉六淡淡笑道。 “你來黟縣,連我家公子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原來這朱家乃是本縣的大戶,在劉毅重商的政策下就是官府也要給幾分面子,家里的大少爺朱明現(xiàn)在甘寧軍中為軍侯,二少爺朱亮也在幽州書院,此人頗有劉龍當年之風;這個少婦的丈夫姓郝,是個名副其實的賭鬼,輸光了家當就連老婆也輸了出去,他自己卻是染病兩腿一伸了,剩下這對孤兒寡婦,今天朱家是來討債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公地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多事了,我家公子即將為官,就是劉大人也很賞識他了?!惫芗艺f道。 “咳、咳!”劉毅聞言差點沒嗆住,他娘的你上人家老婆拿老子出來做什么擋箭牌,估計拿賭局都是設(shè)計好的,都是少爺我前世玩剩下的,拜張揚之辭,當年劉龍那些紈绔之事已經(jīng)安在了劉毅的頭上,現(xiàn)在的這些紈绔子弟無不以效仿他為榮,讓劉毅大呼奈何。 “夫君,那孤兒寡婦的好可憐,你幫幫他們吧?!贝藭r劉毅的大車已到近前,管家說得話糜貞也聽見了,她心地善良,這對母子可憐,便勉力下車來到劉毅身旁輕聲說道。 “這位朱管家,不知這小婦人欠你們多少銀錢?”劉毅問道,你別說,人家這事雖然招人恨也不是沒有道理,欠債還錢嗎,至于那少婦,女子的地位低下,說是丈夫的財產(chǎn)也不為過,劉毅雖然從后世而來,但正常的歷史習俗是他難以改變的。 “五千錢!這位公子何意?”那管家雖然獐頭鼠目,可眼力卻是不凡,一眼就出劉毅異于常人之處,態(tài)度倒還不錯。 “我家娘子忽然染病,需要人照應(yīng),這樣吧,她欠你的錢我來還,也買來給我娘子做個侍女?!眲⒁阏f道,他也不能動武啊,身為一州之主,他總不能不尊律令。 “小婦人愿意伺候這位夫人!”朱亮的名聲那少婦是知道的,這番去定要受他yin辱,本想一死了之,可是還有孩子!絕望之中忽然有人出手,這對年青夫婦不像壞人,反正總比那朱亮強,因此她也立刻搶了出來,跪在糜貞面前,糜貞急忙將她扶起。 “你,她也愿意跟我家夫人走,就算賭債有人幫她還錢,到了官府你也說不過去!”劉毅說道。 “這…”管家一時不知所措,人家說得句句在理,要是強行動手被官府知道可不是鬧著玩的,劉大人治下律令極嚴,本來自己占著理不需顧忌,可現(xiàn)在…這又是少爺著急要的人。 “管家,你是怎么辦事的,一件小事給我拖到現(xiàn)在!”這時幾匹快馬奔來,下來一個勁裝少年,生的頗為俊俏,只是那眼神有點猥瑣之意,劉毅仿佛見了當年的劉龍,不用說這就是那朱亮了,他在家等得心焦,干脆親自前來,正好今日大哥在家,也一并拉了來,朱亮上次公孫度之戰(zhàn)作戰(zhàn)勇猛,受了重傷,因此一直在家養(yǎng)病,沒有隨關(guān)飛征伐遼東,本就氣悶,知道這個弟弟雖然學識不錯可這名聲…不過畢竟是親兄弟,這事并不是沒道理,便隨他前來;不過終究非他所喜,只是留在后面,并未上前。 “二少爺,是這么回事?!惫芗壹泵ψ呱锨叭ジ嬷?/br> “這位兄臺,我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否則!”朱亮一聽,紈绔脾氣又上來了,他向來自負學識,在書院中頗得欣賞,至于這漁色,當年劉大人還不一樣,現(xiàn)在照樣是一州之主。朱亮此言一出,周圍的大漢立刻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來是想用強。 “哦,這事我還管定了!”劉毅笑道,說道紈绔,你小子差的遠了,老子后世這種事可比你做的漂亮多了,都是夜里去的!他心道若是對方先出手自己就有借口收拾他們了,因此眼神中也是挑釁之意。 “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朱某了?!敝炝廉吘鼓隁q不長,哪里受得了劉毅這種眼神,當下就要動手。 “住手!”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一條八尺大漢走入場中,此人體格雄健,倒是頗有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