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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偏執(zhí)反派總在發(fā)狂[快穿]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在狄叢家里生活的清苦日子, 他的廚藝突飛猛進,生活家務(wù)樣樣熟練, 毫無豪門少爺?shù)募茏?,在大學(xué)里十分自然地融入了宿舍的集體生活。

    “秋洛,你不留在首都找工作,要回老家了嗎?”舍友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跑過來向他打了個招呼。

    秋洛摘掉墨鏡, 微微笑了笑:“嗯,是呀。我爸一會來接我?!?/br>
    由于秋明宇經(jīng)常需要出國,秋洛放假回家也是獨自一人呆著,于是沒事就往狄叢那跑,父子兩人時常一起練拳打球,相處的時間幾乎比秋明宇這個親爹還長,惹得秋明宇很是不爽。

    關(guān)于他工作還是深造的問題,家里兩位爸爸意見相左。

    秋明宇希望秋洛大學(xué)畢業(yè)去他那深造,然后直接進入公司由他親手培養(yǎng),好繼承家業(yè),狄叢則表示反對,希望秋洛留在國內(nèi)自由生長,創(chuàng)立專屬于年輕人自己的事業(yè)。

    想到兩人一見面就夾槍帶棒的相互嗆聲,秋洛就是一陣無奈。

    舍友惋惜地拍拍他的肩:“你家里人一定要你回老家?首都機會那么多,留在這里發(fā)展空間大多了,堂堂首都大學(xué)高材生,畢業(yè)回老家多可惜,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不如我?guī)湍銊駝衲惆职?。?/br>
    秋洛哽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是我自己想回去了。我要回去找一個重要的人。”

    舍友好奇地問:“什么人?衣錦還鄉(xiāng)去找青梅竹馬?”

    秋洛抿了抿嘴,笑道:“算是吧?!?/br>
    兩人正說著話,一輛邁巴赫緩緩駛過馬路,停在二人面前。

    車門打開,一個高大英偉的男人從車上邁出長腿,一身黑色襯衫西褲,脊背挺直如標(biāo)槍,往那里一站,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油然而生,讓人望之生畏。

    “小洛?!钡覅部匆娗锫?,肅冷的面容勾起一點笑意,伸手自然而然接過他的行李。

    “干爹,你怎么來啦。”秋洛有些驚喜,“不是說在家等我嗎?”

    舍友驚詫地上下打量對方:“干、干爹?”

    狄叢淡淡道:“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不到場呢?更何況秋明宇那么忙,萬一來晚了,誰來接你?”

    沒等秋洛說話,背后忽然傳來一道低沉清朗的嗓音:“誰說我會來晚?”

    幾人回頭,兩輛黑色轎車在一旁停駐,幾個保鏢和秘書同時下車守在一旁,一身銀灰高定西服的秋明宇大步流星朝秋洛走來。

    秋明宇樣貌英俊,長相同秋洛七分神似,一看就知道是親父子。

    他襯衫袖口挽到手肘,外套掛在小臂上,領(lǐng)帶微松,額前熱出一層薄汗,一路從機場趕來,風(fēng)塵仆仆,氣還沒喘勻。

    他沖狄叢輕輕揚眉:“說好了是我來接,不勞你費心?!?/br>
    說著,他就要去接秋洛的行李。

    狄叢卻先一步把包丟進了車?yán)?,讓秋明宇撈了個空,平靜地看著他道:“你這不是比我晚嗎?小洛坐我車,他喜歡坐副駕?!?/br>
    秋明宇很是不悅,為了慶祝兒子畢業(yè),他特地推掉了今天原本一個重要會議,連夜趕回國,沒想到還是被狄叢這家伙捷足先登。

    他一把拉住秋洛,親密地摸摸兒子的腦袋,放緩了語氣:“小洛,好久沒見到爸爸,想我了吧。走,爸爸訂了一家很有名的特色餐廳,我們一起吃飯慶祝你畢業(yè)。爸爸還帶了好多禮物給你?!?/br>
    狄叢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只默默望向秋洛,秋明宇也看著他,兩人一左一右把秋洛夾在中間,相互較勁似的。

    秋洛嘴角抽搐,又來了又來了,兩個爸爸好像天生不對盤,幸好他們平時不常見面,否則豈不是天天相互嘲諷。

    他輕咳一聲,一只手挽住一個爹,露出端水大師的笑容:“今天不坐副駕,我陪你們一起坐后座聊天,好不好?我們都好久沒見了?!?/br>
    秋明宇和狄叢兩人默默對視一眼又立刻挪開眼神,勉強接受了這個提議。

    才走兩步,秋洛突然回頭沖舍友招招手:“我要回家了,再見!”

    秘書默默拉開后座車門,秋洛挽著兩個爸爸,有說有笑地上了其中一輛,徒留下風(fēng)中凌亂的舍友,在原地目瞪口呆地望著三輛車絕塵而去。

    “……這是回老家?老家有礦那種?”

    ※※※

    回到闊別已久的城市,秋洛呼吸著這里熟悉的空氣,透過車窗望著路邊似曾相識的一草一木。

    四年的時間,并未讓這座城市發(fā)生太大改變,街道上人群依然熙攘,夜晚的霓虹點亮夜幕,整座城市籠罩在熱鬧而安寧的煙火氣中。

    狄叢將兒子連帶著從前的所有遺物下葬,從前三口居住的屋子雖然不住人了,但還保留下來,拳擊館早已沒了客人,便轉(zhuǎn)讓給了附近的鄰居。

    狄叢家族想要回國發(fā)展,他處理完了家里的事,回到這里在鬧市區(qū)重新開了一間專業(yè)的拳擊館,告別過去,重新開始新的人生。

    秋洛跟父親商量好,畢業(yè)后,先從國內(nèi)分公司做起,熟悉事務(wù)以后再考慮入集團總部。

    回來后,秋洛抽空回去母校走了一遍,教室還是熟悉的教室,當(dāng)年鬧得無人不知的潑水事件,卻早已淡忘在傳言里。

    舊樓那間破屋還是老樣子,窗臺積滿了灰塵,就連小偷都不屑光臨,周圍的院墻已經(jīng)畫上了拆遷的標(biāo)記,附近早已沒人居住,再過不久,這里將被推平成一片廢墟,再重新建起新的高樓大廈。

    秋洛拾起記憶,晃悠到曾經(jīng)那間拳擊館。

    每年暑假,他都會到附近走走,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如今這里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教育輔導(dǎo)培訓(xùn)機構(gòu),時不時有背著書包的孩子和家長進進出出。

    唯有今年,他是跟狄叢一起過來的。

    每年這個時候,狄叢會去兒子的墓園掃墓,這次秋洛與他同去。

    狄叢手肘架在車窗上,有些感慨地收回目光:“這里倒是比從前有人氣多了。你怎么老要來這里,要是想練拳,可以去我那。”

    秋洛搖搖頭:“我是想看看林盡染有沒有回來過。”

    狄叢挑了挑眉:“你那個不告而別出國的同學(xué)?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恐怕早就忘了吧?!?/br>
    秋洛立刻反駁:“不會的,他說過會回來找我的!”

    狄叢反問:“那人呢?”

    秋洛語塞:“……也許他已經(jīng)回來了,只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我才要過來碰碰運氣。”

    狄叢還要說什么,突然,另一側(cè)車窗被人敲了敲:“是不是老秋???”

    兩人一愣,卻見一個頭發(fā)半白的老者站在車門外,臉上帶著喜色:“果然是你啊,好幾年沒見了?!?/br>
    “陳老?”狄叢從車上下來,與老者寒暄,“這間教輔機構(gòu)是你家開的?生意不錯?!?/br>
    陳老笑瞇瞇地點點頭:“你轉(zhuǎn)讓給我后,前兩年開的棺材鋪,可能風(fēng)水有問題,如今改成了培訓(xùn)班,果然有了起色,哦對了,我聽說你兒子的事了,本來我還擔(dān)心你想不開,不過現(xiàn)在看你氣色不錯,老頭我也就放心了。”

    陳老不認(rèn)識秋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這孩子……你二婚了嗎?”

    狄叢頓了頓,道:“不是,我干兒子?!?/br>
    陳老哦了一聲沒有追問,半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這幾年一直沒遇見你,我還以為見不到了,有個事,現(xiàn)在說只怕也晚了。”

    狄叢問:“什么事?”

    陳老指了指門口已被拆除的信箱的位置:“前幾年呢,這里都會收到一封信,我本來不知道,也是聽家里丫頭說的,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積攢了十幾封了,基本上每隔幾個月都有信來,上面的地址我也看不懂,但是收信人是你已經(jīng)過世的兒子?!?/br>
    “我想著什么時候要是碰見你,就把這些信都給你,可是這么多年一直也沒見到……”

    狄叢詫異地看向秋洛。

    秋洛臉色已經(jīng)變了,不等狄叢開口,他已經(jīng)奔下車,著急地抓住陳老的手臂:“那信呢?還在嗎?”

    陳老愣了愣:“原本是在的……”

    秋洛心里一沉:“原本?那現(xiàn)在?”

    陳老嘆口氣:“就前不久,上個月的事,有個人來這兒找老秋的兒子,開著豪車,穿得西裝革履的,后面還跟著好幾個人,那陣仗,也不知什么來路,差點把我這門口的路都給堵了,上面來培訓(xùn)的孩子都嚇跑了好幾個?!?/br>
    秋洛心里又驚又喜,是林盡染!一定是他!

    老頭一把年紀(jì)說話顛三倒四東拉西扯,半天也沒說到重點,他有些著急:“那他人呢?”

    陳老想了想道:“走了。把信也都拿走了。唉,也不知是那孩子什么人,知道孩子去世的事,死活不信吶,差點當(dāng)場砸了老頭我的店!嚇得我家丫頭差點報警!我會騙他嗎?那孩子當(dāng)年下葬的棺材,還是我家鋪子的呢。”

    秋洛懵了一下,這誤會大了!林盡染居然上個月就回來了,還陰差陽錯以為自己死了!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他心里亂糟糟的,一會為林盡染回來高興,一會又為他擔(dān)心。

    他完全不敢想象,當(dāng)林盡染滿懷期待回來找自己時,卻得知自己過世,會是怎樣的心情。

    光是聽陳老頭只言片語的描述當(dāng)時林盡染的狀態(tài),他都感到一陣揪心。

    陳老搖搖頭:“這我哪里知道?不過我告訴了他,那孩子安葬的墓園,那人聽了,什么也沒說,整個人跟失了魂似的,在這兒坐了好一會兒,一直望著那門口的方向,誰叫也沒用,那眼神跟要殺人似的,沒人敢靠近他?!?/br>
    “我看那人明明長得一表人才,精神狀況卻不太像個正常人,也不敢勸,就由他去,他居然在店里整整坐了一個晚上,再后來,來了個醫(yī)生模樣的,說了好久的話,給他扎了一針,趁人昏過去才扶走?!?/br>
    秋洛心里像被什么攫住,猛地緊縮了一下,漫長的沉默后,再開口時發(fā)現(xiàn)嗓子啞的厲害:“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陳老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誒,不過,我沒記錯的話,老秋兒子的忌日好像就在最近?”

    狄叢淡然的神色流露出一絲隱晦的哀戚,點點頭:“我們本就是打算去掃墓的?!?/br>
    ※※※

    車子開往墓園的路上,狄叢和秋洛兩人誰也沒說話,狄叢時不時看一眼秋洛。

    后者把頭靠在靠背上,目光焦慮地瞥向窗外,夕陽的余暉穿過路旁的梧桐,時明時滅落在他眼底。

    “放心吧,只要人還在這座城市,干爹會幫你找到他的。”

    秋洛眼里這才漸漸明亮起來:“謝謝干爹?!?/br>
    車駛進墓園時,已是黃昏。

    才下過一場雨,墓園里人煙稀少,空氣里泛著濕潤的泥土氣息。

    兩人途徑一排排墓碑,最后停留在狄洛的墓前,這片墳冢與其他墓碑相隔三米,似乎前不久才被人打掃過,周圍一片落葉和雜草都沒有,墓碑上也沒有半點灰塵。

    碑前還有一束鮮花,和一個鐵盒子,鐵盒子里堆滿了信紙,有被燒過的痕跡,似乎由于下雨,把不大的火勢澆息了,這才沒有完全燒干凈。

    秋洛眉心一跳,連忙蹲下來,從鐵盒子里一張張展開剩下的信紙,上面的內(nèi)容被燒得斷斷續(xù)續(xù)。

    “……我在這邊過得很好,白天在學(xué)校上課,放學(xué)就要跟隨爺爺學(xué)習(xí)和處理事務(wù)……”

    “……我克制了很久還是忍不住,想瞞著爺爺偷偷給你打電話……也不知道信能不能送到……”

    “……這里很獨孤,沒有朋友,沒有你……不過我想著只要我更努力一點,就能早點回去見你,我覺得我還能堅持……”

    “過去是我太不懂事了,真正當(dāng)起家,才明白爺爺?shù)男量嗪途謩莸腻e綜復(fù)雜……希望你過得好,我不想看你辛苦的樣子……”

    “我給你寄了二十封信了,再寄上十封,我就可以回去找你了!”

    秋洛默默讀著信上模糊的字跡,心里酸酸漲漲,不經(jīng)意手指碰到鐵盒邊緣——竟然還在發(fā)燙!

    他一怔,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喜悅提起來:“這是剛剛才燒的!人還沒走遠(yuǎn)!”

    狄叢輕聲安撫他:“別急,這里只有一條大路,或許能追上?!?/br>
    ※※※

    夕陽越壓越低。

    一輛黑色轎車在馬路上飛馳,男人靠在后座的一側(cè),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劉海下一雙黑沉的眼,眼窩深邃,凝視著暗淡的窗外,眼神卻不知落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