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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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草立時呆在原地,就連橘泉也被嚇了一跳,她們侍候裴嫊這么久以來,還從未見她如此疾言厲色過。 “娘娘,……”橘泉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她。 裴嫊垂下眼睫,有些無力地道:“什么都別說了,我今晚不想看太醫(yī),便是一定要請人來為我診脈,也等明天再說吧,我累了,我想歇息了。” “娘娘今晚要歇在這知止齋?”瑞草有些驚訝。 “恩,等圣上回來了,你們代我跟圣上說一聲,就說,說我身子不適,今晚想一個人就寢?!睓M豎今兒晚上發(fā)生了什么,肯定逃不過弘昌帝的耳目,她也不必費心想些謊話來隱瞞。 作者有話要說:先謝謝投雷的親們,香吻送上,sas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605 11:08:14 4185696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605 20:29:20 大概三四年前,在碧水看到一個聊小時候被姓侵的帖子,讓我驚訝的是我沒有想到里面有那么多姑娘在小時候曾經(jīng)被姓侵或是萎謝,而那些欺負(fù)她們的人大多都是熟人,什么叔叔、姑父、表哥、堂弟之類的親人。很多姑娘說因為當(dāng)時年紀(jì)小,沒有姓方面的知識,完全不知道他們對自己做了什么,又意味著什么,等到后來長大了才明白自己遭受了怎樣的傷害。 我問了度娘,度娘告訴我遭受過姓侵的女性,心理會受到巨大的創(chuàng)傷,最嚴(yán)重的會瘋掉,輕一點的也會從此對男性產(chǎn)生厭惡心理,對他們再也沒有安全感和信任感,有一些百合就是這樣產(chǎn)生的。更可怕的是很多姑娘會在內(nèi)心深處將對男性的憤怒轉(zhuǎn)向攻擊自身,認(rèn)為一定是自己不夠好,所以這樣不好的事兒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都是自己不好,太過骯臟,太過不道德,這樣的自己是不配得到任何幸福的。 在現(xiàn)代,遭受心理創(chuàng)傷的姑娘們還可以去找心理醫(yī)生求助,那么在古代呢,古代會不會也會發(fā)生女孩子被親近的熟人所侵犯的悲劇? 我想應(yīng)該也是會有的,那么,如果這個女孩子她還是出身名門呢,她會出現(xiàn)哪些心理癥狀,她的人生會因此而發(fā)生哪些改變,在沒有心理醫(yī)生的情況下她的心理創(chuàng)傷能否被治愈? 傷害她的是男性,那么會不會有另一個男性愿意來溫暖她,給她足夠的愛和安全感,讓她可以重新接納男性進(jìn)入她的生命。 所以我寫了這個故事,女主不是宮斗達(dá)人,她只是一個有點小聰明,見過別人爭斗自己卻不擅長的女子,因為被最信任的兄長欺負(fù)而有心理創(chuàng)傷的病態(tài)女子。我想寫的也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為了地位、利益、寵愛的爭斗,而是男性和女性之間的傷害和治愈。 然而筆力有限,也許不能很好的表達(dá)出我心里的構(gòu)想,但是謝謝大家陪我一直走到現(xiàn)在,如果大家擔(dān)心接下來的虐劇情的話,推薦兩部韓國電影,都是講女童被姓侵后的遭遇的,《熔爐》和《素媛》,韓影比韓劇有深度的多,因為前一部電影,韓國修改了有關(guān)姓侵的法律,看完這兩部電影,乃們就會覺得我這文一點兒都不虐啦! 如果能趕出來的話,晚上還有一更,是壞哥哥的番外 ☆、第102章 番外1再回首已百年身 望春閣外的一處小亭子里,一個青衣男子呆呆地坐在石椅上愣神。 裴巖萬萬沒有想到在時隔九年之后他會再次回到京城,如果可以的話,他寧愿躲在千里之外的西南大營就那樣將自己放逐一輩子。 可是圣上一道特旨卻將他召回了京城,天子圣意,他不敢不從,一路快馬加鞭、忐忑不安的趕回京城,卻不知圣上特旨將他召回所為何事。更讓他心驚膽戰(zhàn)的是,他一到京城尚不及趕回家中,便先被兩名宮中侍衛(wèi)迎入了皇城,再被兩名內(nèi)侍帶到了這里。 不等他鼓起勇氣問上一句,那小內(nèi)侍已笑瞇瞇的告訴他,說是圣上今晚在望春閣為淑妃娘娘舉行家宴,因知他和淑妃兄妹情深,但卻多年不曾相見,便特宣他進(jìn)宮,好給淑妃娘娘一個驚喜。 驚喜? 裴巖只覺得一顆心仿若掉入了無底洞一般,不住的往下沉。 他還有什么臉面再去見他的meimei呢?他最最疼愛喜歡的四meimei。 第一眼見到他這位四meimei時,是在她的滿月家宴上,在那么多圍觀她的哥哥里,那個玉雪可愛的小奶娃娃獨獨對著他笑了一下,瞬間就讓他對這個meimei心中生出幾分歡喜來。 因了最初的這份喜歡,自然也就有了后來的關(guān)注和親近,做她的保護(hù)神,替她打跑欺負(fù)她的其他兄弟,給她買吃的、玩的、用的哄她開心。 自己對她這個meimei越好,她對自己這個哥哥也就更好,兄妹倆的感情就這么有來有往的越來越好,簡直比和他一母同胞的裴婉、裴嬿等人還要好, 他可以對天發(fā)誓,初時他對這個庶妹真的是只有兄妹之情的,就是兩人在一起看那些個話本什么的,他也沒生出過那些話本里的才子佳人之類的心思,直到那一次。 那一次他和裴嫊正在槐樹下看一本新出的話本,不想?yún)s撞上了父親衛(wèi)國公,嚇得兄妹倆躲在樹后,兩個人緊靠在一起,緊緊貼在樹干上,生怕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 其實撞見父親和大哥的小妾的*,這在裴巖來說算不得什么,他都已經(jīng)撞見三回了,壓根早沒什么感覺了,便是他大哥和父親的小妾*他也是見過的。 因此,無論那桃花樹下父親說了什么不像樣的話,在他聽來,都是無感的,倒是眼見meimei又羞又怕,渾身顫抖的厲害,一雙眼睛一顆心便全放到了她身上。 這一看卻是從此就壞了事。 少年轉(zhuǎn)頭看去,但見陽光映照下,一層淡淡的金光灑在少女的臉上、身上。 當(dāng)時已近四月,她穿著一件緋紅色的齊胸襦裙,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肌膚,雖只是十一歲的少女,但那胸脯卻已隱約有了那么幾分微微的起伏。 meimei馬上便要成個大姑娘了呢,他在心里頭一次生出這樣的念頭。視線慢慢上移,看著meimei那精致誘人的鎖骨,優(yōu)美白皙的脖頸,小巧如玉的耳垂,最后落在她那因驚恐而微微張開的櫻唇上,紅艷艷的就如同櫻桃樹上那一樹新紅的果子般,鮮艷欲滴。 裴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鼻端又有她身上陣陣幽香傳來,更是覺得心中一種燥熱。 突然裴嫊轉(zhuǎn)過頭來,正對上他的目光,他也不知怎的,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再也不敢多看meimei一眼,連她丟過來的書也沒接住,等她轉(zhuǎn)身后,卻是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猶自在原地呆立了半晌。 當(dāng)天夜里,他便做了一個羞與啟齒的夢,夢里有meimei,他最喜歡的四meimei,在給他喂櫻桃吃,他笑嘻嘻地將那櫻桃含在嘴里,可是那櫻桃一入口卻變成了兩片柔嫩的唇瓣。 他從夢里醒來時,只覺得襠下濕了一片。 他開始跟著大哥他們在外面那些地方胡混,可是明明該知道的女人滋味他都嘗到了,卻每每夢中還是會夢到那一張嬌艷欲滴的櫻唇和那一片雪玉一般的肌膚。 他只能強(qiáng)自克制,告誡自己不可再有此等不倫之想。可哪知那一日卻知道原來定遠(yuǎn)候世子和他親妹子早已暗中好了三年。 他當(dāng)時驚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可是其他那些公子哥兒卻不當(dāng)一回事的笑話他沒見過世面。這大家子里,難免會有那些個風(fēng)流韻事。莫說是兄妹之間,便是比這更離譜的也不是沒有。他們還讓他好生回去翻翻史書,長長見識。 他哪用再去翻書呢,幼時讀春秋他便被里面種種不倫之事給嚇了一大跳,印象最深的自然便是齊王諸兒和他meimei齊姜的兄妹之情,再后來,北齊末帝將自己的幾個姐妹一道納入后宮,甚至連自己的親姑姑也不放過。就是再近一點兒,到了本朝,玄宗皇帝還既娶了自己老爹的小老婆,又把兒子的媳婦也給搶了過來。 可是縱然在史書里讀到過這么多軼事奇聞,但他是真心沒想到就在他身邊就有活生生的例子。 定遠(yuǎn)候世子一副很看不上他的樣子,理直氣壯地道:“這有什么,哥有情,妹有意,自然便在一起了,若是伏羲大神和女媧娘娘這兄妹倆不肯成親生子,這世上之人又從何而來?再說了,我那妹子又不是和我一母同胞,不過是個侍妾所生的庶女,便是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打緊。 是啊,他和四meimei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不過是同父異母罷了,自己這些年對四meimei如此之好,說不得她心中對自己也有些不好說的想法也不一定。不然,為什么她開始有意回避自己,一見到自己,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就匆匆尋個借口離去。 按他那幫狐朋狗友的說法,這女子若是對男子動了心,明明心里想得不行,面兒上卻多半反是會故意躲著他,害怕見他,可不就跟他meimei如今這表現(xiàn)差不多嗎? 于是,在之后不久的一個美麗夜晚,他借著酒勁兒跑到了內(nèi)院,不管不顧的將心愛的meimei抱在懷里。那一雙櫻唇,他渴望許久的那兩片粉嫩唇瓣,他終于可以一嘗其滋味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meimei并沒有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如他在心里想了無數(shù)次的那樣,而是極其激烈的掙扎反抗,甚至不惜一頭跳到池子里,以死相拒。 那一刻,他呆在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 等他清醒過來,他才意識到他犯下了怎么無法彌補的大錯。 如果meimei的生母不是為了救meimei而死,他或許還能腆顏再去見meimei一面,去求得她的原諒。 她是自己最心愛的meimei,可卻是自己害得她不僅大病一場,還失去了生母。他再也無顏,也再不敢去看裴嫊一眼,沒過多久,他就奔去了西南大營,從此再不曾踏足京城一步。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不敢再見他meimei一面,縱然那張熟悉的容顏時常入夢,卻再不見那兩瓣如櫻紅唇,只有一雙淚眼,滿含著恨意的望著他,將他從夢中驚醒,然后再難成眠。 裴巖全然的沉浸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直到被那個小內(nèi)侍狠狠的拽了下袖子,這才回過神來。那小內(nèi)侍急道:“圣上傳大人進(jìn)去呢,您趕緊的吧!” 他只得一步一步朝閣內(nèi)行去,便是走得再慢,低垂著頭,他眼角的余光仍然窺見上首一抹亮眼的身影,光華滿室。 他忽覺眼眶酸得發(fā)脹,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四meimei最后會進(jìn)到這宮里來。他雖再未回過京城,卻從書信中得知裴嫊自從生母去后便性情大變,變得沉默寡言,深居簡出,卻想不到她竟會自請入宮。 如果當(dāng)初,如果他沒有對meimei犯下那不可饒恕的罪過,那么今天的一切會不會有所不同?無論是他的四meimei還是他自己。 他不敢去想meimei到底是因為什么竟會主動往那火坑里跳,但既然圣上能有心特意為了她將自已召回來,還為她舉辦家宴,可見她應(yīng)是極得圣心的。也是,他的meimei,生得那般的美,圣上又不是瞎子,自是會對她動心生情的。 過了這么些年,她應(yīng)該早不是自己記憶中的舊時模樣,那個玉人兒一般的小丫頭如今該是長成一個明麗無比的窈窕淑女了吧? 可是不管自己心里有多渴望能抬起頭來,正大光明的看上meimei一眼,裴巖卻只能將頭垂得更低,低頭跪拜道:“臣裴巖參見圣上,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淑妃娘娘,裴美人,祝娘娘玉體安康。” 回答他的,是“哐啷”一聲,淑妃娘娘碰翻了她面前的碧玉杯。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對不起,單位突然接到一個任務(wù),于是昨晚又加班了,沒能趕出來,今天和明天的雙休也得全用來加班干活,所以明天也會更得很晚,嗚嗚嗚嗚嗚 ☆、第103章 不防平地起風(fēng)波 裴嫊昨晚睡得并不好。無數(shù)次的被喜兆兩個字驚醒,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怎么會呢?這怎么可能呢? 她會惡心嘔吐是因為昨晚的見到的某人又勾起了她此生最不堪的一段記憶;她的月信從來就沒準(zhǔn)過,遲來三個月也是有的;白日總覺得困,那是因為每晚弘昌帝都要把她折騰到過了子時,晚上睡不夠,白天能不渴睡嗎? 至于胃口不好,似乎自從她知道弘昌帝恩寵她的真相之后,她就一直都沒什么胃口了。不只她的食欲減退了,就連閨房之樂她也一無所感了。 在弘昌帝之前,拜她二哥所賜,她一直以為男女之事是這世上最為骯臟羞恥之事,連男子的觸碰都覺得忍無可忍,即使那個觸碰她的人是當(dāng)今天子,九五至尊。 再后來,她慢慢不再排斥他的擁抱,他的撫摸,還有他的親吻,她甚至覺得他的懷抱有些溫暖,他的親吻有些醉人。 那一晚,他如狂風(fēng)驟雨席卷而來般的強(qiáng)行占有了她,當(dāng)時她只覺得痛,但是在那最初的痛楚過后,便是她再不愿承認(rèn),她的身體仍是感到那么一絲快感的,雖然微弱,卻讓她后來忍不住想要更多。 等到了上元節(jié)那晚,她才終于明白什么叫敦倫之樂,魚水之歡,原來男歡女愛的滋味是這等美妙。 可是現(xiàn)在,那種美妙的滋味她卻再也品嘗不出了,無論弘昌帝怎樣變著法兒的在她身上試驗,溫柔的,霸道的,勇猛的,激烈的,甚至瘋狂的,除了*上那一絲微渺的快感,她再感受不到其他,之前那種如升入云端的美妙滋味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無處可尋。 也不知昨晚她沒有盡職盡責(zé)的去侍寢,弘昌帝是不是又不高興了。這些日子,她于床第一事上興趣缺缺,只當(dāng)是完成任務(wù),每天逃不了要干的活兒。哪知她越是有些消極怠工,弘昌帝的興致就越是高漲,每晚都要折騰她三、四次才肯罷休,毫不顧惜她的身體,如果躺在他身下的是鄭蘊秀,他舍得這樣對她嗎? 裴嫊趕緊打住,不敢再想下去,再這樣想下去,她和一個妒婦有什么兩樣?她掀開床帳,正要起身下床,橘泉已經(jīng)上前來扶住了她?!澳锬镒蛲硭每珊?,怎么不再多睡一會兒?” “醒了,便不想再睡了?!迸釈暤氐?。 橘泉給她披上一件外衣,“昨晚圣上聽說娘娘在宴席上身子不適,還特地過來看娘娘,見娘娘已經(jīng)睡了,怕擾了娘娘,不許奴婢們喊您起來。” 裴嫊正在系衣帶的手頓了一下,才道:“圣上可說了什么?” “圣上只說讓奴婢們好生伺候娘娘,還說等下了朝,便帶周太醫(yī)過來給娘娘診脈。” 裴嫊臉色微變,正想再多問幾句,就聽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嚷道:“jiejie,你可好些了嗎?”接著便見一個黃衣少女奔了進(jìn)來,不是她妹子裴嬿又是誰。 裴嬿一進(jìn)來,先福身給她jiejie行了個禮,然后便走上前來細(xì)細(xì)瞧著她的面色,笑道:“jiejie的氣色瞧著比昨晚上好了很多,可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裴嫊搖搖頭,一時梳洗完畢,裴嬿見裴嫊始終有些悶悶的,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便道:“jiejie怎么瞧著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要不,我陪jiejie去園子里走走吧,也好散散心?!?/br> 裴嫊還在沉吟,橘泉已出聲勸道:“娘娘您如今的身子最是要緊,不如還是呆在這知止齋好生休息,再過半個時辰,圣上便下朝了,周太醫(yī)還要過來給您診脈呢?” 橘泉本是一片好心,擔(dān)心她若是當(dāng)真有了喜脈,出了這永安宮被什么人沖撞了可怎么得了。偏偏她的這番忠言聽在裴嫊耳中,恰恰是她最不想聽到的,真真是不中聽的逆耳。 裴嫊本來也不是一定要出去逛園子散心,這會子聽橘泉這么一講,反倒再也在這屋里坐不住了,起身拉了裴嬿就走了出去。 橘泉見了急得一跺腳,朝瑞草使了個眼色,她自己忙急急的追了上去。 甫一入園中,便有桂花的甜香飄來,讓人心曠神怡,裴嫊也覺得心頭略清爽了些。 裴嬿這一路上一直在小心察看她的臉色,見她眉頭稍霽,便笑道:“怎么樣,還是出來逛逛園子,最能散心解悶吧,jiejie這會子是不是心里舒服些了?” 見裴嫊笑著點了點頭,她又指著西邊一處荷塘道:“jiejie,你看那邊的荷花開得可真好,咱們也過去看看吧?” 可惜裴嫊怕水,自從九年前落水生了一場大病之后,輕易絕不到水邊去,當(dāng)下只說自己有些累了,坐在一處亭中歇息,讓裴嬿自去湖邊玩賞。 可哪知裴嫊在這邊還沒歇多大一會兒,裴嬿那邊就出了事兒。 湖邊離裴嫊所在的亭子并不太遠(yuǎn),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她meimei跪在地上,邊上立著一個盛裝麗人,瞧著像是德妃的模樣,似乎正在訓(xùn)斥她meimei。 這下裴嫊再也坐不住了,便是再怕水,也得走過去一看究竟。 等她走到近前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宮女走到裴嬿身邊,舉手便要朝她臉上打去,她忙喊道:“住手,你們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