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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伴君記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兄妹二人回去后自是守口如瓶,但是做哥哥的卻再也不敢再偷偷帶meimei在上元節(jié)溜出去看燈市了,無論自己這個meimei怎么跟他撒嬌苦求。再往后,自己就和二哥疏遠起來,終日宅在家中守著生母的孝期,哪里都不再想去,除了進宮。

    瞬息之間,前塵往事已在裴嫊腦中翻騰了幾個來回,心中只覺悵惘莫名。

    ☆、第55章 朝陽樓上觀彩燈

    最得弘昌帝寵愛的裴昭容都開了口,弘昌帝還能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便笑道:“去宮外的街市上觀燈自是不成的,不過去朝陽門的城樓上略看一看倒是不妨的?!?/br>
    眾妃得了弘昌帝這句話,俱各歡喜不已,只聽弘昌帝又道,“用罷酒宴,眾位愛妃們不妨回去再重新裝扮一番,穿得暖和些,城門樓上可比這殿內(nèi)冷的多了?!?/br>
    因此裴嫊才會又回到她的昭陽殿,重新臨鏡梳妝一番,只是思量了一番,還是沾了一點碧玉瓶中的梔子香露抹在腕上。

    春櫻手中捧著一件雪白的裘衣走了進來,準備服侍她披上,待裴嫊看得清楚,不由皺眉道:“不是讓你去取那件白狐裘嗎,怎么把這件拿來了?”

    春櫻笑道,“方才長喜公公命人給奴婢遞了句話,說白日里圣上無意中說起還從沒見娘娘穿過這避雪裘呢。”

    這哪里是長喜善意的提醒,分明就是弘昌帝自已的意思。裴嫊再沒說什么,任由春櫻給她披上這件避雪裘。坐上弘昌帝特賜的軟轎,往朝陽門而去。

    裴嫊方一登上城樓,便見弘昌帝朝她招了招手,“愛妃怎么才來,朕可等了你半天了。”

    裴嫊看一眼立在弘昌帝身側(cè)的鄭蘊秀,心道:“明明佳人在側(cè),還說這話出來給誰聽,也不怕阿秀惱了你?!?/br>
    見裴嫊磨磨蹭蹭的走到身前,弘昌帝一把將她攬到自己身側(cè)。她和鄭蘊秀,兩人一左一右,正把弘昌帝夾在中間,由著他左擁右抱。

    察覺到裴嫊輕微的掙扎,弘昌帝正欲松開攬著她手,鼻端忽然飄入一縷郁郁清香,那手反而又摟得緊了緊,身子也側(cè)了過來。俯耳在裴嫊耳邊道:“愛妃今晚怎么沒用那寞香?”

    裴嫊早在換上這梔子香露時就想好了說辭,當下道:“臣妾每年上元節(jié)都是用此種香露的,已成積年的舊習(xí),一時便忘了用那寞香,還請圣上恕罪?”

    弘昌帝將她的手腕舉到面前,那股馥郁的花香更是濃郁,“愛妃這回用的莫非是梔子香露,聞著倒像是春日里梔子花的香氣,馥郁清幽,香雅宜人?!?/br>
    裴嫊點點頭,“圣上敏慧,正是用梔子花制成的?!?/br>
    “方才鄭修儀說她曾在幼年時去朱雀大街賞過上元節(jié)的花燈會,不知愛妃幼時可曾也在上元節(jié)出外賞玩過?”

    裴嫊有些詫異他怎么又問了這個問題,方才不是問過了嗎。裴嬿說的清清楚楚,她們姐妹從來就沒在上元節(jié)這天出來逛過燈市,這位皇帝大人鼻子倒是挺好使的,怎么耳朵卻有點背。

    裴嫊躊躇了一下,在實話實說和欺君罔上之間還是選擇了欺君,“正如嬿meimei方才所言,家母為我們安全計,從不許我們姐妹出去觀燈的?!?/br>
    弘昌帝一下子松開她的袖子,轉(zhuǎn)頭去和鄭蘊秀說話了,“修儀可還記得是哪一年上元節(jié)出外觀燈的?”

    “那年是隆興二十二年,因為適逢庚辰之變,臣妾便是想忘也忘不了?!编嵦N秀溫婉的聲音里也透出一絲感慨。

    “庚辰之亂,當時確是亂了好一陣子,修儀沒在那場動亂中受傷吧?”

    “臣妾當時和家人被亂兵沖散,幸虧得遇一位公子相救,倒沒受什么傷,后來又找到了家人?!?/br>
    “哦,修儀可知道你那位救命恩人姓甚名誰,若也是一位王孫公子,倒是一樁天作之合?”

    慌得鄭蘊秀急忙福身道:“當時臣妾還不到十歲,只是一個小小女童。那位公子雖戴著面具,看其身形似乎已經(jīng)及冠,想必早已娶妻生子,不過是偶然相遇施以援手,并不是什么天作之合?!?/br>
    弘昌帝忙將她扶起來,“朕不過一句玩笑而已,愛妃不必緊張,不知愛妃可還記得那位恩人當時戴著何種面具?”

    “這,當時亂糟糟的一片,臣妾受了些驚嚇,心中慌亂不已,只記得那人是戴了面具的,但到底戴的是什么圖案的面具卻實是記不清了。”

    裴嫊在一旁聽著,想不到隆興二十二年的上元節(jié),她和鄭蘊秀竟然同在朱雀大街觀看過花燈,遭逢庚辰之亂都和家人失散,最后幸得人相救復(fù)又骨rou團圓。

    只是阿秀怎么會忘記她的救命恩人戴的面具呢?因為裴嫊自己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救了她的那位阿兄穿了一件墨藍色的織錦棉袍,戴著一個昆侖奴的面具。推已及人,裴嫊懷疑鄭蘊秀多半是怕說出來反惹弘昌帝的猜疑這才說自己記不得了。

    一時三人之間都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看著城樓下如星河般璀璨的燈市,不時有游人的笑鬧之聲傳來,越發(fā)襯得這城樓之上有些冷清。

    過了良久,弘昌帝忽然側(cè)頭看著裴嫊,輕聲問道:“愛妃為何要在上元節(jié)這天特意用這梔子香露,可有他意?”

    裴嫊不明白他怎么又繞回到她身上的香露了,只得道:“不過是舊日的習(xí)慣罷了,并沒有什么深意的。”

    “此時正是冬月,若用那寞香,不是更應(yīng)時令嗎?”

    看來是蒙混不過去了,裴嫊只好答道,“臣妾素來畏冷,最怕過冬,故而在這冬日里用這春日花香,乃是提醒自己冬日雖寒然春日亦不遠矣?!?/br>
    “冬日雖寒然春日亦不遠矣?!焙氩坂刂貜?fù)了一遍這句話,不知想到了什么,仰首看向夜空,目光幽遠,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元節(jié)過后,因著那領(lǐng)月氏國進貢來的避雪裘,裴嫊這后宮第一寵妃的位子在其他嬪御的口中就更是鐵板釘釘了。雖然弘昌帝自那之后也時常會去鄭修儀的南熏殿小坐片刻,但因從不留宿,也無厚重賞賜,看在眾人眼里也只當是去與她談?wù)撔┣倨鍟嬃T了,倒并沒有把對裴嫊的妒意分出些來給她。

    裴嫊對此自然是樂見其成,她巴不得弘昌帝最好整晚都住在南熏殿再也不要過來的好。

    裴嫊一想起來那晚弘昌帝那炙熱灼人的目光就覺得后怕,她在凈室里方沐浴完畢,從浴桶中出來,隨意披了件浴袍,撩開一道簾子,正要往外走,正撞上弘昌帝走了進來。

    一見到她,他的步子立時就停住了,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zhuǎn)不休,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到上,簡直像要用目光把她扒光了似的。幸而弘昌帝最后什么都沒有做,忽然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一夜都沒有回來。

    裴嫊也是一夜無眠,這一次弘昌帝因著對裴氏女的嫌惡忍住了不動她,但是下一次呢,她還能不能幸運的再逃過一次?

    第二天裴嫊才知道弘昌帝那晚在甘露殿臨幸了一個從沒侍寢過的寶林。

    裴嫊覺得她是永遠也不會搞明白弘昌帝的心思了,心上的佳人近在眼前,他怎么就能忍得住只是隔個幾天去看一會子,和佳人說幾句閑話就又回到這昭陽殿了呢?寧愿在甘露殿隨意的臨幸一個不知名的宮人,也不去南熏殿一親心上人的芳澤?

    鄭蘊秀入宮也已經(jīng)有三年了,居然連像她這樣名義上的侍寢都沒有過一次。裴嫊只覺得這是弘昌帝關(guān)心則亂,太過謹小慎微。其實即便是偶爾的在南熏殿住上一晚,有她這只大大的出頭鳥在,也不會招來別人的嫉恨。

    就拿得了他臨幸的那位宋寶林來說,雖說第二日惹得一眾妃嬪紛紛感嘆這個小小的寶林有些能耐,竟然能夠虎口奪食,硬生生從裴嫊手里把弘昌帝給分出來一晚。

    可是等過了幾天,見弘昌帝再沒召這位寶林伴駕,仍是夜夜宿在昭陽殿,便再也沒興致去議論這位宋寶林,都道是那晚弘昌帝和裴昭容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二人鬧了些小別扭,這才讓他人有機可乘,偏偏這宋寶林運氣好,被選中了送去甘露殿。

    她們卻沒想到,這位宋寶林的運氣可比她們想的要更好的多。

    兩個月后,被人冷落,乏人問津的宋寶林忽然又一下子成了后宮眾人口中談?wù)撟疃嗟囊粋€名字。原因無他,這位宋寶林居然被診出了喜脈。

    只承寵了一次就有了身孕,這份運氣那可真是滿天下也找不出幾個來??!立時便有人夸她福氣好,一舉就得了龍?zhí)?,不像某些人,霸著圣上都半年多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些話傳到裴嫊耳朵里,她也不過一曬而過,這些女人啊,若是自己真有了動靜,只怕第一個著急上火,嘴上冒泡的就是她們。

    這起子閑言碎語可不值當她去費心,她有更值得琢磨的事去費她的腦子,比方說弘昌帝對宋寶林這一胎的態(tài)度就很是奇怪,有違常理,很是值得她去好生探究一番。

    長喜來報喜時,她正陪著弘昌帝在手談,弘昌旁聽到宋寶林被診出有了兩個月的喜脈,薄唇?jīng)]有上翹,反倒是劍眉先皺了起來,“那日的避子湯她喝了沒有?”

    “回圣上,小奴親眼看著宋寶林把一碗藥全都喝下去了的。她說這是天意,上天護佑著這位小皇子,這才——”

    “什么天意,不過是人為罷了,朕知道了,你下去罷?!焙氩劾淅涞?。

    長喜有些遲疑,“圣上不去瞧瞧宋寶林嗎,她方才話里話外都想見圣上一面。”

    弘昌帝冷笑,“朕又不是太醫(yī),他見朕做什么,命太醫(yī)好生照顧著她也就是了?!?/br>
    裴嫊萬萬想不到弘昌帝對待他的子嗣居然是如此奇怪的態(tài)度。先是賜了宋寶林避子湯,不想讓她有孕,在得知她有孕后又表現(xiàn)的如此冷淡,甚至連她的品級也沒有升上一級。

    按理說他現(xiàn)在最缺的不就是一個兒子嗎,當初他能坐上這把龍椅,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不就是因為他是僅存的皇子中唯一一個健康的男性繼承人嗎?只有他有了兒子,這大周江山才能代代相傳下去。

    甚至他都頒下圣旨,誰若是誕下皇子,便可立為中宮皇后。難道說正是因為這個,他不想身份低微的宋寶林有朝一日可能會被立為皇后,這才對她的身孕毫無喜色。而他心目中的皇后人選另有其人,是德妃亦或是鄭蘊秀?

    想來那宋寶林也是為了這道旨意,不甘放過好容易才得的侍寢良機,才會偷偷用了探喉催吐之法將那避子湯嘔吐出來,以期博上一博,沒想到還真讓她給一舉坐胎。

    只不知這于她而言究竟是幸還是不幸,裴嫊想到之前幾位有孕的妃嬪,連同出身高貴的德妃在內(nèi)無一能將龍?zhí)ケW?,甚至有的還一尸兩命。越發(fā)疑惑弘昌帝為什么要下這么一道圣旨,究竟是為了鼓勵妃嬪們?yōu)樗鰝€兒子來呢還是刺激女人們對懷有他子嗣的嬪御下黑手呢?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看文留評收藏的親們,一一獻吻!

    ——by被excel搞得頭昏腦脹爬上來更新的小綠

    ☆、第56章 無賴女登門癡纏

    宋寶林這一胎,弘昌帝表現(xiàn)的漫不經(jīng)心,除了說一句命太醫(yī)、御膳房用心照料外,他自已一次都沒去看望過。

    但是他不上心,自有別人上心,德妃娘娘此時就像賢德大度的正妻一般對宋寶林的肚子尤為關(guān)切。逢人就說自己沒福氣,好好一個龍子懷到八個月沒能保住,如今好容易宋寶林有了圣上的血脈,自己一定要替圣上好生照顧宋寶林和她肚子里的龍?zhí)ピ圃?還把宋寶林從掖庭接到了她自己的章華宮偏殿居住。

    裴嫊才不信德妃真有這么好心大度,但是一晃眼半個月過去了,后宮卻是風(fēng)平浪靜,一絲兒動靜都沒有。

    眼見到了四月,御花園中自是桃紅柳綠,一派春意盎然,裴嫊再是喜靜不喜動,最愛宅在屋子里,可此時見了窗外大好春光,也不由得想要閑庭信步,觀賞一番春光爛漫。

    這日午后,午睡起了,便帶著云香、云珍往御花園而來。剛剛行過九曲橋,便見一人從右側(cè)花叢中轉(zhuǎn)了出來,見了自己,忙低頭行禮道,“奴婢見過昭容娘娘,娘娘萬福。”

    裴嫊早瞧見她樣貌,正是自己妹子身邊替了云珠的貼身宮女碧桃,便問她:“嬿meimei可也在園子里?怎的只見你一人?”

    碧桃舉了舉手中握著的幾株奇花異草道:“我們娘娘今兒并不曾來逛園子,想必這會子正在屋子里做針線呢。倒是吩咐我來園子里采幾枝花草回去,好給她描花樣子?!?/br>
    裴嫊聽了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她這個meimei幾時喜歡過做這些針線女紅,如今卻因為前兒弘昌帝一句話,說是自已的扇套有些舊了,竟就放著這大好春光躲在屋子里繡扇套。

    欲待要勸,又不知如何相勸,況且,便是勸了她亦是不會聽的,只得道:“你好生照顧順媛娘娘,每過二三個刻鐘,便提醒她站起來走動走動,斷不可因為趕著做活,久坐不動,傷了眼睛?!?/br>
    碧桃點點頭,“奴婢都記下了,回去就告訴我們家娘娘,先替我們家娘娘多謝昭容娘娘關(guān)心。”

    “你倒是個伶俐的,怪不得嬿兒meimei喜歡你?!迸釈曇娝邶X伶俐,人又機靈,也忍不住贊了她一句。

    “奴婢多謝昭容娘娘夸獎,奴婢可不敢當,方才奴婢在那邊摘花,聽見一陣琴聲,過去紫竹林一看,原來是鄭修儀娘娘在那邊彈琴。鄭娘娘的琴音可真是好聽,奴婢只顧著聽琴,倒險些忘了回去復(fù)命了,奴婢這就回去了?!闭f完又行了個禮,便匆匆走了。

    裴嫊聽她說起鄭修儀在紫竹林彈琴,倒不由得好奇心起,往那邊走去。又走了幾十步,轉(zhuǎn)過幾個花廊,便先聽見一陣叮咚作響的琴音,彈的是《春曉吟》,極是應(yīng)景。

    裴嫊駐足側(cè)耳靜聽,待她一曲終了,這才走過去,笑道:“今日可讓我飽了耳福了,阿秀的琴藝可真是越發(fā)精湛了?!?/br>
    鄭蘊秀見是她,也笑著起身微福了福,笑道:“我不過一時興起,想效法古人,于天地山林間彈奏一曲,這才在園子里找了此處僻靜之地,哪知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過來偷聽?!?/br>
    “焉知不是你的琴藝太好,這才把我們都招了來,反倒還怨起我們來了?”裴嫊一邊說著,一邊上前輕撫了幾下琴弦,贊道:“不獨阿秀的琴藝出色,這把琴音色純透清潤,實是張好琴,可是出自斫琴名師顧弦之手?!?/br>
    鄭蘊秀點點頭,“這把琴雖也出自名家,由顧弦親手所制,但到底比不得jiejie宮中那把焦尾琴?!闭f著,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羨艷來。

    裴嫊瞧在眼里,雖是不好說什么,但在心里卻暗下決心,一定要想法子把那張焦尾琴從弘昌帝手里討過來然后再轉(zhuǎn)送給他的心上人。

    兩人逛了會園子,正要一起同回東內(nèi),哪知行到半路時,正好撞見德妃領(lǐng)了幾個妃嬪迎面走過來。

    裴、鄭二人還沒來得及給德妃見禮,便見從那群人里走出一個粉衣女子,撲到裴嫊跟前便跪了下去,口中道:“妾見過昭容娘娘,昭容娘娘最是心慈手軟,還求昭容娘娘念在妾腹中龍子的份上,千萬別生妾的氣,跟妾一般計較?!?/br>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裴嫊也顧不得先拜見德妃了,皺眉道:“宋寶林,先起來說話?!?/br>
    “妾不起來,娘娘不答應(yīng)下來不生妾的氣,妾不敢起來?!彼螌毩掷^續(xù)直直的跪在地上。

    這宋寶林怎是這樣一個渾人,弘昌帝到底是什么眼神兒,居然會看上這么樣一個渾人。

    裴嫊問她,“寶林為何如此說話,本宮何時生過你的氣了?”

    “娘娘若不是惱了妾,怎么這些日子圣上一次都沒去看過妾。妾并沒有什么別的想頭,妾如今這身子也做不了什么,妾只是為腹中的龍子才想見圣上一面?!彼螌毩终f的可憐巴巴,好像裴嫊就是那攔著弘昌帝不讓他們一家三口見面的攔路虎,擋路石一般。

    裴嫊反倒被她給氣笑了,“莫非寶林覺得我小小一個昭容就能做得了圣上的主嗎?”

    宋寶林回她一個“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眼神。

    跟這樣胡絞蠻纏的女人,還有什么好講的呢?裴嫊不想再跟她繼續(xù)廢話下去,“本宮自會求圣上多去看望于你,只是圣上聽不聽勸,那就由不得你我了。”

    得了她這一句話,宋寶林頓時喜上眉梢,“只要娘娘一句話,圣上自然肯的,再沒有不答應(yīng)的?!?/br>
    德妃這個時候才對兩個宮女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把宋寶林扶起來。她如今身懷龍?zhí)?,在這宮里金貴無比,如何能讓她在地上跪了這么些時候,萬一有個什么閃失,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

    那兩個宮女急忙上前,德妃這一發(fā)話,宋寶林倒是乖乖的由著宮女將她扶起,再沒繼續(xù)鬧騰下去。

    裴嫊是個說話算數(shù)的,既答應(yīng)了宋寶林,當晚便鼓足勇氣跟弘昌帝提了這事。自從宋寶林傳出有孕的消息之后,弘昌帝這幾天心情顯然不怎么好,晚上回來的極晚,且?guī)缀醪辉趺春团釈曊f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