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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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印沉著眸靜靜的看著郁泉幽,沉默幾秒后,拉住郁泉幽道,“殿下若是知曉自己的職責,那么老夫也不會在說些什么,那么殿下今日來是想問些什么呢?” 郁泉幽張口欲言,又收了話重新思量了一番道,“我想問一問上神...可知道當初炎珺出世時,為何僅僅只靠著六大神器便沖出了封印,還將我四四壓制?” 空印深呼了一口氣。這么許多年,這丫頭終于來詢問他這一樁事情。他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算是稍稍降落了一點,卻依然掉懸著。 “這一件事情的答案,我九年前便為殿下準備好了。只是殿下從未想過要全心全意的面對炎珺,老夫...也不好同你講?!笨沼o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殿下可知..當今的邪神炎珺是何人轉(zhuǎn)世?” “...”郁泉幽緊緊的蹙起了眉頭,并不能理解空印所說是什么。 “您是說...當今的邪神是轉(zhuǎn)世成神?”郁泉幽有些震驚。 “不錯,殿下可知道上古時期的戰(zhàn)神怨修?”空印一步步的引領(lǐng)著郁泉幽知曉真相,將此事慢慢道來。 “上古戰(zhàn)神怨修...我知道,他走火入魔,成為了上古一戰(zhàn)之中最大的變數(shù),曾讓整個八荒六道都血流成河。是十惡不赦的魔頭?!庇羧闹v著自己所知,講著講著便忽然意識到什么,抬起眸愣愣的盯著空印看,“您是說...當今這位邪神便是上古戰(zhàn)神怨修?” “不錯,炎珺是上古時期,戰(zhàn)神怨修的轉(zhuǎn)世,而當時諸神合力將怨修打敗。怨修的魂魄裂成了三片,一片入了圣火紅蓮的花瓣之中沉睡,一片則成為了炎珺,還有一塊則墜入六界消失了蹤影。當初那位魔族儲君之所以體內(nèi)會出現(xiàn)兩個元神并存的緣由,便是因為這戰(zhàn)神怨修的一片魂片太過強大,成就了莫云畫的元神形成。” 郁泉幽曾經(jīng)料想到當初莫云畫在帝玦體內(nèi)出現(xiàn)的奇怪之處。她曾探尋過,那時,帝玦體內(nèi)的確有一樣的力量在維護莫云畫的元神。她并未曾想過莫云畫的元神就是戰(zhàn)神怨修的魂片所化。 “殿下...老夫還有一事要同你說。怨修另一片魂片墜入六界奔來是無從尋之的??蛇@萬年以來,我卻查到了它的所在之處。殿下可知道...這第三片魂片幻化成了什么人?”空印不給郁泉幽消化的時間,又繼續(xù)說了起來。 “何人?”郁泉幽皺起眉頭,看著空印一臉凝重嚴肅,心中不由得一驚,難道又是她身邊之人? “殿下心中猜得不錯,便是你身邊之人。那個名叫浮生的孔雀一族族長?!?/br> 這一句便如驚天霹靂,將郁泉幽震的完全呆愣住。 浮生乃是怨修的第三片魂片?此事她從未察覺。她也從未懷疑過浮生身上為何會有那樣強大的力量,她以為只是因為浮生被困在五煞珠之中的緣由。 “當初...長白后山的蝶飛長老曾于百夜城之中指引你與元玉二人前往百鬼殿找尋五煞珠...便是有人暗中想要將五煞珠取出,得到浮生的魂魄,以此復(fù)蘇怨修的記憶。那個時候,蝶飛是接到了皿月壇幕后神秘之人的命令,以為是祖先私下吩咐之事,只身一人前去了百夜城。卻不曾想遇見了殿下你。 蝶飛見你骨骼清奇,或許比他更有勝算將五煞珠帶出來,便指引你去尋找。 這件事我后來查到,覺得很是奇怪,我想到底是何人費勁心思要蝶飛去尋這樣一個充滿煞氣的珠子?于是細細調(diào)查,才知道,有人利用皿月壇特有的祭祀,以祖先之靈異誆騙蝶飛。這才覺得這五煞珠定有異常。于是在同那叫浮生那少年打照面時,我以我身上僅存的一絲對戰(zhàn)神怨修的記憶探尋了這少年的氣息。果不其然,這少年身上純凈至極。帶著濃重的怨修氣息。是怨修魂片之中的純善之魂。 浮生之所以渾身上下純凈無比,沒有一絲雜念的緣由便是因為他只是一片純善的魂片而已。 而浮生當初之所以會被封印進入五煞珠之中,也是因為當時的他不過是一片魂片墜入了孔雀神獸一族的族長夫人腹中,出生時太過純凈,無法施展怨修真正的神力。因此浮生才會被關(guān)入了五煞珠之中,那是因為有人想要讓他嘗盡世間百苦,讓他失去一切,孤獨落寞的待在五煞珠之中數(shù)千年。提取精純的邪氣,以供他修煉激發(fā)怨修的靈氣?!?/br> 空印仔細的說著,“而要想浮生的元神歸位,其辦法只有唯一的一個,那就是讓浮生魂散身死...殿下不覺得....浮生當初身死很是奇怪么?為何浮生就這樣聽了宣若的話,為了證明你的清白,獨自一人前往了龍墟臺?殿下應(yīng)該知曉浮生是什么樣的人,我曾暗中細細的觀察過他。這少年一顆純凈之心,唯一想要照顧保護的人只有你一個。所以你不想他做的事情,他不會去做??墒撬麉s毫不冷靜的去了龍墟臺。 憑著浮生的性格,絕不會因為宣若的挑撥,便沖動行事。殿下不覺得...從頭到尾,這一切背后似乎都有一雙無名的手悄悄的cao縱著么?” 郁泉幽早已愣在原地。按照空印的話來說,若是當初浮生沒死...炎珺便只有一片莫云畫的元神可供恢復(fù)本來的元神,而后來浮生死了...炎珺才會湊齊了所有魂片,重啟了怨修的記憶,恢復(fù)了戰(zhàn)神之身。 那么...浮生之死...就如空印所說....一定又是那幕后之人cao縱的結(jié)果。好一個長達萬年的陰謀算計! 郁泉幽沉下眸來,想起那個在長白神出鬼沒的黑衣人。便覺得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那個不知名的黑衣人做下的局。 她想起當初在紫菁山上曾經(jīng)見過莫云畫與一個帶著斗笠的人交談。后來,淪惑之事一出,她以為當初那帶著斗笠,吹著笛子的人就是淪惑?,F(xiàn)在想來,卻覺得不對。當時她見到的那戴著斗笠之人,身材弱小,反倒像極了后來奪她玉佩的黑衣人,與淪惑的高大身材根本無法相比。 如此說來,難道當初莫云畫脫離帝玦身軀,消失不見之事...也與這幕后之人有關(guān)么? 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此人幾乎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一切,為得只是想要讓戰(zhàn)神怨修復(fù)蘇。這樣的人同那位上古戰(zhàn)神怨修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如此費盡心機...若說不是同怨修極為親近的人,那么這樣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這個無形之人在一波又一波的真相之中逐漸的浮出了水面,讓郁泉幽更加擔憂起來。 炎珺還在封印之時,此人在牙骨洞外攪動風云。又做的讓人毫無察覺。若非是郁泉幽覺得從頭到尾這些事都有奇怪之處,也不會想到這背后有一個這樣心計無雙之人無形cao控著。 郁泉幽將事情從頭到尾順了一遍,便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老夫之前為了等候殿下重回長白,做了靈師,進入了長白后山。當時還是噬野長老向掌門舉薦我擔任靈師,我與后來擔任皿月壇的攤主蝶飛成為了至交。此人算是一個極為剛果堅毅的人物,他是個可靠之人。而當時皿月壇之中總有一股不從屬于皿月壇壇主麾下的力量在背后攪動著長白之事。蝶飛曾說,他感覺到這一群人是在長白尋找著什么東西...可他并不知曉到底是什么。老夫曾經(jīng)說服此人同老夫一起對抗這些外來勢力。就在蝶飛臨死之前,他曾經(jīng)告訴我,噬野長老死之前曾經(jīng)讓他聽命于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當年...元影的母親,元長莘?!笨沼∮终f起一事來。 郁泉幽吃了一驚,不可置信的問道,“噬野長老怎會讓蝶飛聽命與元伯母?他們二人何曾有過關(guān)聯(lián)?難道是因為噬野奉了濟遙之命去查蘇周之事的緣由?” 空印緩緩點點頭道,“殿下所說不錯。當時噬野長老已經(jīng)得知了蘇周真相,只可惜被淪惑察覺。他知道淪惑為了名利一定會將他滅口,便想要將這個真相保留下來,而當時他將從蘇周逃出來的元母周全的保護了起來,為了更好的保護元長莘與元家最后的血脈。他才會對蝶飛下達這樣的命令。 蝶飛曾說,那個時候一直是一個蒙面女子在他與元長莘之間來回奔波,才能讓他與元長莘相互聯(lián)系。 只是后來元長莘中了尸毒逝世。那蒙面女子卻依然沒有停止對皿月壇下達命令,蝶飛終于察覺不對勁,便將此事告訴了我?!?/br> 郁泉幽聽著聽著,越發(fā)覺得這幕后之人的心思實在可怕。 之后,空印也同郁泉幽說起了皿月壇之下鎮(zhèn)壓的三萬魂兵之事。郁泉幽只覺得...這幕后人之人或許同元母也有著極其深厚的關(guān)聯(lián)。 這般思量,她又想起一件事來。她一直覺得元母中尸毒很是奇怪。當年顏七娘中尸毒也是疑云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