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紫莖難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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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人都虎著臉色,沒什么好脾氣時,郁泉幽卻在吵吵鬧鬧間逐漸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便只覺得整個腦袋都是昏暈?zāi)X漲,頭疼不已,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便聽見耳邊有人一通亂吵亂叫,滿肚子怨氣,似乎是惱怒什么? 郁泉幽吃了酒,腦子昏的緊,卻也聽出身邊兩個吵架的人是誰,于是一皺眉,扯住清竹的衣袖,微微弱弱的喚了一句,“師父?” 清竹聽見這一聲叫喚,立即轉(zhuǎn)過了頭,看向她。便瞧著郁泉幽躺在床榻上,揉著太陽xue緩慢的掙扎著坐起來。 “您老怎么來了?又在同誰爭吵?”郁泉幽迷迷糊糊的追問一句。 清竹卻沒有立即回答她,只是沉默的坐在床頭。 郁泉幽沒聽見回答自然轉(zhuǎn)過頭自己去看,便看見空印上神也是一臉無奈的站在那里。 “空印上神?”她擰著眉心,使勁揉了揉太陽xue奇怪道,“空印上神,怎會在此?” “我自然是為了你的正事而來?!笨沼¢_口便又提及郁泉幽肩上所擔負的責(zé)任,“殿下莫不是忘了?您在冥靈洞之中對女媧娘娘的承諾?” “空?。∧憬o我閉嘴!”清竹眼瞧著這人還提方才他們爭吵之事,未消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來。 誰知他這一通怒火還未發(fā)出去,一旁坐著的郁泉幽便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清竹詫異的回過頭,卻瞧見這丫頭沖著自己搖了搖頭,略微蒼白的臉上似乎自有定奪。 “上神,晚輩自然知曉女媧娘娘之所托,也曉得上神您已經(jīng)給晚輩足夠的時間去想清楚這一件事情。 從十四年前,晚輩在長白山結(jié)界外的森林里同您見過一面后,將諸多不愿意和真實想法說給了您聽,您也未曾逼迫過我。如今,既然是十一年前的我親口答應(yīng)了女媧娘娘,要以解決禍亂六界之首的炎珺為己則,便絕不會食言?!?/br> 清竹聽著她的話,心中驚訝十分,急急忙忙扯過她的衣袖,十分嚴肅的說道,“你這丫頭可知自己在說些什么?” 郁泉幽臉上卻淡然無比,冷靜的拍了拍清竹拉著她胳膊的那雙略微有些顫抖的手,“徒兒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清竹張口欲言,可瞧見這丫頭臉上一臉無懼的模樣,又不知該如何勸說,雖然有些惱怒,卻還是撇過了頭,無奈至極。 “只是,晚輩還有一事未曾了解,晚輩一定要查出九年前那場屠殺的背后主謀,雖說那場屠殺多多少少也與炎珺脫不了干系。 但晚輩依然要查個清楚,只要查清楚了,能還晚輩一個清白,接下來的事情,晚輩自然會一步一步按照女媧娘娘所說,盡我最大的能力,完成我這一生來到這世上的職責(zé)?!?/br> 她抬起頭,繼續(xù)對空印說道,“請上神務(wù)必放心,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半月內(nèi)我一定會查出當年真相。等到事情,水落石出,還要請上神鼎力相助,三人一起合力除掉這六界的心腹大患。” 清竹再一次瞪大雙眼,轉(zhuǎn)過頭說,“你這丫頭說什么三人?這里也只有你和空印要去干那不要命的事情.....” 郁泉幽卻淡淡地笑道,“我知道師父是為我好,方才您同空印上神所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可有些事情并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不是嗎?” 清竹撇過頭去,裝作沒有聽到不理她。郁泉幽也并不介意,看著一旁的空印已經(jīng)因她所說的話而發(fā)起愣來,于是便接著說道,“上神可否應(yīng)允我這一個要求?” 空印知道這丫頭能夠想清楚自己應(yīng)該擔當?shù)呢?zé)任已然是不容易,她沒有在炎珺出世時盡自己最大力氣去阻止,想必她自己心中也是難過。那么他便沒必要再繼續(xù)在這里咄咄逼人了。 于是點了點頭道,“好,我便給你半個月時間,十五天一過。你便必須說到做到?!?/br> 郁泉幽認真嚴肅的點了點頭。暗處,燭光搖曳的地方,這個藍衣人帶著一股炫光極快的消失在了原地。 清竹等著空印消失之后,便立即氣呼呼的轉(zhuǎn)過頭沖著郁泉幽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丫頭自己要去送死,做甚拉上我?” 郁泉幽看著他一股子氣發(fā)不出來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師父,若是不愿意幫我,大可不必在這里。我只是老實說了師父心頭的話。師父又何必與我這么斤斤計較呢?” “臭丫頭,仗著為師萬年以前對你的愧疚,你便這般肆無忌憚?”清竹給了她一記白眼,臉色的確十分不好。 郁泉幽低下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瞳,又開始揉起腦仁來,不自覺的動了動雙腿,本想要下床走動,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都被纏上了紗布,隱約還傳來陣陣撕痛。 她皺起眉頭,腦袋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傳來一些片段,一些關(guān)于帝玦的片段。她心中猛地一驚,有些手腳發(fā)涼。她以為,剛才只是做夢而已,可努力回想,卻又覺得那個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人并不像是夢中的。 難道帝玦真的來過? “師父.....我的腳是怎么回事?”她并不記得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曉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帝玦。 “你自己喝醉酒,砸爛了數(shù)十個酒罐子,一雙腳踩在一堆碎片上面。你還指望著你的腳成個完整的樣子嗎?”清竹責(zé)備著說道。 “你自己喝醉酒,砸爛了數(shù)十個酒罐子,一雙腳踩在一堆碎片上面。你還指望著你的腳成個完整的樣子嗎?”清竹責(zé)備著說道。 郁泉幽嘆息一聲,“這樣說,是師父捆住了發(fā)酒瘋的我,然后幫我包扎的?” 她又疑問了一句。清竹看著她,知道這丫頭是在試探。 于是故意露出一副有些慌亂的表情,胡亂的答道,“捆住你的人不是我....你這丫頭干嘛要揪著這種事情不放?為師沒有閑情雅致同你說你耍酒瘋的事情...你若是好奇,便去問容錯?!?/br> “師父不能告訴我嗎?”郁泉幽倒是覺得奇怪,瞧這清竹這樣也不像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為什么反倒讓她去問容錯呢? “我自然是能告訴你的,只是我怕說不清楚,還是讓從頭到尾都了解的徹徹底底的人同你說才叫好?!鼻逯窆室獍言捳f的很模糊。 郁泉幽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吃醉酒起來,只怕是腦仁疼,我去替你煮一碗醒酒湯,外面還有一個大攤子,需要你去收拾?!鼻逯裱矍浦鸵幼?。 郁泉幽急忙叫住了他,“師父,你且等等....你若不愿意說,我一會兒自己去問容錯便罷。只是我還有一事想要問清楚,方才我聽您同空印上神爭吵,無意間聽到沼臨與吟溪的名字。您知曉當年諳臨山所發(fā)生之事?” 清竹停下了腳步,扭過頭滿臉疑惑的看著郁泉幽,“怎么?你對諳臨山發(fā)生的事情很在意?” “有些事情想了解清楚?!彼拖马?,并不想多說。 清竹嘆了口氣,手指把著宮門的鎖扣,遲疑一番道,“先養(yǎng)足精神吧!今晚我會來同你說一說諳臨山從前發(fā)生的事?!?/br> 郁泉幽好容易揚起一個笑臉,帶了一絲慘白,“好。” 清竹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剛剛處理完前殿事情的容錯恰巧走了過來。 看著清竹從內(nèi)殿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愁意。便以為是他家主子出了什么問題,于是急急忙忙的走上前詢問道,“醫(yī)神怎會如此表情,可是主子出了什么事?” “你家主子沒出什么事,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醒了。我倒是有些好奇,這丫頭發(fā)起酒瘋來,連我都管不住,你是怎樣管住她的,還那樣貼心地替她包扎了傷口?她方才醒來問我,我只說讓她去問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清竹還詳裝著自己不知情。 容錯雖然一直疑心,可看著清竹一直假裝不知道,又忽然懷疑起自己的推測,是否正確,于是擰著眉頭道,“實不相瞞,您也看見了,主子內(nèi)殿是滿屋子的碎片,主子發(fā)起酒瘋實在可怕...我也奈何不得....是....是逍遙神君前來幫忙的?!?/br> “你說誰?帝玦?”清竹故作十分驚訝的模樣,拉著容錯,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不錯?!比蒎e盯著清竹這完全不知情的模樣,疑惑不解起來。 “不成不成,若是那小子來幫了忙....你可千萬不要讓你家主子只曉這事.....你家主子在天庭受了氣,可能就是因為那小子。如若讓她知曉,只怕又要沒完沒了的喝瘋酒!” 清竹立即著急了起來,似乎像是真的不知道內(nèi)情。 容錯雖然還有所懷疑,可眼底下是解決了郁泉幽一會兒的質(zhì)疑才好。他知道清竹所說非虛。帝玦就是郁泉幽的死xue,她十分恨他,卻又十分愛他,正因為這份恨與愛,她才會折磨自己。 “這樣,你一會兒進去便說,是你制服了她,只是她發(fā)酒瘋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怕,讓她還是不要追問了為好。她的傷口包扎你便說是我做的。這樣便算是瞞住了。去吧?!鼻逯窦僖鈩恿藙幽X子,想出了一番說辭,便讓容錯去這樣搪塞郁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