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嫡長雍主、鳳鳴九霄:師叔、伴君記、噓,愛讓我先說、宰相千金太難寵、攝政王的金牌寵妃、拐個道士做老公、榮光法典、偏執(zhí)反派總在發(fā)狂[快穿]、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種田]
是她。是她求著帝玦將玄七從天牢里放出來。是她帶著玄七來了凡間游玩。也是她親手將玄七丟了? 她在原地打轉(zhuǎn)著,整個人都快急瘋了。 這若是平日里,玄七離開,她或許不會這樣著急??墒堑郢i方才掌握大月宮。那些被他突然奪了權(quán)的魔界皇族怎會甘心?帝玦的弱點莫過于她同玄七。她暫且不說。玄七這個丫頭都是隨著自己的性子,也單純的很,若是被假扮撫孤的人騙了去也極有可能。 門口的掌柜瞧見郁泉幽一臉煞氣,于是顫顫巍巍的沖著她說道,“這位姑娘...方才那間房間的小姑娘似乎是隨著她家中一位貼身保護的侍衛(wèi)離開了這里...本來我也奇怪的很。明明那小姑娘定了我這里的房兩天之久,也交代了第二日不許打擾,怎得就這樣突然走了...姑娘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瞧著那姑娘年紀(jì)尚小,莫不是...被人拐了?” 郁泉幽聽著掌柜的話,越發(fā)的慌亂。照著他的話這樣一說,玄七的確是被那假扮撫孤的人帶走了么? 她凝眸一想,朝著客棧門前奔去。 白鶴曾載著她與玄七以及方才那個假扮撫孤的人一起來了這里。白鶴是上古神獸,嗅覺最是靈敏,應(yīng)當(dāng)記得那個假扮撫孤的人氣味。她恍然想起什么。那個時候,她帶著玄七與撫孤前往凡間時,白鶴曾經(jīng)一路異樣掙扎,竟然就這樣被她忽略了? 她懊惱的撓了撓頭發(fā),手指方才唇間用力朝著天空一吹。天空之上立即盤旋了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長街之上的凡人都紛紛抬頭朝著天上看去。那一坨黑壓壓的東西擋住了陽光,使得而整個長街黑隱隱起來。 不一會兒的時間,白鶴便就這樣毫無顧忌的降落在長街之上,掀起一陣狂風(fēng),驚得眾多凡人尖叫的躲進店鋪之中,嚇得不敢出來。 郁泉幽走到白鶴身邊,皺著眉頭問道,“白鶴...你可記得玄七的氣息?” 白鶴乖巧的點點頭,朝著天空之上又一聲長嘯,垂下頭,示意郁泉幽坐上來。 她點了點頭,念了個訣,飛身坐上它的背。一人一鶴朝著蔚藍(lán)的天際盤旋而去。只留的長街上一眾普通的凡人驚呼連連。 白鶴飛的地方有些古怪。郁泉幽發(fā)現(xiàn)它不知為何竟然朝著花界的方向飛了過去。 怎么會是花界?她坐在白鶴的背上,眉頭越擰越緊,面色也越來越凝重。 白鶴越飛越快,的確是往華界的方向而去。難道那假扮撫孤的人竟然是花界的人么? 花界... 如今的花界應(yīng)當(dāng)是整個六界里最安穩(wěn)的地方。 自從花界遭遇過兩場劫難之后,不單單是狐墨,顧淼清也派遣了許多弟子前去守住花界邊防。帝玦也曾命撫孤帶著一千親兵前去駐守。玉寒影那邊算是整個六界里最太平的地方。為何會有花界的人前來誘拐玄七? 郁泉幽愈發(fā)的愁容滿面。 難怪方才那假扮帝玦的人沒有在南天門中露出端倪。原是天族的人,又怎么可能露出什么端倪來? 只是她想不通,花界有哪一方人同帝玦有著過節(jié)? 白鶴的速度極快,沒過半刻時間,它便載著郁泉幽來到了花界邊防處。 帝玦底下的那一千親衛(wèi)自然是認(rèn)識郁泉幽的,于是迅速的稟報了一直待在邊防建立防守線的玉寒影。彼時郁泉幽已經(jīng)在城門前等了許久,玉寒影匆匆隨著身邊的侍衛(wèi)趕來,一眼便瞧見郁泉幽站在城門前,一襲白衣蒼白焦急的模樣。于是淺淺的皺了眉,上前輕咳了一聲。他照樣像從前那般不太愛說話,這次若不是郁泉幽來,只怕他都不會從城里出來。 她聽見咳聲抬起頭,朝著玉寒影看去。他還是依舊一襲紅衣烈如火。叫人移不開雙眼。 只是今日這種場景,郁泉幽沒什么心思去注意玉寒影的裝扮,一上來便急忙上前詢問道,“玉寒影?;ń缃湛捎惺裁串惓#俊?/br> 玉寒影以為她要說什么。這沒頭腦的忽然來一句,只叫他一臉疑惑,“花界一直很好。如今也恢復(fù)的差不多...并未曾有任何異樣,你這話我倒是聽不懂了?難道出了什么事么?” 郁泉幽搖了搖頭,看著玉寒影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樣,她心中更是焦急,“你可知道...花界之中有誰同帝玦有些過節(jié)么?” 她又奇奇怪怪的問上一句。玉寒影聽著更迷惑了起來,“帝玦不常來花界,怎會和花界的人有過節(jié)?你這樣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皺起了眉頭,凝眸不安起來。 “...此事不宜張揚?!彼戳丝从窈爸車局囊蝗κ绦l(wèi),張口欲言,又不自覺地閉上了嘴。 玉寒影自然察覺了她的小動作,臉上冷冰冰的表情便更加冷了幾分,“你們先都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來城門前?!?/br> 那些侍衛(wèi)微微愣了一番,點了頭道,“是?!北闶且蝗喝苏竞藐犘?,悄悄退了下去。 他松了松擰緊的眉頭看向郁泉幽,“你可以放心說了?!?/br> 郁泉幽猶豫一番,最后還是開了口,“玄七...沐玄七。怕是被花界之人帶走了?!?/br> “沐玄七?”玉寒影疑了一句,這才想起來是誰,“帝玦的meimei?” 郁泉幽點點頭。 他閃了閃眸道,“什么意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郁泉幽站在門前同他說明了事情的經(jīng)過。玉寒影聽罷臉上的寒霜便更加重了幾分?!澳阆葎e急。我且先派我手下親兵秘密去尋一番?!?/br> 他雖冷著聲,臉色也板著,卻還是想要先按捺住郁泉幽的心思。 她點點頭,轉(zhuǎn)了身。玉寒影本還想再多說一句,她卻急忙騎著白鶴轉(zhuǎn)身便朝著花界里面尋去。 白鶴一直嗅著玄七的氣息尋到了花界王宮之中。這下郁泉幽便更加覺得奇怪了。那假扮之人是花界王族之人?郁泉幽凝神想了一想,似乎記起這花界王族之中有何人同帝玦有些過節(jié)了...準(zhǔn)確來說是同她有過節(jié)。 那位花界公主玉莫暖... 郁泉幽瞇起雙眸。不曾想玉寒影也一路追到王宮中來,眼瞧著她停在了王宮大門之前不動,剛準(zhǔn)備上前問一句。誰知她轉(zhuǎn)過身便急匆匆的朝著玉寒影詢問道,“你那位寶貝meimei呢?” 玉寒影怔然,“莫暖?” 她點點頭,認(rèn)真的盯著玉寒影瞧。他愣了一會兒才道,“這會兒大概是在自己的殿中...你莫不是懷疑?” “不會有錯,白鶴最有靈氣,必然不會辯錯方向。”郁泉幽十分堅決的說著。玉寒影找不著機會反駁她,只好先按下疑惑,將郁泉幽帶到了莫暖的宮里。 可才剛剛走到紫瑰殿前便感受到了一陣十分劇烈的魔氣。 郁泉幽心間猛地一驚,從這其中嗅到一絲玄七的熟悉氣味,其中夾雜的竟然還有...羅剎的氣息? 她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踏步疾速走進去。只瞧見大殿中央一抹嬌紅色的身影站在堂上,而紫瑰殿之上漂浮著兩個被牢牢控制住的人。一個是身穿紫衣早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人事的玉莫暖,另一個則是還醒著的沐玄七。 “嫂子!”沐玄七掙扎在空中,見著郁泉幽進來,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 她握緊手指走進去,看了沐玄七一眼,便是滿目寒霜的看向堂中央那個嬌紅身影。 “羅剎女。你究竟要做什么?”她冷然的問道。玉寒影眼瞧見這樣的場景,只覺得不妙,便悄悄退出去,急忙派人去通知還不知發(fā)生了些什么的帝玦。爾后他招來眾多花兵前來圍住紫瑰殿,這才又悄悄回到了郁泉幽身邊。 “我想干什么?”羅剎哼了一聲,緩緩轉(zhuǎn)過頭來,咧著嘴看著郁泉幽冷然笑道,“你說我想要干什么?萬年以前,我費勁將你除掉。你卻還像狗皮膏藥一般黏上帝玦....你說說看,郁泉幽,你說我到底要做什么?” “你若是怨恨,完全可以沖著我來,為何要對玄七下手?”她冷冷的盯著羅剎看。目光中的寒意愈發(fā)的重。 “郁泉幽,你當(dāng)真不知道我抓沐玄七來是要做什么?”羅剎呵呵一笑,那張妖媚至極的臉上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 “在帝玦心中,這世上除了你便是他的meimei,父母最重要。老魔君與王后我是抓不到了。難道連玄七這小丫頭我也制服不了么?只要...玄七因你而亡...你猜猜?帝玦會有多恨你?” 這羅剎女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藥弄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一番話說的郁泉幽膽顫心驚起來。 “羅剎!你若是對玄七動了什么手腳...帝玦知道了,更加不會原諒你!我勸你莫要做自己后悔的事情!”郁泉幽顫著聲說道??粗鴳以诳罩斜砬橛油纯嗟男撸阌X得渾身發(fā)涼,手腳無力。 “你以為我還會害怕帝玦不原諒我么?我早就失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