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蘇周潛行尋真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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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泉幽也不惱,挑著眉,拿著手中的簫依次在他們身上打了一下。 “哎呦!”“??!”驚呼驚叫從這些弟子群中傳了開來。 “你到底是誰?憑什么打我們?” 她打的皆是痛處,這些弟子怨氣滿滿的盯著郁泉幽看。 郁泉幽勾唇一笑道,“在下不才,清竹醫(yī)神座下弟子虞霜生?!?/br> 這些弟子聽到這個名號,紛紛愣了一下,爾后一陣沉默。 這消息昆侖有所耳聞。 “就算你是清竹醫(yī)神的弟子又如何?你還是沒有資格將我們定在這里!”為首的那個年紀稍找的昆侖弟子氣勢洶洶的說道,眼里盡然不屑。 “呵...”郁泉幽輕笑一聲,“我是沒有資格管你們...可好歹...我也是上了歲數(shù)的人...你們這些平輩論輩分還得喚我一聲爺爺...難道爺爺我不能替你們的長輩教訓你們么?如此沒教養(yǎng),哪里來的面皮敢與別人爭論?” 她淡淡說著,眼眸中的目光十分平淡。 被她擋在身后的這些長白弟子都紛紛笑了起來。 禾玉央眼中目光閃了閃,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眼前這人才幾歲,不過花信年華,竟然說自己稱自己是爺爺輩的人物? 她曉得郁泉幽是什么意思,便更加覺得哭笑不得。 “胡說!什么爺爺?你的年紀與我們不相上下,并沒有比我們大多少。是清竹醫(yī)神的弟子難道就了不起了么?難道是醫(yī)神的弟子,你的輩分就比我們大嗎?”那為首的昆侖弟子面紅耳赤??磥硭闹幸彩植缓檬?,畢竟被罵成沒有教養(yǎng)的人,誰心里都不舒服。 郁泉幽冷冷的哼了一聲,緩慢踱步到了那人身邊,裝作不經(jīng)意一般朝著那人膝蓋處用力一磕,接而又迅速繞到他的身后,手中的簫在那人身上繞了一圈,輕飄飄的轉(zhuǎn)了回來。 緊接著眾人便聽見那為首年長的昆侖弟子似乎被解開了身上的定xue,卻莫名的倒下去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十分引人側(cè)目的大笑聲,那名弟子不斷地在地上翻滾起來,臉上的表情卻不知到底是痛苦還是高興。 僵直的立在那里的其他昆侖弟子都以一副十分奇怪的表情盯著那弟子看著。 有人弱弱的喚了一聲,“二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二師兄?郁泉幽盯著地上躺著的這人看了一會兒。 這人竟然是昆侖的那位因紈绔出了名的二弟子。 她微微一笑,心里想到,這下該是更好辦了... “你們二師兄沒怎么...”郁泉幽打斷了那弟子的詢問,雙手環(huán)胸,微微笑道,“聽聽這笑聲,你們也該知道...他有多開心了...” “哈哈哈哈....你..你你你到底在我身上...哈哈哈哈,在我身上做了什么?”那倒在地上的昆侖二弟子笑個不停,緊接著又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癢了起來,他開始狂抓不已。 “呵...”郁泉幽拿著簫輕輕點了點那人的身體,他便立即癢的發(fā)狂。 郁泉幽道,“我也沒做什么...不過是點了你的笑xue,然后撒了點藥罷了...” “什么?”那人露出驚愕的表情,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哈哈哈哈...你給我下了...哈哈哈哈..什么藥!” 他半句問話半句狂笑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那人憤怒的沖著笑起來的小輩弟子們吼了一聲,卻又在下一秒完全破功,“你們..住嘴...哈哈哈哈,誰讓你們笑...哈哈哈哈,的!” 郁泉幽輕嗤一聲道,“我看您還是省一點說話的力氣吧...笑都笑不夠呢...” 她走到那名被昆侖弟子成為二師兄的人身邊緩緩蹲下,翹著嘴角說道,“我替你算算,論輩分,我?guī)煾杆闶悄憷錾侥俏粠煾傅那拜叄規(guī)煾笍那斑€算與昆侖有些緣分,也算的上是你師父的師祖,怎么著你也該叫我一聲師爺爺,你這般沒教養(yǎng),的確該長輩來訓你一頓?!彼檬种械暮嵐雌鹉侨说南掳?,冷然的盯著那人看,“來,叫聲爺爺,我便放過你?!?/br>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憑什么讓我叫你爺爺?” 那人怒目圓睜卻又不得哈哈大笑著,樣子十分滑稽,歇了半口氣也沒喘過氣來。 “嘖嘖嘖...都這副模樣了...竟然還這般沒有教養(yǎng)?”郁泉幽依然不惱,從懷中拿出一瓶精致的瓷瓶,將塞在瓶口的東西挑開,然后溫聲細語道,“我不介意給你多下點藥...只是這藥量...我若是一不小心沒掌控好...怕是你要命喪黃泉了...” 她微微傾著那藥瓶,作勢腰倒下去。 那弟子驚恐的皺起眉頭,又忍不住身上的癢意和笑意,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別..別別” 這一位昆侖二弟子本來便是貪生怕死,欺軟怕硬之徒。 看到郁泉幽似乎是吃軟不吃硬,也不敢再這樣沒命的叫囂下去,只好老老實實的求饒起來。 郁泉幽從前就聽過這一位昆侖二弟子的名聲。 這人名叫季鳴,身世背景倒是還算可以,是如今一代新崛起的仙門世家季氏的獨子,只是這脾氣卻在早年入昆侖時就養(yǎng)壞了,從頭到尾便是一個紈绔子弟,不學無術,給他個二弟子的名分,也是昆侖掌門人淪惑看在季氏勢力的面子上的事情。 她知曉這人的脾性,也就曉得該如何治他。 果不其然,這人還沒被她折磨成什么樣,就已經(jīng)貪生怕死的不得了了。 她抽一抽眉,停住手中傾倒的動作,嘲諷的說了一句,“那..你是叫我爺爺還是不叫?” 明明是威脅的話,從眼前這一名少年口中說出,卻不知為何有了一種致命的優(yōu)雅。 季鳴笑得停不下來,心思又被這少年完全吸引了過去,鬼使神差中便點了頭,叫了一聲,“爺爺...哈哈哈哈...” 她沒個正眼瞧這人,只見季鳴一直在癡笑,忽然心中便厭煩的很,玩興也消散了下去。便隨手將他的定xue解了開來。 那人動的暢快起來,更加肆意的在地上翻滾大笑起來,看的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 季鳴知曉今日他這面子算是完全丟盡了,心中不由得一股怒火,于是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一邊笑著,一邊抽出劍就要向郁泉幽劈過來。 郁泉幽悠悠的走在前面,恰準備給禾玉央以及同樣被定住的長白弟子解開封xue,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后面那人的動靜。 被定格的禾玉央心中緊張起來,雙眼緊緊的盯著季鳴看,剛準備提醒郁泉幽小心,便聽到她這樣說道,“我倒是勸季公子考慮考慮清楚,想想清楚,你這樣做的下場是什么?若是我死,你體內(nèi)的毒也解不了。” 她說完這一句話時,季鳴的劍恰好只離她一寸之長。 那人聽到她這樣一句話,急急忙忙的剎住了手中的飛出去的劍,轉(zhuǎn)身往自己的腰間收去,眼神卻沒看穩(wěn)直直的向著自己的腹部捅去。 說時遲那時快,恰當那一把已經(jīng)染上戾氣的劍差一點插入季鳴的腹部時,一把帶著七彩之光的劍狠狠的將他的佩劍擋了出去。 在場的人只聽見,“叮...”的一聲,便看見那把季家祖?zhèn)飨聛淼奈ㄒ粚殑λ檠﹦Ρ粡楋w了出去。 淡然為禾玉央他們解開定xue的郁泉幽冷嘲一聲,“劍術若是不精,便不要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br> 她打了個響指,將那把散發(fā)著七彩之光的劍收回了自己的手中,掛在腰間,一片平淡無奇。 可便是這一把劍的出現(xiàn)讓在場的幾乎所有昆侖與長白弟子都默了聲,不敢吭聲說話。 流光劍向來為掌門佩劍。掌門身邊一共有兩把貼身佩劍,一把名為碧血,一把名為流光。 那碧血劍已經(jīng)被長白掌門贈與從前天帝許配下來的掌門夫人手中,只可惜那夫人卻不是個好人,死于邪陣之中,那碧血劍從此以后便也不知去向。 如今長白掌門濟遙上仙又將這一把流光劍贈與了眼前的這一位少年,這大有將長白分內(nèi)之事交予少年處理的意思,又讓他們?nèi)绾芜€能堂而皇之的搏郁泉幽的面子? 昆侖的弟子私底下看著二師兄這般被郁泉幽壓著,也不敢再多說一句,一個個便跟著閹了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 郁泉幽身形迅速的在這一群弟子中央繞了一圈,將他們身上的xue都解了開來。 便在這時,街道的另一頭,一個影子忽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一臉嚴肅的對郁泉幽說道,“你,帶著他們快些回到長白。” 郁泉幽怔愣一下,立即點了點頭,那人又在瞬間消失不見。 那人正是消失了一晚上沒有出現(xiàn)的空印上神。 郁泉幽心底暗暗的有些不安,想起這些今日莫名出現(xiàn)在長白的昆侖弟子,眼神憂慮的看向長白山的方向,心中十分的擔憂。 “師姐...帶上弟子,我們走?!?/br> 她轉(zhuǎn)過頭朝著在一旁活動筋骨的禾玉央說著,接著自己便立即朝著長白的方向奔了過去。 后面依然還在哈哈大笑地季鳴看到郁泉幽跑的這樣匆忙,喘不過氣般的大笑,然后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最終嘮嘮叨叨的喊道,“你...哈哈哈哈..你別走!哈哈哈哈...你給我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