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白行尸毒名聲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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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等著蝶飛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翻身離開了長白后山,竄的比飛箭還要快。 蝶飛半句話噎在嘴邊。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想說的話...也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口來了。這丫頭...該不會已經(jīng)知道噬野長老已經(jīng)去世了吧...?她今日那些反應(yīng)就像是在刻意的圍繞著當(dāng)年噬野長老在長白后山埋下的秘密一般。這丫頭若是真的是來查山下半笑生之事,又怎么會一直追著噬野長老的事情去查...? 蝶飛凝著眉頭,想起幾千年前,當(dāng)仙界帝君與他家長白掌門濟(jì)遙告訴他噬野下仙仙逝時,自己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帝君狐墨說過,噬野的死與千年前被滿門滅族的元家脫不了干系,可便是這樣的干系...他查了許多年也沒有查出個頭緒,他不明白當(dāng)初噬野下仙到底查出了什么,害的他惹來了殺身之禍...? 蝶飛雙眼看著郁泉幽離去的方向,嘆了一口氣。 今日他為了不讓這丫頭懷疑到掌門與帝君身上,故意裝作自己不知當(dāng)年之事,反倒讓纖云使者開了口,也不知那丫頭有沒有起什么疑心。 蝶飛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憊的嘆了一口氣。 他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走向官蕓柔睡著的山洞中,卻猛然被一人擋住了腳步,那人身著一身藍(lán)袍,臉上笑容十分的愜意,眼眸中央帶著一絲狠絕。 蝶飛心跳漏了半拍,嗆了一口氣,猛烈的咳了起來。他的臉變得通紅起來,盯著眼前的人,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連連朝著后面退去。 “怎么是你...你如何會在這里...?”蝶飛指著那人驚慌的說道。 那人微微笑了起來,慢慢逼近蝶飛,最后抽出腰間的長劍,貫穿了蝶飛的身體。 蝶飛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盯著那把沒入自己身體里的劍,然后指著那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原來...原來...原來是你...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你做的...?” 藍(lán)袍之人緩緩笑了起來,輕聲細(xì)語的說道,“不錯,正是我...你已經(jīng)查到了我...卻不曾想還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不過...晚了...就算你還沒有懷疑,也必然會壞我的大事...蝶飛長老...當(dāng)真是抱歉...您一路走好...!” 那人說話沉穩(wěn)低音,帶著迷惑的性質(zhì),讓蝶飛猛地吐一口血,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郁泉幽還不知道林子里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匆匆的回到青鐘殿,卻在離殿不遠(yuǎn)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青鐘殿門前此時正跪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暗紅褐色衣袍男子,而他的面前是一臉嚴(yán)肅還帶著淡淡焦急的五長老念生。 梅念笙指著那跪在地上的男子道,“說!你腰間的玉佩究竟是從何而來?顏七娘又身在何處?” 那男子微微一笑,盯著梅念笙手中的那一塊玉,笑了起來,喃喃自語起來,“那丫頭果然不是什么善茬,我竟然會相信她?” 郁泉幽吞了一口口水,朝后退了幾步,心跳加快了起來。 那男子正是拿著她交給他的“琦”字玉佩前來長白山尋她的沼臨。 郁泉幽吸了一口氣,實(shí)在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等不及日子,這么快便來長白尋她。 雖然她本來的意思便是想要讓五長老困住此人,以免他對長白做出什么可疑舉動,卻沒有想到五長老對娘親的執(zhí)念竟然這樣深刻。竟然為了尋找娘親的蹤跡,不惜動用整個長白的人...? 郁泉幽看著青鐘殿前滿滿堆在一起的弟子,便知道方才那一連幾次的敲鐘,只是五長老在派遣弟子抓住沼臨。 原來是她想多了...? 郁泉幽抬頭看了一眼帝玦的滿芳軒,便看見那隱隱被打開的格子窗后,白衣身影正在留意著下面的動靜。 他...醒了...? 郁泉幽腦神經(jīng)一抽,便想要偷偷的從青鐘殿后面繞過去,去尋帝玦。 誰知那沼臨眼尖的可怕。一瞬間便看到了她在人群后面移動的身影,于是高聲喚住了郁泉幽的腳步,“虞公子還請留步....” 那一聲虞公子將郁泉幽喚的從腦袋到腳趾都麻了起來,她心虛的想要不顧他的喚聲擠過人群,誰知這些看熱鬧的弟子,以及那些前來抓捕沼臨的弟子紛紛將她攔住,不讓她移動分毫。 郁泉幽無奈的停下了腳步,轉(zhuǎn)了個身,一臉陪笑的朝著沼臨走了過去。 那人嘴角勾起一絲笑,看著郁泉幽一臉無奈的樣子,忍不住便笑了起來。 這一陣嗤笑倒叫郁泉幽不知該如何在這些弟子面前自處,于是強(qiáng)硬著站到沼臨面前道,“這位公子有何貴干?” 沼臨盯著她,抽了抽眉頭,然后隔空傳來密音,“姑娘這樣做,怕是不厚道吧?” 郁泉幽眼瞳一縮,神態(tài)有些囧色。 “公子誤會了..這玉佩本來便是我讓公子您來尋我的信物...并不是讓您私闖長白時用的...”她傳音過去,干脆將她之前說與沼臨聽的意思完全改了個遍。 “是嗎?當(dāng)初姑娘可不是這樣說的...姑娘說...這一塊玉佩在長白便是一塊通行證,能助我順利進(jìn)入長白....”沼臨一臉好笑的看著郁泉幽,不依不饒的詢問著。 郁泉幽撇了撇嘴角,又道,“就算這樣...我也沒有讓你這樣早來尋我...這便是你心急的下場...” 她冷眼看了他一眼。 沼臨似乎有些無奈的笑了一笑,然后抬頭與站在自己面前虎著臉盯著自己看的五長老道,“長老您可是誤會我了呢...您不是想問這塊玉佩到底從何而來的嗎?” 郁泉幽聽他這樣說著,心底一涼,猛地咳了幾句道,“你這人果然知道玉佩從何而來,既然知道好端端的與五長老說便是,為何要扯上我?” 她連忙擋在沼臨與五長老中間,冷冷的瞪著沼臨,然后密音傳話過去,“我警告你,你若是得罪了我,我不會讓你在長白多呆上一刻,我這人...說到做到!” 沼臨眼底皆是笑意,看著她挑了挑眉頭,“姑娘在長白竟然有著這么重要的地位...?”他的話說的輕飄飄的,似乎根本不相信郁泉幽的話。 梅念笙站在郁泉幽的身后一臉懷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然后不耐煩的拉開了郁泉幽,指著沼臨道,“你繼續(xù)說!” 郁泉幽被五長老拉到了一邊,都還沒站穩(wěn)腳步,便又聽見五長老這樣問,心里便是拔涼拔涼的,于是又想上去插上一嘴,一直在旁邊靜靜看著的三長老卻在這個時候拉住了郁泉幽的衣袖,只見他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虞公子還請自重,你雖然是清竹上神的弟子,但眼下并沒有你的事,最好還是別多管閑事。” 郁泉幽被解刻堵住話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懊惱得咂了咂舌。眼下這局面,根本便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嘆了一口氣,眼看著自己便要在五長老面前暴露,心荒蕪不已。 五長老當(dāng)是知曉,這一塊玉佩是她娘親貼身之物。就算是娘親發(fā)瘋?cè)肽б步^對不會將這東西交給別人,所以在看到沼臨拿著娘親貼身之物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的時候,梅念笙才會這般的激動。 沼臨瞄了一眼郁泉幽的神情,動了動眸子,隨后說道,“這東西我自然是在...別人身上得到的...且五長老要找之人...不是早就成為了鬼尸么...?五長老這樣著急的找一句鬼尸,該不會是與你梅煙城那位逃走的表哥梅半仙有關(guān)吧...?” 沼臨此語刺中了在場許多弟子一直疑問的地方,于是場上個個弟子都朝著梅念笙看去,看的梅念笙心中慌了起來,他指著沼臨,半天也只是擠出了一個“你!”字。 郁泉幽原以為沼臨會將那塊玉佩是從她這里得到的事情說出去,卻沒有想到這人非但沒說,還讓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梅念笙身上。 沼臨偷偷的轉(zhuǎn)過頭,沖著她輕薄的笑了一下,讓郁泉幽忍不住想要上去打他一頓,那欠揍的表情簡直是絕了。 只是好歹他現(xiàn)在也算在幫她了,她便湊合著忍住心中想打他的沖動。 正當(dāng)她想著該如何幫沼臨解圍的時候,便聽見弟子人堆中傳來一陣有一陣的叫喚聲,“掌門...” 郁泉幽怔了一下,回過頭朝著身后看去,便只看見帝玦一臉蒼白的從人群中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那樣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看的郁泉幽心疼不已。 “老五...你又在鬧什么?”帝玦冷漠的對梅念笙說著話,眼神十分的冰冷。 寒色的眸光讓梅念笙渾身不舒服起來,于是他頓了頓想要狡辯什么,卻被帝玦一句話塞住了口,“沼臨是長白的客人。” 冷淡平靜的話語讓梅念笙怔住,他指著跪在地上的沼臨,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掌門是說....他是...諳臨山沼臨?” 帝玦淡淡的點(diǎn)點(diǎn)頭,又是一句話也不說。 “那么...?”梅念笙向帝玦舉起手中這一塊玉佩,想要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