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尋向所志在何方(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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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恰當(dāng)鏈豈堂周圍幾乎沒有什么人之后,玉寒影才轉(zhuǎn)過身對著正出神的郁泉幽冷冷的說了一句,“你若要偷聽,最起碼應(yīng)該技術(shù)好一點?!?/br> 郁泉幽一臉驚愕的看著玉寒影,又驚又疑的看了玉寒影一眼,磨磨蹭蹭的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 她雖然心底有些猜測,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人會那么快的認(rèn)出自己。 雖然她在長白呆了四年,卻沒有怎么與玉寒影接觸。這人怎么會認(rèn)得出她? “嗯?!庇窈暗瓚?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去,只留郁泉幽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他居然真的這樣快便認(rèn)出了她? 郁泉幽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危險。 看來平日里她要呆在青鐘殿中,少些出去了。便連與她最為不熟悉的玉寒影都能夠認(rèn)出她,只怕她在不收斂一點,這長白知道她是誰的人便會越來越多。 她看著玉寒影離開這里,稍稍頓了一會兒,正準(zhǔn)備離開,卻看見宣若躲在鏈豈堂之前的小角落里陰毒的盯著她看。 郁泉幽實在懶得理這人,悠然自得的離開了長白主峰,朝著青鐘殿走去。 身后那股陰毒的目光一直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郁泉幽暗暗抽了抽眉頭,更加覺得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里應(yīng)該一直待在青鐘殿里,那都不要去了。 郁泉幽走到青鐘殿之中,踏腳正準(zhǔn)備朝著西廂房走去,剛踏出一步便頓了頓。接著斂了斂眸,朝著帝玦的滿芳軒走去。 這家伙是今日十分不對勁,大概有很大的可能是吃醋了,她得待在滿芳軒中等著他回來,好好哄哄才可以。 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滿芳軒之中,乖乖的坐在帝玦的塌前。 坐了一會兒又覺得這樣自己實在是太死板。于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腦子里蹦出了一堆鬼主意。 郁泉幽跳了一個比較靠譜的主意,在滿芳軒中切切錯錯的搗弄了起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雖然帝玦因著她生氣,極有可能不理她,但是她就是不信,這人能夠抵擋的住她如火如荼般的熱情。 郁泉幽學(xué)著話本子里那些小娘子使得夫君消氣的模樣蹩腳的在床上擺了一個姿勢。 當(dāng)然也許她可能覺得自己這樣的姿勢一定很誘惑人。可事實上卻完全與郁泉幽腦海中所想的景象完全不一樣。 此時的她橫趴在床榻之上,以一種詭異抽搐的姿勢,盡了自己的全力將自己的身體扭曲起來,從遠(yuǎn)處看去,卻只像一只丑陋無比的蜈蚣。 她便這樣待在帝玦的房間里等著帝玦回來。 她趴在床榻上等的幾乎快要睡著了,那人還是沒有回來。 她百般無賴的在床榻上打了一個滾,便倏的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十分的輕快,聽著不像是受傷的帝玦走路的聲音,可這個時辰,滿芳軒之中又怎么可能還會來其他人? 郁泉幽安慰著自己,怕是太困了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幻覺。于是立刻滾起來做出方才那樣的姿勢,躺在床榻上。 她靜靜的等待了好幾秒后,便聽見滿芳軒的門忽然吱啞一聲打了開來。 郁泉幽正等著帝玦出聲,卻沒有想到傳來的是一身輕哧的笑聲,“我沒想到阿玉你有這樣的興趣?這么多年...你改了性?” 郁泉幽頓時抽離了魂魄,睜開眼朝著門口看去,這一看便立即赤紅了臉頰。 跟著身后進(jìn)來的帝玦一眼看見郁泉幽那般姿勢,也直了眼,頓時間眼角便有些陰郁的色彩。 眼下滿芳軒前站著一位穿著月銀色長衣,上繡有銀河星系中主星座圖,兩袖極為寬大,縫有色澤圓潤的海棠石,周圍挑針勾勒著梨花的圖案,下擺長袍有著一層薄紗籠罩,內(nèi)繡萬里星空的美景圖案,腰間系著佩戴流穗星以及一塊白皙透亮的玉牌,頭冠為圓扣內(nèi)斂的禮冠,雕有星官宮殿才會有的獸圖。 郁泉幽尷尬收回動作,端坐在那里呵呵笑道,“公子你好...呵呵...”。 她盯著那人頭上禮冠的突然,隱約發(fā)現(xiàn)那圖好像是一只麒麟獸圖。 于是倏然發(fā)現(xiàn)此人乃為天上掌管天星北府的掌管者星宿之神,白止神君。 她有些驚愕,確實是不知為什么管理天星北府的白止星君會來滿芳軒。 那白止神君剛準(zhǔn)備開口對郁泉幽說些什么,就被帝玦推了出去。 他沒說半句話,已經(jīng)牢牢的被帝玦關(guān)在了門外。 郁泉幽端正的坐在床榻上,眼睜睜的看著帝玦將門徹底關(guān)上,然后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 她呵呵的笑了起來,柔聲喚了一句,“帝玦....?” 只見那人板著臉向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步伐十分的穩(wěn)健,噔噔噔的腳步聲讓郁泉幽聽得有些心虛。 她見他靠近了過來,便急忙將自己往里面移去。那人緩緩摘下自己的面具,臉上帶著十分寒重的霜意,直直的盯著她看。 “你....這樣瞧著我做什么?”她只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一些打結(jié),忽然便有些緊張的看著他那雙有些陰郁的藍(lán)眸。 帝玦的嘴角揚起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緩緩的坐上床榻,朝著里面移動了過去。 不知為何,她現(xiàn)在再去看帝玦,便莫名覺得眼前的他身上有著一種神奇的魅惑力...讓她不知不覺的羞紅了臉。 他用雙臂將她牢牢的圈在小角落里,眼角的冷意絲毫沒有減退,“這般殷勤的跑到我房間中,夫人是想要做什么?” 郁泉幽縮在角落里一動也不敢動,用著微乎其微的聲音小聲說道,“這不是....怕你生氣...特地過來...” “嗯?”上揚的音調(diào),帝玦挑了挑眉,目光如炬。 她有些惱意,這人分明是知道她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就是這般要來逗她。 郁泉幽也不再管是否會惹禍上身,直接捧住帝玦的臉頰,在他的臉上吧唧一聲,重重的親了一口。 帝玦沒意料到她會這般,微微一愣,眼里染起一絲危險的目光。 郁泉幽感受到了危險,登時將一直緊緊抱在懷里的被子扯開蓋在了頭上。 “做什么把臉遮得這樣嚴(yán)實,夫人敢做難道不敢當(dāng)了么?”帝玦輕輕哼了一聲。 她聽著他的聲色里依舊有著一些寒氣,曉得這人可能還在生氣,便小心翼翼的從被子里露出一雙眼睛,小聲的嘀咕道,“你在生氣?” 帝玦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郁泉幽從被子里冒出來的頭,低沉的說道,“夫人倒是說說我在什么氣?” “左不過是氣我與其他男子走的太近嘛...你這個小心眼能氣些什么?”她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帝玦頓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了許久,看得她心中直發(fā)毛,虛得很,“你做什么總是看我...?” 他挑起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然后用力扯開了郁泉幽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挑起她的下巴,逼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郁泉幽頓時嚇得目瞪口呆,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看著他道,“你...你...這樣要做些什么?” 此時的帝玦嘴角才顯現(xiàn)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的目光漸漸柔和起來,“夫人既然這樣想學(xué)話本子上的場景...為夫...成全你好不好?” 她頓時間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瞪大眼睛朝他看去,還沒仔細(xì)看清楚他眼中高深莫測的目光,便倏的感覺自己的視野整個顛倒了過來。 他欺身而上,深情長吻。 過了好些時辰才肯放開,于是帶上一絲笑意,趴在她的身邊柔柔的說道,“郁兒可真的知道我在氣些什么?” 郁泉幽被吻的眼光有些迷離,帶著淡淡的喘息聲,她朝他看過去,笑了起來,“左不過是因為玉寒影是不是...?” 她笑眼看著帝玦的側(cè)顏,偏過頭,調(diào)皮巧笑起來。 那人卻忽然頓住自己的話語和嘴角邊上掛著的笑意,認(rèn)真無比的說道,“我若是說不是呢?” “不是...?”郁泉幽驚訝的看著他,一臉疑惑,難道這人并沒有吃醋,而是她自己一廂情愿的以為,帝玦吃醋了不成...? “我同樣也不是傻子,今日你去了鏈豈堂,我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我甚至感受不到一絲一毫你的氣息。我知道我身上的病很嚴(yán)重,可每每我問起清竹...他都只說并無大礙,有沒有問題我自己知曉,若是換做從前,我不可能不能察覺到你的氣息...我知道我的病一定很嚴(yán)重。我生氣的是,今天晚上站在你面前保護(hù)你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帝玦將心底的話掏了出來,真摯的看著郁泉幽,看得郁泉幽心間疼痛不已。 她知道,清竹一直將實情瞞著帝玦,為的是不讓他去阻止她為他拿藥... 可是失去探知能力的帝玦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病又多嚴(yán)重.... 她的眼眶緩緩的濕潤了起來,她認(rèn)真的看著帝玦,柔聲說道,“不...帝玦...你身上的病...沒有那么嚴(yán)重,只是失去探知是一種病狀而已,你要相信...相信師父的醫(yī)術(shù),你一定能夠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