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一波折兩面身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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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五師姐...明明是伶云jiejie耍賴!明明知道我對定位仙術(shù)向來不敢興趣,她還用那個來和我比賽抓雞!”軼血的聲音隔著幕簾傳出來,滿滿的委屈。 “可你之前也沒說不可以用法術(shù)啊!”伶云狡辯道,絲毫不放棄自己的立場。 “哼!我不管!反正你耍賴,我就不讓你進來!” “你...!”伶云氣的跺腳。 二人的爭吵讓郁泉幽哭笑不得。 爭吵聲中,郁泉幽又開始擔(dān)憂起來,方才她被莫云畫發(fā)現(xiàn),幸好那吹笛子的人不知為何叫走了他,否則她大概便會葬身在白行山了,這里著實太過危險。 她還是帶著軼血他們趕緊離開這里吧。 “軼血...四師姐有沒有醒過來?”正想著,她朝著幕簾里邊問了一聲。 半響,沒聽見軼血的身影,禾玉央一聲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醒了?!?/br> 郁泉幽聽見她的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了的意味在其中,便有些尷尬。 她對軼血說道,“阿軼,你快些將這幕簾撤除,我們該走了?!?/br> “走?這么快?”軼血疑惑起來。等了片刻后,郁泉幽便只見眼前的幕簾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 她看見軼血滿臉疑問的看著她,又朝她身邊望了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而禾玉央則是又恢復(fù)了冷漠,冰涼的眸子里多出一絲不善的目光直直的朝郁泉幽看去。 郁泉幽有些心虛,自然不敢與禾玉央對視,畢竟方才她打暈了她。禾玉央作為長白得意門生之一,居然被一個靈力和法力都不如她的人打暈,自然會很是不爽。 于是她立即轉(zhuǎn)移注意力看向軼血。 見小家伙不停的探著頭在她身邊不斷的尋找著什么,便詢問道,“阿軼...你在找什么?” “呃~”軼血有些猶豫,最后咬著嘴唇看著郁泉幽,呆滯了一會兒道,“師父呢?” “師父?”郁泉幽抖了一下眉頭,笑道,“師父閉關(guān)去了,你不是知道么?” “呃?他剛剛...不是就在那座...白行山上么?”軼血更加疑惑,“師姐?你沒看到?” 郁泉幽心中咯噔一下,便立即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白行山上那一閃而過的黑影便是師父啊?!陛W血咕嚕道,“我還以為是師姐和師父約好了要在這里見面...才會將我們支開的...” 聽了軼血的話,郁泉幽的臉色頓時煞白無比,原來當(dāng)時軼血走的時候,那莫名的笑意便是以為她是去與帝玦見面了。 可是那黑衣人明明就是莫云畫,且他身上一點帝玦的氣息也沒有,只是背影有些像而已,也并不是全像... 帝玦怎么可能是莫云畫? 怎么可能? 郁泉幽不敢相信,不斷的與自己說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阿軼..你是不是弄錯了...那不是師父,只是一個與師姐有些認(rèn)識的人。”郁泉幽勉強笑了笑問道。 “不可能!阿軼絕對不會認(rèn)錯,師父與我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氣息是相通的,他若是出現(xiàn),我必有感覺,這種感覺很準(zhǔn),絕對不會錯!”軼血滿臉肯定,堅信不疑。 郁泉幽將雙手緊緊握了起來,心中越發(fā)的寒冷。 帝玦怎么可能是莫云畫...可阿軼的樣子又不像是說謊。 若莫云畫真的就是帝玦....那么他便與害的娘親變成鬼尸的人是一伙的。 一伙的.... 郁泉幽喃喃著,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雖然這話是從軼血口中說出,可郁泉幽還是不肯相信,雖然似乎已有些認(rèn)同...可心底還是想要相信帝玦。 “走!我們馬上回長白!”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伶云與軼血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禾玉央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她在想...她這個師妹好像與掌門的關(guān)系并不像傳言中的那么的壞...且..究竟有什么事會讓這個愛笑隨性的師妹身上氣壓這樣的低。 郁泉幽轉(zhuǎn)身就走,軼血一把拉住了她,“等等...師姐!” 她皺了眉,看向軼血。 “師姐...這院子里的雞怎么辦...還有這個小村似乎有些不對勁...里面一個人也沒有...雖然農(nóng)田莊稼以及雞鳥禽畜都養(yǎng)的好好的,卻就是一個人也沒有。” 軼血看著這村子,提出自己的不解和村莊的奇怪之處。 郁泉幽回頭瞄了一眼這里的環(huán)境,仔細聞了一聞,似乎聞到了一股微弱的戾氣...以及尸毒的味道。 她心中一驚...急忙闖進那村子中的農(nóng)戶家中到處翻看了一下。 她檢查了每一個農(nóng)戶的房子,這村子總共也只有十戶人家,可這十戶人家卻都有一個特點,院外的各處都十分正常,屋子中寢房的床榻上卻是雜亂無比,被褥被踢的到處都是,簡直就像是他們在晚上睡覺時,突然被一群來歷不明的家伙抓了去。 她抽了一下腦神經(jīng),一跺腳想道,“對呀!村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寢房里那樣狼藉...不正是這些村民被抓走的跡象么?” 這村莊就在白行山下...難道方才那一批鬼尸中央便有這些村民么?這些村民竟然都被抓去煉成了鬼尸? 郁泉幽害怕起來,那吹笛之人究竟是有多殘忍?這些無辜村民就這樣被他煉成鬼尸... 鬼尸需要人的精魂,一旦成了鬼尸便是萬劫不復(fù),神魂俱滅...便再也踏不入輪回轉(zhuǎn)世的道路了。 想來也是她的錯...若不是當(dāng)初她多此一舉的將白行山封住...那富戶一家也不至于被封在山中不得出來,到最后被滅門也不能向外界求救。 而這里的村民怕就是那吹笛之人發(fā)現(xiàn)白行山上的富戶一家后接之發(fā)現(xiàn)的。 她的臉慘白的像一張紙一般。 若是莫云畫真的是帝玦...那么...帝玦也真的那么狠心么?狠心看著這些無辜之人被煉成鬼尸? 帝玦...希望你不是莫云畫... 郁泉幽轉(zhuǎn)身對禾玉央說道,“玉央師姐...阿軼便拜托你了,你們快回白行鎮(zhèn)..找到云歌與二師兄后...便先回長白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br> 禾玉央沒有問什么,也不曾說半個字,只是點點頭。 她感激的看了玉央一眼,便拂袖離去。 伶云在后面喚了一聲,便要追上去。 軼血卻攔住了她。 他只以為他的師娘是急著要去見師父,才會走的這樣急,所以將伶云攔下,便是怕伶云會打擾師父和師娘。 單純的軼血還不知道這些事情,不知道白行山上有那么多害人的鬼尸,不知道一陣腥風(fēng)血雨馬上要向六界襲卷而來。 郁泉幽御劍飛行在云霧之上,趕到長白山便急急的從后山的一條小路上溜了進去。 此時已是下午,長白的守衛(wèi)松懈了一點,她左躲右躲,好不容易回了長白主峰,便急急的向青鐘殿跑去。 在青鐘殿的路上,郁泉幽忽然想起了一些畫面。 黑暗的暗室之中,她突然便被帶到了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中,冰榻上躺著的正是一身黑衣的帝玦,帝玦身邊還放著一面金色的面具。 這是什么時候看到的畫面? 郁泉幽對這突然涌入腦海中的畫面疑惑起來。 一瞬間的思量,她忽然記起好像這便是她那次夜入青鐘殿去看娘親時,在暗室之中看到的景象。 可是為什么后來她會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郁泉幽想起那時好像有人打了她一下,自己就暈過去了... 到底是誰?誰不想讓她想起她在暗室里看到的一切? 莫云畫么? 不...不對! 若是帝玦便是莫云畫...他躺在那里沉睡著,又怎么會來將她打暈。 等等...顧淼清好像便是在那一夜后才進入弟子堂授課的。 難道是他? 她在暈之前,好像的確是看到一縷隱約的銀色長發(fā)。 帝玦...!你究竟隱瞞了我什么? 她越想越著急,跑到青鐘殿門口,才想起只憑現(xiàn)在她的在長白的地位,根本無法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去。 于是嘆了一口氣,她急起來竟然都忘了還有這一茬。 沒辦法...她只好照常從青鐘殿的后門繞進去。 可不知道為什么,青鐘殿這兩天的守衛(wèi)似乎更嚴(yán)了一些,侍衛(wèi)多的嚇人。 她躲過了一波,便還有一波,一波接著一波,導(dǎo)致她足足在青鐘殿外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溜了進去。 可她沒想到青鐘殿內(nèi)居然也設(shè)有仙障防備。 且這仙障似乎也不是平常鎖人用的仙障...反倒像是提醒人用的仙障... 若是她從這里走過去,那么設(shè)仙障的人必定能夠感受得到這里的狀況。 搞不好...她還沒搞清楚狀況,便被守著這里的人抓了。 于是她便小心翼翼的繞過這一層仙障,貼著墻朝里面走去。 好在青鐘殿的構(gòu)造她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于是也算容易的便繞過了仙障去了帝玦住的地方。 來到書房的暗室門口,她顧了一口氣,有些緊張,咽了一口口水,腦門上又出了細細的凉汗。 若是真的如軼血所說...她該怎么辦? 怎么面對這個有著雙重面具的帝玦? 她隱隱不安著,心中焦慮和疑問甚多,多到徹底亂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