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勤學(xué)苦練終有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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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你只需要幾天不見她便可以,又何苦氣她?” “這些事莫要再說了,帶我回去吧...”帝玦并不想聽他多言,搖了搖衣袖便將頭轉(zhuǎn)了過去,“我既然決定以后不讓她再看見我,便干脆讓她討厭我,這樣倒是省了一件麻煩事?!?/br> 他苦澀的笑著,眼神平淡到憂傷。 狐墨嘆了一口氣,起身將他扶起,口中念了一個訣,便消失在山腰之間,不見了蹤影。 而氣沖沖的泉幽剛剛走出了幾米之外,心中便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在勸告著她,回去,快回去。 想著那人嚴(yán)重的傷勢,她終究還是頓住了腳步,歇了一口氣,罷了,還是回去吧... 他受了那樣重的傷,若是她不會去,他的傷勢怕只會更加嚴(yán)重。 可是當(dāng)她折回原地時,卻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的男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帝玦受著重傷,根本無法行走,怎會不見了蹤影。她疑惑著,看著他躺得那一方土地上殘留的血色,眉頭緊皺起來,他究竟去哪了.... 偌大的山林之中,十分的寂靜。 她呆站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從空空的失落感中走了出來。 她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他躺著的地方,便鐵了心的離開了那里。 既然他不需要她關(guān),她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郁泉幽最終還是離開了半山腰,向山下走去。 晌午的日光,將初晨的nongnong霧氣打散了開來。 青云山腳下的茅草屋中,身穿著淺色灰袍的夜先生正研讀著一本古籍。 而來到門外的郁泉幽透過竹窗看見他的身影,便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夜先生。” 她喚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可以進(jìn)來與你說一些事情嗎?” 坐在窗邊的男人看了一眼窗外少年裝扮的郁泉幽,低下眼眸,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道,“可以?!?/br> 虛掩的竹門吱呀一聲打開,少年走了進(jìn)來。 “尋我可是想好了自己的選擇?”夜先生開口說道。 少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的說道,“先生,我想好了。既然靈師已允許我參加仙術(shù)大會,我便拼上自己的全力,也要試上一試?!?/br> 少年堅定的目光感染了夜先生。 先生嘆了一口氣,似是無奈卻又十分欣賞少年的勇氣。 “也罷。你從明日開始便來旁聽我的課。既然你我有緣,你又稱我一聲先生,后面的兩個多月,我會盡全力的幫助你?!?/br> 得到夜先生的回復(fù),郁泉幽是高興的,她向著先生拜了一個大禮,恭恭敬敬的說道,“多謝先生賜于小輩這個機(jī)會?!?/br> 夜先生低下了頭不再與她多言,泉幽便也不再說什么,緩緩?fù)顺隽诵∶┪荨?/br> 站在茅屋外的她吸了一口充滿香草氣息的空氣,伸了個懶腰,便面帶喜色的離開了那里。 接下來的兩個月里郁泉幽在夜先生的輔導(dǎo)下,已經(jīng)能夠熟練的掌握一些基本仙法。 思遙庭內(nèi)她的寢房中,到處擺滿了各種古書籍和簡譜,郁泉幽從小記憶力便非常的好,只要看一遍便能過目不忘。 雖然這些劍法和仙術(shù)她并不能夠完全運(yùn)用出來,但她卻可以明確而深刻的了解其中的內(nèi)涵。 兩個月來,她的勤奮過于常人。 每日寅時起床,亥時入睡。有時候一天只睡兩個時辰。 這樣的勤奮刻苦使她對各種仙訣都十分的熟悉。 然而由于靈根全無,她再怎么拼命也只能在兩個月的時間里達(dá)到入途的境地。 而帝玦自那一日在半山腰間消失蹤影后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 雖然有時候她會想起他那張充斥著悲傷的臉,卻終究還是因?yàn)槌撩杂谙尚g(shù)之中,漸漸的放下了心中對他的那一種朦朧的感覺。 恍然間,時間便從指縫中溜走。 在匆匆忙忙的兩個月后,他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重大的考驗(yàn)。 只入了仙途的她是完全比不上那一些已經(jīng)達(dá)到避谷的仙人們的。 她知道自己的實(shí)力,可單憑著那一份不肯放棄的精神,她也不會輕易的認(rèn)輸。 而這樣的一個少女,便憑著自己不服輸?shù)男愿窈蛨远ǖ男拍?,過五關(guān)斬六將,終究還是達(dá)成了自己的心愿。 —————————————— 仙術(shù)大會是在瓊漿殿內(nèi)舉行的,瓊漿殿位處于人界和仙界之間,是千古以來天庭選可用人才的大殿。 大殿的名字之所以叫做瓊漿殿是因?yàn)榇蟮顑?nèi)部的那一灣泉水分別是從六界各處稀有的熱泉之中匯合而成的泉池。 在熱氣騰騰的泉水之上,有著兩塊巨大的冰塊。 但是奇怪的是,這兩塊冰塊并不會被熱泉的熱氣所蒸化,反而能夠永久的保持著原來的形態(tài),不會融化。 熱泉池中,飄散著nongnong的酒香,所以這熱泉池便被六界的人稱之為瓊漿池。 據(jù)說天庭之中的忘憂酒便是以瓊漿池水為原料加以釀制而成的。 一大清早,郁泉幽就被官蕓柔拉起來帶到了情陌島的前島上。 而在這兩個月中與她相識較深的莫念川也前來為她加油打氣。 兩人一起陪著她趕去了瓊漿殿之中。 而大殿之外早就擠滿了各自踏著自己的法器前來報道的年輕弟子。 泉幽擠在這些人群之中,莫名的便莫名的有些緊張。 她等待著入殿報道,這時從遠(yuǎn)方循循傳來鳴鐘的聲音,接著便是一聲清麗婉約的高吭聲,“靈月谷,月君上神到……” 話音未落,她便覺得的徐徐的一陣清風(fēng)向她吹來。 高空中四位仙婢踩著一只巨大的彩云乘風(fēng)而來,彩云的中心有著一個蓮花座,上面坐著一個身披藍(lán)彩披風(fēng),穿著輕挑的藍(lán)白交間的薄紗裙,發(fā)髻上插著一只簡樸的素銀步搖,手中拿了一根短小的水晶法杖的絕色佳人。 那被稱為月君上神的女子從蓮坐上一縱而下,下方眾人便自動的為她讓出了一條路。 女子便從那一條空道上慢慢走過。搖曳著身姿進(jìn)了大殿中。 月君上神是守護(hù)女媧神像的靈月族族長,此人乃為仙界神界重量級人物,在任何重大宴會和比賽上可代表天帝和天后作出決策,是輔助大臣之一,掌管各谷族神民。 這樣的身份,從上古之初便定了下來。 所以每一代的月君上神便都是天帝天后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 泉幽盯著那一抹藍(lán)色的身影,想要看清楚那一人的容貌,卻因?yàn)榫嚯x太過遙遠(yuǎn),只能看到一抹清麗的顏色,便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一身少年裝扮的郁泉幽隨著人群慢慢的走進(jìn)殿堂之中。 在殿堂的高坐上,還擺著兩個鑲金玉椅,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方才還陪在她身邊的官蕓柔不知何時換了一身素白的貴妃羅服,優(yōu)雅的坐在堂坐之上,高貴不已。 而正中間坐著的便是仙界帝君狐墨。他今日穿著金黃色的帝君服,有著一種天然的君威,霸氣凌然。 可使她弄不懂的是官蕓柔的身份?為何她會與月君上神以及狐墨同坐在一層臺階上? 這兩個月中蕓柔從來沒有和自己提過她是何身份的事……她當(dāng)時只是單純的認(rèn)為蕓柔是狐墨的朋友罷了,卻沒有想到今日會在高者的臺階上看到她的身影。 她問向還陪在一旁的莫念川,“念川,蕓柔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不知道么? 官蕓柔是天帝親封的纖云使者。掌握和控制著六界由所以生靈從初生的狀態(tài)到飛升上仙再到飛升上神的所有考核。 是為天宮選拔人才的監(jiān)察大臣。 不過她與天宮中其余神仙不一樣,她的階品從來沒有從上仙突破過?!?/br> 竟然是這樣么? 泉幽聽到這些,便覺得十分的驚訝。 原來蕓柔是這樣的身份。 可是為何她從來不與她提及? 泉幽皺了一下眉頭,卻并未深想。 轉(zhuǎn)頭看向上座的那些掌門。六界之內(nèi)幾乎所有門派的掌門都來到了此處,上座的席位滿滿當(dāng)當(dāng)。 而郁泉幽的眼光卻被坐在狐墨下方的一個墨袍身影吸引了過去。 那一人盤坐在席位之上,身影十分的挺拔。 他戴著一面深色的面具。泉幽雖然離那人很遠(yuǎn),卻依舊覺得那人身上有著一層不可接近的寒氣。 深色的影子有著淡淡的薄唇。涼薄的唇角似乎從來都沒有上揚(yáng)過,一直冷冰冰的下垂著。 可就是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懷中竟然抱著一個糯米糍一樣的男娃娃。 小娃娃的臉玉白酥軟,銅鈴般的大眼睛正滴溜的看著下面的場景。 泉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一大一小,覺得十分的有趣兒。 那墨袍男人既然坐在掌門習(xí)座上,大概便是哪一門派的掌門吧…… 男人坐在狐墨的下方,兩者緊挨在一起。 泉幽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這男人該不會就是那一位她勵志要拜為師的長白掌門濟(jì)遙吧…… 若是拜了這樣一位冷然的男子為師父……她會不會被凍死? 她胡思亂想著,雙眼又看向別處。 這次的仙術(shù)大會天界尤其看重。邪神炎珺想要重新出世,已經(jīng)暗中鼓動他的手下去擾亂六界原本的秩序。 人界岌岌可危,妖魔橫行凡塵。鬼門大開,冥界眾鬼都發(fā)了瘋的一般到人間尋食。 而掌管魔界妖界冥界的三界君王都因無法壓制手下眾妖魔的躁動而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