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仙術大會爭榜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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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雖武藝高超,卻這般奈何不了我,殊不知這jian細是如何當?shù)???/br> 她用嘲諷的口吻譏笑他,希望以此激怒他,腳底下做好第二次躲開攻擊的準備。 他果然被她激怒,一掌出氣又向她劈來。 郁泉幽成功避開,他緊抓住不放,連放幾掌,到讓她避得有些吃力。 這火球般的巨浪掀到結(jié)界之上,使得結(jié)界猛的一震,發(fā)出巨大聲響,驚動了林角的哨兵。 頓時林子中哨聲四起,那人一驚,眼神凌厲的望著她,充滿殺意和怒氣,集中全力向她送來一招,這一次氣勢之強,竟讓她無力去躲。 就在此時,泉幽脖間的桃花墜突然閃起盛異光芒,替她消去了一大半氣浪,可她卻還是被那洶涌浪氣震的無法站穩(wěn)腳步。 這時那只小狐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她的身邊,身上散發(fā)著光,形成一個光圈,將她團團圍住,逐漸使她穩(wěn)住了腳步。 它那一雙萌動靈氣的眼珠子直轉(zhuǎn),緊靠在她的身邊,似乎是要守護她一般。 這讓郁泉幽驚奇不已,這只修行看起來不深的狐貍,竟有那么強的法力,而且它為什么會護著她? 思量之余,一襲白衣從她身邊閃過,與正要向她撲來的黑影交起了手。 那身影她一眼便能認出是誰……帝玦……他又來救中自己了。 那只小狐貍在此時用前爪搖了搖她的衣擺,她低下頭去,見它對著她搖了搖屁股,然后周邊慢慢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來。 小家伙在她面前竟然越變越大,直到與她相差半米的時候才停下來,它吱吱了兩聲,郁泉幽便立刻懂了它的意思,“你是要我坐上去,然后你帶我逃走嗎?” “吱~”眼前這只巨大的,散著銀色光芒,靈氣十足的狐長噤一聲,點了點頭。 她猶豫了一下,望向帝玦與那黑影交戰(zhàn)的地方,最終背著身上的男子坐上了狐的背鞍處,輕輕撫了撫它的頭,“走吧……” 狐又吱了一聲,開始向前跑了起來,它的速度飛快,周身的景物迅速向后退去,樹林連成了一片。 她之所以離開那片林子,沒有去幫帝玦是因為她并不想給他添加任何負擔,武功薄弱的她留在那里只會幫倒忙而已,而帝玦內(nèi)力深厚高強,法術也厲害,定能勝過那黑影,且保自己平安無事。 狐貍的速度飛快,不一會兒便將她帶回了思遙庭中,她急忙將背上的男人背回寢房之中,令他躺下,那只狐貍也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蹲在她腳邊,乖巧聽話。 床上的男人依舊在昏迷,可她卻無暇顧及。 看著他腰間那一乳白玉石,心中有些忐忑,伸手準備去拿那塊玉石時,一只有力的手擒住了她的胳膊。 她一驚,下意識的去看那人,他已睜開雙眼,用比方才還要寒冽地眼神盯著她看,血紅色的瞳猶如冰霜。 她緊皺著眉,想要將手收回,卻抵不過他的力量。 “為什么要救我?”他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寒氣滲人。 “你這人也是奇怪了,我救你還不好了?”郁泉幽極為不爽的說了一句,見他還是不肯放開抓著她手臂的手,便有些怒意上涌,“放開!” “說!你究竟有何目的?為何要救我?” 他好像打算刨根問底,可她看到他一臉冷若冰霜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我警告你最好客氣一點說話!”他對她這般,她自然也沒什么好脾氣,直接運起內(nèi)功,集中真氣向他打去,只見他紅瞳猛然一縮,松開了抓著她手臂的手。 郁泉幽挑了挑眉道,“別忘了,你……現(xiàn)在身負重傷,而我卻是個健全且有些武功的女子,這里又是我的寢房,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 他的冷眸瞪著郁泉幽,卻也只能干巴巴的瞪著,渾身上下一時動彈不得。 方才她那一掌,打的是他的全真心脈,直接用內(nèi)力將他的全身脈絡封住,他自然不可動彈,若他重傷還想突破她的封鎖,也得等一個時辰之后才有可能。 她下午念訣時,倒是專門記住了如何定人全真心脈,當時就是想著或許會有用處,卻沒想到方才只是試了一下,便立即奏效,不禁贊嘆這法訣精妙無比。 “我問你……你身上這塊玉石……是從何而來?”郁泉幽再不想與他多說廢話,也不想多繞彎子,直接問道。 他面無表情,眼瞳轉(zhuǎn)動了一下,不再盯著她看,而是默然不語。 這男人是冰塊嗎? 她暗暗想著,他私底下一定沒有什么朋友,他不答,她也沒轍,總不能像凡間那些朝堂之上的大官一般,嚴刑逼供他吧? 畢竟她和他沒什么深仇大恨,也從來沒有過什么交集。 也罷,反正他現(xiàn)在動不了。 郁泉幽便自顧自地將他身上那塊玉石拿了下來,捏在手里的這石頭光滑細潤,確實與母親那塊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時上卻刻有與娘親那一塊不同的文字——隱。 她記得娘親那一塊之上刻有“七”字,而娘親本名為顏七娘。 娘親和她說過這“七”字是身份的象征。 以此類推,眼前的這個男子名字里就有一個“隱”字嘍? 只是這身份石牌究竟是何來歷,為何娘親的玉石和這男子的玉石的款式到精細程度都一模一樣呢? 莫非……于娘親所提的長白山有關聯(lián)嗎?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也許這個男人,是長白之人也說不定……那么若按此推理,娘親,以前是長白的仙嗎? 只是堂堂一個仙,為何會流落凡間?又為何會有了她?她又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娘親喚她為公主,伶云也曾喚她為公主。 雖然狐墨說那是因為她長的像他們的一位故人。 可她卻總覺得有哪里接不上,總不至于娘親也覺著她長得像他們一位故人而將她稱為公主吧? 又或許伶云和娘親沒有任何關系,她們所說的公主不是一個人…… 不……不對,她在溪川幾次有危險,帝玦都會碰巧出現(xiàn),還有那一日在聆樂谷林中小屋,他明明沒有受重傷,卻在后來救她的時候,受了那么重的傷,他內(nèi)力深厚,又是神,承受那黑衣人一掌不至于重傷啊…… 況且,在承受那一掌之前,那個黑衣人就已經(jīng)受傷,所發(fā)出的力量不足以擊垮一個神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現(xiàn)在想來,那時帝玦即便是受了重傷,也不準她離開客棧半步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對勁。為何那個時候客棧別樓處,狐墨,扶桑和伶云都不在呢? 這未免太奇怪了,她只不過是看了一下娘親留下的紅木盒,他們就都不見了,真是讓人不起疑心都難…… 可想來想去,郁泉幽依舊是理不出什么頭緒,嘆了一口氣,又將玉石重新幫那男人系了回去。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陣敲門聲,“泉幽……在嗎?” 狐墨的聲音透過窗紗傳了過來,她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應是帝玦去通知狐墨了吧…… 若有所思之余,她踱到門前,將格子門打開,狐墨著一身青色扣繡青龍飛舞圖的錦繡長袍,墨發(fā)不束的樣子站在她面前,神色平淡:“想必你已是知曉……我來這里的原因了……” 她揚起笑容,輕點著頭,側(cè)身讓他進去。果然,他是來領床上的男人回去的,至于回哪?她想極有可能是長白…… 她靠在門框邊,瞧見狐墨解了那男子的xue,然后開口說道,“你這重傷的戲碼倒裝的挺像?!?/br> 那男子睜開血眸,她只覺得那眸中寒意又在不知不覺中加深了許多。 他盯著狐墨,那張妖嬈嫵媚的傾城之顏上露出一抹不屑,“睜眼說瞎話,我這一身的傷像是裝的嗎?!” 狐墨沒有因他的態(tài)度而惱,云淡風輕道,“像與不像又何妨,jian細已被引出,離我們的目的也算近了一步,只是如今看來,玉辰然也按耐不住了,你還不回紫延界么?” “即使要與你合作,沒有達到目的,我不會回去。”男子似是極不耐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花神殿下最好對本君客氣一點,我們雖是盟友,可這里還是我的地盤?!焙行┎粣偂?/br> 男子沉默了一陣又問道,“那女人是誰?”這話問的狐墨一愣,他朝郁泉幽的方向看了一看,瞳眸中起了一絲擔憂,“你不用管?!?/br> 郁泉幽聽的出來,他的語氣已經(jīng)有些冷下來。 紅衣男子輕嗤一聲道,“我現(xiàn)在實在懶得動,讓那群老頭過來接我吧?!彼紤械恼f道,半瞇起雙眼,只留著一點猩紅,周身冷氣侵人卻又透著極盡妖嬈,如同一朵妖嬈盛開的玫瑰。 “已經(jīng)叫來了,就在外面等著你。”狐墨淡漠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窗外,“今日這月夜冷燥……只怕……會有好些人睡不好了……” 她站在一旁,將他們的話一字不漏的全聽入耳中,便大概猜到這紅衣男子的身份了。 他敢對狐墨這般冷漠無禮,身份定是不凡,狐墨稱他為花神,想必這男子就是花界之王玉寒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