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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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周末黑漆漆的電影院,下午場,整個場次只有十幾個人在看電影。 汪真真看了眼屏幕上的情侶,又盯著前一排吻得難分難解的一對情侶一會,捅了捅身邊的朱仲謙,耳語:豬頭豬頭,你看前面那兩個……他們好像在打波哎! 朱仲謙也看到了,胖子臉紅:有什么好看的!專心看電影! 好奇寶寶汪真真已經(jīng)無心電影,悄悄耳語:好奇怪啊,打波到底是怎么打的???是嘴唇碰嘴唇嗎?還是要舌頭伸進對方嘴巴里哇?哎呀,女孩子的口水碰到男孩子的口水會不會懷孕啊?豬頭你知道嗎? 胖子臉更紅:我怎么會知道?! 汪真真拉著他:我們偷偷看下!快點啦,一起啦!我一個人不敢! 兩個熊孩子無心電影,屁股離開座位,蹲下,好奇的腦袋湊近再湊近,很有求知欲地圍觀現(xiàn)場打波。 正吻得投入的年輕情侶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們正被身后兩個好奇心爆棚的熊孩子帶著鉆研的精神全程圍觀……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求留言求撒花 第20章 單身公寓懶人沙發(fā) 汪真真攜著強烈的私人情緒這晚靈感大發(fā),讓森田研一和朱仲謙爆發(fā)了相愛以來最激烈的一次沖突,森田研一因為朱仲謙的舊愛出現(xiàn)而吃味,朱仲謙一向不滿他的霸道鎮(zhèn)壓而奮起反抗,結(jié)果被森田暴君一把扔到了床上,暴君舉著一把槍逼朱仲謙ox,不過槍不是頂著身下的人,而是戳著自己的腦門,發(fā)狠表示:如果你不順從,我就開槍殺了自己。 朱仲謙只好流淚獻出菊花。 森田暴君一見愛人竟然不舍得自己死,雞凍的不行,這晚超水平發(fā)揮,活塞運動了一個晚上,直接讓朱小受暈死在床上三天后才醒過來。 汪真真下筆如有神,邊擦鼻血邊嘖嘖感嘆:森田研一我真是太愛你這種“我想ooxx我一定要ooxx”的求愛方式了。 考驗的是真愛哪。 汪真真覺得自己簡直是天才畫手,到現(xiàn)在還沒紅,真是老天不長眼睛! 她昏天暗地地畫畫,結(jié)果門鈴響了,她跑去開門。 好友高芷然抱著肩站在門口,陰陽怪氣地瞪著她:“喲,這不是我們的總裁夫人嗎?怎么還住在這小破公寓呢?” “???”汪真真一時半會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當(dāng)機了。 “好你個汪真真!還跟我裝糊涂?!迸畯娙艘话寻压陌舆M汪真真的懷里,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羅翠西那小賤蹄子已經(jīng)把你們倆的事在同學(xué)圈傳播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這么大的事我居然還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汪真真你說,以后咱倆還能愉快地做小伙伴嗎?” 汪真真苦逼地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開口嚎喪:“芷然??!我好冤??!” “你冤什么?少廢話,快說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時候好上的?你主動還是朱仲謙主動?進展到哪步了?kiss沒有?” “沒有沒有全沒有!”汪真真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嚎喪:“我被我自己挖的坑給埋了?!?/br> “事情是這樣的……” 她把這件自己捅出的簍子原原本本地跟好友敘述了一遍,當(dāng)然汪真真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類,她沒臉告訴好友自己每天在宏科被逼減肥,于是只是避重就輕地說那天本想吃飯的時候求朱仲謙買點保險的,結(jié)果遇到張雨朵和羅翠西帶著高富帥男友上門挑釁,她虛榮心作祟就謊稱她和朱仲謙正在熱戀,結(jié)果現(xiàn)在鬧得人盡皆知,她表示懺悔。 “不過我已經(jīng)把問題給解決了,今晚演了一場戲,跟那群小賤人說死豬頭嫌我太高調(diào)把我給甩了。死胖子確實不高興了,都沒給我好臉,我感覺我再不澄清緋聞我的保險事業(yè)就要走到尾聲了,芷然,你看,我機智吧?” 汪真真蹦蹦跳跳求贊美,卻遭到了好友徹徹底底的鄙視:“機智?我都不想說你,能干出這種事的都是長的雞的腦子,哦不,鵪鶉的腦子。” “還好意思說尾聲,我說你的保險事業(yè)開始過嗎?”高芷然一刀不夠又補一刀。 汪真真被嘲笑了不太高興:“這不正在努力嗎?……就等豬頭點頭了……” 高芷然神色一肅:“他到底什么態(tài)度?買還是不買?” 汪真真一臉糾結(jié),不知道該如何向好友解釋自己被狗嫌的現(xiàn)狀,礙于面子只好敷衍說:“不太容易?!?/br> “怎么會?朱仲謙不是喜歡過你嗎?我記得去美國前還跟你表白過的?!?/br> 聽好友提起多年前舊事,汪真真明顯一愣,思緒開始游離,回到了那個飄著烤rou串香味的夏夜小巷。 她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豬頭給她買的三十串羊rou串,一邊翹著下巴像個無知的花孔雀。 “豬頭,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啊,我喜歡的是喻寒那樣的美型帥哥好不好?!我那么愛看漫畫,只有喻寒可以跟我最愛的夜禮服假面王子比一比,你那么胖,除了家里有錢,哪點都比不上他。拜托不要暗戀我,也不要喜歡我,隔壁班的豬小妹方小琪才比較適合你啦?!?/br> “旺旺,你……難道一點都不喜歡我嗎?我去美國的話,你會不會想我?” 她嚼rou嚼得滿嘴油,“會想你的啦,豬頭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了!我們做一輩子的朋友吧,我想到你去美國以后,我就吃不到那么多好東西了,我就很難受呢。哎豬頭,你去美國會不會更胖啊,你太胖了真的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的……畢業(yè)真討厭呢,你要走了,喻寒也不知道考到哪所學(xué)校?” 當(dāng)她從自己的少女傷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豬頭已經(jīng)耷著腦袋轉(zhuǎn)身走了,肥碩的倒影被路燈光慢慢拉長,少年的情懷像一首淡淡的憂傷的詩。 “我走了……旺旺,下個月的告別party你要來……別忘了來機場送我……” “還有,不要再喊我胖子了,我不會胖一輩子的?!?/br> 汪真真從回憶中醒過來的時候,有點惆悵,豬頭那個人果然說到做到,不僅肥豬大翻身,還在美國練成了腹黑肌rou猛男,現(xiàn)在夾帶著滿腔報復(fù)的烈焰回到了祖國,第一個想燒死的人,是她吧? 她打了個哆嗦。 芷然還提什么“他喜歡她”呢,如果說之前她還天真地以為豬頭會念舊情照顧照顧她這個老同學(xué),那么現(xiàn)在她是徹底認清現(xiàn)實了。 舊情沒有,舊恨倒是不少。 汪真真想到自己跟狗一樣在宏科里上下竄樓,心里無語淚流,早知道當(dāng)年對豬頭好一點了…… 她心情郁結(jié)地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四腳八叉的:“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八百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豬頭現(xiàn)在是酷拽狂霸帥的總裁了,現(xiàn)在都用鼻子看我,小樣,早知道現(xiàn)在被整的這么慘,當(dāng)年我就欺負地狠點了,真特么后悔啊?!?/br> 高芷然聽出她話里的一絲不對勁,八卦兮兮地湊上來:“被他整了?怎么整你了?跟jiejie說說,我?guī)湍愠鲋饕??!?/br> 汪真真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高芷然那幸災(zāi)樂禍的臉,忍不住就臉上guntang,她怎么能告訴好友自己每天被逼泣血減肥,豬頭每次看見她,那眼刀喲,恨不得看一眼就從她身上刮下二兩rou,憑什么啊?當(dāng)年他胖成熊的時候,她也沒那么嫌棄他啊,頂多從他身上刮點零用錢而已。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實話:“也沒整我啦,就是求了幾次就是不答應(yīng)買保險唄。鬧了這么一出,我看他是煩我了,以后多半宏科的門也不肯讓我進了,愁人。” “真的?” 高芷然瞧著汪真真的臉色半信半疑,但見汪真真確實臉上愁云慘淡的,也就不再追問,話題一轉(zhuǎn),聊起前不久聽到的又一個同學(xué)圈里的八卦。 “哎,你聽說了嗎?祝葭葭和梁易超下個月要在凱悅結(jié)婚了,聽他倆的意思,除了那幾個在國外回不來的,本市的同學(xué)他們都會叫,湊個同學(xué)會,估摸著這兩天會發(fā)請貼了?!?/br> “神馬??。?!”汪真真一聽這兩天有巨型紅包炸彈,差點暈死過去。 祝葭葭和梁易超誰???他們班里唯一存活至今的同學(xué)情侶,兩個人一個姓祝,一個姓梁,因為那個動人凄婉的愛情故事因而被大家湊成了對,三年里沒少開這兩人玩笑,逼得當(dāng)時臉皮薄的祝葭葭三天兩頭要跳江,看梁易超的目光就跟看害蟲似的恨不得馬上給滅了,在班里同學(xué)的煽風(fēng)點火之下,兩人都當(dāng)對方是透明人。 班主任見這兩別扭孩子關(guān)系那么僵,在高三最后一年很好心地安排他們坐一桌方便相愛相殺。 所以a市大名鼎鼎土豪云集的仁和中學(xué)高三四班出了兩對奇葩同桌。 一桌是兩個冤家,一開始的半年是誰都不屑于多看一眼對方,到了高考前的半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新仇舊恨一起算了,兩人頻頻做瞪死對方狀,恨不得像梁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一樣,挖口墳把對方給埋了。 另一桌就是汪真真和朱仲謙這一對了,班里的女孩子可勁地欺負汪真真,汪真真擦一擦眼淚回頭就可勁地欺負胖同桌朱仲謙,可憐兮兮的胖子朱仲謙擦一擦眼淚回家就可勁地問他爸要零花錢,然后第二天識相地交上了錢包,小流氓汪真真喜滋滋點了點錢,一個吆喝,兩人就一起下館子去了。 高一還是170斤的朱仲謙,到高三能把體重飆升到200斤,客觀地說,是同桌汪真真活生生喂出來的。 兩對奇葩同桌,多年以后,其中一對手拉手要邁入結(jié)婚殿堂了。 聽聞這一消息,窮鬼汪真真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替老同學(xué)欣喜,她一點都不奇怪,念大學(xué)以后就聽說這梁祝組合在一起了。 此刻她第一反應(yīng)是:這對戀愛多年怎么就沒分手居然還撐到要結(jié)婚的地步???!這得包多大的紅包???! 要知道,她高中班里的每個同學(xué),除了她,家里都非常有來頭。 簡單地說,這幫人都不差錢?。?/br> 就比如祝葭葭和梁易超,一個是五金小公主,一個是酒店繼承人,真正是門當(dāng)戶對佳偶天成。 如今這兩土豪辦喜酒,同學(xué)們又一個個是闊綽的主,出手必然大方,誰會在意那一點點紅包禮金? 所以在意禮金數(shù)額的只有唯一的*絲同學(xué)汪真真了。 她窮啊! 她真的很窮啊! 汪真真顫顫巍巍地問身旁的高芷然:“都,都叫嗎?連我也叫?” 高芷然翻著白眼反問:“你不是我們的班的嗎?” “我能假裝我不是我們班的嗎?” “醒醒吧汪真真!” 高芷然忍無可忍踹了汪*絲一腳,汪*絲躺倒在沙發(fā)上,隨即竄起來一把抱住了高芷然的大腿哭嚎:“芷然,你們富豪圈土豪結(jié)婚是送多少的?。坎粫野殉跻官u了還湊不上數(shù)吧?!我可怎么辦啊,我是不是要多賣幾次初夜才湊得上數(shù)啊?!” 高芷然再怒踹:“一萬塊都拿不出來,還特么淪落到要賣初夜,你說你干個屁soho!” “一萬……”汪真真白眼一翻,昏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求留言啊求撒花?。。。。⌒鱿乱徽略賮恚。?! 第21章 單身公寓孤男寡女 汪真真這晚受了巨額禮金的刺激,心靈就不免扭曲了,晚上畫稿的時候讓小受朱仲謙流了一夜血,半夜畫到正酣,動了動,就覺得下面有溫?zé)岬囊后w流出身體,她這是遭報應(yīng)流血了! 大姨媽半夜造訪。 汪真真先是感到人生灰暗,但轉(zhuǎn)念一想,高興地想放鞭炮慶賀了。 大姨媽來了!明天就可以暫時不用減肥運動了?。?! 她本想歡樂地睡到第二天中午,結(jié)果隔天一早,生物鐘就犯賤地把她弄醒了,好像在暗示:真真妹子你跑步的時間到了,遲到的話某人就要發(fā)飆了。 汪真真扒著一頭雞窩頭懊惱地翻了個身,感到全身肌rou酸痛,心里咒罵了一聲,瞇著眼睛給朱仲謙發(fā)了條短信。 豬頭,我大姨媽來了,肚子疼,我今天不來了。 朱仲謙你這個毫不顧念同學(xué)同桌友情的家伙,老娘大姨媽來了,你總不能逼我浴血運動吧?! 你要是敢,我扔你一臉帶血姨媽巾! 汪真真發(fā)完短信沒多久,快要睡熟的時候,朱仲謙的追魂call就打過來了。 他的車正往她家這邊來,在電話里言簡意賅地說:“我在你家附近,早餐想吃什么?” 汪真真一下子就給驚醒了,驚慌失措地說:“我真的來大姨媽了。” “……我問你早餐想吃什么?”電話那頭的朱仲謙已經(jīng)在咬牙切齒。 汪真真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表示:“豬頭,我血崩了,真的需要補充一點能量。哎喲,頭還有點暈,好像有點低血糖了……” 朱仲謙耐心終于用光了,二話不說掛了電話,見前面路口能轉(zhuǎn)彎,方向盤一打,朝反方向疾馳而去。 做了三年同桌,汪真真肚子里藏著幾條饞蟲朱仲謙都知道。 汪吃貨這是想吃rou了。 汪真真見大魔王二話不說就怒掐了電話,一邊懊惱地把電話扔了,一邊罵自己:“還獅子大開口想吃rou,這下好了,連油條豆?jié){都撈不到?!?/br> 她氣呼呼地掀起被子,繼續(xù)悶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