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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譚大娘子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譚雅道:“二叔還不是為了你好?誰讓你一讀書,就老是想偷懶的?!?/br>
    二哥撇撇嘴道:“哎呀,你怎么也這么道學(xué)了。芽姐,你從京城回來,就沒有以前好玩了?!?/br>
    譚雅拍了一下他的頭,道:“別芽姐芽姐的,叫大姐?!?/br>
    二哥故意拉長調(diào)子喊了一聲:“大。。。姐,這回滿意了吧。好大姐,你幫我寫一篇描述臘梅盛開的文章唄,阿爹讓我寫這個,我是要做大事情的人,誰耐煩寫這些個花花草草的?!?/br>
    譚雅禁不住哈哈大笑,點著他的頭道:“就你?還做大事呢,你的大事是不是偷偷到園子的水塘去釣魚啊。我跟你說,現(xiàn)在水冷著呢,掉進去可要命?!?/br>
    二哥甩開譚雅的手,道:“芽姐,你少裝大人。你去京城之前還在過年的時候偷偷在那釣魚呢,當我忘記了?”

    譚雅有些小尷尬,道:“好了,別提舊事了。你到底什么時候要?我可跟你說好了,這是最后一次啊?!?/br>
    二哥立刻眉開眼笑,道:“不急,阿爹后天才要呢。”

    又拿起譚雅手里的繡活看看,贊道:“芽姐,這是給娘娘繡的吧。你這繡的越發(fā)好了,比二姐強多了?!?/br>
    譚雅一把將繡活搶過來,道:“行了,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就別拍馬屁了?!?/br>
    二哥“呲”了一聲,道:“一個小娘子家,別動不動就屁屁的,嘖嘖嘖,多難聽?!?/br>
    譚雅道:“那是因為你難看,所以只能用難聽話給你講?!?/br>
    二哥馬上站起身,拍著胸脯道:“我難看?你去學(xué)堂看看,哪個有我風(fēng)流倜儻。”

    譚雅笑道:“你還風(fēng)流啦?哈哈哈,你曉得那是什么意思嘛。我看你在學(xué)堂也不學(xué)好。”

    再想敲他的頭,被他躲開了,二哥口里道:“我都是大人了,莫再敲頭?!?/br>
    譚雅道:“行啦行啦,你是大人。那大人不該現(xiàn)在去釣魚吧,被娘娘知道又得念你。你忘了,我當時可是被從春天念到夏天的?!?/br>
    二哥不耐煩地道:“哎呀,知道了。我不去釣魚就是了。別忘了文章寫得要像我的風(fēng)格啊。我先走了?!?/br>
    這邊二哥才走,三娘子就到了?!按蠼悖裉烊ヅD梅林子看看吧,馬上就過了花期了?!?/br>
    譚雅想到要替二哥寫的文章,雖奇怪三娘子找自己,但還是點點頭,道:“好。”

    兩人結(jié)伴去了臘梅林,三娘子四處瞄,譚雅奇道:“你找什么?”

    三娘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沒,沒找什么?!?/br>
    譚雅也不再問,就一心一意地看起梅花來。

    這時候梅花也有些謝了,不出幾天可能就都沒了。

    譚雅突然生出一絲難過,后來一想,花開時轟轟烈烈就夠了,難道要一直在枝頭盛開嗎?

    譚雅看著臘梅,想到了阿翁。這真就像人啊,總要從盛年到老年最后再老去。

    三娘子神思不定,還在四處張望。果然一會兒,李瑾就來了,三娘子立刻笑容滿面。

    “李大哥,你也來賞梅啊?!比镒涌此呓瑔柕?。

    李瑾朝著倆人施禮,然后道:“我天天這個時候過來走走?!?/br>
    三娘子道:“嗯,你天天跟著阿爹苦讀,確實辛苦?!?/br>
    李瑾忙道:“我哪里談得上辛苦,倒是譚郎中辛苦才是?!?/br>
    譚雅笑道:“想必阿爹能帶到你這樣的學(xué)生,再感覺不到辛苦的?!?/br>
    李瑾不敢直視譚雅,聽到譚雅這樣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興。

    三娘子覺得自己說了半天,李瑾也沒有聽譚雅一句話高興,心里暗道:大姐就是會講話。

    李瑾問道:“這臘梅也就這幾天就謝了吧?!?/br>
    譚雅剛要回答,三娘子搶著道:“是啊,我聽說三月中旬也就沒了?!?/br>
    李瑾道:“這江南的冬天也并不是我以前想的那樣?!?/br>
    三娘子奇道:“大姐的官話聽起來還是軟綿綿的,我聽李大哥官話講得甚好,原來果真不是江南人啊?!?/br>
    李瑾發(fā)覺自己失口,就借口說:“嗯嗯嗯,從小隨著家里人在北方生活來著。”

    三娘子問道:“李大哥,你家里還有人嗎?”

    李瑾答道:“嗯嗯,沒有了?!?/br>
    三娘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李瑾怕自己再失口,也就不再說話,只看梅花。

    譚雅聽到李瑾撒謊,心里暗笑,九皇子找了這么個老實人,這李瑾只要一詐,肯定就會把真話講出來的。

    三娘子看那兩人也不講話,只看花,

    說道:“這看花的時候常有人來,等謝了,誰還來看顧這花?”

    譚雅奇怪地看她一眼,沒想到這三娘子竟然也會生出這種悲風(fēng)傷月的傷感之情。

    譚雅道:“書上說有那一種蟲子,還朝生暮死呢?!?/br>
    三娘子問道:“朝生暮死?那還生出來干什么,只活一天的辰光?!?/br>
    譚雅指著臘梅花道:“譬如這梅花,只要是死得其所,也就無所謂長短了。

    嗯,我們?nèi)艘彩沁@樣,不論活的時間長短,只要能做到了生活目標就是死也瞑目了?!?/br>
    三娘子“呸呸”兩聲,跺跺腳嗔道:“這死不死的,大姐也不知道個忌諱?!?/br>
    譚雅只是想到了阿翁有感而發(fā),看到三娘子的樣子,笑了起來:“嗯嗯嗯,我便是知道忌諱,這生死也不是我能忌諱來的?。 ?/br>
    三娘子道:“你還說。”

    譚雅哄她道:“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你可別再跺腳了,地都讓你踩塌了?!?/br>
    三娘子嗔道:“你亂講話,我哪有那么重?!?/br>
    譚雅笑嘻嘻地道:“你不重,只怪這地軟?!?/br>
    三娘子“呀”的一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踩得地方真的塌下去了,弄得一腳泥。

    譚雅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這林子里有的地面凹,積了雨水,下面特別松軟,表面看不出來。每次二meimei也被這里陷進去,哈哈哈哈。”

    三娘子在心上人面前丟了臉,就真有些生氣,不高興地對譚雅道:“大姐是故意的吧,看到了也不告訴我?!?/br>
    譚雅才想起這三娘子與二娘子不同,忙向她道歉:“對不住,三meimei,是我不對。你別再用力,就不會塌了?!?/br>
    李瑾忙喚下人來扶著三娘子回屋換鞋子。

    譚雅見三娘子氣呼呼地走了,有些尷尬,對李瑾施禮道:“失陪,我先走了?!?/br>
    李瑾對她還了禮,想說點什么,最終只是張張嘴,看著譚雅慢慢走遠。

    待回到了書房,九皇子正在看簡報,問他:“今天看到了嗎?”

    李瑾答道:“看到了。”

    九皇子奇道:“那你怎么還無精打采的?跟她說什么了?”

    李瑾答道:“沒說什么?,F(xiàn)在我家里頭還沒說好,不能敗壞人家的名聲。您千萬可別漏了嘴。”

    九皇子不耐煩地擺擺手:“哎呀,囑咐了一百遍了,我和誰都不說?!?/br>
    李瑾知道九皇子雖然跳脫,但是口風(fēng)很緊,也就不再說。

    河州知府進賀的大船距離元洲還有兩天的水程,船上的小廝發(fā)現(xiàn)底倉開始滲水。因為也不大,就沒想到是有人故意使壞,也沒上報給長官,只讓船工修好了。

    又過了半天,到了夜里,兩條大船突然同時開始下沉。原來,上次滲水是有人把船上的大釘鑿松了,小廝不知道,只讓人補了一些膠,結(jié)果半夜的時候大釘一脫落,整個船迅速下沉。

    船上的人亂成一團,領(lǐng)頭的殺了兩個先逃命的小廝,可惜根本擋不住。人人自顧逃命不及,哪有人管東西。噼里啪啦地像是下餃子地往河里跳,不到兩刻鐘,兩條大船就只剩下桅桿在水面上了。

    先跳進水的小廝,還沒顧得及開始逃,就被人一個個抹了脖子。不一會兒,江面就平靜下來。

    從水下鉆出來四十幾個拿著匕首的人,用暗號聯(lián)絡(luò),開始搬運船上的東西。

    這時,岸邊隱隱出現(xiàn)二十幾輛馬車,全部是黑車黑馬,夜里不細細看都注意不到。

    將東西一一運到馬車上,那四十幾個人又各自上車,往遠處去了。

    等到天亮了,江面上連個血痕都沒有,整個事神不知鬼不覺。

    自從上次在臘梅林里丟了臉,三娘子再沒去過園子。

    譚雅去過幾次給三娘子賠禮,三娘子都只是板著臉不說話。

    譚家娘娘知道了,也就讓譚雅別去了。轉(zhuǎn)頭跟過來告狀的崔氏道:“這也算歪打正著了,這回你別擔(dān)心家里來的人把三娘子給拐帶了?!?/br>
    崔氏臉憋得通紅,回去跟三娘子說:“你看看你,凈是給我丟臉,還讓那大娘子倒打一耙。哎,真是氣死我了。你只說她害你踩進了泥坑,怎么不提還有一個李各進在那里!

    我不是說過好幾次了嗎,讓你別去園子別去園子,你怎么就是不聽!你看娘娘都扯著大娘子不叫她與那個李各進牽連,你怎么還自己撞上去,要他真是個好人,你娘娘怎么能不留給大娘子?”

    三娘子滿眼含淚,哭道:“你總說我不好,你能挑阿爹,為什么我就不能選個自己看中的?!?/br>
    崔氏道:“我不是不讓你選,這個李各進不行。倒是那個徐昭,看著有些富貴氣度。到時候阿娘幫你好好打聽?!?/br>
    三娘子氣道:“我才不要嫁給那個死胖子?!闭f完起身跑了。

    崔氏在后頭氣得直罵她不知道好歹。

    慢慢就這樣過了三月中旬,園子里的臘梅果真都謝了。

    ☆、第26章

    二娘子的婚事還在爭執(zhí)當中,結(jié)果一天早上請安的時候,譚二郎一只眼睛青了。

    譚家娘娘一看就知道這夫妻倆是上手了,心疼兒子,就說王氏:“怎地還往臉上來,這要是出去讓人看了,二郎的臉面還要嗎?身上打打也就夠了?!?/br>
    譚二郎也無語,王氏馬上賠禮道歉:“婆婆,都是奴家的錯。手上沒個輕重,下次一定注意。”

    譚家娘娘也知道兩人為什么吵鬧,滿意地點點頭。這不聾不啞不做翁婆,她也不管,只是告訴兩人別打壞了人就行。

    眾人都是默默無語,然后若無其事地開始各自用膳。便是譚二郎和王氏,也像平時般恩愛,王氏還幫著郎君夾菜添飯,譚二郎也讓王氏別只顧別人,自己先吃。

    崔氏見到這種景象瞪大了眼,真是聞所未聞啊。京城里來的幾個孩子也跟著開了眼,原來還有這般做夫妻的。

    族長七阿翁來了,只叫來譚玉在書房密談。二娘子擔(dān)心討論的是自己的婚事,就拉著譚雅躲在書房后面的窗戶下偷聽。

    只聽七阿翁開門見山道:“昨日老三家的從河曲府回來,聽說了一個傳聞。說什么一個叫做阮小七的看上了你家的大娘子,據(jù)說還是一見鐘情。子清可知曉此事嗎?”

    譚玉大驚,道:“這是何人?這些天家里一直閉門謝客,并不知道此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