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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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肚子太餓了,她很快就把兩個蘋果啃得干干凈凈,只剩兩條梗。她吃相有些狼狽,吃完后還打了個飽嗝,實在有失千金小姐的面子。 不過想想,反正坐在對面的男人是個冷酷綁架犯,不可能因為她的吃相優(yōu)美就產(chǎn)生憐惜之情而放她走,所以張子寧也沒必要去注意這些禮儀了。 肚子填飽后張子寧的精神就好了許多,心里也樂觀起來。 既然男人給她東西吃就說明她對他還有用處,短期內(nèi)他不會對她怎么樣,所以她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既然如此的話,她多問他幾句話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事吧? “那個……你為什么沒事干的時候就一直在磨刀?” 男人抬頭看著她,鄙視的感情溢于言表,“這是匕首,不叫刀。” 張子寧臉皮一抽,再問:“你為什么一直在磨匕首?” “不是用來殺你的就行了?!?/br> “……”張子寧被他一句話哽住喉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的,這男人說話就不能溫和點不帶刺么! 男人不知有沒有看到張子寧的白眼,突然站起來來走到她身前,正色道:“有些事情還是要跟你交代清楚了?!?/br> 張子寧呆呆地點點頭,又聽他接著說:“我的雇主讓我把你關(guān)在這里與世隔絕一段時間,如果你一直安安分分的不反抗,這段時間過后你就能平安無事的出去。但如果你企圖逃走的話……”男人將擦得雪亮的匕首伸到張子寧的眼前對準(zhǔn)了她的瞳孔,冷峻的面龐上閃過一絲寒光,“我也不知道會有什么事發(fā)生了?!?/br> 男人的一席話讓氣氛霎時間變得凝肅起來。 張子寧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那刀尖再往前一毫米就要刺中自己的瞳孔。 恐懼像是玫瑰的刺爬滿了她的脊背,張子寧開口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好的……我明白了?!?/br> “該解釋的我都解釋清楚了,這幾天你表現(xiàn)還不錯,所以以后就不必綁在椅子上了,只要不走出這間屋子想做什么都可以。還有,不要再問我一些無聊的問題,我討厭噪音。”言罷,男人眉峰微微皺起。 “……嗯,是?!睆堊訉幵G訥地點了點頭。 男人似乎覺得張子寧聽話,又塞了個蘋果給她,“吃吧?!?/br> 張子寧伸出僵硬的胳膊接過蘋果,低頭默默啃了一口。 剛才男人的話中有提到雇主,這么說來他綁架她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這個雇主會是誰呢?她不記得自己生活中有什么死對頭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啊。 張子寧的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一張女人的面孔…… 會是她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開坑,你們知道我有多緊張嗎。。。。。。。。昨晚睡不著覺啊。。。。。。。。。。。今天早上拉肚子往廁所跑了三次啊。。。。。菊花君苦不堪言一把淚啊。。。。這算不算開坑前綜合癥 ? 今晚七點到八點之間還會更一章,明天也是更兩章,隨后就是日更,不會無故斷更。 小福利:搶到第四章沙發(fā)的人送一盒巧克力~(絕對不是那種坑爹的一盒只有幾塊的巧克力= =),郵費也由太后來付~【第四章是在明天晚上更。 最后希望你們能喜歡這篇文,走過路過給我留朵花花,看完第一章覺得沒意思的孩子至少先看完前三章再把我一槍斃了也不遲啊qaq............ 還有,記得戳文案頁的那個“收藏此文”喔,那個對我來說是比小雞雞還重要的東西! ☆、第二綁 按照男人的話來說,張子寧將會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小黑屋里足不出戶地度過超過十二個月的個日子,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 這是很不科學(xué)的事,她是個活鮮鮮的人,又不是吸血鬼,哪里能離得開陽光呢。 只怕好不容易熬到三百六十五天后,她早都變成一株發(fā)霉的蘑菇,與這破屋子合為一體。是時就算男人放她出去她也出不去了。 一想到自己變成蘑菇的樣子張子寧就止不住全身發(fā)毛,想快點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念頭也越加強烈。 可是她不敢耍什么小聰明來對付那男人…… 還記得那天他用匕首直指著她的瞳孔,張子寧覺得男人的樣子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嚇唬嚇唬她。萬一她的逃亡計劃不慎失敗了,或許就要以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 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有等待。 等待正在國外出差的蘇玉恒盡早發(fā)現(xiàn)她的失蹤,快點報警把她救出去。 * 因為活動范圍被限制在僅有四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張子寧的生活變得前所未有的單調(diào),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只有睡覺了,實在無聊的時候便跟身旁唯一的活人聊點閑話,可惜對方十句里包準(zhǔn)有九句是不理不睬的,有時候嫌她太吵了甚至?xí)阉壠饋?,拿塊布塞住她的嘴巴。因此張子寧和他與其說是交流,更不如說是她一個人自言自語。 經(jīng)過長時間的觀察,張子寧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很無趣的男人。雖說為了看守著她,他不能經(jīng)常離開屋子,但其實他可以買臺電視回來看看新聞聯(lián)播呀,或者買臺電腦回來上上網(wǎng)玩玩游戲呀,也可以帶點美女回來排遣一下寂寞呀。 可是他從來都沒做過這些,從早到晚他除了磨匕首就是磨匕首,張子寧懷疑照這么磨下去那匕首遲早得被他磨成針。 匕首磨得十分鋒利后,他又拿匕首去削炭條,然后隨手畫幾張畫。 提到這個張子寧就忍不住多說幾句。她沒想到一個綁架犯竟然還有這樣高尚的愛好雅致。 怎么說呢,感覺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 男人畫畫時她曾偷瞄過幾眼,發(fā)現(xiàn)他的素描本上除了前幾頁是風(fēng)景寫生,后幾頁竟然畫得全都是她的肖像。雖然頭發(fā)畫亂了些,眼睛畫小了些,鼻子畫塌了些,嘴巴畫歪了些,臉畫胖了些,但張子寧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是自己。 這多少讓她有一些受寵若驚,哼哧哼哧,原來你小子表面上對我不理不睬的其實暗地里卻在偷偷觀察我?。?/br>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他每天都呆在這個小屋子里不出去,接觸的人只有她一個,不那她當(dāng)模特的話難道畫鬼啊。 唉,也對。 有一回男人畫畫時,張子寧悄悄地繞到他背后想看個究竟。因為這幾天以來都非常聽話的原因,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用繩子將她綁在椅子上了,她可以自由地在屋子里走動。 男人發(fā)現(xiàn)背后有人后立即將素描本“啪”地一聲合上,回過頭丟給她一個冰刀似的眼神。 張子寧不屑地撇了撇嘴,“小氣鬼,看看都不行?!崩^續(xù)小聲嘟囔,“你整天不穿衣服都讓我看光光了,怎么幾張畫還不舍得給人看……”后面的話她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男人一張臉黑沉沉的,好像要上來揍她。 她連忙收聲,屁也不敢放一個。 他冷颼颼地瞪了她好久,直把她瞪得睫毛都不敢眨一下,這才回過頭繼續(xù)畫他的畫。 張子寧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深呼吸給自己壓壓驚。其實她也不想總是纏著一個冷漠的綁架犯羅里吧嗦的,沒準(zhǔn)激怒了他他就變成殺人犯了。 可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直糾纏著張子寧,得不到答案她連睡覺都不安心。無奈之下,唯有向豹子借個膽去打擾男人的清凈了。 “看在我免費給你當(dāng)模特的份上,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男人筆尖微頓,“說?!?/br> 奇怪,這回竟然沒有回頭瞪她。 “我想知道,你的雇主是誰?” “白癡?!蹦腥藳霰〉淖齑揭粡堃缓希拔艺f過不要再問我這種沒有答案的回答。” “你不告訴我是誰也行,只要回答是或不是?!睆堊訉幉煅杂^色,“是不是一個叫張樂桐的女人?” 男人依舊很冷漠:“沒有回答?!?/br> “我給你五十萬!” “沒用?!?/br> “兩百萬!” “……”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千萬!” “……”仍舊不為所動。 “雇你的人是誰,我出她三倍的錢!” 男人冷漠平淡的臉上如無風(fēng)的靜潭沒有起一絲漣漪,“多少錢都沒用,這是原則問題?!?/br> “噗……”張子寧氣得笑了出來,這男人倒裝得挺有職業(yè)節(jié)cao的。 “你……!”張子寧話剛出口,男人突然站起身閃到她的背后,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使她無法呼吸,另一只手則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接下來的話全部堵住。 “今天你的話太多了,是不是閑著沒事做,活膩了?” “唔唔唔!”男人的力道太大,張子寧漲紅了臉,拼命掙扎。 他放開一只手,張子寧連忙大叫:“你想干什么!” 男人左右看了看,似是在尋找什么東西,“拿黑布塞住你的嘴,否則我永遠不得清凈?!?/br> 張子寧驚恐地忙搖頭,“我錯了,我不問了,你別拿黑布。” 她懷疑那塊黑布其實是男人的臭襪子,每回塞進嘴里都能把她熏暈過去。 男人一點都不心軟,“求饒沒用,太晚了?!?/br> 張子寧只能認命。 “要塞多久?” “直到你聽話了為止。” “我現(xiàn)在就聽話了……” “兩天兩夜?!?/br> “???我不是說我現(xiàn)在就聽話了嗎!” “兩天兩夜?!?/br> “那我怎么吃飯!”張子寧尖叫著抗議。 “餓著?!?/br> “我呸,你混……!”尾音未落,男人又重新捂住了她的嘴。 張子寧一口氣喘不上來,險些暈眩過去。 這回直到她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朦朦朧朧中似乎看到了兩個鼻子四只眼睛,男人才松開了手。 她全身無力,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也沒力氣再同男人叫囂什么了。 男人沒管她,徑直走到角落里的一個堆滿灰塵的柜子前,彎下腰拉開抽屜翻找黑布。 張子寧百感交集地盯著男人的背影,這幾日來她的悲慘遭遇就仿佛膠卷一般快速從腦海里閃過。 是不是上天嫉妒她上半輩子過得太幸福了,所以才在她二十歲這年讓她遭受這樣的不幸,忍受這么多委屈。 張子寧一直以為男人雖然性情冷漠無趣了些,但并非那些兇狠殘暴的歹徒,不會真的對她做出傷害性的行為。 現(xiàn)在她知道是她想得太天真了,綁架犯就是綁架犯,哪還分什么有良知的和沒良知的。以前他的確未曾傷她分毫,對她的要求也盡量滿足。可那一切都只建立在她乖巧聽話的前提上,一旦她忤逆了他的意思,那些表面上的和平相處隨時都會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