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登門入室!
掛了手機,他又走回來。 一幫人正圍著幾個保全人員耍威風(fēng)呢,雖然都是男人,可對方一出手就是大家一起上,又是抓頭發(fā)又在伸手撓,同為男人的保全人員一時間都有些應(yīng)接不暇。 江離然叫來兩個,把看熱鬧的客人都請到了里間,直接升到貴賓級消費,然后又讓人驅(qū)散了外面看熱鬧的,這才走到幾個男人面前。 “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在我江離然的地方盤撒野,你們也是真大的膽子,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五分鐘內(nèi)給我消失,不然,就不要怪我用特殊的方法了?!?/br> “你嚇誰???老娘我可是嚇大的,我們怎么了?我們怎么了?我們來消費犯了什么法嗎?你還能報警抓我們怎么的?” “對啊,我們有錢,你不讓我們進還有理啊,還讓人打人,你看看我的臉,真打壞了你賠得起嗎?老娘這張臉可是保了險的,價值幾百萬呢!” “姐妹們,他們就是看不起我們,和他講什么,我們沖進去!” 眾人一呼即應(yīng),開始拼了命的往里面沖,真讓他們沖進去,那酒吧里就得亂成一鍋粥了。 “江先生,現(xiàn)在把人叫回來也來不及了,要不,報警吧?!币粋€手下無奈道。 另一個人馬上反駁道:“報什么警啊,丟不丟人啊,再說了,警察來了你怎么說?說你被對方嚇的不敢出酒吧了?” 江離然聽著他們絆嘴,卻沒說什么,只看了看腕表,淡淡道:“再堅持幾分鐘?!彪S即,便攏了攏外套,靠向墻邊。 五分鐘不到,三臺黑色的車子由遠(yuǎn)及近,整齊化一的停在了酒吧的門外。 車門打開,從里面下來七八個黑衣男人,身姿轎健的沖向酒吧門口,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幫群魔亂舞的男人給夾到了車?yán)?,動作十分的利落?/br> 其中一個男人走過來,口氣恭敬:“江先生,大少讓我代他向你道歉。這件事他會處理好,請您不要擔(dān)心?!?/br> 江離然輕哼了一聲,看著車廂里被制服的一幫男人,道:“是該向我道歉,自己的女人都不管好,放出來亂咬人,下次我就自己出手了?!闭f罷,轉(zhuǎn)身回了酒吧。 男人返身回到車旁,掏出手機打去電話。 “喂。是我。”話筒里,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 “大少,事情己經(jīng)辦妥了,這幫人要怎么處理?” “給點教訓(xùn)就送回原處吧?!?/br> “是?!蹦腥藪鞌嗔穗娫挘狭塑?,車子又如來時一般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 此時彼處。 南黎川關(guān)掉免提,當(dāng)著另一人的面,慢條斯理的將手機扔到一邊的茶幾上。 不大的一聲,卻驚的女人抬起了頭,因為生病而有些憔悴的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慌亂。 南黎川扭頭看向她,黑眸壓了壓,道:“這不像是你能做出的事?!?/br> “本來就不是我做的!”畢秋硬著脖子,想掙開手上的束縛,這男人綁的也太緊了吧! 該死!混蛋! 他還愛上綁架了是吧! 還登門入窒,如此雞鳴狗盜之人,她真想咬死他! 南黎川就知道她不會承認(rèn),要不是江離然認(rèn)出了那幫人里面有一個是kina餐廳的有名的小鴨子,他倒真的想不到她的身上。 南黎川這兩天忙的很,公司才剛剛開始,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特別是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他對她那個絕決的選擇始終不能釋懷,這才屏蔽了她的事,只派了人在暗中保護她,更不要說李念和江離然的事了。 所以,此時的他也很好奇,怎么好端端的,她又開始招惹江離然了? 完全是兩個八桿子打不到到一起的人。 “如果我沒有證據(jù),我是不會來找你的?!?/br> 畢秋咄了一聲:“你有什么證據(jù)?你是拿到錄音了還是視頻?還是有要親口承認(rèn)是我派去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你有什么臉說我?你這是什么意思?闖到別人家把主人綁起來等著你問話?!不對,你哪來的鑰匙?!我才剛換的門鎖!”畢秋才想起這岔,更是氣的暴跳發(fā)雷。 也不知是他們是不是八字不合,一遇到這男人她的風(fēng)度優(yōu)雅都見了鬼去了,余下的只有暴躁暴躁! 南黎川將身子微微轉(zhuǎn)過來,也是這個角度,讓他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剛剛他進來時,她掙扎的厲害,他不得以才用領(lǐng)帶幫住她的手,我將她困在椅子上,接著便和手下打電話交流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他不禁將身子俯低,探手過去。 畢秋吱出一口小白牙:“咬你哦!” 南黎川倒不怕她的小牙,而是感覺到她熱的不正常的氣息,隨即道;“你發(fā)燒了。” 畢秋心道你才看到?我燒的都要升天了! 別扭的撇過臉:“那你還不放開我?!” 南黎川看了她兩秒,果然站起來,卻是越過她走向了臥室。 畢秋猜到他想做什么,心中不由的一陣發(fā)慌,大叫道:“你給我從臥室里滾出來!” “南黎川!你少假惺惺,你敢碰我東西,我和你沒完!” “聽到?jīng)]有?!不許碰我的東西!” 嗓子本來就啞的厲害,這么一喊,更是啞的不像話,她有空氣竭的咳了兩聲,眼前一陣頭暈眼,耳朵里像跑了火車嗡嗡的響。 這時,南黎川從臥室里走出來,手上握著一人藥盒,借著燈光看了兩眼,皺眉:“都過期了為什么不及時換新?” “要你管!”她嗆聲,拼命掙扎,“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南黎川卻置之不理,徑直走到門口換了鞋,就推門走了出去。 畢秋的心一下了提高,拼命的掙著手上的繩扣,可他綁的是專業(yè)的鎖扣,越掙越緊,她索性連椅子一起帶起來,跑到門口想拉開門求救。 可任她用盡了力氣還是打不開把手,眼見著南黎川就要回來了,她只能轉(zhuǎn)頭跑向臥室,用力將房門頂上,然后把椅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用自己的身子賭住大門。 不多時,門外傳來開門聲,然后是關(guān)門聲,畢秋聽著那腳步停了一下,然后就徑直的向……廚房走去。 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畢秋的心里像打著鼓,又急又慌,隱隱的卻又浮起一分奇異的感覺。 這時,那腳步聲再次響起,這次沒有意外的直接走到門外。 “開門,我做了水,把藥吃了?!?/br> 畢秋料他也不敢直接把門撞開,反倒鎮(zhèn)定了下來:“你把東西放在門外,然后從這里出去,我就開門?!?/br> “你知道我不會的?!?/br> “那我們就比一比,看誰最先堅持不住?!?/br> 門外幾秒的安靜,然后是男人依舊沉穩(wěn)如磐石的聲音:“我有一百種進去的方法,但你無處可逃?!?/br> 畢秋被他的自大氣到,扭頭對著門道:“那你就試試,我看你還能遁地不成!” 畢秋打定主意不起身,要么,他就從她身上塌過去,要么,他就把墻給推倒,反正她今天就算死也不會讓他進來一步的! “是不是我進去了,你就乖乖吃藥?” “……好啊,你只要能進來,我就都聽你的!” 門外又安靜下來,畢秋等了等,心里有些忐忑,他不會真的想撞開門吧。 可是好一會,門外還是安靜的,她把耳朵貼上去,也沒聽出什么,正猶豫,突然余光瞄到一個什么,在窗外一閃而過,下一秒,緊閉的窗子就被人從外面扭開了,男人雙手掛著窗棱,一個悠身從窗口躍入,穩(wěn)徹的落在地上。 畢秋:“……” 她家可是高層??! 這男人不要命了?! 南黎川拍拍雙手,反手將窗戶關(guān)上,這才一步步向她走來,全程,將畢秋驚悚的眼神看在眼里。 在她面前站定,南黎川一俯身,將她連椅子一起抱起來,放在了稍遠(yuǎn)的地方,說了句:乖一點,然后才拉開臥室的門,拿起放在門邊的藥和水。 畢秋:“……這,這不算!你作弊!” “你只說能進來就可以,沒有規(guī)定是怎么進來吧?”他慢條斯理的答道。 畢秋張張嘴,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好像說的很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 南黎川拿著藥走過來,拿出一片,細(xì)心的捏成兩半,送到她嘴邊:“張嘴?!?/br> 畢秋把臉一扭,不配合。 南黎川只當(dāng)她在賭氣,輕轉(zhuǎn)過她的頭,又將藥遞過去:“最后一次,張嘴?!?/br> 畢秋瞪了他一會,似乎是知道自己逃不過,不甘心的張了嘴,卻趁著他轉(zhuǎn)身拿水的功夫又把藥吐了。 南黎川看了眼地上不起眼的白色藥片,又看了看眼神游離的畢秋。 咔,又從藥盒里拿出一片。 畢秋死死咬著下唇,像是在看一個怪物,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就在南黎川把藥片重新遞過來時,她猛的張開嘴,咬向他的手,要不是南黎川躲的及時,手指就要被她咬住了,畢秋抬起椅子就要跑,南黎川長臂一伸將她摟住,按在原地,俊臉靠上去:“讓你吃藥你吃什么?” 這女人今天太怪了。 “我不吃!” “生病就要吃藥,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說了我不吃,誰知道你買的是什么藥?我不相信你!”畢秋把賴皮發(fā)揮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