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你需要懲罰
畢秋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可怕,他們?yōu)槭裁茨苋绱似届o的撒著謊,還要讓你感覺是你無理取鬧? 她己經(jīng)無法再和他呆在一個車?yán)锪?,她開口道:“停車,我要下車?!?/br> 她的聲音發(fā)沉,不是開玩笑,那是她真的憤怒時才會有聲線。‘ 匯愛的員工都會知道,如果老板發(fā)出這樣的聲音,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說明他們要大難臨頭了。 相處了這么久,南黎川自然也是能感愛到的,但是他并沒有將車速放緩,而是慢聲道:“我的確是在kreea,那天晚上襲擊你的車輛被追蹤到了,我去確認(rèn)一下?!?/br> 這個理由倒是說的通,他也許真的去過kreea,可是他卻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部分,他明知道畢秋要問的是什么,可是他卻一直避重就輕,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心虛。 畢秋并沒有因為這個答案而輕松多少,她的拳握在膝上,捏的手心都有些發(fā)疼。 “就這些?” 南黎川將車子拐入另一條車道,小小的車子匯入車流,車速也不由的放慢下來,這也讓他有了多余的精力分到她的身上。 “你想問什么?”他昨天在劇組拍完他的部分,就接到江離然的電話說是讓他去一趟kreea,那晚的車輛信息他己經(jīng)查到了,而且結(jié)果會讓人很吃驚,南黎川怕畢秋擔(dān)心就沒有通知她,結(jié)果回來時看到導(dǎo)演的信息說是畢秋去了他們的殺青宴,他把車子開過去時她己經(jīng)離開了,導(dǎo)演說是被柳少爺接走的,他不認(rèn)識什么柳少爺,但是隱約想起這么一個人。 那一晚,打她電話一直是關(guān)機(jī),發(fā)信息也沒有回,一直等到第二天,他去公司卻不見她的人,回來時卻看了報紙。 她果然一整晚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去了酒吧,開了房,第二天還一起去的公司,他不知道他當(dāng)時用了多大的意志才沒有去公司直接把她按到沙發(fā)上質(zhì)問,一直等到她下班走出公司,可是她見到他的一瞬間卻像是見了鬼一樣還要自己坐上車離開,到最后反倒來質(zhì)問他。 “我想問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嗎?” 南黎川的眼色也有些發(fā)深;“你一定要這樣陰陽怪氣的和我說話?” 畢秋都?xì)庑α?,她陰陽怪氣,她沒有去奪方向盤都己經(jīng)是非常理智了。 “不想聽就放我下車。我也不想和你坐在一個車?yán)?。?/br> 南黎川終于擰緊眉頭,這女人,真是把尖酸體現(xiàn)到了極致,縱使他不想和她一般見識,也被她屢次三番的胡鬧氣惱了。 “你倒底在鬧什么?” “我鬧?”畢秋的眼圈有些發(fā)紅,“好,就當(dāng)是我鬧,停車,我要下車!” 南黎川看了她一眼,薄唇抿的筆直,根本沒有理會她的請求。 畢秋叫了幾聲見他不停,一只手抓住門把手,就要扭開。 南黎川只得探出半個身子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椅子上,幸而車子空間小,他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她。 畢秋怎么也扭不開,一時氣極張開嘴,亮出一口雪白的小牙就向著他的手臂咬下去,牙尖刺破他的皮膚,他微微皺眉,卻沒有放開,車子依舊開的很穩(wěn)。 畢秋卻嘗到了一絲血腥味,不由的松了嘴,面上卻仍然是一股冷意:“南黎川,我命令你停車!” “給我一個理由?!?/br> “我討厭你了?!?/br> 南黎川頭也不回:“無所謂?!?/br> 無所謂?好狂傲的口氣,他的意思是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根本沒辦法從他身邊逃開是嗎? 畢秋被他器張的口氣氣到,抓起背包就往他的背上丟,南黎川的胳膊被砸中,卻一聲不響,背包掉在腳邊,一個東西從包里掉出來,黑色的,是一條男士的內(nèi)褲…… 嗄!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夜空。 畢秋沒系安全帶,人不由的往前一沖,卻是撞在一個只厚實的掌心上,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這是什么?”一字一字仿佛從牙齒間磨出來的一般,帶著讓人寒顫的恐怖,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畢秋本來一肚子的火,卻在看到男人用面紙?zhí)崞饋淼臇|西時狠狠一僵。 “這……不可能……”她的包包里怎么會出現(xiàn)男人的內(nèi)褲,這怎么可能? 難道是柳邵真的? 可是他,他們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他總不會是故意把這東西放到她的包包里吧…… 畢秋無力辯解,內(nèi)褲確實是從她包包里拿出來的,而她昨晚也確實是和柳邵真在一起,她根本沒辦解釋。 南黎川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可是等了許久,只等來一句:“我不知道?!?/br> 哪怕她說一句是別人放錯的他都能感覺到她的誠意,可是她卻說不知道…… 呵,不知道。 她怎么會不知道,昨晚她和男人在酒店呆了一整晚,她怎么會不知道這內(nèi)褲是哪里來的? 南黎川的面色黑沉的像黑一般,一雙眸沉寂的有些可怕,好像卷著莫名的風(fēng)暴,讓人不由的一陣膽寒。 這種沉默比暴跳如雷更加致命,連畢秋都有些害怕了。 她看著近在咫遲的門把,想著要不要下車保命? “我是不是說過,這兩年,我們要保證對彼此的絕對忠誠?你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還是在故意激怒我!?” 一個忠誠,又激起了畢秋身上的刺。 她微昂起頭,眼里也閃過不甘的挑釁:“那你呢?你昨晚從kreea回來后又去了哪?” 不等南黎川開口,她替他說了:“去見了你的舊相好,兩人在咖啡廳里你儂我儂,南黎川,這就是你說的絕對忠誠?我看你是惡人先告狀!” 南黎川眉間微松,把前后的事情一整理,腦中隱約有了一個答案。 “昨天佳凝突然發(fā)病,只有我能聯(lián)系到相關(guān)的進(jìn)口藥,所以佳佳才約了我見面。” 他的解釋并沒有讓畢秋感覺到輕松多少,表情依舊是惱火。 “是不是只要佳凝有事,你們就永遠(yuǎn)糾纏不清?” “佳凝是我meimei?!?/br> “是,佳凝是你meimei,所以你放不下她,哪怕她jiejie一直想睡你,你還是會去見她,那你又管我做什么?我和柳邵真比你們要簡單的多,他沒有什么meimei,他單純就是想睡我。” “畢秋!” “我有說錯什么嗎?南黎川,你拍著良心想一想,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有過什么緋聞嗎?酒會能避就避,避不開的我也會離單身男人遠(yuǎn)遠(yuǎn)的,為了你,我連男藝人的殺青宴都不去參加,一個微博都不敢轉(zhuǎn),可是你呢?陸佳佳闖了多少禍?就在前向天我才剛剛幫你把合約的事情處理掉,你明知道她就是個狗皮膏藥,粘上就去不掉,你竟然還敢去見她!” 南黎川承認(rèn)畢秋為了他確實改變了不少,可是他見陸佳佳完全是因為佳凝。 “想睡我的女人很多,難道我每一個都要避開不亙她們來往?”他見畢秋的臉色更加的青白,又道,“劇組的女演和女助理,導(dǎo)演的夫人,發(fā)行人,甚至是合作的男二都給我發(fā)過短信,是不是我也要退出這個圈子?別人的想法與我何干,難道我要為了他們放棄我的人生嗎?” “你在強(qiáng)詞奪理!” “我是在和你講道理?!?/br> 畢秋不想聽,這男人的歪理簡直如同洗腦一樣,根本沒辦法溝通,他的他的一套理論依據(jù),說不通,也講不明白。 她只知道,陸佳佳親自拉過他的手,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哭泣,他竟然把肩頭借給了別的女人…… 她只相信她所看到的,這才是事實。 “我和你講不通,與其如此,不如分開冷靜一下。”畢秋嘆了口氣道。 南黎川的手一緊,下顎的線條繃直,聲音低沉:“你又想退縮?” 只要遇到感情的事,她就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勇氣,退回到她所謂的安全的盒子里,他不容許,也不會同意。 “不管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談?!蹦侠璐ㄋ砷_她,轉(zhuǎn)身就要發(fā)動車子。 畢秋卻趁機(jī)將車門打開,人便下了車。 南黎川靜了一下,將車子發(fā)動,慢慢的尾隨著畢秋。 “上車?!?/br> 畢秋根本不理會他的聲音,抬頭四顧,看樣子是要打車。 南黎川不緊不慢的跟著她,等到她抬起手,準(zhǔn)備攔車,才將車子停到她腳邊擋住出租車的位置,車窗放下,他沉聲道:“要我把布馬送回他國家嗎?” 布馬…… 畢秋竟然忘了家里還有個布馬。 她死咬著唇,臉上漫過糾結(jié)的神色,從齒間擠出兩個字:“卑鄙!” 回應(yīng)她的,是被推開的車門。 畢秋自然是無法丟下布馬,只好彎腰坐上車,南黎川俯過身,在她充滿警惕的表情下為她系上了安全帶,然后坐直了身體,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 一個小時后,車子終于到了家。 畢秋沒待車子停穩(wěn),就打開車門跳下車,往大門走去。 身后是車子熄火的聲音,她正疑惑他為什么沒把車子停到車庫,身后有沉重的腳步聲尾隨而至,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人倒抗在肩上。 南黎川抗著她走進(jìn)房子,不等布馬說話,低聲道:“閉嘴,今晚你睡沙發(fā),不許踏上二樓!”然后便抗著哇哇叫的畢秋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