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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冷傲影帝的秘密:小妻難追要給力在線閱讀 - 第155章 我們OVER了

第155章 我們OVER了

    走出kreea的大門,一陣涼風(fēng)猛的吹來,打在臉上仿佛刀割一樣。

    這個時間不好打車,酒吧門外全是逗留的人,有喝的半醉的,有喝的全醉的,空氣里彌漫著酒精的味道。

    傅井博在外面走了一圈,沒看到施家的車,問了旁人,也說沒見有車子過來,他遲疑了一下,抬腳往一個方向走去。

    ……

    施甜今天是偷跑出來的,mama出去打牌了,規(guī)定她今天要乖乖在家,說是回來有事和她說,但是她被姐妹們強(qiáng)拉著出來,就沒敢告訴李叔,更談不上讓他過來接了。

    她走了好遠(yuǎn)也沒打到車,街頭的風(fēng)又冷又硬,她抬著一條扭傷的胳膊,漫無目地的走著。

    kreea外是一條商業(yè)街,但是這個時間,商場早就關(guān)了門,四處都黑漆漆的,只有路燈是亮著的。

    施甜不是很怕黑,但是這樣黑幽幽的街頭了只有她一個人,也不由的感覺有些有點(diǎn)害怕,攏了攏外套,盡量往陰影里湊了湊。

    再一次招手失敗后,施甜的手也越發(fā)的疼了,她把受傷的手抬起來,掂了掂,不禁悲從中來,她怎么就這么悲催?

    喜歡上一個永遠(yuǎn)不會回應(yīng)她的人不說,多管閑事幫個忙還被強(qiáng)制的喂了一把過期狗糧。

    施甜感覺無比的灰心,慢慢的坐到路沿上。

    又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她掏出手機(jī),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最后還是把電話打給了畢秋。

    這一回,電話倒是被人接聽了。

    不過接電話的不是畢秋。

    “李念?”施甜聽出了李念的聲音,不由的感覺奇怪,“畢秋的手機(jī)怎么在你那?她人呢?”

    李念一身怒氣的窩在江離然那張價值連城的椅子上,雙腿交壘在一起,恨恨的瞪著那扇緊閉的大門,聲音也收不住的冷:“你有什么事?”

    李念對她從來都是客客氣氣,施甜不禁抖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我那幫姐妹,也不算姐妹,就是朋友,說是畢秋好像……出了點(diǎn)事,我就是想問問她還好嗎?”

    李念也察覺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于是調(diào)整了一下道:“對不起,我剛剛……剛訓(xùn)了幾個下屬,那你說什么畢秋?。克苡惺裁词??最近忙著出差呢,電話?電話落在我這了,她有個備用電話,號碼?我忘了存,回頭等她回來我讓她打給你?好,那你也保重,我先掛了?!?/br>
    掛了電話,李念再次起身,兩步并作一步?jīng)_到房門前,抬手就要敲下去,卻在最后一秒又硬生生的收住了。

    江離然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篤定她沒耐性,肯定堅持不下去,李念要是著了他的套就輸了。

    她憤憤的走回去,喝光了一壺水,一屁股又坐下去。

    不就是等嘛,她倒要看看誰最后會忍不??!

    另一面。

    施甜掛了電話,又把自己攏的像個球然后往樹叢里窩了窩。

    己是冬天,樹上的葉了都沒了,光靠著這幾個樹枝真的擋不了多少風(fēng),她索性站起來,原地蹦了蹦,想讓自己暖和一些。

    再往前走就出了商業(yè)街,那塊還未開發(fā),很是偏僻,是很多小混混的根據(jù)地,她不敢去,只能立在這等車,可是車子一輛也不來。

    手疼的受不了,施甜想著要不就給李叔打個電話吧,大不了再被mama罰幾天禁閉。

    手機(jī)剛剛掏出來,她突然聽到身后一陣喧嘩,然后就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你給我站住!”

    “別跑!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

    施甜本能的扭頭看過去,然后人就被嚇住,愣在了原地。

    她聽只說kreea附近很亂,當(dāng)然在kreea里他們不敢鬧事,于是在里面有了紛爭的就紛紛約到外面來打架,還有很多仇家專門等在kreea門外來尋仇,她今天怕是就趕上了。

    十幾個手持棍棒的男人追著一男兩女往這里跑來,看那架勢,怕是被抓到了肯定沒什么好果子吃。

    施甜一愣,生怕自己被對方認(rèn)錯,不由的也跟著跑起來,眼見著那幫人就要跑到面前,其中一個女人跑過她,突然一個回手將她扯了過去,自己率先鉆進(jìn)了一旁的草叢中,施甜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丟到了那被追的三人,不是二人之中,一下子就從旁觀者變成了同伙。

    耳邊是男人們兇狠的叫罵聲,施甜的心仿佛都要從嗓眼里跳出來。

    與此同時。

    傅井博在另一個方向找了很久也沒看到施甜的身影,于是轉(zhuǎn)身往回走,剛剛走到kreea的門口,就見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沖進(jìn)kreea,嘴里叫著:“快去叫人,就說張哥被堵了。他們好像打錯了,里面還有幾個女的,根本不是嫂子!快去請江先生幫忙?!?/br>
    男人的聲音也不過是擦著耳邊飛過,傅井博的腳步一停,隨即轉(zhuǎn)身走進(jìn)kreea,輕而易舉的揪住剛剛跑進(jìn)來的那個男人,男人正想發(fā)火,看到是他,勉強(qiáng)堆起笑道:“傅公子,多有得罪,我,我還有急事,有什么事不如改天再……”

    “你剛剛說什么?”

    “我,我說多有得罪……”

    “上一句!”

    “張哥被賭了?!?/br>
    “下一句!”

    男人僥盡腦汁,終于想起來了:“他們打錯人了,那兩個女人不是嫂子,是kreea的陪應(yīng),這事得請江先生出馬!”

    傅井博甩開他,大步的往外走,走到門口,還隨手抽過一個鐵棍。

    離好遠(yuǎn),他就己經(jīng)看到了那一片混亂,畢竟這根本不是打架,就是一場以多欺少的尋仇。

    傅井博走過去,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他愣了一下,分明是認(rèn)出了他,但看他只是拿著棍子站在一邊,并沒有要幫手的意思也沒就沒在意。

    戰(zhàn)斗的中心不斷的傳出男人的哀嚎聲,凄慘至極,傅井博卻沒有一絲動容,他微微將目光投過去,在縫隙里尋找著什么。

    忽的,一片衣腳露出來,黃底上繡著兩片小雛菊。

    傅井博不由的抬起腳,一下子握緊了手里的鐵棍。

    一手一個,拉開最外層的兩個,又一棍子打倒面前的一個,這才隱約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

    “哪個免崽子敢打我???”被打的男人叫囂著站起來,看到傅井博的背影很陌生,抬起拳頭沖過去,傅井博像是背后有眼睛,抬起鐵棍擋了一下,對方慘叫著退開去,傅井博終于扒開外層的,一把撈住女人的手,將她從地上扯起來。

    這時,江離然派的人也趕到了,大家只好停住手。

    傅井博把人拉到一邊,看到她身上全是灰塵,后前上還有幾個大大的腳印,心里像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把:“你沒長嘴啊?不會叫嗎?就趴在那等著被人打?蠢死你算了!”

    女人莫名的抬起頭,一張陌生的臉上堆著欣喜:“傅公子是專程來救我的?”

    傅井博:“……”

    這時,江離然派的人走到她們面前,先是向傅井博行了個禮,然后對著女人道:“誰準(zhǔn)許你出去的?kreea的規(guī)則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你這個月的薪月,明天你不用來了!”

    女人立即哭喊著求饒,傅井博握緊拳頭,又走回到現(xiàn)場,可哪里有施甜的影子。

    他拉住其中一個人道:“看到一個女人沒有?臉圓圓的,身子不高,大概到我胸口,穿著一件米白色大衣,左手應(yīng)該傷著,扎著一個馬尾?!?/br>
    眾人都搖頭。

    傅井博甩開手,往四周望去。

    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抬手看了眼腕表,己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多了。

    也許她己經(jīng)打車回去了。

    傅井博想到這個可能,心里卻始終感覺無法放松,經(jīng)過這片商業(yè)街就一片施工場地,她不會傻到從那條路出去打車吧……

    不,她還沒那么蠢,而且她是經(jīng)常出來玩的,這點(diǎn)常識應(yīng)該會懂。

    可腳步還不由的走了過去。

    走到一半,他的電話響了,是姚楠,雖然他己經(jīng)把她的號碼刪掉了,可是那串?dāng)?shù)字他卻熟的不能再熟。

    他的眉皺了皺,正要按斷,莫名的,按下了接聽鍵。

    “我想,你要找的人可能在東門的胡同里,不用謝我,就當(dāng)報答她之前救過我,請轉(zhuǎn)告她,下次不要再多管閑事了?!?/br>
    傅井博看著掛斷的電話,腳步一轉(zhuǎn),往回走去。

    胡同口,施甜躲在一個大大的紙箱后瑟瑟發(fā)抖,剛剛她被那個女人扯過去后的確以為自己要完蛋了,幸好那幫人只顧打著那個男人沒功夫理她,她就趁機(jī)躲到了樹叢里,然后沿著墻路角一路跑到了胡同里,她不敢出去,怕對方再把她揪去打一頓,只敢在這里躲著。

    四周安靜的有些詭異,施甜偷偷把手機(jī)調(diào)亮,按到緊急報警電話那,只要有個風(fēng)吹草動,她馬上就能把電話打過去。

    似乎有腳步聲向這里走來,施甜的寒毛一瞬間豎起來,不由的緊閉住雙眼,把自己更深的埋到紙箱里。

    那腳步越來越近,施甜的心也越跳越快,突然,面前的紙箱被人一把扯開。

    “滾開,我己經(jīng)報警了!你敢碰我一根毫毛,傅井博不會放過你的!我和他己經(jīng)有過夫妻之實(shí)了,我們遲早是要結(jié)婚的!”

    半晌。

    “你在外面就是這么一直借著我的大名狐假虎威?”

    揶揄,戲謔,好笑,又似帶了一點(diǎn)的可氣。

    施甜狠狠一征,手里的電話也掉到了地上,她急忙撿起來,把屏幕朝向傅井博的方向。

    被照亮的臉英俊清朗,風(fēng)流瀟灑,沒錯,是她的男神傅井博,可是,為什么會是他?

    他此時不是應(yīng)該和姚楠在kreea里面你儂我儂,舊情復(fù)燃嗎?

    傅井博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小腦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無外乎就是在想他和姚楠的事,他上前一步,摘掉她頭頂?shù)臓€菜葉子。

    “我是該說你傻還是說你聰明?知道躲這破箱子不知道去找kreea的保安?還知道借用我大名!”

    施甜終于回過神,也一下子想起酒吧里的不愉快,原本的喜悅?cè)炕癁榱艘黄臎觥?/br>
    她把手機(jī)屏鎖住,周圍又黑了下來,只有一抹銀亮的月光灑下來。

    她默默的把腳邊的箱子踢開,整理了一下袖口,托著疼痛的左臂往外走去。

    傅井博想象中的她不是這樣的,她應(yīng)該會驚喜,大叫著撲到他懷里,然后用她畢生的詞匯來夸他,贊美他,可不是她此時這樣,灰溜溜的走掉。

    轉(zhuǎn)身,看著女人的背影:“你就不怕他們在外面堵你?”

    施甜停了一下,明顯是在害怕,身子都僵住了,可是半晌,她卻搖著頭:“不怕?!?/br>
    “即然不怕,為什么還要報我的大名?”

    他本來沒什么意思,就是想逗逗她,反正平時他也是這么說話的,可沒想到施甜突然很生氣很大聲的回道:“那我下次不說了!我永遠(yuǎn)都不說了!”說完抬腳跑出了胡同。

    傅井博微微一征,半晌,才抬起腳跟了出去。

    施甜在大街頭走著,沒有車,她就自己往家里走,憑著一肚了氣,倒變得什么也不怕了。

    傅井博始終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雙手袖在口袋,更像是在散步。

    施甜走了一會,突然停下了。

    傅井博以為她后悔了,擺好姿勢,等著她跑過來說對不起,結(jié)果那妮子只是彎下腰,整理了一下鞋子,又繼續(xù)走起來。

    傅井博料定她走不了多遠(yuǎn),走個十分鐘就得嚷著要他幫忙叫車回家,她的個性他還是很了解的。

    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吃不了苦,也受不了委屈,從小被mama寵的像朵溫室的小花。

    他在心里掐著時間,就等著她回頭求救,然后再大度說幫她叫來專車。

    可是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三十分……

    施甜這次堵氣的時間有些久,久到他幾乎要以為她是玩真的了。

    她拖著手臂,一步步的往前走,仿佛永遠(yuǎn)也不要回頭理他了。

    他垂下頭,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發(fā)悶,于是快走了兩步,攔在她面前。

    “你的手得馬上治,不然落下殘疾你可不要怪我。”

    施甜氣鼓鼓:“我為什么怪你?要怪也怪姚楠,怪邵義哲,你是姚楠什么人?你想秀恩愛不要在我面前秀,我又不會祝福你!”

    傅井博:“……”

    施甜撇開他繼續(xù)往前走。

    傅井博只好繼續(xù)跟著。

    終于,遠(yuǎn)處閃過一道車燈。

    施甜興奮的向著它搖手,對方也果然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窗放下,對方笑道:“小姐,你要去哪?”

    施甜報了一個地址,然后拉開車門就要上去,傅井博的目光掃過對方的車牌和頂燈,似是無意的抬起手卡住車門:“你的車是正規(guī)的嗎?”

    “唉,你這個人怎么說話的?我當(dāng)然是正規(guī)的出租車?!?/br>
    “我看你的頂燈有點(diǎn)問題,別急,我打個電話查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向你道歉?!?/br>
    對方的臉色一下子慌了,車門也來不及關(guān)就把車子開走了。

    施甜的手還保持著關(guān)車門的姿勢,好半晌,才回過神。

    傅井博輕咄了一聲,看著狼狽而去的的士,不屑道:“蠢貨。”一回頭,撞上施甜怒瞪的圓眸。

    “你是故意的!”

    傅井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