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求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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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會認為本世子知道他的下落?”凌訣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不經(jīng)意的說。 鐘天不慌不忙的陳述道:“周兄曾經(jīng)告訴我,他和你的關(guān)系不一樣,他有把握讓你絕對相信他,那么他絕對是你的親信之人。既然是清醒,你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底細呢?還請世子告知?!?/br> “我就算是知道又為什么要告訴你呢?你和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四處打探他的消息?” “我將他引以為知己,這世上從來沒有人如此理解過我。只是從邊關(guān)以后,我就失去了他的蹤跡,我問遍了軍營里所有的人他們都說沒有見過他,于是迫于無奈,我只能來找世子了” 凌訣冷哼一聲:“本世子也不知道,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把他找出來吧?!?/br> 其實就是吃醋了,夏微瀾都沒有和他說過這件事情,而且看鐘天雖然說有些木訥,但是卻也顯得十分英俊的臉。 不由的想,難道他看上了夏微瀾,可瀾兒是自己的,自己絕對不可能讓給他的,這些人又怎么有本事來和自己爭瀾兒呢? 鐘天本來以為凌訣帶兵打仗那么沉穩(wěn),為人處事肯定也是大方得體的,沒想到卻顯得如此小氣。 這確實是他沒有想到的,而且如果他能夠有別的途徑,就不會來這里求凌訣了,可是看凌訣的意思是絕對不會告訴他,他又沒有資格可以強迫凌訣為他做什么。 “還望世子告知。”鐘天也是個倔脾氣的人,看凌訣不愿意告訴他,就干脆跪在凌訣身前。 凌訣氣都被他氣笑了,這是要威脅自己,可是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你還是起來吧,無論你怎么說,我也不可能告訴你的,因為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這是遵從他的意思,你還是不要再為難于我了?!?/br> 凌訣其實就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理由而已,而且,就像夏微瀾的身份,怎么可能,和鐘天相見呢。 一見不就露餡了,可以說夏微瀾在軍營里面認識最熟的人,也就是鐘天了,也算是同生共死,這就更不能讓他們兩個人相見了。 “這確實是……周兄的意思嗎?”鐘天有點不想相信,他把人家引為知己,卻沒有考慮到,那個人的想法,或許他真的只是隨口一說,根本就沒有想要,把他當做兄弟的意思呢。 凌訣想都不想就直接說:“這確實也是他的意思,所以你就不要再做糾纏了?!?/br> 鐘天沒想到自己這么多天找周兄,確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人家周兄根本就沒有想到他。 而且還不知道會怎么想他呢? 不過他的眼神又堅定了起來,就算是如此,但也要見到周兄,讓周兄當面對他說。 “還請世子告知,我想去見他,如果他真的不想見我,那我也就認了?!?/br> 鐘天那是一個驢脾氣,只要沒有達到目的,他就死不罷休。 凌訣有些無奈,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他見到夏微瀾的。 “你還是不要再想了。他既然不想見人,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你又何苦逼他呢?” 凌訣說的義正言辭,而且夏微瀾現(xiàn)在的身份也實在是不方便,若不是看鐘天老師,凌訣甚至有點想要殺人滅口了。 畢竟在軍營里面,也數(shù)他和周狗蛋接觸的最深,回京以后也只有他一個人,還在糾結(jié)周狗蛋到底在哪里? “世子說的也對,終究還是我魯莽了。定是我有什么方面做的不對,才會讓眾兄弟不肯見我?!?/br> 鐘天下意識的就把所有的錯都往自己身上攬,認為這都是他的錯,肯定是他做錯了事情,所以周狗蛋才不愿意見他的。 凌訣這下是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這么一個死軸的人也和他較勁什么呢? “我還有事,若是你沒有其他事情,就不要再跟著我了?!?/br> 凌訣也不是在開玩笑,他起這么早,肯定是有事情了,現(xiàn)在被鐘天攔在府門口攔了這么長時間。 “原來世子還有事情,是我唐突了,1世子快請?!?/br> 鐘天認真起來是真的認真,就連道歉也是很認真的。 凌訣也懶得與他這種人計較,老古板正直的人,也確實得罪不起啊。 他是聽線人報告羽林來了京城,所以才會這么早出門,想要去見羽林。 他本來以為,經(jīng)過那次以后,兩個人之間的兄弟情誼就算是恩斷義絕了,沒想到羽林來京城竟然還會找他。 而且桑國的使臣不是就在京城嗎?羽林這次單獨來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他好不容易快要抱得美人歸了,可不要在這個時候又出什么岔子。 和鐘天告別以后,他的一路飛馳來到和和羽林約定的老地方,他們以前就時常在這個地方見面。 其實凌訣還是有些忐忑,他怕羽林是什又來和他搶夏微瀾的,但是到底是兄弟,兄弟之情還是很重的,所以他還是,想去見見羽林,如果能夠說清楚,就絕對不動手。 到了地方以后,他就發(fā)現(xiàn)羽林早就在這里等著了,而且似乎很焦急的樣子。 “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想見我呢?!庇鹆挚吹搅柙E似乎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凌訣想笑著上去捶了捶羽林的肩,然后說:“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不想見你呢?這次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羽林也是很開心的樣子,然后說:“兄弟,你成親了,竟然都不告訴我,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成親這種大事就應該普天同慶,怎么也要告訴我一聲不是嗎?” 凌訣的笑容卻漸漸的收起來了,“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地道,你如果想要,把我罵我都可以,但是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允許你把她從我身邊帶走的。” 羽林也收起了自己的笑,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好像是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樣。 他看了看凌訣的臉,抿了抿嘴然后說:“你說的是夏微瀾,那個可以讓我心痛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