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lián)?/h1>
他有實力可以讓流言自己主動閉嘴,因為他足夠強大,所以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有時候就是要想開一點,畢竟如果你傷心了,可不會有人為你傷心,為你難過。 “聽說了嗎?昨天將軍兩次都把她抱進房間里呢?沒想到聽憨厚的一個小伙子,竟然也狐媚禍主?!币粋€婆子忍不住說。 “我也聽說了,卻是沒想到,我本來以為她是靠本事,被將軍選中的,沒想到竟然是靠著狐媚的功夫?!绷硪粋€婆子附和道。 當(dāng)所有人的起點都一樣,又給人突然變的和他們不一樣了,自然是會飽受詬病,也會被許多人說的。 “算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會是這么一個人呢?” “說的對,我們可不能惹他,萬一他和將軍告狀,我們可怎么辦呢?”婆子裝作一副受驚的樣子,然后兩個人開始哈哈大笑。 夏微瀾本來是到廚房來招東西吃的,誰知道竟然會就撞上這些事情,還把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清楚了。 夏微瀾自然是不會上去與她們理論的,這不是她應(yīng)該做的事情,而且也不是她行事的風(fēng)格。 她故意弄出來一些聲音,讓那些婆子都發(fā)現(xiàn)她,那些婆子看到下個人,就站在他們的身后,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強裝鎮(zhèn)定的說。 “夏小將,你來廚房是有什么事情嗎?還是將軍有什么吩咐?”這府里的人剛開始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稱呼夏微瀾,不然想到他好歹也是算是一名將士吧,干脆叫做夏小將了。 夏微瀾和善的笑了笑:“將軍今天還沒有吃飯,我特意來給他拿點東西的,廚房現(xiàn)在有什么讓我?guī)Щ厝サ膯???/br> 婆子連忙動作起來,若是將軍的命令,她們可不敢怠慢,畢竟昨天將軍在宴會上面殺了一個舞女的事情,他們都清楚。 一名婆子連忙討好的上前,對夏微瀾笑著說:“案上燉著湯呢,若是將軍想要,現(xiàn)在我就令人送過去,夏小將是不是也沒吃,不如留下來吃一點吧?” 夏微瀾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這么饞的人,而且現(xiàn)在讓她正常對這些婆子笑臉相迎,只怕她也不愿意的。 “不用麻煩,把我的那一份也捎帶上,我一起給將軍送過去?!毕奈懙膽B(tài)度不和善,也不疏遠,她們既然心里有所顧忌,就不會對她多做什么。 她也沒有必要去討好這些婆子,畢竟從一開始身份就不一樣,而且討好她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處,她們根本就不會記得你的好。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逼抛右笄诘恼f道。 “嗯。”夏微瀾答應(yīng)道。 這些婆子很快就準(zhǔn)備好一切,并且把湯和一些菜式到了夏微瀾的手里。 你看就是這樣,只要你有實力,有勢力,那些人就是背后嚼舌根,在你面前也不得不恭敬有禮。 夏微瀾對他們點頭笑了一下,就把東西給端走了,夏微瀾知道雖然只是聽到這婆子說話,但是她知道府里面這樣認為的,肯定不止這幾個婆子,只怕是這樣想自己的人有很多。 不過她也不在意了。 回到凌訣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凌訣已經(jīng)回來了。 “你剛剛?cè)ツ睦锪?,回來就不見你人影了,我還以為你跑了呢?!绷柙E一邊走近夏微瀾,一邊開玩笑的說。 夏微瀾微微奇怪的說:“我為什么要跑?又沒有做錯什么事情?”然后手里的托盤就被凌訣接過去了。 “我以為你昨天說要和我一起下無間地獄,是騙我的,今天就反悔了。”凌訣笑著說,畢竟這件事情如果夏微瀾真的反悔了,他也沒有辦法。 “怎么可能?我說的話當(dāng)然說話算話了,我當(dāng)然不會騙你了?!毕奈懞苷J真的解釋道。 凌訣笑了笑,沒說話,然后就把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坐下來對夏微瀾說,“坐下來吧,一起用一點,下次你可以不用專門去廚房的,叫下人送過來就行了?!?/br> 夏微瀾先開始還沒有發(fā)覺什么,后來聽凌訣這一句話不對,“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廚房?” 凌訣邪魅一笑,一邊用勺子攪著碗里的湯,一邊說“不是早就告訴你了,你身邊有我安排的暗衛(wèi),保護你的安全,你去了哪里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原來暗衛(wèi)不僅是保護自己的安全,還是用來監(jiān)視自己的,雖然夏微瀾早就知道吧,但是她一直以為凌訣不會監(jiān)視她的。 “你監(jiān)視我?”夏微瀾柳眉一豎,氣憤的說。 凌訣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湯,然后看著她的臉說:“當(dāng)然不是監(jiān)視你了,這些人只是去保衛(wèi)你的安全,只是,我今天心里有些不安,才用他們來確定一下你的行蹤而已,我不會介意的,對吧?” 夏微瀾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但是面上還是一陣平靜,她告訴自己,自己要相信凌訣,凌訣絕對不是用他們來專門監(jiān)視自己的,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而已。 “沒事?!卑渤刃χf,然后也坐下,給自己盛了一碗湯,“這湯的味道真是不錯。” “確實如此。”凌訣笑了笑,然后繼續(xù)低頭喝湯,“今早我接到探子來報,桑國的軍隊早已來到城外,而且他們都是領(lǐng)軍的大將,就是羽林。” “羽林?”夏微瀾不自覺的放下勺子,終于還是要兵戎相見了嗎? “早該想到了,不是嗎?”凌訣依然是在喝自己的湯,好像并沒有看到夏微瀾的動作。 夏微瀾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一下,雖然心里早有準(zhǔn)備,但是在此之前,他那些心存僥幸,認為就是為了避嫌,也不應(yīng)該讓羽林出戰(zhàn)的。 “是啊,早該想到了?!彼犃柙E說過,這場戰(zhàn)役,他們凌國贏的機會很大,那這樣就說明桑國會輸。 在國仇家恨面前,夏微瀾當(dāng)然沒有同情別人的道理,但是想到羽林,心里驟然一痛,就是為羽林擔(dān)心。 當(dāng)時絕情的話說的再絕情,但是也未免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