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關(guān)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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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對夏微瀾親睞有加,自然是愿意把這些東西也分一些給她的。 “多謝長公主?!毕奈懸廊贿€維持著屈膝半蹲。 長公主自然是見到了,也明白了她的誠意,雖然也不會再讓她再蹲著了。 “好了,你起來吧,既然是我的女兒,你要什么就說,這間房子里外都是我的心腹,不用擔(dān)心。你還是和剛剛一樣,叫我娘親吧。許多時候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br> 長公主看著夏微瀾的樣子,頗為欣賞,自從她的女兒過世以后,就再也沒有人甜甜的叫她娘親了。 “娘親?!毕奈懘_實是頗為動容,不管長公主態(tài)度如何,她能幫自己也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無論如何都是需要她感恩的。 “嗯,乖女兒。” 長公主終于滿意了,“邊關(guān)條件辛苦,你可要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隨他去?” 既然都承認她是自己的女兒,當(dāng)然也要為夏微瀾考慮一下,邊關(guān)的條件艱苦的連將軍的女眷都沒有幾個愿意去的。 “兩國之所以掀起戰(zhàn)事,有瀾兒的一份罪過在里面,瀾兒幼時也總是隨著外祖父強身健體,而且瀾兒外祖父一家本就是將軍世家,邊關(guān)條件辛苦,瀾兒也是早就知道的。” 夏微瀾一點也沒有掩飾,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告訴了長公主。 長公主沉默了半天,然后幽幽的說:“你一個閨閣女子,能有如此心境,也實屬不易,既然你一心想去,那我也就不便攔你了。不過我要是不派人在你身邊保護你,別怕我心下也難安,你也不用推辭,作為你的母親,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長公主是皇家公主,見識和知識面都是,比一般閨閣女子要懂得多得多,她一直以為夏微瀾也只是一個侯府嫡女,懂得也只不過是一些后宅之事,沒想到她卻有如此雄心壯志。 夏微瀾微微驚訝,還以為長公主只喜歡那種嬌滴滴的小姐,并不喜歡女孩子有太大的志向,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支持自己。 “多謝娘親?!奔热婚L公主都這樣說了,她自然也沒有推辭的道理。 “你也不用與我客套了,我有一些事情還是要與你先說清楚,誰說你是我的義女,也算是有個身份的人,只是這個身份委實不太高,現(xiàn)在皇上暫時答應(yīng),也只不過是看在戰(zhàn)王的面子上,若是等他以后找到了機會,并不會讓你能夠順利的與凌訣成親,我也把話說在這里了,這件事情上我并不能幫你什么。” 平寧長公主自然是知道宮內(nèi)的一些秘辛,這些話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就算是夏微瀾也不行。 皇上對于凌訣的婚事正是看中了,不然也不會讓凌訣拖到了二十,還未成親,丹丹說夏微瀾這個長公主養(yǎng)女的身份,根本就不能讓皇上覺得她配的上凌訣。 夏微瀾微微有些苦澀,確實他們的身份從一開始就不相配,若不是凌訣堅持到了現(xiàn)在,她又怎會還與他糾纏如此之久。 但是她打起精神來對長公主說:“多謝娘親提醒,只是此事從一開始就不止我一個人說的算,我愿意為了凌訣,也為了自己努力這一把?!?/br> 平寧長公主只是默默的看著夏微瀾,出身事情實在是天注定的,就算是努力,也不可能說重新再投胎一把,只是她也不想打消夏微瀾的積極性。 “你自己看著辦吧,今日已經(jīng)不早了,你還是早些歇息吧。”平寧長公主還是不想太打擊她,夏微瀾今天才從天牢里面出來,前幾日在里面必定是受苦了,今日就讓她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 “瀾兒明白,娘親先去歇息吧?!毕奈懝Ь吹牧⒃谝慌?,但是長公主說了,不用多禮,但是她還是有些拘謹,畢竟這一直都是自己需要高高仰望的人,今日卻變成了自己的娘親,心里還是沒有過自己那一關(guān)。 夏微瀾送走了長公主,微微松了一口氣,雖然說凌訣跟她交代過了,長公主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嚴肅威嚴的人,其實私底下還是很平易近人的,但是真正面對這個人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更加莊重一點。 應(yīng)該就是皇家公主的威儀吧。 凌訣被長公主趕回了自己的府邸,戰(zhàn)王早就在那里等著他了。 “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與你交代,卻一直找不見你的人。”戰(zhàn)王對于子女一直都是很放松的,他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了,偏偏就是看不明白自己這個嫡子到底是何心思。 “父王可是有何要交代于我的?”凌訣知道戰(zhàn)王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向來是不會理會他的。 “請問你在陛下面前夸下???,我也不反駁你,但是過幾天你就是真正的要遠赴邊關(guān)了,你可想好了該怎么做?” 戰(zhàn)王認為凌訣聰明是聰明,但是畢竟沒有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人,是不明白戰(zhàn)場上是有多殘酷的。 “父王可是有什么要囑咐我的?”凌訣笑了笑,不先說自己的計劃,反倒是反問戰(zhàn)王。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真正的胸有成竹,還只是紙上談兵,你要知道,那你是將軍,那你負擔(dān)的可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性命,而是千千萬萬將士的性命,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妄為?!?/br> 戰(zhàn)王也算是征戰(zhàn)多年了,他對于戰(zhàn)場上的自然是最清楚不過了,別人都說虎父無犬子,但是他卻沒有教過自己兒子,任何關(guān)于戰(zhàn)場上面的事情。 昨日若不是他主動請命,戰(zhàn)王就會自己去了,不過現(xiàn)下說這些都已經(jīng)晚了,戰(zhàn)場之事絕對不是兒戲,也由不得他胡來。 “我還以為父王是支持我的,我既然敢主動請纓,自然是有了退兵之策,父王不必擔(dān)心?!?/br> 凌訣知道戰(zhàn)王一向是不善言辭,總是會把自己的關(guān)心藏在一大堆大道理之內(nèi),這不是他自小聰明,能夠聽出這弦外之音,他也會認為,他在意的從來都不是自己,而是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