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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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貍想到幾日前在賀霖面前恥高氣揚的步六孤氏,嘴角的冷笑就越發(fā)深厚起來。 那么一個女人當年步六孤肇怎么不下手狠點,直接殺了算了,反正步六孤肇連步六孤榮另外一個女兒都殺的利落,怎么不干脆一點,全殺了算了。 到了如今留下這么一個禍患要來讓他收拾。 佛貍幾歲的時候就親手害死過一個庶出的弟弟,聽到那個幼弟死的莫名其妙,他沒有半點害怕,反而有一種狂喜,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原來殺人也不過是如此的簡單,尤其是這些嫩嫩小小的生命,只要做些手腳,說不定就能沒聲沒息的斷了氣。 他想著要怎么讓八郎死的難看些,一想到步六孤氏哭天抹淚,披頭散發(fā)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渾身興奮的顫抖起來。 是啊,他要送一份怎么樣的厚禮給他這位新家家呢? ** 因為賀霖懷孕,所以李諢也不急著讓李桓回洛陽了,甚至還有將賀霖留下來的意思,畢竟婦人懷胎,從晉陽到洛陽又這么遠的路,長途跋涉,要是腹中胎兒有個什么不好,那就真的哭都沒用了。 想起那個投日入懷的夢,李諢怎么都要對這個孫子要高看一眼。 賀霖聽到李諢這個想法,立刻讓李桓去說,她滿心的不想在晉陽,步六孤氏對李桓一系正虎視眈眈,她留在晉陽是要送羊入虎口呢? 步六孤氏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她可不知道。 最后還是以婦人懷孕三月之后便胎穩(wěn)了,而且賀霖生母崔氏在洛陽,到了生產(chǎn)的時候也好有個照應(yīng)等一系列理由給搪塞過去了。 李諢也知道步六孤氏就不會去細心照顧懷孕的兒媳,而且在他心中崔氏的確要比步六孤氏要可靠許多。 也只有同意了。 平常人家,新婦過門,夫妻恩愛的,幾個月都能傳出好消息。而晉王世子妃進門兩年多了才有個好消息,而且世子和晉王滿當當?shù)暮笤翰煌?,也沒有個什么妾侍,于是就顯得這一胎的可貴。 這邊還只是在安胎,那邊就有人祝賀李諢得孫子了,真的是怕賀霖不緊張。她牛皮吹了出去,李諢自然是以為這胎是個孫子,而且還別提那個夢。 開枝散葉,有孫輩自然是好事,恭賀的人一多,李諢也難免放開了元妃去世以來的禁忌,在大丞相府中擺開宴席,大肆慶祝。 宴席之上歌舞美酒自然是少不了的,賀霖懷著孩子,不用去湊這份熱鬧,而且李諢也怕她出來一個不小心摔著就不好了,他以前也看過賀昭懷李桓,婦人懷孕頭三個月,是最容易流掉的,當年李桓之后有兩個也是前三個月里不明不白掉了。 不然現(xiàn)在嫡出的子女恐怕會更多。 前頭宴席開的正熱鬧,那些胡姬也穿著大膽的涼快衣裳跳起龜茲舞來,渾圓的腰臀和豐滿的胸部不斷抖動看得宴會上的一群男人蠢蠢欲動,那邊李桓是見多了,他此刻正和一群和李諢留守晉陽的臣僚喝酒。 那些臣僚是擺明了要給李桓灌酒,男人之間多少事就是在這種酒色中談了的,尤其這位世子還真的半點都不簡單,臣僚們也本著能巴結(jié)那就多巴結(jié)一點的心,多多給李桓敬酒。 很快李桓身邊的酒樽就快空了,有奴仆見著就去拿酒。 庖廚里因為前頭酒宴的事情忙的一塌糊涂,廚夫們自然是不用多說,一個個忙著將那些菜肴料理精細,就算是膳奴們也是腳不沾地團團轉(zhuǎn)。 “快點快點!”那邊管事的扯著嗓子叫道,“前頭大王正在宴請客人呢!都動作快點!” 奴仆們從酒窖中將一壇壇的酒搬出來,搬到外頭去,一會兒就要選個干凈地方給倒到酒樽里頭。 那些酒樽很快就有人來提了,有個奴仆抱著酒樽快步走開,走到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左右張望一下,悄悄將酒樽的蓋子揭開,從袖子里摸出一包藥粉,打開了全撒在里面。 前面那些男人在逍遙快活,女眷這邊也不賴,步六孤氏罕見的心情很好,面上的笑多的快讓眼角給出了笑紋了。 她一手持著羽觴,一個侍女趨步到她身邊蹲下來在她耳旁悄聲說了些什么,步六孤氏聽完侍女的話,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深了。 她看向一旁的高氏。 “來,阿高,喝酒?!闭f罷,讓身邊侍女親自給她斟酒。 高氏年輕,突然聽到自己被正妃點名,立刻高高興興的接過侍女遞過來的酒,“妾多謝王妃?!闭f罷,仰頭一口氣飲完。 王氏坐在另一邊,她看到方才步六孤氏和那侍女說話時候嘴角的笑變得有幾分陰森。 世家里后院比較規(guī)矩,并沒有多少陰私,但是在這大丞相府,卻由不得她不小心翼翼。 “看來你很喜歡這個西域葡萄酒,就送給阿高好了?!闭f罷,步六孤氏讓人將一只酒樽給擺到高氏身邊去。 王氏瞧著,眉頭蹙了起來,不過當著這么一眾人的面,她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叫過侍女讓自己兒子的乳母今夜讓孩子早些睡,別再鬧騰。 酒宴上李桓被人灌了不少酒,案上的rou沒怎么吃,倒是酒被灌了幾樽,這酒他原本也是喝的慣了的,但是今夜,不知道端上來的酒是格外烈還是怎樣,喝下去他竟然有幾分頭暈?zāi)垦!?/br> “這酒還當真是好酒啊?!彼畔率掷锏拇笥x,伸手揉了揉太陽xue,對著身旁的人笑道。 “世子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立刻有臣僚說道。 李桓笑笑,沒有接下去。 他的確是有些醉了,甚至看東西都是虛實不定三四個影子的。 此時酒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那些事情要說的基本上說的差不多都已經(jīng)講完了,也沒多少事情了,他便讓人和李諢說了一聲,自己起身往自己房里慢慢走去。 在李諢的大丞相府中,去哪里完全是靠著自己的兩條腿,他在兩個小廝兒的攙扶下,越發(fā)的醉的厲害,路還走了一半,他就直直的倒了。 小廝兒趕緊的扶住他,這故意走的是偏僻的道,一路上也沒幾個人,兩小廝兒一望,立刻就拖抱起他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院子,屋子里頭只是點著一盞孤燈,兩人扛著李桓進去吱呀一聲進了門,帶起的風將那盞燭火都弄得搖曳不止。 屋內(nèi)的床榻上已經(jīng)躺了一個婦人,他們把李桓抱過去,放在那婦人的身邊,擼掉兩人腳上的錦履,脫去他們的外衣,就連中衣都被撩開了。李桓原本就酩酊大醉,根本察覺不到外界。 躺在那里更是沒有半點知覺。 弄好一切之后,兩人退了出去,關(guān)好房門。 宴席之后,李諢到步六孤氏這里留宿,步六孤氏雖然人已經(jīng)到中年,也沒有少女那般鮮妍動人,但他還真的喜歡到她這里來,前皇后,還有他以前頭上的步六孤榮,這一切夠的讓他好好品嘗其中的滋味了。 這當年一介鎮(zhèn)兵爬上國母鳳榻的滋味,不能不說不美妙。 步六孤氏不耐煩服侍他洗漱,甩手給那些侍女們,李諢也不生氣,樂呵呵的讓侍女來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