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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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這兩個訊號卻是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這無疑說明我的假設(shè)都是不成立的。或許這里面有什么延時,也或者是我捕捉的訊號本就不夠明確,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根本無法通過訊號的強度變化來找出目標(biāo)位置的。 赫然間,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裂開似的。沒想到,繞來繞去,居然還是一個死胡同!想到此,被屏蔽了特異功能的我,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股狂躁。 這他媽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 見到我神色有異,一會兒興奮一會兒癡呆的樣子,蘭彩妍小心地推了我一下,問:“周老板,你又神叨什么呢?剛才干嘛摸我meimei的衣服?” 我還沒有緩過神來,因此并沒有理她。 蘭彩妍卻又湊過來,接過了我還拎在手里的籃筐。 “這玩意兒能吃不?”大明星從里面捏了一顆漿果出來,“在船上,你的表情可是很給力啊!” 我無奈搖頭,而后悵然嘆了口氣,這才沒好氣地說:“好不好吃,自己嘗嘗不就知道?” “我才不會上當(dāng)!”蘭彩妍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在放下漿果之后繼續(xù)跟我矯情,說周老板你那背包呢?里面的那些好吃的還在不在??? 我說,你不是說過,打死你也不吃嗎? 誰知,我說完之后,蘭彩妍居然沖我嗲聲嗲氣地撒起了嬌:“嗯嗯……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嘿!這妞兒的思維方式還真是叫人不好招架! 在我剛想告訴她有關(guān)背包的實情時,她卻已然看清我的身后什么都沒有了。 “真的……沒了?” 蘭彩妍失望地看了春丫一眼。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想要給春丫弄點吃的??墒?,我真的什么也沒有了。 “周老板,你看,你挺紳士的……”誰知,蘭彩妍在簡短的失望之后,居然還是沒有就此放過我的意思,繼續(xù)用那種叫人骨頭都能碎的柔聲哀求,“你看嘛!我這衣服緊貼著身子,實在太涼,要不……你把你保暖內(nèi)衣……” 切! 我登時咽了口唾沫,沒想到,吃的不成,她又在打穿的主意。 不過,我老周那是什么人?半個心眼兒就夠應(yīng)付的了! 聽到大明星的要求,我立刻就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接著我就伸手去拉我潛水服的防水拉鏈。 蘭彩妍見狀頓時喜笑顏開。然而,我拉鏈還沒拉穩(wěn),卻突然把視線轉(zhuǎn)到了姜瀾那邊。姜瀾正在那塊石碑面前仔細研究著,我立刻抬起頭故作驚詫地沖她說:“怎么了,怎么了姜瀾?是不是有新發(fā)現(xiàn)?” 接著,我不等蘭彩妍有所反應(yīng),起身一躍就朝著石碑飛了過去。 “哎?周……周老板……你……” 等蘭彩妍再回過味兒來,就只剩下了結(jié)巴的份。 不過,鬧歸鬧,我周老板可是一個大老爺們,再怎么著也得照顧著人家大明星點兒。那時候,我只是打算跟蘭彩妍開個小玩笑,晚脫一會兒衣服而已。 當(dāng)我來到石碑之前的時候,姜瀾已經(jīng)緊鎖著眉頭研究那些碑文老半天了。她并沒有留意到我和蘭彩妍的玩兒鬧,在聽到我剛才的問話之后,她很認真地跟我說: “你們還是過來看看吧!這東西……” 姜瀾一面說話一面搖頭,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極不尋常的情況。 我這才意識到這塊石碑的重要性,想想也是,那位小道士應(yīng)該不會是平白無故把我們領(lǐng)到這里的。 這塊石碑上到底寫著什么? 蘭彩妍站在我的身后本想繼續(xù)追我的衣服,誰知在聽到姜瀾的話之后,她同樣認識到了石碑的重要,趕緊跟著我也來到了石碑面前。 “呦,楷書!”只看了一眼,蘭彩妍就脫口而出,“字體秀美圓潤……”在凝神琢磨了一秒鐘之后,她一拍大腿,“館閣體!錯不了!” 我因為不懂,所以沒有出聲。但看著蘭彩妍眉飛色舞的樣子,說得倒是挺煞有介事的。 “清代的官方字體,呵呵……”蘭彩妍說著就上前把文字仔細觀察了一番,隨后又道,“這種字追求光、亮、黑、勻,當(dāng)然,那是說的毛筆,換做碑文,我就不甚了了了!我只是聽我?guī)煾嫡f過,館閣體這種字好看,但沒有性格,所以現(xiàn)在真正的大家們很少有練這種……” “行了,大姐!stop!”我立馬沖她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真心看不慣她那種賣弄的高姿,便打斷她說,“你要是真有本事,咱還是先研究研究它的內(nèi)容吧!行不?” 蘭彩妍斜著瞅我一眼,似要跟我爭執(zhí)。 而在這個時候,姜瀾卻指著碑文再度說話:“我覺得,我們想找的那個答案——就在上面!只不過,事情可能要比我們想象得要——嚴(yán)重得多!” 聽到這話,蘭彩妍非但眼睛一下擺正,嘴卻也同時張得老大! 134、馭鶴仙年 “西夷之地,隴山南麓,xx貫通,往來x縱……”蘭彩妍認真地研讀那些碑文,由于石碑上很多字跡已經(jīng)破損,因此才會弄出那么多“x”來。 從開頭的這幾段文字上看,此碑文很可能記述的是關(guān)于這個地方的來歷。我們幾個也不由得感到一絲興奮,一時間全然忘記了自己的精疲力盡。 果不其然,在蘭彩妍又讀了一段佶屈聱牙的文字之后,文章似乎真的進入到了正題: “瞧!有了有了!瞧這里……”蘭彩妍眼珠子瞪得老大,她指著碑文念道,“瀧水河鎮(zhèn),松濤聞名,廟臺高筑,香火繁盛。販夫走卒,行x山間,乃往來繁茂之地,昌盛之所……” “原來,這個地方就叫瀧水河!”蘭彩妍讀到這里,用心琢磨了一下說,“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歷史上真實存在的地方。姜瀾說的沒錯,這里不光是一個山間驛站,還是一個極為繁華富庶的城鎮(zhèn)?!?/br> “這個所謂的‘松濤聞名’,”我插嘴道,“應(yīng)該指的就是松濤觀。老三曾經(jīng)說過,堰塞湖上唯有范家島地區(qū)叫這個名字,看來此地當(dāng)年真的是有這么一座道觀的!” 姜瀾點頭同意:“我們在水下見過的,很可能就是這座道觀。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松濤觀這個地區(qū)的地貌很可能曾經(jīng)發(fā)生過翻天覆地的巨變!” “滄海變桑田!”我加了一句。 “錯,”蘭彩妍隨即挑出了我的毛病,“道觀都被埋在了水底,應(yīng)該是桑田變滄海!” 這小妞兒!我被她弄得快要無語。 沿著碑文往下,我們?nèi)齻€又連認帶蒙的鼓搗出了一大段文字來。這一大段文字應(yīng)該記述的都是有關(guān)這個瀧水河鎮(zhèn)的一些相關(guān)背景,比如鎮(zhèn)中駐有什么什么司,什么什么長,還有鎮(zhèn)中有哪些大戶之類。 由于都是古文,而且文字殘缺,我們讀得也是一知半解。讀完這段文字,碑文已經(jīng)過了大半。我不免開始擔(dān)心,如果這石碑上都是有關(guān)這個龍水河鎮(zhèn)的縣志來歷的話,那恐怕我們還是無法揭開這里的謎題。 誰知,等到我們繼續(xù)讀下去之后,情況卻忽然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zhuǎn)彎。只見后邊的那一段文字中,竟然真的是詳細地描述到了這個瀧水河鎮(zhèn)曾經(jīng)遭遇的巨變,其中也道出了這里因何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答案! 只不過,在得到答案后,我們?nèi)齻€卻并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釋疑,反而越看越是心驚。老天??!這個答案,叫我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誰也不可能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 只見那古舊的碑文上,在瀧水河鎮(zhèn)的介紹過后,上面的文字竟是陡然一轉(zhuǎn),開始描述起了那個一直叫我們捉摸不透的松濤觀來。 起初的時候,蘭彩妍也不管念的字到底對不對,便全都一股腦地將其讀出了大部分來:“古觀微塵,歷尊遠史,xxxx……xxxx……其凌霄登云殿內(nèi),地宮脊側(cè)有一無蓋紅棺,粉光瑩瑩,透如薄晶。相傳,此棺乃開隆福壽祖師所造,后為歷任方丈登化x之。聞?wù)撸牍缀?,金身飄然,馭鶴仙年,xxxx……” 這一大段的碑文由于受到那道巨大裂紋的影響,往往一斷就是好幾個字,所以有的地方我們是連蒙也蒙不出來的。 但饒是如此,短短幾行文字過后,我們?nèi)齻€已然是看得心潮澎湃,波濤洶涌。 我滴個親姥姥!看來,這個鬼地方的一切玄妙詭異,均是和這個所謂的“紅棺”有著莫大干系的! 那段文字,我雖然不是非常明白,但是字里行間所透出的意思卻也是大體能夠領(lǐng)悟出來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曾經(jīng)親眼目睹過那個凌霄宮中的“紅棺”!當(dāng)時,我們就是被那個東西給吸到這里來的! 靠,真的有那么邪乎嗎? 這個“紅棺”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你……你們看??!”當(dāng)時,碑文還沒有完全念完,但是蘭彩妍卻并沒有繼續(xù)念下去的打算,“咱們先別著急,先捋一捋,把它弄明白嘍!” 見我和姜瀾不置可否,蘭彩妍又比劃著她的玉手沖我們說:“這樣吧,我現(xiàn)在用白話文給大家翻譯一下,要是你們認為有不準(zhǔn)確的地方,可以打斷我啊!先看前邊,前邊說什么‘古觀微塵’,是不是指的這個道觀非常渺小,像塵埃一樣?” “是歷史久遠的意思!”姜瀾淡淡地說。 “哦……”蘭彩妍若有所悟,“那么……也就是說,這個道觀很有歷史,享受世人尊崇已經(jīng)有了很長的時間?但……到底久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瞧,這里已經(jīng)看不見了!” 蘭彩妍指了一下石碑上的裂紋,那里的幾個文字已經(jīng)沒有了。而后,她繼續(xù)翻譯: “咱們就先不管這道觀究竟建于哪一年了,總之很久就得了!再往后看吶,最邪門兒的,就是這道觀的凌霄寶殿里有一個……嗯……有一口紅色的棺材!大棺材,還沒有蓋兒,然后棺材還是透明的,還會發(fā)光,發(fā)紅光!” “我記得,好像是粉紅色的光來著?”我回憶著插了一句。 “嘖,這個不重要,wait a sed(等一下先),”蘭彩妍沖我擺了擺手,又看著后面的碑文繼續(xù),“傳說,這個棺材是一個什么什么祖師造出來的,它的用處就是將……將……將……” 蘭彩妍“將”了好幾回,終于忍不住抬頭問姜瀾,這個“方丈”到底怎么解釋?不是少林寺才有方丈的嗎?這里可是道觀! “一樣!”姜瀾干脆回答,“僧道一家,這個稱呼是可以通用的!” “哦,”蘭彩妍明了,“那就可以這樣解釋,這個紅棺材是為了給那些方丈們死后登仙而用的,可是……一口棺材怎么能給那么多人用?還有,后面的‘金身飄然,馭鶴仙年’又是什么意思呢?” “這不簡單?”我立刻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給出了解釋,“金身飄然,就是指方丈的尸體在進入紅棺之后,就飄起來了,飄飄然嘛!馭鶴仙年,就是飛起來之后,老方丈就可以駕著仙鶴到神仙家去過年了!” 135、浩劫 可能是我的解釋太過霸氣,連春丫都被我給吸引了過來。 “沒想到,這還是個神話傳說!”我略帶自嘲地哼了一聲,而后沖正用白眼看我的蘭彩妍說,“我看,咱們還是先把碑文全都讀完,再下定論吧!” 碑文再往下,還有較為亢長的最后幾段。我們這時也全都注意到,這尊石碑的碑文并不是寫滿了整個石碑的。到碑文結(jié)束的地方,只是用去了整座石碑的三分之二而已。而且,叫人蹊蹺的是,這碑文似乎并沒有完全刻完的樣子。 “你們看,這后面的文字好像刻得較為倉促,筆力已經(jīng)不如上篇那樣有力!”在蘭彩妍的指點下,我們很快看到,下半闕的碑文的確是刻得較為膚淺潦草,似乎刻碑人很趕時間。 也正是因為如此,后面的許多文字更是模糊不清,難以辨認。 那時候,不用誰提醒,大家自然全都知道這剩下的碑文有多么得重要。蘭彩妍急忙用袖子拂去了那里的塵土,繼而一個字一個字地仔細辨認起來。 起初的幾段文字我們還能勉強看清,但到了后面,我們則需要很耐心地分析猜測,才能認出個大概其來。盡管文字很可能不太準(zhǔn)確,但經(jīng)過了一番努力之后,上面大致的意思,還是被我們給鼓搗了出來。 在介紹完了松濤觀的紅棺之后,后面的文字果然是著力描述出了一場——浩世劫難! 由于那些文字很難再用原文敘述,我便只能將其的大概意思翻譯如下: 碑文說,在庚子年的歲尾,西北方鬧了匪患,朝廷便命令西北一個什么什么府派出一支上千人的軍隊前來鎮(zhèn)壓。 然而,當(dāng)這支隊伍行至瀧水河鎮(zhèn)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還未剿匪之前就在此地發(fā)生了變節(jié)。 據(jù)說,起因是當(dāng)時那支軍隊的最高頭目,一個叫做什么什么將軍,他的家突然莫名其妙地被朝廷給抄了,他的家人也全都命喪當(dāng)場。 將軍聞訊大怒,當(dāng)即率軍反叛,打算殺回去替家人報仇。然而軍心難定,他的將領(lǐng)還有士兵們可不想背上叛國的罪名而被誅九族,自然有人不服從命令。于是乎,軍內(nèi)隨即產(chǎn)生了內(nèi)訌火拼,當(dāng)場死傷無數(shù),血流成河。 到了最后,軍隊潰散,將軍就只剩下了自己親信衛(wèi)隊百余人。將軍眼見報仇無望,干脆就地揭竿而起,搖身一變成了官匪! 如此一來,瀧水河鎮(zhèn)的居民則就率先遭了秧。這幫殺紅了眼的官匪當(dāng)即就在鎮(zhèn)里展開了令人發(fā)指的勾當(dāng)。 雖然他們僅有區(qū)區(qū)百人,但是他們個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武藝高強,鎮(zhèn)上的護衛(wèi)隊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據(jù)碑文所說,這幫喪盡天良的官匪在占領(lǐng)了瀧水河鎮(zhèn)之后,就開始強jian婦女,燒殺搶掠,短短幾天就將整個瀧水河鎮(zhèn)搶掠一空。 然而,在完事之后,那個貪心的將軍仍不知足,竟然帶著隊伍殺上了——松濤觀! 松濤觀在當(dāng)?shù)孛曪@赫,歷來香火旺盛。將軍帶人上山后,很快就將觀內(nèi)的珍寶搶奪到手,并且將道士們?nèi)伎刂屏似饋怼?/br> 貪心不足蛇吞象。已經(jīng)搶劫了無數(shù)財物珍寶的將軍居然還是不肯收手,沒多久,他竟然又打起了那口紅棺的主意。 紅棺乃松濤觀的鎮(zhèn)觀之寶,道士們自然不肯輕易交出,當(dāng)即和這幫官匪發(fā)生了沖突,但是道士們?nèi)松偈轿?,根本就不是官匪的對手,很快就被?zhèn)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