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遇見深井冰、養(yǎng)妃為禍:迷倒世子爺、[重生]病嬌男二你站住、重生之盛寵、世子別跑,山里有個小甜妻、雇主觀察日記(作者:三千琉璃)、嬌花養(yǎng)成記、我爹是皇上、一代城草、冷傲影帝的秘密:小妻難追要給力
郝教授一聽也對,于是再不反駁。 可誰知就在我們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一聲口哨卻忽的從我們頭上傳來。 我們清楚地知道,除了我們和敵人,這個黃金城內(nèi)不可能還有別的活物存在,因此,這聲清脆的口哨絕對不會是什么鳥叫。 于是,我趕緊舉起了手里那撿來的彎刀,擺出了一副即將舍身取義,與敵人同歸于盡的英勇姿態(tài)。 結(jié)果,隨著我們抬頭那么一看,沒想到,吹口哨的居然是那位納西族的小伙子——茨若。 只見茨若從高臺邊上的一棵樹后頭,急急地沖我們擺手,那意思似乎叫我們快點兒上去。 這個時候見到茨若,真是太好了,我們自然是大感寬慰。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猶豫什么?趕緊連拉帶拽地朝我們早先經(jīng)過的那塊長滿參天大樹的高臺上爬去。 剛一上去,我們就看到在遠(yuǎn)處的某棵大樹后頭,小綠瑤正在朝我們揮手。尤其是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小姑娘更是喜出望外。 等我們到了跟前,父女倆趕緊緊緊地?fù)肀г诹艘黄稹?/br> 我正要埋怨她為何不在原地等待,誰知茨若卻拉了我一下,隨后指向了樹叢的深處。 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就在這些樹群的后頭居然立著幾間獨立的小屋,那小屋十分低矮,而且沒有窗戶,只有一個沒有門的入口,面對著我們。 “來……快進(jìn)來吧……這里面好大的!” 擁抱完畢,綠瑤趕緊領(lǐng)著我們朝那入口走去。由于追兵隨時都可能在身后出現(xiàn),我們幾個便沒有多想,也全都跟了過去。 小屋的入口處是一條向下傾斜的斜坡,斜坡表面十分光滑,也十分開闊。 沒走多遠(yuǎn),我們居然還撞到了兩個用扁擔(dān)抬罐子的金人??催@倆人的表情,似乎他們抬的東西很沉的樣子。 不過,他們抬的罐子由于吃重不起,早已掉落在了地上砸出了一個缺口,而且從缺口處還流出了以前應(yīng)該是液體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卻全都變成了金子般的固體。 我懷疑,這罐子里原先裝的東西很可能是酒,這倆人不過是在往上抬酒呢! 看著朝下而去的甬道,我這才有所明白??磥?,這間小屋應(yīng)該是個通往地下的入口,而下面則很可能是個儲存糧食等物品的地窖。 為此,我不禁暗暗擔(dān)心,但愿這個地窖足夠龐大!否則,等敵人追過來之后,豈不會變成甕中捉鱉? 沿著斜坡往下,沒走多遠(yuǎn),就覺得那刺眼的光芒有了好轉(zhuǎn),眼睛亦是變得舒服了許多。不過,這里頭雖然見不到光,但由于一切都變成了金子,依然還是十分亮堂的。 接著,里面的空氣也變得略微潮濕了一些,叫我們早先急躁的心情稍稍有所緩和。 一眨眼,我們就走出去了二三十米的樣子。 當(dāng)我看到斜坡從眼前分出了三條岔路之后,心里這才稍稍松了口氣。看來,這個地窖的規(guī)模還是很大滴,如此大的地窖,那么它的出口也自然就不止一個了? 如此倒是不錯,就算敵人追了進(jìn)來,那也夠他們尋找好一段時間的了! 面對著岔路口,我們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在綠瑤的帶領(lǐng)下,朝正中間的甬道走了進(jìn)去。 沒走多遠(yuǎn),我們就發(fā)現(xiàn)這條甬道的兩側(cè),居然又接二連三地出現(xiàn)了不少向下而去的樓梯。 我們不覺感嘆,看來,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不是這個地窖規(guī)模大小的問題了,而是我們會否從這里迷路? 為了不至于亂騰,我們依然沿著大道朝前而去。 走了大概有那么幾分鐘,甬道前方便冒出了一條向下而去的寬闊的樓梯。等我們沿著這道樓梯走到盡頭之后,我們已經(jīng)足足下降到了地下十多米處了。 雖然這里是地下,但由于金光在閃,我們依然可以看清這里的全貌。 只見樓梯盡頭乃是一個較為寬闊的地下大廳,大廳內(nèi)則整齊擺放著不少一人多高的大缸,有的上面還搭著梯子,甚至還有扛著麻袋的人在上面行走。 當(dāng)然,無論是大缸還是那些人和梯子,都早已變成了金子。 看樣子,這里應(yīng)該就是個釀酒的地方。 見到此情此景,我們在驚嘆之余,卻并沒有過多停留,而是隨便選了條不起眼的小路,繼續(xù)朝著深處走去。 就這樣,我們在這里一直又饒了10多分鐘,才最后在一個異常高大的大缸后面停了下來。 雖然此地仍然危險,但我們必須得停下來調(diào)整了。 老人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說,關(guān)鍵是姚娜的情況,已經(jīng)變得很糟。由于失血過多,她的臉早已變得慘白,氣力盡失。 在大家安頓下來之后,我急急地去翻姚娜的背包,試圖給她處理傷口。 誰知,綠瑤卻顫顫巍巍地拉了我一把,問: “周老板!你……你怎么樣?還是我先幫你吧?” 見到綠瑤等人全都用一種異樣而別扭的眼神看著我,我這才忽然明白過來。由于我渾身上全都是血,看上去好像我受的傷更加嚴(yán)重似的。 而且由于血液凝固干涸,還逐漸地冒出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大家不太舒服。 “我沒事!”我趕緊搖頭,“不是我的血!” “孩子!”郝教授試探地問,“你……以前看過醫(yī)生沒有?” 我知道,這老人肯定還在為我喝人血的事耿耿于懷,可現(xiàn)在我沒有功夫跟他解釋什么。便搖頭說,我沒病,看什么醫(yī)生? 接下來,我便不再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為姚娜檢查傷口。 由于我身上也有不少傷,所以雙手總是不住打哆嗦,在給姚娜脫衣服的時候,還差點碰觸到姚娜的傷口上。 “喂!”我抬眼看了一下眾人后,沖綠瑤喊道,“過來幫忙?。裤吨墒裁??” 綠瑤一直盯著滿身是血的我發(fā)呆,聽到我的喊叫,這才如夢方醒般地過來幫忙。 當(dāng)我們合力將姚娜的上衣脫下之后,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傷原來已經(jīng)非常嚴(yán)重。尤其是早先被隱身人砍到肩膀的那一下,已經(jīng)包扎過的傷口因為用力過度而再度裂開了,鮮血仍在止不住地往外冒。 “這……這……這怎么行?” 綠瑤看到后亦是變了臉色,急急地說,這必須得止血、縫針!否則就來不及了! 聽到這話,我趕緊翻找姚娜的應(yīng)急包。還好,里面的東西倒是一應(yīng)俱全。 我立刻將所有的東西塞給綠瑤,叫她快點兒給姚娜縫針。 綠瑤卻為難地?fù)u頭,說她從來沒有做過,怕做不好! 我則急急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硬拉到了面前。說,這個時候,你不做,還有誰能做? “可是……可是……” 綠瑤顯然非常害怕,依然在掙扎退縮! 就在此時,只聽旁邊一人說道: “#@¥%……*” 接著,我就見到茨若來到了我的面前,而后將抄起那些針線什么的,就開始熟練地鼓搗起來。 我大感意外,沒想到這位納西族小伙居然還有這么一手?這才終于放開了被我捏疼的綠瑤。 綠瑤則趕緊為姚娜清理傷口,準(zhǔn)備著給茨若打下手。 姚娜則叫我將藥包里的止疼劑給她打在胳膊上,隨后,還叫我把那黑色的眼罩摘下來給她咬在嘴上。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之后,茨若終于動手了。 真想不到,這么一個威武雄壯的大小伙子,拿起針線來,卻是如此嫻熟。只用了十來分鐘,姚娜肩膀上的傷口就被他縫合好了。 傷口縫合后,綠瑤便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為姚娜包扎。 不過,姚娜身上的傷可不止這一處,在她的右胳膊外側(cè),以及右腿外側(cè),還有著兩道較深的傷口,同樣需要縫針。 于是,茨若再接再厲,又耗了20多分鐘,這才終于將這些傷口全部縫合。 我則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了一下,這一次姚娜總共被縫了33針! 33針! 我清楚地知道,縫針的滋味有多么得“美妙”!因此,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緊緊攥著姚娜的手。 姚娜也的確是個堅強得超乎想象的女人,縫針期間,她愣是咬牙沒有出來一聲。 不過,透過她額頭上不斷涌出的汗水,卻是可以想象得到,她需要忍受的,是何等的劇痛! 見到姚娜如此吃苦受痛,我在為她疼惜的同時,更是對酸石榴那幫沒人性的雇傭軍產(chǎn)生了難以磨滅的殺意。 我暗自下定決心,再叫我碰到他們,一定要將姚娜的痛苦加倍奉還給他們! 87、魔法詛咒? 姚娜的傷口被處理完之后,卻顯得更加虛弱。 按理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應(yīng)該撤了??墒强粗δ鹊臉幼?,我們卻都不愿叫她再歷顛簸,便全都待在原地沒有動彈。 “老周!”綠瑤看著我還是有點兒畏懼,“你把你臉……擦擦吧?” 我心說話,血都干了,還擦個什么勁兒? 不過,綠瑤的話卻叫我赫然想起,該死的,我身上可也是有著傷的!我前后被那隱身人的梅花鏢擊中過兩次,后背上好像還被他們給劃了一刀。 此時,也不知什么情況了? 于是,我趕緊撩開自己的衣服,叫茨若幫我瞧看一下。 結(jié)果,經(jīng)過茨若的檢查,卻發(fā)現(xiàn)我身上傷口雖多,但沒有一個像姚娜那樣嚴(yán)重的,似乎唯有肩膀上中的那一鏢稍稍有些深而已。 由于梅花鏢的鏢尖上有倒刺,被我用力撕扯下來,所以這一下扎得非常疼。 見到我那血rou外翻的樣子,我這才感覺到了久違的疼痛,當(dāng)場疼得呲牙咧嘴,直叫娘。 綠瑤等人看得更是發(fā)呆,似乎從未見過我這樣的人。 在茨若為我進(jìn)行了簡單的消毒和包扎之后,我又赫然想到,我的腳上可也是中過槍的。中槍的那一下,我感覺自己腳趾頭好像都被崩沒了似的。 想到此,我趕忙脫下鞋子仔細(xì)查看,果然見到右腳的大腳趾頭那里都是一片粘稠的血跡。 我暗叫不好,趕緊用紗布擦拭了幾下,當(dāng)血塊被擦開后,我終于欣然地見到我那還依然健在的大腳趾頭。 還好,那一槍雖然打爆了我的鞋子,卻只是擦傷了我的腳趾頭而已,并沒有全部拿下。估計當(dāng)時腳趾頭被打木了,因此才沒了感覺。 我大口喘息了一下,當(dāng)胸中的那股濁氣逐漸消散之后,隨之而來的,則是無邊的疲憊。 借著這個功夫,我便靜下心來,將此事的前因后果又重新過了一遍。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從我們到達(dá)這個隕石坑遇到酸石榴的第一次襲擊之后,其實到現(xiàn)在也不過就40來個小時的樣子。 可這40多個小時之中,我們卻經(jīng)歷了那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而且,這40多小時中,我們幾乎水米未進(jìn),更沒有像樣地休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