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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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驚詫,我認真體會了一下那些白色的訊號,發(fā)現它們無不是細微弱小的,這說明,摸過這把金槍的死人們,此刻應該距離此地非常遙遠。 壞了! 我這才終于意識到,看來,我真的是…… 誰知,我剛這么想著,一個更加令我料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至。我的手正要放開那把金槍,我卻突然就感覺腦中的那些白點竟然開始慢慢變得模糊起來。不消片刻功夫,它們就全部都消失而去,沒了蹤影。 而隨著無數的綠光在我腦中泛泛而起,由弱變強,我驚訝地發(fā)現,早先消失的那些綠色訊號,居然在一瞬間又全都返了回來。當先的兩個大大的訊號,無疑就是身邊的姚娜和綠瑤,其次,姜嘯天的訊號以及其他所有的綠色訊號,也隨之全部恢復。 我的腦袋里總算是暫時歸復了平靜,就好像剛才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然而,這接二連三的意外,卻叫我有點應接不暇,反應不及。 回想這整個過程,就好像我腦袋里有臺電腦突然間重新啟動了似的。 這時候,姚娜還不知道我已經恢復過來,激動的她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這一次,我的副作用已然復原,刺痛隨之驟然殺到,疼得我嗷的就是一嗓子,差點從懸崖上跳下去。 姚娜嚇了一跳,趕緊撒手。我卻只感覺腦袋里面再度亂成一團,倏然間,就好像有個什么吸盤之類的東西,一下子把我體內的日月精華都給抽干凈了似的。我只覺一陣恍惚,四肢無力,雙膝不自覺地就跪倒在了地上。 眾人見狀趕緊將我攙扶起來。程寧叫人給我拿來水壺,等我緩緩地喝下了一罐溫水之后,這才發(fā)現渾身上下就像洗過澡一樣,大汗淋淋。 接下來,姚娜替我擦汗,還喂了幾塊巧克力給我。一直折騰了很久,我這才漸漸恢復了一些元氣。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除了姚娜摸我的那下產生了刺痛之外,我其實并沒有感覺到其它的疼痛,可不知為何,我卻感覺十分難受虛弱,好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我的胸口似的,胸悶氣短心慌慌。 這個事兒真的很邪門兒,在這之前,我還從未遇到過類似的情況。自從新疆黑石歸來之后,我也是再沒有感覺到過那些代表著死亡的白色訊號,不知為什么一到了這里,竟然會冒出這么一手來? 感受著腦中恢復正常的綠色訊號,我不禁感覺腦袋上頂了一層漿糊,我不知道,剛才是因為我自身的原因,還是別的什么情況。 我唯一能確定的,是當我用手觸摸梯子的時候,才發(fā)生的這件事情。難道說,是那個鐵梯有什么問題?摸它的話,就能讓我的特異功能短路? 我望了望那個駭人的大斜坡,不知道,這下面還會有什么詭異的事情等著我。 由于我的原因,我們這些人只好站在鐵梯邊上稍事休整。盡管大家都沒有說什么,但我心里清楚得很,不管我們現在遇到什么情況,到最后,我們還是注定要下去一探究竟的。 程寧得知我恢復如初,心里自然高興,他更是想趁熱打鐵,希望大家即刻啟程,快些完成任務。 起初,多吉想在崖邊拉上一條保險繩,而后叫大家掛上繩子再一個一個地下去。然而實際cao作起來之后,卻發(fā)現這樣非常麻煩。 一來這個大斜坡實在是長得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目測之下,少說也得有六七百米之遠,我們根本沒有那么長的繩子。再者,我們實在是人多,若是非得一個一個的下去,恐怕得下到半夜才能收工。 小伙子茨若是第一個下去的,他在爬下了四五十米之后,從下面告訴我們,說梯子非常結實,沒有問題。 于是,眾人這才跟著動身,朝下爬去。這種鐵梯的好處是,它每個鐵環(huán)獨立存在,就算其中某個松動了,也不會連累整排梯子。 茨若之后,其它隊員也依次動身,朝下而去。 不一會兒,便輪到了我。望著腳下的奇異景觀,我不禁長長吸了一口氣,不管到了下面會遇到什么,我周老板也得是硬著頭皮上了! 28、不好,有輻射? 為了防止意外再次發(fā)生,這一次,我將手套戴好,再也不敢裸手去摸那鐵梯。 剛下山的時候的確很嚇人,那里的坡度依然很大,山澗里還時不時地刮來陣陣寒風,吹得人心神不穩(wěn)的。那時候,我們必須得完全依靠梯子才行,若是它真的不結實,那我們還真就危險了。 好在這鐵梯牢牢地鑲嵌在那些黑色的石頭之中,在最陡的那段斜坡上,我們并無任何意外發(fā)生。 而當我走下陡坡,下降到茨若剛剛經過的那個50多米深的位置之后,我們就發(fā)現這個大斜坡的坡度居然一下子減小了很多,竟差不多只剩下50來度的樣子。那個時候,就算沒有手扶梯子,恐怕我們也能安全地爬下山坡。 又往下爬沒多久,我們更是感覺越來越輕松,但見漆黑的大斜坡已然漸漸猶如平地一般。這些黑色的石頭,一直朝遠處輻射開去,漫無邊際,我們就好像掉進了一口黑鍋的鍋底一般。 到達這里之后,那堅固的鐵梯亦是到此為止,再無出現。 由于地勢趨于緩和,我們行走間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緊張。 我騰出手來看了看表,此時已是下午4點,山里天黑得早,看來等我們走到這斜坡盡頭之后,就得商量商量扎營的事宜了。盡管此地已經離姜嘯天很近,但在黑夜中我們還是不會冒然行進的。 當我們沿著黑色的大斜坡又走了300多米的時候,盡管天空有些陰暗,但我們已經可以看清斜坡下的一些情況。但見遠處果然是有一片綠色的,盡管看不清它的全貌,但從感覺上看那應該是一片森林,而且它的面積還不算小。 最奇特的是,就在斜坡與森林的邊緣地帶,我們還遠遠地看到了一大片黑色的大石頭,那些石頭看上去很高很高的,密密麻麻地像煙囪一般矗立在那里,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不知道我們到了近前之后,能否將它翻越過去。 下坡時,姚娜和綠瑤一直在我身前。 眼見道路好走,綠瑤更是按耐不住她強烈的好奇心,走不一會兒就要摸摸腳下的石頭,搬搬這個,抬抬那個的。通過她的動作,我亦是驚異地發(fā)現,這些黑褐色的石頭看上去都是很松散的樣子,然而,它們卻沒有一塊是獨立的,沒有一塊可以隨手拿起來,或是被推動。 姚娜亦是同樣發(fā)現了這個情況,她驚奇地問綠瑤:“難道,這些石頭都是連在一起的?”她一面問著,也學著綠瑤的模樣去搬抬,果不其然,這些石頭全都無法搬動。 “是不是火山巖漿把它們都粘連在了一起?就像……糖醋里脊?”我笑著賣弄了一下自己那小學都沒畢業(yè)的大學問。 “太奇怪了!”綠瑤一點兒都沒理會我,她自顧自地觀察著一塊突起的石頭,道,“我敢保證,這里的石頭不是沉積巖,也不是變質巖,可要說是巖漿巖的話,也不太像!沒有氣孔,沒有杏仁狀構造。嘖嘖……” “嘿嘿,”我交叉著雙手,說,“綠瑤啊,你不是學植物的嗎?怎么對地質學也很在行???” 可能是小姑娘太過專心致志,我的話她居然一句都沒聽到。 忽然,綠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居然忍不住哇了一聲。 姚娜問她怎么了?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興奮的綠瑤又仔細看了看那塊石頭,誰知,在她仔細看過之后,眼神卻一下子又暗淡了下去。少頃,她懊惱地解釋說,“咳,我還以為,這些石頭會是隕石呢!可是,它們明顯沒有氣印,也沒有灼痕和顆粒,只是顏色有點像罷了!” “哦,我聽說,隕石很值錢吧?一小塊就60多萬呢!”我瞎侃道,“這里要都是隕石的話,那我們豈不發(fā)了?” 我的狂想,立刻引來了兩位姑娘的鄙視。 接著,我就發(fā)現綠瑤用手套在一塊石頭上用力蹭了一下,結果抬起手套一看,手套上依然很干凈,看來這些黑石頭并不掉色。 “我懷疑,這種巖石中可能含有大量的金屬元素,不管怎么說,這東西都是值得研究的!” 綠瑤說著,拿出手機就要給石頭拍照。然而,她掏出手機一看,卻發(fā)現手機已經關機了。她納罕地自言道:“不對啊,剛換的電池,怎么沒電了?” “用我的吧!”姚娜說著,把她的三星拿了出來,誰知,她的手機屏幕也是一片漆黑。姚娜按了幾下之后,發(fā)現她的手機也沒有電了。 我頓時意識到不妙,趕緊掏出程寧給我新買的愛瘋5s,結果也是一樣,什么反應都沒有。 靠,我頓時感覺不妙,便趕緊通知了前面的程寧,結果,大家伙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一看,也都和我們一樣。 不僅如此,我們帶來的所有電子設備,居然全都失靈了。照相機、攝影機、對講機,甚至連手電筒都不能使用了。 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所有人頓時全都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 我小聲地問綠瑤,這現象正常嗎? 綠瑤皺眉撅嘴,反問道:“你說呢?” “挖草!”我大叫一聲,“不會有輻射吧?這里是不是曾經有過什么秘密研究,原子彈爆炸什么的?要是有輻射的話,這不崴泥了嘛!” 我的話,盡管是瞎說的,但面對這種怪異的事情,卻又顯得不無道理。 “喂!”我大聲問程寧,問他們有沒有帶著能夠測量輻射的儀器什么的?或者,帶沒帶生化服,給我來件穿穿。 程寧一臉苦澀,沖我直擺手:“大哥,我們這是來找人的,又不是科學探險,生化試驗!再說,就算帶著,那它也不能用了,不是嗎?” “沒事的!沒事的!”綠瑤更像安慰自己似的說,“就算有輻射也不要緊,只要我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也是沒有大問題的!我看,咱們還是快點走出這塊地方為好!” “對!”姚娜小聲對我說,“說不定,這里也會跟你剛才一樣,只要我們一離開這里,說不定就又都恢復正常了!”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點頭認同。于是,我們接下來的速度,頓時加快了不少。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我們就已經來到了大斜坡的邊緣地帶。 我們本以那些巨大的煙囪狀的東西,都是黑色的巖石,誰知到了跟前一看才知,那東西竟然不是——石頭! 而當我們終于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東西之后,心中那種匪夷所思的感覺更是倏然躥升到了頂點。 29、真正的“石林” 眼前的這種東西的確都是呈煙囪狀的,每一根都不低于20米,抬頭仰望,遮天蔽日一般,自然是氣勢非凡。 然而,等我們來到跟前仔細一看,卻全都被其驚得瞠目結舌。我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些黑黑的高聳的東西,竟然不是石頭,而是——樹! 真是不可思議,但見這些外表酷似石頭的東西,居然都是一根根的參天大樹。樹皮上紋路清晰,樹干上有枝有葉。 可如果說它們都是樹的話,我們卻也不能完全肯定。因為這整個林子一片死寂,沒有風吹過的樹葉沙沙,也沒有動物出沒留下的窸窣,更是連一點兒鳥叫都聽不到。 這世上,我還從未見過有這么怪異的樹木,這么詭異的樹林!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樹木看上去還十分眼熟,這似乎和我們翻越雪山之前見到過的那些云杉,都是一個模樣的!當然,除了顏色以外。 那時節(jié),我們只顧著吃驚,卻沒有一個人發(fā)出聲音。這更加使這無比龐大的黑色樹群,顯得詭異森森,叫人壓抑。 我們仰著頭小心翼翼地靠近這片黑色樹林,結果,更叫我們無法接受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有人忍不住朝那些黑色的樹干上摸了一摸,卻發(fā)現這些大樹,竟然全都堅硬冰冷的如同石頭一樣。 見到此間情景,我們全都懵了,一時間有點兒搞不清楚,這些東西究竟是石頭,還是樹木。 如果說是石頭吧!不可能生得如此形象,非但有樹干,樹枝,有的地方甚至連樹葉都有。可如果說是樹木,它們卻全然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摸上去冰冷異常,敲上去和石頭一樣。 “我的天吶!”綠瑤在觀察了片刻之后,忍不住率先發(fā)出驚嘆,“這……這怎么可能?” 她轉回頭,吃驚地對姚娜說:“這些東西,好像都是——化石??!” 化石? 我腦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些巨大無比的恐龍形象。 “可是,化石一般都是深陷地底環(huán)境之中的,”綠瑤搖頭給自己否定,“而這些東西,就這樣暴露在地表,沒……沒道理啊?” “是?。 蔽已鐾@些龐然大物,說,“瞧,這些樹連樹葉都沒有凋落,應該是突然之間就遇到了什么災難才對!可是,什么災難才能使它們外形不受損害的死去呢?難道說,這是一片遭受過魔法詛咒的森林,樹木都被魔法師們瞬間石化了?” “你妹的,”姚娜溫柔回應,“你當你是指環(huán)王?” 哼,我在心里說,我要是指環(huán)王,那你就是阿凡達了! 這些石化的樹木之間,看上去非常緊密,但樹叢之中還是有很寬的空隙,我們完全可以從中穿過。 既然我們無法解釋,那就只好繼續(xù)前進。 結果,我們剛一進去,就從腳底下發(fā)現了一些新的情況。 但見我們地上散落著一些枯枝爛葉,而這些枯枝爛葉也和那些樹木一樣,早已變得和石頭一樣堅硬。 有人忍不住彎腰到地上去揀,誰知,這些樹枝和斜坡上的石頭如出一轍,竟然全都是粘連在一起的,看上去瑣碎紛雜,卻沒有一塊可以信手拈來。 而這每一片樹葉都像水泥一般牢固,摸上去給人一種很沉重的感覺。 盡管我們的任務是來這里尋人的,但莫名遇到了這種怪異之事,任誰也想弄個明白。于是,程寧手下的一個小伙子,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登山用的錘子,沖著一根看上去很細的石化樹枝砸了下去。 耳聽得叮鈴一聲,果然如敲打在巖石上發(fā)出的聲音一樣。再看那截石化的樹枝,隨著錘子砸落,已然應聲而斷??磥?,這東西盡管堅硬,卻還沒有堅硬到不可摧毀的地步。小伙子見狀又緊跟了幾錘,終于將其砸出了一根手指大小的碎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