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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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綠瑤抬頭看我,大為不解。又沉了片刻,這才緩緩沖我說道,“周老板,是這樣的,我急著找你,是想叫你幫我——找一個人!” 什么? 我頓時愣住,以為自己沒有聽清,便叫她再說一遍。 “幫我——找一個人!”綠瑤重復(fù)。 “?。俊蔽疫@才回過神來,原來,她這么著急,就是想叫我?guī)退龑と税??咳!這事鬧的,嚇得我腳氣都快出來了。 “就是找人而已?”我再度確認。 綠瑤萌萌地點了點頭,疑問:“不然,你以為會是什么事?” “我以為什么事?”我喘著粗氣,本想說點什么,卻又發(fā)現(xiàn)不方便說,便假裝無所謂地言道,“沒……有……啊,我還能以為什么事兒?找人還好,還好!” “哦……”綠瑤那么聰明,自然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擔(dān)心,“不會吧,你還以為我有了你的……” “喂!”我趕緊示意她住嘴,同時緊張地瞅了瞅門口。 “周老板!”綠瑤先是一笑,隨后卻不像開玩笑似的板著臉說,“不過,那可真的沒準(zhǔn)兒,也就是現(xiàn)在天數(shù)還不到而已,天坑里的那幾天正好不在我的安全期!你可說的,要負責(zé)任,可不能賴賬?還有,不瞞你說,這些天里,我有時候還真的會感到惡心,想吐……” 本來,我都以為風(fēng)頭已經(jīng)過去,這下可好,隨著綠瑤做出的惟妙惟肖的嘔吐狀,我剛放下去的這顆心,倏地就再次懸了起來。 我的小娘啊,你可表嚇唬我??? 見我臉色大變,綠瑤滿意般地又說:“不過,周老板,只要你幫我找到我爸爸,可能我心情一好,就又不惡心了,也說不定!” “你……”我本想說,你這小妮子想涮我吧?但忽然想起她話中的內(nèi)容,便改口問,“什么?呂博士不見了?不對吧?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還在研究那些陽墳殘骸,怎么會不見了?” 問這話的時候,我心里不禁涌出一股隱憂。我擔(dān)心,那個陽墳會不會又出了什么岔子?難道,那東西還有沒死的,可千萬別出什么意外??? 誰知,綠瑤卻嘩嘩地搖頭:“嗯……不對!我說的,不是那個爸爸!” 我差一點摔倒,心里頭問,大姐啊,你到底有多少個爸爸? “姓呂的那家伙不過是我的生父而已,”綠瑤瞇著眼說,那模樣端的真是俊俏可人,“他從來沒有盡過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我才三歲,他就和我mama離了婚!后來我媽嫁給我現(xiàn)在這個爸爸。我老爸可是東南大學(xué)的教授,學(xué)歷史的!我老爸可厲害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要不是他影響了我,我恐怕早就變成什么古惑妹了!” “我看也像!”天性的刻薄,叫我不假思索地就吐出這么一句來,“他既然這么厲害,那怎么還丟了?” 這下,綠瑤一聽就急了:“哎,怎么說話的你?小心我摸你啊!我老爸最疼我了,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告訴你,你小子要是不幫我把他找到的話,我就……” 綠瑤滿處亂瞅,繼而氣急敗壞地嚷道:“我就出去對所有人說,我想吃酸的!” 12、符合條件的訊號 此刻,見到綠瑤用此事來威脅我,我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其實,我一直沒有向別人匯報過我倆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事情,并不是我想刻意隱瞞,更大的原因則是怕給綠瑤她本人造成不好影響。想一想,我一個身價過億的大老爺們兒家怕什么來著?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為之的,真的爆了光,頂多叫我那虎妞姚娜臭罵一頓得了? 唉,望著綠瑤那不成熟的勒索模樣,我真是被她弄得沒脾氣了都。 “綠瑤,你先冷靜一下不行嗎?我又沒說不幫你!”我示意她坐下來慢慢談,別老是提酸啊,吐啊什么的。 綠瑤聽到這話,這才止住激動,言道:“這還差不多,放心,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幫我找到我爸爸,回頭就算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自己也會獨立承擔(dān),絕對不會再給你添任何麻煩!” 我頓時咂嘴皺眉:“綠瑤啊,現(xiàn)在不是我不想幫你。你看,我的檔期真的是排的滿滿的,我當(dāng)下一點空閑時間都沒有。昨天一件謀殺案急需我去支援,公安局的打拐辦還要跟我簽合同,去幫助尋找那些被人拐賣的婦女兒童……” “等等……怎么,”綠瑤頓時著急,“先說好,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你就是擠時間,也得先幫我再說!”說完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頓時補充,“哦……哼!我知道了,你這jian商,不就是錢嗎?你開個價就是了!” “別……別,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腦門汗都下來,“我答應(yīng)你,我會擠出時間來幫你找人的??擅考虑槎己芫o急,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還有,明天,我還要往西藏去完成一個大單。這樣吧,等我回來行不?回來后先記著你!” “那怎么成?喂?人命關(guān)天??!晚了的話,我爸爸就危險了!”綠瑤激動地渾身顫抖。 “可是,危險的不止你爸爸一個,還有別人也需要我的緊急救援呢,放心,我會盡快趕回來的!”我真是焦頭爛額。 “你這話,已經(jīng)跟我說過一次了!我、不、能、再、等、了!”她一字一頓地說完后,居然梨花帶雨般的哭了,“周老板!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我以為,你會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但現(xiàn)在來看,我真是看錯了你!” “綠瑤!別……”這下我可是慌了手腳。 “周老板,別管以前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本G瑤說著,便彎著腰給我鞠了一躬說,“我求你了,我爸他絕對是出了意外,要不然,他絕對不會一聲不吭地就消失掉的!無論如何,也請你幫幫我!” “別……”我趕緊站起身來,見到姑娘委屈的模樣,我頓覺一陣不忍,便說,“那好吧!你看這樣行不,先把你爸爸用過的東西給我看看,咱們先看看他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再說?他如果就在附近的話,那么咱們也能盡快找到他不是?” “好!”綠瑤這才止住眼淚,而后從包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眼鏡盒來,邊打開邊說,“這是我爸爸的眼鏡,自從我懂事起,這個眼鏡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如果不是無故失蹤的話,它也不會被落在家里。” 我接過那副看似非常普通的眼鏡,忍不住問:“你父親究竟是怎么失蹤的?” “很突然!”綠瑤回憶著說,“他就是在家里失蹤的,某一天,突然就不見了!只留了張便條,說他要進行一次遠足考察,也沒說時間,也沒說地點,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我mama問過了他所有的同事,最后也報了警,可至今仍是沒有任何線索。真的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 “多長時間了?”我又問。 “我是打天坑回來之后才知道的,但我mama說,早在我去大別山之前,她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我爸爸了!前后加在一起得有將近一個月吧,要不然我也不會大老遠跑來找你的!” “那么,會不會是他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的科學(xué)發(fā)現(xiàn),而一時心血來潮,就去進行所謂的遠足考察了?” “大哥,我爸都70歲了!”綠瑤攥著拳頭說,“他可不是一個不負責(zé)任的人,他以前從未這樣突然離開過!而且,他是歷史學(xué)家,不是科學(xué)家!” “啊?這么大歲數(shù)?”我掐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綠瑤20歲都不到,后老爸卻是70歲,可見,她mama…… “我懷疑,我老爸一定是被人——綁架了!”綠瑤猜測道,“肯定是有人逼著他寫下的那張留言條!” “別瞎說,綁架一個70歲的老頭子,有什么用?”我用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綠瑤,“如果真的是綁匪的話,一個月都過去了,應(yīng)該早就把勒索電話打過來了!” “你可不要這樣說,”綠瑤撅嘴,“我老爸對文物鑒定,古玩鑒賞之類的,那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臋?quán)威,指不定有什么文物販子綁架了他,想叫他鑒定黑市上那些見不得光的寶物!甚至,還有可能是盜墓賊綁架了他,叫他去幫忙尋找寶藏也說不定!” 切!說的跟真的似的,你以為這是盜墓筆記???哪有那么邪乎? “唉?周老板!你快點吧,還等什么等?”綠瑤緊盯著我的雙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咬我一口呢。 我呼了一口氣,盡量叫自己變得平和。 眼鏡是黑色鏡框,上面磨損嚴重,一看就是個陳年舊物。觸摸之下,上面同時涌出不少綠色的訊號來。我仔細體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訊號里唯有四五個比較清晰。 當(dāng)然,其中最大的一個,我已經(jīng)清楚明了,那就是站在我面前的綠瑤。 其次,還有三個比較集中一些,指示的則是一千公里以外,大概在我國長江中下游一帶。 通過詢問得知,綠瑤的家就在南京,這三個訊號顯然符合南京的位置條件。綠瑤琢磨了一下,說,經(jīng)常能夠接觸到這幅眼鏡的,除了她爸爸本人外,還有她mama以及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我則說,應(yīng)該還有一個才對。 綠瑤想了想,道,如果還有一個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她家的保姆。 我點點頭,這三個訊號盡管比較清晰,但和綠瑤的訊號差不太多。如果說,我一旦發(fā)現(xiàn)了老教授的訊號的話,那么老教授戴了這幅眼鏡一輩子,他的訊號,必然要比這三個還要清晰才對! 于是,我便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其它的,要比這幾個還要清晰的訊號之上。 如果等我找完之后,沒有這么一個訊號存在的話,那無疑就說明,老教授很可能已經(jīng)遇害。我擔(dān)心,綠瑤有沒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 然而,我只是在粗略地掃尋了一遍所有訊號之后,就很快找到了一個符合條件的訊號。 那個訊號盡管十分渺小,卻極其清晰,我很快察覺,那極有可能就是老教授本人的訊號! 誰知,當(dāng)我又將這個新發(fā)現(xiàn)的訊號仔細體會了一番之后,我卻頓時驚得睜大了眼睛,嘴里忍不住發(fā)出了小龍的驚呼: “挖草!怎么會——這樣?” 13、相同的訊號,不同的人 那個很有可能是綠瑤老爸的訊號,盡管清晰,卻十分渺小。這無疑說明,此人的位置應(yīng)該離我極其遙遠。 而叫我禁不住發(fā)出驚呼的,則是這個訊號,我怎么覺得那么熟悉呢?好像就在今天不久之前,我就剛剛感受過似的! 我的老天! 我又仔細地觀察了一遍該訊號的位置,竟突地就想起了梁子那位師兄的訊號來! 真……真是太巧了吧? 這倆人的訊號位置,怎么會如此接近?幾乎一模一樣! 我雙手無意識地掏了掏口袋,那心思本來是想再對照一下之前的訊號,看看它們是否完全相同。但摸完之后這才想起,嘯天師兄的金槍一直由程寧保管來著。 “怎么了?”見我表情復(fù)雜,綠瑤更是緊張得不行。 “綠瑤,你老爸……姓什么?” 我沒來由地問了一句,把綠瑤問愣了都。 “姓郝,郝建軍?!?/br> “哦……”我心神不寧間,卻仍是難掩刻薄本性,“大博士,名字倒挺土!” “是——教授!”綠瑤努著嘴強調(diào),“‘周富柴’——很前衛(wèi)嗎?” 我沒想到綠瑤居然會知道我的本名,頓時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我這人什么都好,就是怕被人揭短。 “我……我從我前任老爸的信息冊上看來的,不是有意的!”綠瑤見我神色有變,立即解釋。 見我仍然瞪她,聰明的她趕緊咬著嘴唇轉(zhuǎn)移話題:“喂!到底怎么了,我老爸究竟在哪兒?快說啊你?”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有點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起初我還以為,梁子要找的師兄就是綠瑤的老爸呢!現(xiàn)在一想,這絕無可能。一來綠瑤老爺子70歲了,二來這姓名也是對不上號! 可是,為什么兩個看似毫不相干的訊號,位置上卻如此接近呢?如果說,他們二人都是在繁華的大都市中,那也就算不上什么巧合,但奇就奇在,他們倆的位置,竟然都在渺無人煙的西南荒山之中,這就不得不叫我感到蹊蹺了!這兩個人之間,難道還有著什么非同一般的關(guān)系? 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將黑色的眼鏡仔細摸了一遍,待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有用的訊號之后,我終于確定下來,那個極度清晰的訊號,就是綠瑤的后老爸無疑。 “綠瑤,這下可是麻煩了……” 我自然不能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她,只是說,她父親還是活生生的,唯一麻煩的是,他離此地實在太遠太遠。 綠瑤聞言則趕緊追問,她父親究竟在什么地方? 這下,可是輪到我犯難了,綠瑤已經(jīng)知道我明天就要前往西藏,如果我將位置告訴了她,那她勢必也會同去。一旦她知道我這兩單買賣都在同一個地方,那指不定會搞出什么亂子? 于是,我只是推諉著說,實在太遠,我一時間算不出來。 “這樣子,看來我又得去求那個死家伙了!”綠瑤咬著嘴唇說,眉宇間露出了無奈。 我明白,她所謂的死家伙,肯定就是她那個親老爸呂博士。 完了! 這事要是叫呂博士再摻和進來的話,恐怕我就更沒辦法收場了! 我正琢磨著怎么樣才能將此事巧妙化解,誰知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電話是姚娜打來的,她先是問我有無問題,我嘴上說沒事,但顯然心口不一。姚娜隨后又說不好意思,自己下午睡過了頭,飯還沒吃,肚子很餓。 我就說,我也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