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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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我還是位于原來被困住的琥珀洞里。只不過,這個洞此刻已經(jīng)被毀掉了大半,洞頂上燃著點點火焰,殘缺的洞壁上還留著一股股焦黑的顏色。這一切無疑說明這里曾經(jīng)有過一次猛烈的、大規(guī)模的爆炸。 不光是我的洞xue如此,其它的琥珀洞也都已破損了大半。 此刻,已經(jīng)有許多人從琥珀中掙扎了出來,這些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他們行動緩慢,不住咳嗽,身上還穿著不同年代的服裝。 哦……哦……難道…… 我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難道,這是姚娜真的用炸彈把這里給轟了? 眼前這戰(zhàn)火紛飛的狀態(tài),豈不恰好說明這里已經(jīng)遭受過襲擊了? 難道,這陽墳真的被炸了? 我……我居然沒有死掉?我又從琥珀里逃出來了?而且,不光是我,所有的被困者都獲救了? 我心頭不覺為之欣喜興奮。 然而,高興歸高興,卻不知為什么,我并沒有因此而欣喜若狂,我總是覺得哪里不大對勁兒似的。 首先來講,我根本不確定自己被困在這琥珀里已經(jīng)過了多長時間,是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還是像黑石那樣…… 想到此,我使勁拔下了自己的一撮頭發(fā),拿到眼前一看,這才終于石頭落地。 嗯,還成,最起碼頭發(fā)還是黑的!這說明我至少沒有在這里困上好幾十年罷! 我正自瞎想,誰知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卻忽然傳來了驚恐的喊叫聲。 68、沒見過這么帥的裸男? 那喊聲嗚嗚嗚的,嘶啞無力,聽上去似乎是個年邁的老者。 我抬眼望去,但見一個60來歲的老人,此刻正被一個飛過來的大水滴給纏住了整個下半身。 這個大水滴明顯沒有之前的那些飽滿,就像受過傷一般略有干癟,而且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在黏住老人之后,它亦是沒有像往常那樣嗖地就把老人給粘進(jìn)洞中,而是托在地上就像一條死眉耷拉眼的鱷魚一樣,把老人往后拖行。 不過,盡管水滴半死不活,但它的力量仍是不容小覷,再加上老人本就無力,很快就被它給拖行了好幾米遠(yuǎn)。 這時,旁邊離得近的人們趕緊上前施以援手,死死拉住了老人的身體,老人不再被拖行,但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從水滴中脫困。 我想大聲提醒他們一下,誰知張開嘴卻喊不出聲音,嗓子眼像堵了個鉛塊似的。 既然喊不出來,那我自然是要下去幫忙,便連忙去掙脫自己的雙腿。 困住我的琥珀現(xiàn)在不像之前那樣堅硬,有點類似于嚼化了的軟糖。在我?guī)捉?jīng)掙扎之后,還是慢慢地從里面爬了出來。 乍一掙脫束縛之后,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手腳就像許久未曾使用過似的,一時間有些不大靈便。肚子里還咕嚕了幾下,不知是餓了還是咋滴? 我的位置很高,好在洞壁上滿是褶皺,我三兩下就從上面爬了下來。 一群人拉著老人正在和水滴拔河,我四下尋么,試圖找到我之前丟掉的那把匕首。然而,眼前如此混亂,根本連個蹤影都沒有。 無奈之下,我只好徒手而上,狠狠抓住了大水滴的那個細(xì)長的尾巴。我知道,這尾巴才是大水滴的弱點所在,只要把它弄斷,水滴就會嗝屁。 然而,叫我想不到的是,這個細(xì)細(xì)的尾巴,別看很是干癟,卻好似鋼絲一般結(jié)實,我根本就不可能將它徒手撕斷。而更叫我想不到的是,我還沒有撕上幾下,側(cè)面里居然又撲過來另一個水滴。 這個水滴就像是水滴中的小屁孩,只有西瓜一般大小。按理說這么個小東西應(yīng)該是難不倒我的,然而不幸的是,這個東西撲過來之后,卻不偏不倚正中我的——面門! 我的臉突然被這么個鬼東西蒙上,一下子喘不上氣來,頓時嚇得手忙腳亂,在地上打起了滾。 靠! 我心里又害怕又郁悶,大風(fēng)大浪都躲過來了,總不成還來個陰溝里翻船吧? 盡管這玩意兒體積小,但給我的感覺卻像是被異形給附體了一般,黏糊糊的液體又要往我嘴里鉆。 我拼命地抓了幾下,可這個東西實在太滑,我根本使不上力氣。有心去抓它的尾巴,可眼睛看不到,胡亂劃拉了好半天就是抓不準(zhǔn)。 旁邊有幾個好心人有心上前幫忙,但根本插不上手。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誰都想不到,更要命的事情居然接踵而至:隨著我耳邊呼呼地響了那么幾下之后,身邊居然又傳來了許多人驚恐的喊叫聲。聽那樣子,我估摸著可能是周圍又沖過來了不少相同的水滴。 這時,老人還在嗚嗚地叫著,可那叫聲卻離我越來越遠(yuǎn)。 不好,看樣子,老人已經(jīng)被拖遠(yuǎn)了。這怎么鬧得,我們剛剛逃離魔窟,難道還會再次被怪物們給捉回去? 我咚咚地朝著面門上的水滴鑿了幾拳,誰知這東西太軟,力量竟然全都作用到了我的臉上,倒是把自己砸得生疼。 一時間,四周圍哀嚎連連,慘叫四起。 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只聽遠(yuǎn)處老人那嗚嗚的叫聲忽的戛然而止。 我還以為是這老人又被拖回到了洞里呢,卻不料下一刻我就聽到了“噗”的一聲脆響,繼而是許多水珠落地的嘩嘩聲。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一雙大手已經(jīng)逮住了我的后背。 “別動!”那人沙啞著喝了一聲。 我趕緊止住掙扎。隨著我后背上冷風(fēng)一吹,黏住我臉的那個小水滴便陡然爆裂了,四碎崩散的水滴像開花一樣噴得到處都是。 我趕緊按住自己的脖子,長長地吸了一口空氣。這要命的玩意兒差點就將我給憋死了。 我趕緊回頭,想看一看救我的乃是何人?誰知那人早已跳到另一邊,用手里閃亮的刀子在別的水滴尾巴上砍削著。 我這才見到,地上已經(jīng)躺倒了一大片人,剛才飛過來的大小不一的水滴至少有20多個。 還好,幸虧有那個持刀人在,他每一刀都精確地砍在了水滴尾巴上,使水滴一刀致命。 “老廖!” 我終于認(rèn)了出來,怪不得這人會知道水滴的弱點呢! 在喊老廖的同時,我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好了許多,終于可以發(fā)聲。 這時間,老廖在砍掉了一個水滴尾巴之后,抬手扔給了我一把刀子。 我不知道老廖哪兒來的這么多刀子,但我知道我該用刀子去干嘛,所以很快我也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去將一個個被水滴折磨的人們解救出來。 當(dāng)時,有個大嬸模樣的女人,她的兩只手各被一個水滴粘著,我在幫她解決掉之后。那大嬸乍一看見我居然哇的一嗓子嚷了出來。 “別怕!”我還以為人家是受驚過度呢,過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才喊的那一嗓子居然是——“流氓!” 我頷首一笑,心說話,這大嬸還挺封建的,沒見過這么帥的裸男吧? 不消片刻,我就和老廖把殘余的水滴都給清理掉了。我正想著跟老廖打個招呼,沒成想在我前方卻又出現(xiàn)了新的情況。 隨著人們的一聲驚呼,那里有很多人都快速地撤到了一邊,還有人用不知哪里的方言說:“快看!” 我朝人們閃開的地方瞅去,頓時就看到一個rou球一般的怪物出現(xiàn)了那里。這個怪東西通體發(fā)紫,有一個大衣柜那么大,遠(yuǎn)看上去好似一灘爛rou。疙疙瘩瘩的外皮一鼓一鼓的,好似肚子里面有什么東西在涌動著。 這東西看外皮有點像癩蛤蟆。不過它身上除了有一個圓盤狀的說不上是眼睛還是嘴巴的東西外,其它就什么都沒有了。 圓盤微微開啟著,里面還泛著許多白色的粘液。 這個怪異的東西在地上緩緩爬了幾下之后,便不再動彈。 這時,又有人說,這個東西是從洞里爬出來的。 眾人不覺驚呼一聲,由于圓盤里吐出的粘液和大水滴的一模一樣,大家紛紛議論,說這玩意兒會不會就是水滴的主人? 我不覺皺眉,怎么……難道這個陽墳居然還是個——外星生物? 69、承諾 盡管眾人紛紛議論,但是任誰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我自然也沒有功夫去細(xì)琢磨個究竟,趕緊回過身朝老廖走去。 我以為,老廖必然先要問問我這是什么情況?誰知,老廖沖我的第一句竟是:“我不是給過你褲子了嗎?” 我無奈攤開雙手,擺出一副無辜表情。誰知隨著我雙手展開,手中的紅繩卻剎那間無聲滑落而下,掉到地上。 我趕忙將其撿起,心里頭頓感欣慰。還好,盡管我被琥珀所困,但王心的紅繩以及羊rou渣滓都還在。真沒想到,剛才我和水滴那么激烈打斗,這兩樣?xùn)|西居然都沒有掉。 我和老廖都沒說話,身后卻突地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什……什么情況呀,這是?” 我回頭一看,但見身穿著黑黃相間運動衣的楊齊風(fēng)忽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見到楊齊風(fēng),我眼睛頓時一亮,趕緊沖了上去,朝他身上亂摸。 楊齊風(fēng)不知我要干什么,竟是嚇得連連后退。我卻顧不得許多,趕緊按住了他,兩三下就把他身后的背包給扒了下來。 待到我拉開拉鏈從兜里翻找的時候,楊齊風(fēng)終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趕緊說:“沒……沒衣服……” 他雖如此說,但我依然沒有停手。翻了一會兒后,雖然大件衣服沒有找到,不過我還是從里面找出了一條花褲衩來。 我心說話:行了,非常時期,有奶就是娘,總比沒遮攔強(qiáng)!于是我顧不得臟凈,趕緊把褲衩穿上,這才暫時擋住了自己的春光。 誰知,我剛穿好,一向嚴(yán)肅的老廖居然忍不住捂著嘴就笑了。我低頭一看,靠!這花褲衩中央位置上居然還印著一個大大的——奧特曼! 我瞪視了一下楊齊風(fēng),楊齊風(fēng)臉紅,小聲道:“這是……迪迦!” 我摸了摸威風(fēng)凜凜的迪迦,發(fā)現(xiàn)這花褲衩上并沒有口袋。我便將紅繩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可羊rou渣滓卻還是沒地方擱,我見楊齊風(fēng)衣服上口袋眾多,便拉過他來,讓他替我保管好這些渣滓。 楊齊風(fēng)可能是不好意思了,他一把將自己的上衣脫下,遞給了我。 嗯,這還差不多! 我也不客氣,拎過衣服就披到了自己身上,反正那楊齊風(fēng)身上還有保暖內(nèi)衣呢! 待到羊rou渣滓放好后,我卻突然想起一個更重要的東西來: 對了,那對講機(jī)呢? 我拍著腦門,四下查看。 我一時忘記當(dāng)初被水滴捉到時,對講機(jī)究竟掉到哪里了?是當(dāng)時就掉了,還是被一起帶進(jìn)了琥珀里?若是此刻能夠找到它的話,那就可以和外面聯(lián)系了。 老廖問我找什么?我便趕緊把和對講機(jī)有關(guān)的情況跟他說了,老廖和楊齊風(fēng)立刻明白了這對講機(jī)的重要性,便趕緊一起幫我尋找。 我揉著眼睛,正自回憶那對講機(jī)的下落,卻不料斜刺里突然殺出一個人來,此人竄過來后一把就把我緊緊地?fù)ё ?/br> “挖草!你真的成功了?”瘦子興奮地喊著,就差往我臉上親幾口了。 我連忙把他推開,口中喃喃:“那還用說,我周老板一向說話算數(shù)的!” “呵呵,呵呵……”瘦子歡呼雀躍,笑得異常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