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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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名聞言趕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扔給那男人,誰知那男人并沒有自己穿上,而是將衣服蓋在了女人的尸體上,那時,他眼神里透出些許悲傷,顯然有些后悔剛才所為。 “唉,蔣敏啊,早知道,你就不用受這罪了!”那男人扔掉了手里的菜刀,然后用命令式的口吻對我們說,他的衣服在臥室的床上了! 他的話讓我們更是摸不著頭腦,那個女人既然和他一起出現(xiàn),關(guān)系想必應(yīng)該不錯,但用如此殘忍的方法殺死對方后,卻只說了這么句惋惜的話,顯然不太合常理邏輯。 在陳立名去給他拿衣服的空當,陳碧妍大為激動地沖那男人說:“非常抱歉,我一開始沒認出您來,我沒想到,您還是如此年輕,據(jù)我所知,您應(yīng)該……” 陳碧妍的話沒說完,就被那男人“啊”的一聲大叫打斷了。 他顧不得私處見光,站起身就朝我們這邊沖來,同時問道:“你們怎么進來的?” 我們趕緊閃在一邊,當他看到那扇被我們?nèi)疾鹣碌拇箝T后,面部變得極為恐怖,他大叫一聲: “糟糕!” 我們同時向大門口處望去,這時,只見黑洞洞的門口忽然晃晃悠悠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渾身也是光著的,唯有私處纏著一塊破布,他手里拎著個綠色的酒瓶,左胳膊上有道很新鮮的傷口,鮮血還在不住地往下滴著。 只見他仰頭喝了幾口,然后斜倚在了大門口,醉醺醺地沖著我們喊:“何部長,何部長今天開門不?” 突然,那家伙傻住了,因為他這才看清楚敞開的大門以及門里面的我們,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被拆卸的大門,那雙令人生厭的三角眼越睜越大,最后哇的一聲狂叫起來:“何部長家開門啦!何部長家開門啦,快來人?。 ?/br> “喂!喂!”屋里的男人大驚失色,瘋狂地朝門口奔去,誰知那酒鬼早有準備,跐溜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我們?nèi)颊驹谠兀羧裟倦u地看著眼前一切,心里一遍一遍地琢磨著,這是怎么一回事,這些人究竟都是從哪里來的? 這時,陳立名已經(jīng)給那個稱作何博士的人披上了軍衣,然而何博士卻心思全無,他沖我們大聲的喊叫著:“趕快,趕快把門堵上!要不然你們?nèi)紩?!?/br> 何博士說話的同時,屋外早已是喧聲四起,沸反盈天。我從震驚的眾人身后抽身出來,然后雙手開始在不同的物體上亂摸,結(jié)果腦袋里卻再也沒有什么訊號傳來! 訊號消失?我這才想起最開始我那個死而復(fù)生生而復(fù)死的詭異想法來,乖乖,難道這些人真的都——復(fù)活了? 我驚恐地跑到陽臺,下面的街道上已經(jīng)亮起了火光,當我最終從陽臺上向下望去的時候,一副就連噩夢中都不會出現(xiàn)的恐怖情形就那么突兀地出現(xiàn)了! 17、赤裸小鎮(zhèn) 從陽臺上看下去,街道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許多人,這些人不管男女似乎全都處在一種極為癲狂的狀態(tài)之中,他們除了不多的幾個穿著破爛的布條外,其他人均是赤身裸體。 垃圾場那邊正燃著一堆大火,火堆邊的幾個人正在把一個瘦小枯干的男人往火堆里推,那男人被燒得嗷嗷慘叫,拼了命的想要從火中沖出來,結(jié)果又被堵在外邊的幾個人給推了回去,就那么幾沖幾推過后,火里的男人便再也不動了,很快就被燒成了焦糊狀。 我在上面看的是心驚rou跳,似乎都能聽到那燒焦的皮膚上傳來的茲茲聲,直嚇得我是雙腳發(fā)軟,腦袋發(fā)蒙,我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屏住呼吸,生怕會被下邊那些人察覺。 這時,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又從街道另一側(cè)的路燈處傳來,循聲望去,只見四五個哈哈嬉笑的男人正在猥褻一個滿頭長發(fā)的女人,那女人瘋狂地掙扎抵抗著,結(jié)果卻被其中一個身材碩大的男人連扇了幾個耳光,當即昏死過去,很快就被那幾個人拖進了黑暗之中。 再看街角那邊,許多男男女女圍在一起,大聲吼叫著有節(jié)律的歌曲,他們手里拿什么的都有,從鐵棍磚塊到玻璃酒瓶五花八門,有的人遇到一起時就拿手里的東西朝對方猛砸,直砸的血rou模糊為止,旁邊的人均在嘻嘻哈哈的叫好助威;有的人遇到一起則當眾擺弄那男女之事,毫無羞恥顧慮…… 我的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究竟都是些什么人???一點不拿生命和廉恥當一回事!我的心在不住打顫,這下終于明白剛才何博士為何大叫糟糕了,要是這些人都闖進來屋子里來的話,我們恐怕不光是會死那么簡單,恐怕會死得相當悲慘! 陳碧妍等人自然是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高師傅趕緊拿出工具去焊那道鐵柵欄門,此時如果再去焊那道大鐵門的話,顯然已經(jīng)為時過晚。 可高師傅連焊槍都還沒拿穩(wěn),卻被外邊一個人一腳踹了進來,原來我們光看著樓下,卻沒料到居然從樓上會沖下一個人來。 這人哈哈大笑著就沖進了屋子,看見屋子里有我們這么多人,他卻一點也不膽怯,反而大為興奮,他拿眼稍微瞄了一下后,立刻就用猥褻的眼神對準了姜瀾,嘴里還嚷了句“真俊!”接著就朝她撲了過去。 這一切來得太快,我們弄不清這究竟是人是鬼,一時間驚恐萬狀,反應(yīng)不及,那家伙眨眼就撲到了姜瀾身上,姜瀾可是個狠角色,揚起手中匕首從上而下地插進了那人的肩膀,那人登時吃痛地大吼一聲,然而腳下卻并未停步,居然硬生生將姜瀾撲倒在地。 姜瀾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瘋狂,一時間方寸大亂,只能是死死按住匕首,此刻那一尺長的匕首幾乎完全沒入對方的肩膀之中,然而那家伙根本死活不顧,只是一個勁兒地用他那臭嘴在姜瀾胸部狂蹭,嚇得姜瀾嚎啕大叫。 這時我們?nèi)蓟剡^神來,陳立名和高師傅趕緊沖上前,不料卻橫空里被一把菜刀攔住,眾人抬頭,只見那何博士是怒目圓睜,他大喝一聲手起刀落,撲通一聲死尸就栽倒在了一邊。 再看那人的腦袋幾乎被何博士砍下一半,鮮血從脖子上吱吱地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噴在了姜瀾的身上和臉上,縱是一向膽大的姜瀾此時也是禁不住失常亂叫,六神無主。 這時,樓道里接二連三地傳來急促腳步聲,看來不消一會兒就會有更多的人沖進來。 高師傅還想去焊門,何博士卻說來不及了,只能是搬家具堵門吧! 我們便趕緊去抬家具,誰知剛堵上一個櫥柜,那邊就已經(jīng)傳來大力的敲砸聲,不知是鐵棍還是木棍,敲在櫥柜上咚咚作響,每一聲都好像是直接敲在了我的心臟上,砸得我是渾身亂顫,膽裂魂飛。 這時,唐龍也是嚇得愈瘋愈狂,他用那噸量級的身軀死死頂住櫥柜,還一邊高聲吼叫為自己壯膽。 盡管我們幾個男人豁了命般頂著櫥柜,可明顯對方的力量更大一些,而且對方手中有武器,隨著一下狠似一下的重擊,我只覺的這櫥柜很快就會被對方砸穿一般,恐懼感陡然升到頂點,那一刻,我似乎已經(jīng)聞到了死亡的氣味,總感覺自己怕是挺不過這一關(guān)去了! 關(guān)鍵時刻,陳碧妍沖姜瀾喊了句“掏槍!” 這時,渾身浴血的姜瀾終于緩過神來,聽到陳碧妍命令,她急忙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然后沖著櫥柜的木板砰砰砰連開四五槍,當時我正頂著櫥柜,槍聲過后,對面的力量立刻消失,很明顯那邊一定有人中槍了。 這一刻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陳碧妍等人寧可驅(qū)車幾千公里,也不肯坐飛機火車了。原來他們攜帶著違禁品,我現(xiàn)在更是弄不明白,陳碧妍等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然而,緊要關(guān)頭,容不得我考慮這些,不管櫥柜那邊還有沒有人,我依然死死頂住不敢有一絲一毫松懈。 此時,櫥柜后面響聲全無,樓道里頓時陷入一片寂靜。我們互相對視一眼,此時每個人都已是大汗淋漓,驚嚇過度。然而不等我們松一口氣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耳聽得櫥柜后忽然響起了咔嚓咔嚓的聲音,我們不明所以,然而何博士則大驚失色,沖我們高聲喊了句:“趴下!” 緊接就聽櫥柜后面忽然爆出一聲巨大的槍響,隔在我們身前的櫥柜上半部分瞬間爆裂,一顆子彈擦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我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只聽得我身后有一人應(yīng)聲栽倒,回頭再一看,那顆子彈居然正好打中了陳碧妍的腦袋。 ??!我們?nèi)f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有槍,而這一槍還偏偏射中了陳碧妍,無比的震驚與無比的絕望,頓時令我們?nèi)际チ朔较颉?/br> “姐!”陳立名更是傻了眼,瘋也似的朝陳碧妍撲去,那時刻我看到倒在地上的陳碧妍頭部那里已經(jīng)是浸在了一灘深紅色的血液當中。 緊接著,第二顆子彈再次穿櫥而過,姜瀾趕緊掏槍還擊,隨著木屑紛飛,櫥柜的上半部已經(jīng)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子彈一顆顆接踵而至,嚇得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很快,姜瀾就打光了所有的子彈,而好在對方的彈藥似乎也不充足,雙方對射了十幾發(fā)后,全都止住了射擊。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他們一個個暴躁吼叫,猛力地撞擊著殘缺不全的櫥柜。從櫥柜上方的大洞中還伸進來許多只胡亂劃拉著的大手,其中一只更是用力地抓住了我的頭發(fā),登時把我嚇得魂飛天外。 18、6號檔案 “啊……” 我大叫著試圖甩開對方的糾纏,結(jié)果雙手卻被他們死死抓住,任我如何狠命掙扎也無法掙脫。 這時,姜瀾子彈打光,便從先前那具尸體上拔出匕首,然后朝著櫥柜上的一個個手臂砍去,登時手指頭亂飛,鮮血蹦流,濺得我滿身都是,抓住我的那些手也隨即松開。 然而,對方受挫后,反撲更加兇猛,好幾次差點被他們撞進屋來。幸虧唐龍坐在地上用肩膀豁了命的死死抵住。 遠處,陳立名正抱著他的jiejie失聲痛哭,我們這邊則是越來越吃力,眼瞅著就要抵擋不住。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那個何博士突然大叫著從里屋跑了出來,他手里還拎著兩個大號的酒瓶,瓶口上正燃著火。 他從櫥柜的縫隙中將兩個瓶子扔了出去,后面的樓道里立刻竄出一股火焰,然后就是火光沖天。 樓道里登時傳來痛苦的哀嚎,我們身后的力量也隨即消失。透過縫隙看去,樓道里已是一片火海,隔著櫥柜我們都能感受到那里傳來的高溫?zé)岫取?/br> 或許是由于這些令人心生恐懼的事情出現(xiàn)了許多時間,我們已經(jīng)漸漸從最初的恐怖慌亂中緩過神來,不再像剛才那般六神無主。 高師傅趁著這空當,趕緊掏出那超強的激光切割器,對準了櫥子外面就是一通點射,那溫度極高的紅色火焰自然是威力無匹,很快就將外面的人們燒的是四肢不全,連連后退。 這時櫥柜本身已經(jīng)著起了大火,我們便將它推到樓道中去,然后又換了別的家具頂住。直到又頂上四五件家具將大門嚴嚴實實的堵死后,我們才都如釋重負地坐到地上。 然而還沒等我們休息片刻,陽臺上又傳來了動靜,何博士這才發(fā)現(xiàn)陽臺上的門居然也被我們打開了。 我們暗叫不好,趕緊去堵那扇小門。此時,正好有一個矮小的家伙從陽臺爬了上來,正要闖進屋里,高師傅反應(yīng)很快,拎著激光切割器就沖了過去,迎面只一下,紅色的激光就將那人前胸穿了一個血洞,死尸即刻倒地。 接著,從陽臺下面又扔過來許多磚塊,其中有一塊差點砸中高師傅的腦袋,這些磚塊砸到墻上,玻璃上,登時是一片紛亂。 高師傅縮著頭跑回屋里,何博士不知從哪里弄來把焊槍,利落地將小門焊死,然后我們又找來許多大件家具將那里也堵了個嚴實。 必定這里是三樓,能徒手從陽臺爬上來的本就不多,底下的人在扔了許多石塊后,也就住了手。 回到屋里,陳立名摟著陳碧妍哭如淚人,嘴里不停地喚著“jiejie,jiejie……” 我們也都湊了過去??粗粗械年惐体幸还蓸O為古怪而又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我下意識地瞅了瞅自己的手,想起了同樣是和我握過手而同樣頭部中槍的張隊長來。 這倆人在中彈前,全都和我握過手,而且使我感到刺痛和長時間異常的難受。為什么呢?難道,我的手有魔咒?可是,以前和我握過手的人多了,怎么那些人卻都沒事呢? 我蹲下來,用手摸了摸陳碧妍的衣角,一個巨大的死亡訊號即刻出現(xiàn)腦中。這時,我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我摸了摸身上的鮮血,這些都是剛才死了的那些人留下的,那些人大部分必定是死了,可為什么,我卻無法感受到他們的訊號呢?難道,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還能是什么?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事情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 這時,魯博士摸了摸陳碧妍的手腕,興奮地說道:“她還沒死,還有脈搏!” 陳立名一聽也是萬分興奮,趕緊追問該怎么救他jiejie,可魯博士和姜瀾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此刻的陳碧妍能夠盡快趕到醫(yī)院的話,或許還有救,但可惜的是,我們所處如此偏遠,她又不能動彈分毫,根本得不到有效的救治。 我在心里默默地說,第三個了,陳碧妍是第三個沒有死卻也讓我感受到訊號的人,但她的情況顯然要比唐龍更為糟糕。 忽然,何博士站起身來,沖大家說:“我有個辦法,或許能救她!” 我們聞言將視線全都對準了他,不明所以。陳立名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撲過去。一把抓住何博士的胳膊,大聲地詢問,如何才能救他jiejie。 “你們得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才來到這里的?”何博士說話的時候,眼睛在不停地轉(zhuǎn)動,似乎在琢磨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陳立名則不敢怠慢,抹了把眼淚,就把我和唐龍一直想弄明白的真相說了出來,直說的我和唐龍是大眼瞪小眼。 原來,這姐弟倆的確是來自臺灣的大款,他們家資產(chǎn)過億,衣食無憂,jiejie還在政府高層部門工作,待遇優(yōu)厚。 有一天,陳碧妍負責(zé)去清理一些陳舊檔案,那些都是內(nèi)戰(zhàn)時期的一些過期的還有破損的檔案,大多數(shù)已無用處。 在清理過程中,一份已經(jīng)損壞了大半部分的文件引起了陳碧妍的注意,因為這份文件的封皮上刻著絕密而且寫著06。熟知內(nèi)情的陳碧妍明白,6號檔案的話,基本可以稱得上是絕密中的絕密。好奇的她便拆開來看了一下,她萬沒想到,此文件居然不是軍事文件,而是民國政府曾經(jīng)投建的一個工程項目。 這使她大感意外,在仔細查看了殘缺不全的文件后,更是使她心跳加速。原來文件中記述的是當年有人在新疆某地發(fā)現(xiàn)了一顆黑色隕石,這顆隕石居然有長生不老的功效。民國政府便派專人勘察,結(jié)果證明此事居然是真的。于是政府設(shè)立專項,投入人力物力,由一名叫做何云翔的科學(xué)博士主持研究。不過可惜的是,該項目沒有進行多久,內(nèi)戰(zhàn)就全面爆發(fā),國民黨節(jié)節(jié)敗退,退守臺灣,而那些負責(zé)研究工作的人則再也沒有了下文。 文件中有照片,有項目列表,購物清單,絕對不會是某人在開玩笑。陳碧妍對此事極為上心,便叫上他弟弟一起研究。很快,他們從殘存的文件中發(fā)現(xiàn),這個何云翔何博士曾經(jīng)與一個叫做蘭湛盧的人有過書信來往,通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蘭湛盧如今已是臺灣國立大學(xué)的名譽教授,也是整個臺灣的科學(xué)權(quán)威。 當姐弟倆找到蘭教授的時候,蘭老已經(jīng)處于彌留之際。幸運的是,老人在臨去世前毫不隱晦地將此事告訴了他們兩個。原來蘭教授和何博士既是同學(xué)又是同事,關(guān)系十分密切,何博士遠走新疆后經(jīng)常給蘭教授寫信討論問題。據(jù)何博士所說,那枚隕石的確非常神奇,除了有令人長生之功效外,還有許多他們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存在,但由于事關(guān)機密,他只是一語帶過而已。后來國內(nèi)戰(zhàn)爭爆發(fā),蘭教授遠走臺灣,他們便從此失去聯(lián)系。 蘭教授十分希望陳碧妍二人能夠?qū)ふ业酱耸碌慕Y(jié)果,最后還把那枚極為重要的勛章交給了他們。那枚勛章是何云翔博士擔(dān)任民國政府武器研發(fā)工程師時獲得的榮譽勛章,當時是由蔣介石親自頒發(fā)的。在去新疆之前,何博士將勛章留給了蘭老保存,這也是何博士留下來的唯一物品。 后來,姐弟倆聯(lián)合了魯博士姜瀾等人一直在努力尋找黑石的所在,可由于6號檔案已經(jīng)損壞得非常嚴重,且文件中并沒有標注坐標,而參與此事的人員又不是很多,且都音訊皆無,根本無從找起。唯一跟坐標有關(guān)的就是那句不完整的詩:“拱北石外馬蹄洞,星河瀚海一窟窿。初一晴日夜抬頭,無盡秘密……” 兩年來,他們光新疆就已經(jīng)跑了五六趟,可茫茫戈壁僅憑著一首詩根本就是大海撈針,直到后來他們找到了我,這才發(fā)生了后邊的這些事情,找爺爺什么的,純屬胡謅。 陳立名說完,唐龍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估摸著,他一來是埋怨我沒弄清楚來龍去脈,置他于危險之中;二來主要是埋怨我沒告訴他這單買賣價值50萬! 切,我也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心說話,要告訴你這肥廝有50萬,你指不定給我捅多大婁子呢! 何博士聽完陳立名的敘述,默不作聲,他思量再三,忽然問了我們一句: “你們帶的裝備里面,有能制冷的東西嗎?” 魯博士急忙點頭,從一個黑包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罐子來,說是液態(tài)氮。 何博士眼睛一亮,向魯博士詢問了一下這液態(tài)氮的威力,然后激動感慨地說:“要是當年我們有如此先進的東西,恐怕就不會慘遭如此惡果了!” 他的話我們聽得不甚明白。 何博士輕輕點了點頭,道: “我時間不多了,沒法跟你們詳細解釋,要想救這個女人,就得按照我的辦法去做,”他抬頭掃了一眼眾人,“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不光是救這個女人,還有救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