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什么也不要(微h)
書迷正在閱讀:大清宰相厚黑日常、易燃易爆炸(年齡差 h)、為鬼侵【1v1 師徒 劇情H】、殘王傻妃:代嫁神醫(yī)七小姐、妻約來襲:Boss限時愛、魔君的媳婦兒、夫人說什么都對、完美至尊、名偵探柯南之蜜汁滿溢、茶香滿星空[重生]
瑟瑟什么也不要 元瑟瑟其實可以狠下心來,不給余修柏喂藥,他這樣凍成風寒的癥狀都會怕冷,下意識便會抓住身邊的熱源,即使他中途醒來,也不會有力氣反抗她。 她還能更好軟化他的心。 余修柏自小習武,身體康健,她并不需要以自己的身體承受程度來替他擔心。 或許是因為喜歡了他太久,這個她喜歡的人喜歡的人偏偏又不是她,她對他的喜歡除了初見時的驚艷,后來日久相處的細水平淡,或許還摻雜了元瑟瑟自己不愿意承認的那么一點兒執(zhí)念。 她身體不好,家里所有人都寵著她,讓著她,偶爾的一點調皮,疼愛她的兄姐爹娘都只會覺得她終于有了些活氣,只有開心的份,從沒有一個人真正生過她的氣。 交州的“小公主”長這么大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還喜歡了這么久,他怎么能喜歡別的姑娘! 無論是從喜歡余修柏的感情上來說,還是她的驕傲自尊,元瑟瑟都難以接受。 她真的很喜歡他,喜歡他在春日下的燦爛一笑,喜歡他騎著大馬意氣風發(fā),喜歡他的單純熱烈…… 她喜歡他喜歡一個人的樣子。 元瑟瑟想成為那個他喜歡的人。 她只想要自己喜歡的,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只要她喜歡就好了,不喜歡了再想辦法丟開就是了。 …… 元瑟瑟其實也累壞了,余修柏抱著懷里的小姑娘沉沉睡了一天,才不頭輕腳重的醒過來。 驟然睜開眼,余修柏抬起手準備擋住山洞外刺眼的白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仿佛被什么束縛住了一樣,接著才感受到,他不僅僅是手臂動不了,他的整個身子都不能動,被一塊纏的特別結實的布給包了起來,幾乎動彈不得。 手臂中間還圈抱著什么又暖和又香軟的東西,大手沿著順滑的觸感捏了幾下,又滑又嫩,像是……像是……女人的皮膚? 女人? 瑟瑟? 男人震驚!不知道哪里來的勁兒,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托著懷里與他一起被包成粽子的小姑娘從地上竄起來。 沉睡的鼓囊囊的一大坨擠準在少女幽香白嫩的花瓣處。 少女的身子又軟又香,皮膚更是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嫩,余修柏這樣年輕氣壯的青年,加上說不清的曖昧,不過這么一小會兒,半硬的rou棍已經(jīng)強勢插進了少女的腿間。 在少年還意識不到的時候,悄悄在這處熟悉迷人的地方已經(jīng)抽插好幾個來回。 “唔?” “表哥?”少女還很迷茫,半睜開的眼睛還彌散了剛醒來時的淚水,見到他醒了,很快就變得激動又驚喜。 “你醒啦!”少女毫無意識地抱住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兩人赤裸相對,肌膚相貼,身上連件衣服都沒穿! 甚至他的身體還趁著小姑娘一心擔心他,見機又插了一下,穿到她的大腿根處,jiba上層挨著的少女xue更是一種刺激。 “表哥,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昏過去了我有多害怕,就怕,就怕你……” 余修柏此刻也打不起精神來過多安慰她,艱難開口,聲音滯澀:“瑟瑟,咱們先把衣服穿上吧。” 元瑟瑟聽了這話,不顧余修柏的反對,抱著他更是不撒手,雙腿夾的更緊,沒表現(xiàn)出一點兒發(fā)現(xiàn)自己夾了男人jiba的羞澀。 只顧著小臉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表哥,你是不是怪我了?” 小姑娘的眼淚像斷了繩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剔透圓潤的珠子落到余修柏的手臂上,啪嗒散成一小灘水。 “昨天晚上,表哥你一直在叫冷……我看你外面的衣服都濕了,我……我……怕你冷,便……” 小姑娘匆匆解釋,想要快點說完,卻嗓子不爭氣,抽噎委屈到幾乎要昏厥,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眼眶哭得紅腫,連帶著把之前的不滿一起在喜歡的人面前哭訴出來。 “我……我……” 元瑟瑟踮起腳,大膽啃上余修柏的唇,仿若空山新雨洗過后的眸子看著余修柏的眼眸,瞬間軟了下來,抽抽搭搭地說:“我……我只是……喜歡你呀!” 少女笨拙而又青澀地吻在男人唇上,小舌頭細細模擬男人唇瓣的形狀,涂上自己的味道,大膽的要命。 “元瑟瑟只是喜歡余修柏呀!” 少女赤城火熱的心剖析出來,仿佛終于打破了男人心底封閉起來,他自己不愿意發(fā)覺、承認的曖昧。 不知道什么時候,山洞里面,占據(jù)了主導地位的人逐漸換成了男人。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站著抱在一起對峙的二人變成了男人壓在嬌小的女人身上,只有一方主動的吻也變得了極為火辣纏綿。 “瑟瑟?你不后悔嗎?”余修柏還保留有最后一絲理智,交州并不算太重視女兒家的清白,但他卻不能不在乎小姑娘的清白身子。 小姑娘被他親的兩頰酡紅,嬌艷欲滴,柔柔抱住他的脖子說:“表哥,瑟瑟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已經(jīng)很滿足啦!” 說完,小姑娘主動抱著他,徹底讓只進了一個guitou的陽具徹底沖進元瑟瑟身體里,二人之間再沒有距離。 少女xue里的緊致感絞的人頭皮發(fā)麻,心里生出的憐惜感,被這股緊致絞的魂飛魄散,男人控制不住地往花心上重頂了好幾下。 偏偏那張小嘴兒被頂?shù)闹щx破碎,還在不停叭叭說:“瑟瑟……不會打擾表哥和周jiejie,只要表哥心里有瑟瑟……瑟瑟可以什么……啊……什么都不要……啊……好重!” 男人啾了一口小嘴兒,說:“不重點兒,怎么讓我的瑟瑟舒服?” 垂下的眸子掩去了他的心疼和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