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握住,溫柔一點(H)
內(nèi)褲被包裹在其中的巨物撐得又緊又薄,幾乎碎裂,周薇的手被迫按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那灼燙的溫度,和遍布的,凸起的青筋。 她試圖蜷了一下手指,發(fā)現(xiàn)竟然單手都無法掌握,真的好大呀……她好像全身上下,都沒有哪里能把它吃進去。 不知怎的,摸到這個東西,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又開始有點濕潤,在床單上悄悄印下一點痕跡,又黏又滑,還牽出一條晶亮的絲液。 她的臉好像開始發(fā)燙,幸好關著燈,也看不大出來。 不等她作出什么反應,被她撩得快要爆炸,忍無可忍的男人就牽著她的手去抓住內(nèi)褲的邊緣,一個用力。 那條黑色的CK內(nèi)褲竟然直接被扯碎了,絲線乍斷,布料崩開,壓抑許久的粗大roubang終于得見天日,一下子彈跳起來,一柱沖天。 “呼……”快要憋壞了的地方暫且得到一點解放,祁江岳從喉嚨深處呼出一口濁氣,胸廓重重地起伏了一下,腰側繃緊,腿根和小腹輕輕顫抖。 此時的他,黑亮的眸子里是燃燒的火焰,哪里還有半點方才氣定神閑的樣子? 無論是什么樣的男人,欲望上頭的時候都是沒出息的。 油光水滑的頭部流出一點預射液,懟著女孩臉的方向,從小孔四周漫開去,黏膩膩地蓋著周圍的rou,像是在絳色的冠首覆上了一層糖漿,緩緩流向下面的冠溝。那物色澤鮮亮,還散發(fā)著熱氣,下面是一片黑色的草叢,艷情十足,給了周薇的視覺最直接的沖擊力。 她想,那個細細的縫里流出來的粘液,和此刻她身下正流淌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打濕了屁股下坐著的床單的,是同一種嗎? 祁江岳用手指捻了一點馬眼上流出的液體,在guitou上涂抹均勻,又用手掌沾了一點,在棒身草草搓了幾下,且作為潤滑。 做完準備工作之后,他就用自己的大手包裹著周薇的小手,直接握住了yinjing的根部,在她耳邊喘氣,濕熱地搔著她小兔子一樣敏感的耳根,迅速升溫,灼熱麻癢。 放穩(wěn)了之后,他松開自己的手,輕輕地哼:“動一動……” 竟然就這么握上去了,周薇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一個女孩子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那里,一時有些失措,握著yinjing的手不小心用力捏了一下。 “啊……”祁江岳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哼鳴。那一下又痛又爽,還剛好掐在根部,讓他一個痙攣,差點直接射出來。他牙關緊咬,收縮腹肌,才勉強忍住射意。 周薇被他劇烈的反應嚇到了,趕緊放開手,小鹿般眼睛略帶惶恐地盯著男人的臉,擰成川字的眉心。 是不是她做錯了什么? 祁江岳好不容易把氣喘勻,無奈地看著這個不及格的學生,用溫柔中帶點委屈的語氣對她說:“薇薇,對它好一點可以么?來,安撫一下它,輕輕握住,溫柔一點……” 一聽到他叫她薇薇,女孩就一陣快樂的暈眩,輕飄飄的,對他的話無有不應。他被情欲熏透的嗓音又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簡直像擁有魔力,讓她重新伸出小手,握住粗壯的莖身?;貞浧饎偛潘麕е氖址诺奈恢茫忠话逡谎鄣貙⑹终{整到根部捏住。 她是真的青澀到不能再青澀,卻也是真心地在取悅他。這個認知讓祁江岳產(chǎn)生一種心理上的快感,比純粹的生理刺激更像刮骨鋼刀,讓他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莖身止不住地顫抖躍動,在她手里跳得無比活潑,如一尾岸上即將脫水的游魚。 捏住了之后,周薇的手又不動了,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沒有一絲羞赧,又純又欲。 這個時候突然停下,簡直就是要了男人的命。 祁江岳喘著氣教她:“啊……握住根部,慢慢地上下動……嗯唔,哈啊……很好,就是這樣,對,不要停下……” 分割線 繼續(xù)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