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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這也是他送給他們父子的禮物。 他原以為礙于他的威名和大周的強(qiáng)盛,一統(tǒng)天下應(yīng)該不是件多難的事,頂多就多打幾場仗罷了,這一回沒想到的是諸國居然聯(lián)合起來,結(jié)成了同盟,誓要與大周抗?fàn)幍降住?/br> 一時間陷入了膠著對峙的狀態(tài),戚猛他們來信也是想問問他的意見。 周炎宗思索了片刻,寫了回信。 他要御駕親征。 ...... 殿外大雪已停,整個皇宮攏在了大片如墨般的夜里。 廊下的燈籠被風(fēng)吹的吱呀作響,有一道瘦削的身影在門外踟躕不定,韓清瑯緊了緊握著食盒的手,掌心里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他咬著唇,細(xì)長的手指幾次伸出卻又縮了回去。 過年這段時間,他跟外人似的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笑鬧著,看著韓清漾和周炎宗恩愛異常,他整個人都慌了,他怕有一日他們厭煩了他,就會把他趕出去。 他不想一個人,就算是死也不想。 他深吸了口氣,可心還是砰砰的跳個厲害。 周炎宗見了他,“你怎么來了?” 韓清瑯不敢抬頭,低聲道:“我知道炎宗哥這些日子辛苦了,特意做了些糕點(diǎn)送給你嘗嘗?!甭暼缥脜?,幾不可聞。 “放下吧?!?/br> 周炎宗沉聲道。 韓清瑯將食盒放在了桌上,捏著衣角不肯離去。 汪壽見狀,看了一眼周炎宗,得了眼色,便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兩人,韓清瑯緊張到呼吸都不順暢了,他顫抖著手打開了食盒,將里頭的桃花酥給拿了出來。 “我聽哥哥說,陛下最愛吃桃花酥,所以特意做了......” 周炎宗惦記著養(yǎng)心殿里的韓清漾和兒子,隨手拿了一塊嘗了一口。 “不錯,謝謝清瑯弟弟的一番心意。” 他拍了拍韓清瑯的肩膀往外走去,誰知剛沒走幾步,腰身一緊,就被人給抱住了。 他腳下一用力,身子一弓,便將人給摔摜在了地上。 “韓清瑯,你干什么?” 他低吼一聲,額上青筋暴起。這也就是韓清漾的弟弟,若是換了旁人早沒命了。 韓清瑯被摔的七葷八素,跟著便哭了起來,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周炎宗的腳邊,拉著他的衣擺哭的抽抽噎噎,整的他才是那個被欺負(fù)的人似的。 “陛下,你就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的,真的......” 周炎宗一腳踹在了他的肩窩上。 “韓清瑯,你瘋啦,你這樣對得起你哥哥嗎?即使身在大周,他也整日里惦記著你,要不是他,你以為孤會派人去接你?” 韓清瑯又跪著挪回到了周炎宗的腳邊。 “古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為什么哥哥可以,我就不可以,陛下,只要你肯收了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周炎宗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韓清瑯跪在冰冷的磚石上,隔著淚眼看著周炎宗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有風(fēng)卷了進(jìn)來,帶著透心的涼,他無力的癱在地上。 喃喃自語道:“真的,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是不想要離開哥哥,離開你們,只有陛下收了我,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像是一具失了靈魂的行尸走rou一般,走進(jìn)了nongnong的夜色里。 周炎宗既不肯要他,那他這個外人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韓清瑯望著茫茫的夜色,天下之大竟都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嗎? ...... 周炎宗盛怒而歸,氣的直灌下了一壺茶都未能壓住心頭的火。 韓清漾披了件衣裳下了床,輕聲道:“誰又惹著你了?整日里跟個氣罐子似的,總有生不完的氣?!?/br> 周炎宗嚇了一跳,忙將人抱回了床上。 “我...我沒事......” 他握著韓清漾的手親了親,到底沒說出口。 也是,這種事叫他怎么說呢,到頭來傷的還是韓清漾的心,這是他不愿見到的。 韓清漾將手抽了出來,撇開了頭不去看他。 “我現(xiàn)在生了孩子,身上有了疤痕,不復(fù)先前的美貌了,陛下若是嫌棄我了,只明說就是,大不了我?guī)е鴥鹤幼?,天下之大我就不信還能沒有我們父子的立身之地嗎?” 這話可嚇的周炎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將人緊緊的摟進(jìn)了懷里,氣呼呼的道:“你去哪兒?這輩子你除了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許去?!?/br> 韓清漾被他抱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那你以后有事還瞞著我嗎?” 周炎宗搖頭。 他簡單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交代之后,只盯著韓清漾的臉看他的反應(yīng),見他臉色平靜,忍不住道:“清漾?你還好吧?你要是氣不過,打他一頓或是攆他走都隨你......” 韓清漾的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最初的憤怒,到現(xiàn)在的懊悔,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了一起,一時間心頭堵的厲害。 他與韓清瑯是雙生子,卻因?yàn)橐稽c(diǎn)之差他成了哥哥,韓清瑯成了弟弟,自此便踏上了不一樣的軌跡,在大晉的那些日子他做為兄長事事都擋在前頭,他自認(rèn)為自己做的夠好。 可自打韓清瑯來了大周,他懷著身孕,幾乎都沒有好好的跟他說過話,生下孩子之后,更是如此,他日日有周炎宗陪著哄著,有兒子可以逗樂,卻沒注意到數(shù)次躲在簾子外露出艷羨之情的韓清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