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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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株垂下眼,眼神空洞的像個死人。 他不帶一絲敬意,卻干凈利索地跪下,手握成拳,死死地抵在額頭。 “參見陛下。” 現(xiàn)場一陣寂靜,直到鄧建的聲音響起:“卡!” 攝像機后的工作人員首先開始sao動,烏遠還跪在首座有些沒能出戲,秦醇大喘氣幾聲,一瞬不瞬地盯著還跪在地上俯首的羅定,心還沉浸在劇情中無法自拔。伏株,這就是伏株,毋庸置疑,面前這個人就像是從書頁中凌踏虛空走出來的那樣,他的不甘,他的恨,他的隱忍,他的一切的一切,除了伏株,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將此交融地這樣完美。 這樣的氣質竟然真的能被人演繹出來。 他一時有些躊躇,為自己早上對對方的不尊重。就見跪在地上的羅定像是裝了彈簧一樣忽然跳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冒出一句:“下一場咱們說陜西話吧?” 眾人秒出戲,包括烏遠在內,遲緩了片刻,全場哄堂大笑起來。 眾人對羅定一時生出了滿滿的親近,化妝間里還不說話的一群人默契地圍了上來開始互相打趣,羅定站在團體當中,幾乎不必更多開口,就成為了諸人的焦點。 拍攝處,導演組的一群人圍在監(jiān)視器旁盯著屏幕一臉的嚴肅。 “真的不用另外再拍一場了?”鄧建皺著眉頭扭頭問鄭可甄。 鄭可甄看了看場內正和眾人談笑風生的羅定,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畫面上。 “不用了,一會兒拍一下幾個單獨的視線鏡頭就好?!彼矟M心地不可思議。 “怎么會那么順利?”開機第一幕一場過,他執(zhí)導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 “因為羅定的站位。”從開場入棚到最后的下跪,羅定沒有一步踏錯,每一步都恰恰好落在最佳拍攝處。原本需要幾個鏡頭才能完成的場景,竟然一次性就能在鏡頭里完全捕捉到。鄭可甄長嘆了一聲,倒回椅子上,抬頭與鄧建交換了一個目光,心照不宣地達成了一個共識。 這個年輕人,以后絕對了不得。 ☆、第十九章 吳方圓接到今天第十六個為羅定而來的電話。 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xiàn)在的鎮(zhèn)定自如,他極快地成長為了一個合格的助理。 “阿定現(xiàn)在在工作,是的。哎,好,行。什么?今晚?今晚他還有工作啊,真是太不巧了?!币膊恢离娫捘沁呎f了些什么,吳方圓哈哈一笑,客氣地回答,“真是對不起啊謝哥,太不湊巧,我在這替阿定替您道個歉了。” 掛下電話,他一臉笑吟吟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對羅定亮了亮手機,他翻了個白眼:“一群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br> 羅定輕笑一聲:“漲到多少了?” 吳方圓掛上檔繼續(xù)開車:“一頓飯一萬五?!边@種飯局價格已經是三線明星的水準了。 羅定不說話了,這個價格……低的他有些汗顏,可吳方圓的表情怎么好像很自豪似的? 他打開手機翻出微薄頁面,幾天時間主頁的粉絲上漲了將近十萬。翻出最新更新下面的評論一一看過,再調出熱門話題,潘奕茗的新專輯消息果然還懸在最頂。 這條消息發(fā)自潘奕茗自己的賬號,并沒有很直白地為專輯做宣傳,只是旁敲側擊地說了句好累,然后寥寥提了幾句新專輯拍攝的辛苦,下方po上了幾張看上去像是臨時抓拍的照片。 引發(fā)熱議的恰好就是其中的兩張。 陽光刺眼,高大的男人端著咖啡壺閑適地倚在低矮的籬笆墻邊,英挺的五官被光線修飾到近乎完美。他穿著淺色的衣服,面帶笑容正對遠方在說些什么,身上清爽溫和的氣質隔著屏幕只靠硬照就能讓人過目難忘。 氣質干凈的人天生就吸引人好感,然而在人們還以為這就是羅定真實一面的時候,下一張照片就毫不猶豫地推翻了剛剛才塑造起來的一切印象。 燈光昏暗,偏暖,映出滿室凌亂。男人姿態(tài)隨意地坐在桌上,微躬身,手提一柄尖刀面無表情地俯視著面前倒在血泊內的尸體。鮮紅的血液流淌遍地,他的腿太長,垂落的腳尖幾乎要觸碰到那片殷紅。 然而他的神情卻那么的鎮(zhèn)定,眼中冷靜的光芒毫無波瀾,就好像自己所面對的尸體完全無法觸動他丁點的憐憫之心。側顏照片讓他的五官看上去比正面照更加精致,菱角分明的眉骨和鼻梁有著混血兒的味道,可從他的身上已經完全找不到一點點上一張照片的陽光了。這就像是個生長在深谷里的男人,從心到外表都被厚厚的枷鎖禁錮住,不需要更多的形容,所有人從畫面構圖就能明白到男人角色的定位。 那種在剝不開的黑暗和全無陰影的光明中自如轉換的氣質無疑令人詫異。潘奕茗的女粉絲頓時被蘇倒一大片,新微博的評論和轉發(fā)全都是在問羅定來歷的。 這是誰? 很快羅定的微薄就被知情人翻了出來,開了三年的微薄,發(fā)博量不到五十,寥寥無幾的粉絲和面無表情的自拍照,以及一些完全沒聽過名字的節(jié)目。 節(jié)目和自拍中的羅定一臉生無可戀的無聊表情,從不附和主持人腦殘的話題,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一邊掰手指,雖然氣場沒有潘奕茗拍攝的照片中的男人那么強大,可是這種反差的感覺……太萌了啊! 不得不說,原主的冷感為現(xiàn)在的羅定鋪了一條基礎堅實的好路。如果他憤青或者五毛,亦或者腦袋不清醒總發(fā)些中二公知言論,在紅起來后絕對就是招黑的節(jié)奏??扇绻麅H僅只是自拍,微薄中的內容結合起潘奕茗的宣傳,羅定完全就可以走一條現(xiàn)在極受歡迎的道路。 臺前風光耀眼,臺后羞澀沉默,既高端上檔次,又能同時接到地氣。這種內外反差萌尤其對女粉的殺傷力是難以估量的。原主從前的微薄總透出一股好無聊好害羞我不想說話的訊息,現(xiàn)在的羅定就打算將這一風格繼續(xù)下去了。 照片下一水兒的“好萌”“掐臉”“蘇一臉”評論讓他會心一笑。轉看主頁,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參演《唐傳》的消息已經被爆出來了,由于爆料時間還太短的緣故,掐架趨勢只冒了個頭,還不到白熱化的地步。 專輯消息在熱門掛了三天,羅定的知名度水漲船高,自然也招惹來了一群饞蜜的狂蜂浪蝶。這種時候小工作室的好處就顯現(xiàn)出來了:大公司的小藝人這半紅不紅的時刻常常會被經紀人逼迫出場認識更多的靠山??墒窃趤喰?,吳方圓對他言聽計從,谷亞星又對圈內規(guī)則深惡痛絕,羅定完全不必有這方面的困擾。 羅定自問自己作為前輩人物,對圈內的風頭轉勢比吳方圓和谷亞星清楚的多?,F(xiàn)在的應酬,都是他自己覺得有必要才會接下的。 好比今天,紀嘉和在遠郊舉辦的派對。 羅定在《風尚》的周年慶后就開始和紀嘉和保持聯(lián)絡了,對方畢竟是《風尚》雜志的主編,分量之重,許多當紅明星恐怕都望塵莫及。娛樂圈里太過浮躁,像他這樣私生活混亂的人為數(shù)不少,羅定雖然不喜歡這樣的人,卻也不能將對方完全排斥在交際圈之外。自然也練就了一番應對他們的手腕。 車在天媒娛樂后門停下,潘奕茗的保姆車早已等候良久,羅定的車門一開,劉玉就攙著潘奕茗鉆了進來。 “路上有點堵車,久等了吧?”羅定看了眼手表,距離他和潘奕茗約定的時間還差著十分鐘,不過他還是從善如流地道了歉?;仡^看了潘奕茗一眼,他夸張地露出一個被驚艷到的表情,“哇,那么漂亮。” 這樣的聚會,自然是要邀請女伴到場的。羅定在圈內認識的人不多,潘奕茗算得上異性中最聊得來的一個。對方的爽朗和大氣以及偶爾的脫線都讓他印象極好。 潘奕茗穿著一身雪白的希臘風格落地長裙,面料帶著金屬流蘇的質感,露出單邊圓潤的肩膀,配上她烏黑亮澤的長發(fā),被稱作女神毫不為過。 女神顯然沒有在羅定面前保持形象的意圖,一聽這話就露出個得意的笑臉:“帶吃的了嗎?我餓死了,中飯沒吃拍完封面照就直接來這里,衣服還是跟攝制組借的呢?!?/br> 吳方圓聞言便詫異了。剛才羅定中途特意讓他路過日本壽司店買了一份壽司,上車之后又不吃,他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墒乾F(xiàn)在看來,對方肯定是一早就知道潘奕茗會肚子餓才這樣做的。他一個專門負責這些雜事的助理居然沒有羅定想得周到,吳方圓心中眼淚翻滾,又是不甘又是羞愧。 日式壽司沒有別的食物那么大的味道,又足夠精致,一個一口碰不花妝容。潘奕茗一邊吃著,一邊對羅定更加好感倍增,體貼的男人在任何群體里都會受歡迎的,尤其這個細心的男人還長著一張英俊的臉,哪怕潘奕茗對他沒什么過界的心思,從純粹欣賞的角度來看,也絕無法忽視對方身上清晰可見的閃光點。 汽車速度平穩(wěn)地離開,留下一屁股灰塵。 天媒后門停車場內,深黑色的保姆車安靜地停在專屬車位上。原本還在補眠的段修博直起身,靠在窗口目送那輛雪佛蘭駛遠。 他對羅定的印象很深刻,從第一次見面在公良廣的聚會上相識起就如此,他總覺得對方身上有種跟自己如出一轍的特質。這是他第一次對圈內的小藝人這樣報以關注,很新奇的感覺。也許是和對方交談相處時的熱度和距離太過合宜,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他對羅定的好感一直以來都不算淺薄。對方面對他時態(tài)度一直都很平靜,雖然言辭中帶著恭敬,可是段修博能感受到,羅定是真的沒有把他和其他人很明顯地區(qū)分開。 段修博仿佛從他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無所謂,也無所畏懼,人海茫茫中這樣的巧合像是天意。 想到對方剛才對潘奕茗露出的那個微笑,段修博皺了皺眉頭:“那個潘……潘什么?穿白裙子的那個女人,跟羅定在談戀愛?我記得羅定的年紀比她小吧?” 經紀人米銳推了推眼鏡,滿面無可奈何。潘什么什么,他可還記得上午在拍攝片場見面時段修博還和潘奕茗說了兩句話呢,那紳士,那溫和,現(xiàn)在連人家名字都記不清了。 不過作為自己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段修博這副人憎鬼厭的真面目了,當下平靜地分析道:“潘小姐的現(xiàn)男友是安氏集團的少東安合盛,跟羅先生大概只是聊得來的朋友關系。”見段修博微皺的眉頭舒展開,又恢復了氣質溫和的假象,他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段哥,晚上的宴會您總不能還一個人到場吧?不邀請女伴不合規(guī)矩啊。” 段修博倒回椅子上打了個哈欠:“行啊,你陪我去吧?!?/br> 又加班,又被忽視性別!米銳捏著方向盤的手驟然收緊:“段哥……我已經……三天沒時間陪女朋友了……這次我奔著結婚去的……” 段修博瞇著眼微笑著盯著他。 “……”米銳還在堅持,“真的不……” “五倍工資?!?/br> “……不是不可以的?!?/br> 車緩緩啟動,段修博被顛地晃悠了一下,撐著額頭維持完美的微笑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就米銳這個長相這個氣質,五倍工資實在是開高了些。要不是懶得在宴會過后和那些自以為關系更進一步的女伴周旋,他何苦來哉? 下意識的,他想到剛才潘奕茗和羅定相視一笑的畫面。 嘖…… 好不爽。 ☆、第二十章 羅定這一次出席,知名度已經比上一回在《風尚》周年慶時要高了些許。 到場嘉賓有不少和周年慶時是重合的,羅定到場的時候,幾個在之前宴會上和他聊得來的嘉賓很快圍了過來和他打招呼。 潘奕茗雖然還沒能進軍電影圈,可電視圈一線的位置也不算低了,羅定能邀請到她作為女伴實際上是很出人意料的?!短苽鳌返拈_拍在圈內不是秘密,羅定參演《唐傳》中伏株這個角色的消息也漸漸被人所知。但一個小配角和身為女主演的潘奕茗頂多就是有幾場對手戲的關系。潘奕茗在圈中的朋友不多,尤其注意和男性朋友的交友界線,為了避免緋聞,她除了紅毯頒獎這種特殊活動外,很少會和男性友人單獨出鏡。羅定究竟是憑借了什么樣的私交,才能讓潘奕茗不理會小報記者的舌刃給他做女伴? 大伙私下里交換著眼神,見羅定和潘奕茗的相處熟稔卻不顯曖昧,也能察覺出兩個人的私交是靠著友情維系的。公良廣、烏遠、段修博和潘奕茗,這些人里誰都不是隨便拿捏的角色,可羅定從開始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中以來,他們一個個做靠山卻似乎做的不亦樂乎。 潘奕茗和在場的不少人是熟識了,她性格開朗大方,卻不代表真的就是個傻大姐。脫線活潑不過是在親近朋友面前表露出的真面目,對外,能年紀輕輕拿下視后頭銜的女人,自然有她的交際之道。 挽著羅定的手腕面帶微笑,將主場交給對方,潘奕茗不動聲色地和圍上來打招呼的人碰杯,心中對羅定的認知又發(fā)生了新的變化。 燈光下站姿如白樺般挺拔的男人不同于平常那帶著些許青年純澈的沉默,從步入宴會范圍起,潘奕茗就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場變得不一樣了。沉穩(wěn)、內斂、溫和、閑適,他依舊是沉默的,卻和私下相處時的那種懶散的沉默明顯不同。 潘奕茗沒忍住偷偷抬頭看他,這就是羅定時常會讓她感到奇怪的地方:自己明明比他要大那么多歲,可相處的時候卻總有種自己才是晚輩的錯覺。這真不是她不要臉太自戀,而是羅定的氣場太成熟了,一點都不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她能感覺到,對方應對那些資深圈內人的不卑不亢不是偽裝出來的,自信和自負的區(qū)分對火眼金睛的視后來說再容易不過。 紀嘉和這樣愛玩的人,私人派對自然不可能像《風尚》的年會那樣中規(guī)中矩。參加宴會的人年齡層明顯就比上一回小了兩階,大多是二十歲到三十五歲之間的青年男女。燈光昏暗,音樂如同鼓點般密集,大家都頗玩的開,認識的不認識的三五成群聚作一堆開香檳跳舞,氣氛喧鬧。 “羅定!”紀嘉和的聲音隔著喧鬧傳來,帶著他特有的沙啞性感。 羅定回過頭,發(fā)現(xiàn)他今天穿了一套俏皮的墨綠色西裝。對方好像已經喝了點酒,盯著羅定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燃起了火焰,專注無比。跑到近前他才發(fā)現(xiàn)了挽著羅定胳膊的潘奕茗,眉頭微不可查地一皺,他笑容咧地大了些:“佳人相伴,好艷福!” 羅定微微一笑,借著握手的動作避開了對方想要攬住他腰的意圖:“潘姐好心照顧我,被你一說就變得不純潔了。” 紀嘉和碰了個軟釘子,瞇著眼盯著羅定沁涼如水的目光,只覺得自己像是磕了藥,心癢的厲害??尚陌W地再厲害,他也不敢在被拒絕后再輕舉妄動。紀嘉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圈內潛了無數(shù)的大牌明星,可在羅定面前,他總克制不住地露怯。 他只好哈哈一笑裝作不在意地給了自己一個臺階:“純潔?你在我這找這東西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笑罷,又去和潘奕茗寒暄,眼神似有若無地落在潘奕茗掛在羅定肘間那細嫩的手上,手指在背后磋磨磋磨地越來越重。 “舞會十分鐘之后開始?!逼毯?,他笑容曖昧起來,朝后一指,“兩位先到后院休息休息?” 后院有寬大到不可思議的空間,作為擺設的泳池高出地面,半透明玻璃質感頗具情趣,水面倒映出兩側的燈光,粼粼落在兩側賓客的臉上,給人一種自己正在浮潛的錯覺。 角落處被分割開休息區(qū),單獨的小對桌已經坐滿了近半,羅定想到潘奕茗腳上那雙不低于十公分的高跟鞋,便攙著她來此處坐下。 他倆的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才坐下不多久,便有個穿著阿瑪尼西服的男人上前拍了潘奕茗的肩膀。 潘奕茗見來人,眼中的笑容頓時一掃而空:“盧先生?” 羅定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她表情的變化,眉頭一挑看向來人,對方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一頭燙染的褐色短卷,穿著打扮價值不菲,手腕上一只鉆表近八位數(shù)。 不像媒體人,不像藝人,看氣質也絕不是藝術家。除了小開,別無可能。 盧源盯著潘奕茗,笑容里帶著些許迷戀:“潘小姐,又見面了,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今天穿的裙子也很適合你?!?/br> 潘奕茗眉頭微皺,禮貌地點了點頭:“謝謝。”這個叫做盧源的男人從六年前就開始追求她,手段還頗為激烈,曾經每天拉一卡車的玫瑰花堵在她拍攝的片場門口示愛。潘奕茗曾經有段時間甚至差點被感動了,后來才聽聞到盧家以黑道發(fā)家的歷史。盧源作為盧家的四少爺,從小混跡在打手群中,抽煙喝酒吸毒賭博無一不專精,這樣的人,哪怕再有錢,沾上就是個死。 哪知道盧源一開始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潘奕茗拒絕他后他反倒認真了起來。豪車別墅游艇飛機一樣樣許諾,眼見潘奕茗越退越遠,這個抖m就像神經病一樣,興致越發(fā)高漲。 盧源盯著潘奕茗的笑容,心中摸不著底般空落落的,安氏集團影響力太大,他不敢為個女人跟安合盛過不去??赡敲炊嗄甑谝淮误w驗被拒絕的失落,潘奕茗就像那株求之不得的白玫瑰,讓他一生都無法忘卻。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又見到一面,對方卻和一個年紀輕輕的小白臉姿態(tài)親密,盧源心中像燃起了一把火,灼地他怎么樣都冷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