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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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寒有些俊俏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道:“你知道秦陽的身份嗎?” “知道?!饼R夢薇道。 “不,我說的不是表面身份,而是另一層身份。”劉寒笑瞇瞇的說道。 “什么身份?”齊夢薇愈發(fā)覺得奇怪,這個喬蕊的男朋友似乎認(rèn)識秦陽?而且認(rèn)識的時間不短了? “一個淘汰者。”劉寒?dāng)[了擺手,道:“十年前他自以為是的行動惹惱了一批人,結(jié)果被淘汰,后果是記憶被抹除,作為喬蕊的男朋友,我也不想看到她的好姐妹會因為一個被淘汰者而淪為危險,尤其是這個被淘汰的傷了兩個不該傷的人。” “你說的是青玄和廣成吧?”秦陽陰森森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劉寒眉頭一皺,雙眼閃過一絲寒光,轉(zhuǎn)身看著秦陽,笑道:“不錯?!?/br> “我們認(rèn)識嗎?”秦陽問道。 “你忘了吧?”劉寒冷笑道:“你當(dāng)初是如何的狂妄自大,到現(xiàn)在還不是被淘汰了?還不是忘掉了你的驕傲?” “誰讓你來的。”秦陽沒有直面回答什么,而是冷冰冰的問道。 “我讓我來的!”劉寒冷聲道:“秦陽,你不是永不屈服嗎?可是看看現(xiàn)在的你?在昆侖的人眼中就是一條狗!一條只會亂咬人的瘋狗啊?!?/br> “砰?!?/br> 劉寒忽然感覺胸口的劇烈疼痛,身體橫飛出去,跪倒在地,看著那秦陽走來,嘴角滲出一絲鮮血,虛弱的說道:“為什么,為什么你揚言要反擊的時候,還是屈服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當(dāng)時多想看到你站起來,因為我們都不想成為一個玩偶被他們所擺布?!?/br> 秦陽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讓齊夢薇上了車,自己坐在駕駛座上,開車離開了。 “他倒地怎么了?怎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一會笑一會冷又一會哭的?神經(jīng)錯亂嗎?喬蕊怎么找了這么個男朋友?”齊夢薇萬分不解。 秦陽看著她,笑了笑,道:“沒什么??赡苁悄X袋秀逗了?!?/br> 第三百七十三章 放火 第二天一同返回海天市的時候,劉寒又像是以往,權(quán)當(dāng)昨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齊夢薇雖然奇怪但也不好向自己的好姐妹說這種情況,至于秦陽,則是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也不知道在考慮什么。 到了家之后,秦陽在海天呆了兩天陪了陪她,而后去看了看楊雅欣,之后才起身前往了燕京。不過走之前也留下了鬼兵留守,以來保護(hù)齊夢薇的安全。 這個劉寒在十年前倒地是什么身份,這讓很是懷疑,而且這也關(guān)乎他自己那一段記憶,所以在來到燕京之后,秦陽直接來到了國安,找到了江南燕的老頭子,江楓,原本正在與屬下開會的江楓聽到秦陽來了之后,皺了皺眉,近期他從來沒有和秦陽有過什么交集,大都是父親與他保持一定的聯(lián)系,這小子有事情不應(yīng)該來找我,而是直接去找我爸吧?雖然這么想,但是江楓還是在辦公室里見了秦陽。 “有什么事情嗎?”江楓問道。 “我想讓你幫忙查一個人?!鼻仃柕?。 江楓眉毛一揚,道:“查一個人?什么人能讓你跑到我這里來調(diào)查?” “叫劉寒,東北王劉深的兒子。”秦陽道:“我想知道他十年前的所有資料?!?/br> “十年前的資料?!苯瓧靼櫫税櫭?,道:“好,我?guī)湍懔粢饬粢?,明天你過來一趟吧。” “多謝?!?/br> 秦陽也不多寒暄,說了句謝謝之后就離開了。而這次他找到的是韓采萱,找了個理由讓秦烈出去,隨后拉著老媽走到了涼亭下面,道:“媽,我是您親兒子不?” “你腦袋沒問題吧?”韓采萱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問這種渾話?” “我想問您一件事情?!鼻仃柶朴行┛鄲赖恼f道。 “說吧,什么事情?!表n采萱笑道。 秦陽點了點頭,道:“十年前,我的被抹除了一段記憶?!?/br> 可是沒等秦陽繼續(xù)說下去卻發(fā)現(xiàn)韓采萱臉色變了又變,似乎有些忌諱看著秦陽,道:“有人提過?” “好幾個人了?!鼻仃栢嵵氐狞c了點頭:“我已經(jīng)非常非常非常在非常煩惱這件事情,您能告訴我嗎?” 看著秦陽并不是開玩笑的臉色,韓采萱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我不清楚,你爸當(dāng)初也沒有告訴我,為此我還跟他吵了一架,但是知道嗎兒子,你從小就是我的驕傲,十年前就是?!?/br> “恩?!鼻仃桙c了點頭。 有些失望,沒想到老媽竟然不知道這件事情,見秦陽如此,韓采萱道:“不過我倒是偶然聽到過你爸當(dāng)初和你六叔聯(lián)系,提到過什么昆侖和鴻鈞策劃什么試煉,淘汰之類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br> “鴻鈞?”秦陽猛然起身,道:“對啊,我還能去找他?!?/br> “???”韓采萱看著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出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秦陽則是邊跑邊拿出手機(jī)給柳煙打了電話,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了:“喂?什么事情?我這里很忙,如果你又是沒事閑扯,麻煩你按一下掛機(jī)鍵?!?/br> “我問問你鴻鈞爺爺住在什么地方?”秦陽道。 “恩?”柳煙奇怪,道:“你找鴻鈞爺爺做什么?” “沒什么,拜訪拜訪?!鼻仃柕溃骸吧洗文闶迨逡蔡崞疬^,我想怎么著也該去見見吧?!?/br> 柳煙沒有覺得什么,將鴻鈞的地址告訴了秦陽,而秦陽則是火急火燎的趕了過去,不過當(dāng)他來到這間四合院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年輕人坐在那里,往里面一看,空無一人,那年輕男子見秦陽后,忙是起身道:“你是秦陽嗎?” “是,你是?”秦陽皺眉問道。 “我就是受人之托,這院子的主人說你會來,讓我把鑰匙交給你,以后幫他打理院子,他可能要外面等上一段時間才回來?!蹦贻p人把鑰匙遞給了秦陽,秦陽一愣一愣的,這個老家伙什么意思?倒像是躲著我,打開四合院,發(fā)現(xiàn)院子內(nèi)非常干凈,房間內(nèi)家具也算是完整,古聲古色的。 “跑的挺快?!弊蟠鹊溃骸澳阋膊灰保洃浀膯栴}等你的地獄等級升級之后,自然會慢慢恢復(fù)?!?/br> “我只是想盡早知道。”秦陽無奈道:“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我感覺非常糟糕。” “何必理會呢?”趙云笑道:“遲早要知道的,早一步晚一步其實差距并非很大,把你手頭上的工作做好,那么知道記憶之后在如何的糟糕,你也有十二分的應(yīng)對實力?!?/br> 秦陽點了點頭,道:“好,那就不要去多想?!?/br> “不錯這院子你如何打算?”趙云問道:“這個鴻鈞似乎是吃準(zhǔn)了你。” “誰都想吃準(zhǔn)我,哪怕他知道不知道,既然玩的這么神秘,我都會按照他所說的相反方向走去。”秦陽恥笑道:“一把火燒了?!?/br> 正如他所說的。 在春節(jié)氣氛剛剛過去沒多久,一把大火出現(xiàn)在了燕京市,一處四合院起火,等消防部隊趕過去的時候,整個院子已經(jīng)徹底的成為廢墟,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幸運的是沒有人員傷亡,而根據(jù)附近的鄰居說這院子的主人是個老頭,不過昨天老頭就離開了,也沒說去了哪里。同時也可惜老頭收集的一些家具,那可都是有上百年歷史的,在外面都屬于比較珍貴的,沒想到竟然一把火燒的干干凈凈。 消防隊員在處理現(xiàn)場的時候,有兩個年輕道士趕來,見到這番情況,各自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年輕的道士走上前,道:“這位先生,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哦,失火了唄,我們還在調(diào)查失火的原因,不過像是故意縱火?!毕狸犻L道:“現(xiàn)場還有汽油燃燒的痕跡。不過沒有人員傷亡,主人在前兩天就離開好像是去旅游了。” “多謝先生?!蹦贻p道士雙手合十感謝。 隨后走回同伴的身邊,道:“青妙師兄,似乎有人故意放火,鴻鈞沒有在這里,據(jù)他們說提前兩天就已經(jīng)離開了?!?/br> “誰?敢燒了鴻鈞的院子?!睋Q做青妙長相頗為清秀,白凈臉孔,雙眼中泛著一絲驚奇:“而且鴻鈞似乎是為了躲避才提前離開,真是怪了?!?/br> “青妙師兄,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那小道士問道。 青妙道:“查查鴻鈞的去處,另外查查是誰放的火?!?/br> 第三百七十四章 易圭 第二天,秦陽早早的來到了國安。 江楓拿著一份資料袋走進(jìn)了辦公室,臉色有些凝重,見秦陽后,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好,將資料放在桌子上,道:“這是我昨天吩咐查的,后來在一些比較機(jī)密的資料夾中找到的,不過應(yīng)該是屬于被銷毀的一批,但可能是當(dāng)時的工作人員疏忽,留下了這么一份簡短的資料。你可以看看。” 秦陽拿過資料袋。打開了袋子后,卻發(fā)現(xiàn)是幾張有些泛黃的紙,上面還貼著一些有些照片。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張泛黃的照片,照片拍的有些模糊,似乎在一片深山老林中的一塊空地,一行人站在其中,這些人打扮奇異,有道士,也有像是古代的俠士,而在這些人中,有一群年輕孩子,大約十四五歲的年紀(jì),但卻看不清這些人臉上的表情,但卻能看到中央處一個男孩動作似乎極為激烈。 而其余一些照片也像是跟蹤拍攝,而紙張上的文字則是記載著照片所照的位置,時間等信息。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秦陽才從這張似乎是在筆記本上撕下來的紙上看到一些有用的描述。 “00年,世紀(jì)新年,國內(nèi)某個神秘禁地發(fā)起一項選撥活動,活動目的不詳,活動過程不詳,地點不詳。參加者估測為四人,其中有世界級富豪之子二人,其余二人為當(dāng)代較為有影響力的權(quán)勢一族的子弟,我們對此非常注意,無數(shù)次跟蹤調(diào)查,但都以失敗而終,最為奇怪的是被遣返回來的特工全部失去了這段記憶,詢問之后均說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而是在外度假,此事引起了我們的高度重視,我派人接連調(diào)查,但所有派出去的特工都遭遇了失憶,其中有兩名遭遇不測。三月份,在調(diào)查無果的第三個月,一名特工在失憶之前在身體內(nèi)儲存了一份名單并且成功帶了回來,其中參加者有劉深之劉寒,楚愚人之子楚霄,孫浩洋之女孫淼,付博洋之子付白,正當(dāng)我們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之時,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包括來自我們團(tuán)體的內(nèi)部。” 就這么一段簡單的介紹。 秦陽皺了皺眉,暗道:“看樣子遭遇失憶不測的不僅僅是我自己,還有一些人,不過在名單中為什么沒有我的名字?哦,對了,按照劉寒的說法,我被淘汰了?!?/br> “這張日記是誰寫的?”秦陽問道。 “上一任部長,易圭?!苯瓧鞯溃骸扒仃?,這份資料應(yīng)該屬于被銷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這張紙上說的四個名字,我想你十分清楚,兩個世界級富豪,兩個權(quán)貴,易圭正是因為過多調(diào)查此事才會被停職,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忽然感興趣,你還是不要去查的好。” 說著江楓將他手中的所有資料全部收集了起來,但是秦陽卻拿了幾張照片塞進(jìn)了自己兜里,江楓也當(dāng)沒有看到,拿過打火機(jī)將資料袋燒了,秦陽看著那火焰閃爍,道:“易圭現(xiàn)在在哪?” “精神病院?!苯瓧鞒谅暤?。 秦陽頗為驚訝,一個高級干部退休后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江楓道:“他已經(jīng)精神失常了,你找他是問不出什么來的?!?/br> “我知道了?!鼻仃柶鹕?,道:“在哪個醫(yī)院?” 江楓看了他一眼,扔過了一份文件,秦陽仔細(xì)看了幾眼正是易圭的精神病鑒定資料,看完之后就離開了。江楓將手里的鑒定資料同樣給燒了,看著那上面易圭的一寸照片慢慢的化為灰燼,沉聲道:“老師,我能幫您的就到這里了?!?/br> 秦陽驅(qū)車來到了精神病醫(yī)院。 跟值班醫(yī)生說了幾句,穿過一群病人所聚集的地方,來到了一個比較干凈的房間,正看到一個七十多歲滿頭白發(fā)的老人正蹲在陽臺一角,手里拿著一本書,卻也不看,只是嘴里念念叨叨著什么,時不時的身體打了個寒顫。 “我想跟他單獨聊幾句?!鼻仃柕?。 醫(yī)生道:“好吧,不過要注意,他是病人,不要太刺激?!?/br> 等醫(yī)生離開后,秦陽搬了張椅子坐在陽臺上,看著那渾渾噩噩的老人,點了顆香煙,沉聲道:“你這樣做下去,就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命,也破不開那團(tuán)迷局?!?/br> 但是易圭似乎沒有聽到,依舊是拿著一本書,身體哆嗦,嘴里念念叨叨,根本聽不清。 “我叫秦陽,秦烈之子,當(dāng)初昆侖仙山選撥被淘汰的一人?!鼻仃柪^續(xù)說道。 “啪。” 易圭手中的書掉在了地上,但緊隨后又拿了起來,繼續(xù)剛才的模樣。 “你難道不想不知道真相嗎?”秦陽問道。 念念叨叨的聲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