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沒什么,看到了,是一只黑色的小貓,已經(jīng)知會博物館的同事,已經(jīng)都弄好了,虛驚一場!”我趕忙回答道,趕緊把鑰匙遞了過去;心里卻想,沒事,沒事才怪,這回事情要大發(fā)了。 “趕緊給我鑰匙,抓緊時間回去給家里人做飯,就等著你還鑰匙了?!蓖趵蠋熃舆^鑰匙。 我和王老師又一茬沒一茬的搭著話往外走,在大門口那邊道了別,我還是要準備找?guī)讉€懂行的人給我看一下,這樣我才能放心。 看了看表,去吃飯吧,順便去找?guī)讉€懂行的哥們看一下。我騎上自行車往市中心的朋友的電腦店,都說公務(wù)員很有錢,哪里呀,那是像財政國稅地稅這樣的肥水衙門的事情,像是文物管理局還有地震局這樣的清水衙門就算了。我搖頭嘆息,真是苦惱呀,博物館里隨便一件東西扔到蘇富比去就夠我們局里全部人員痛痛快快吃好幾年了。守著寶貝痛苦呀,不過這也是我們偉大的所在。 我到了市里的一個朋友的電腦店,看到里面兩個女孩兒,也許是因為客人少,正在無所事事,一個在拿著手機玩游戲,一個守著電腦在玩游戲,真行,這改成游戲廳了。我走到柜臺前面敲了敲玻璃柜臺:“美女,你們老板呢,把他叫出來,說有人找他!” 那個玩兒電腦游戲的女孩兒抬起頭來:“他在后面收拾庫存,你先看一下其他的,稍微等一下!” 第七章 奇怪的同伙 我去找一個電腦技術(shù)比較好的哥們,希望他能幫助我恢復被抹去的那段錄像。只要能恢復,那么就能知道究竟是誰進去過博物館。 女孩兒說完轉(zhuǎn)過身來到后面?zhèn)}庫叫他們老板。因為我來過好幾次,這個女孩子見過我,知道我和他們老板認識,所以很客氣。我坐在柜臺前的高腳凳上,左瞅瞅有看看的,那個玩手機的女孩子有時候抬起頭來對我笑一下,我也報之以點頭微笑??磥磉@家伙這里的兩個銷售員還是挺不錯的。 “聽小雨的描述,我就知道是你來了,怎么了,要買什么東西?”一個頂著挺大個的腦袋的男人走了過來,滿身的塵土,一邊走一邊伸出手來。 “不是買東西,我是過來請你幫忙,不過放心,一分錢不會少你的!”我伸手和他握手,笑著說。 來的人叫王建路,是一個電腦奇才,據(jù)說是一個編程之類的高手,在跨國公司工作過,因為自己的作品被上司盜了去還被誣陷,所以一怒之下辭職下海自己開了這個電腦店,生意還不錯。我是和他是校友,但是認識是因為到他店里買筆記本電腦才認識的,一來二去就成了算是比較好的朋友了。因為他的頭比較大,私下里都叫他王大頭 “哪敢要你們衙門人員的錢,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官面上的事情我可幫你解決不了哈!”王建路笑著說。 “我這邊有一段時評,但是中間有一段是雪花,不知道原先就是這個樣子,還是文件壞了造成的,想要讓你看看,究竟是什么問題,如果可以看看能不能還原。”我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u盤遞了過去,讓他看看。 王大頭結(jié)果u盤看了看:“咱們到后面去吧,前面人多,也沒有相應(yīng)的設(shè)備,究竟是什么重要文件,還親自勞煩你來找我,是不是**的美女視頻壞了,不甘心讓我給恢復呀???” “視頻里是有美女是不假,但絕對不是我**的,咱還沒那口愛好,是我們局里的一個監(jiān)控視頻,需要恢復一下,去調(diào)查些事情!”我心里想哪有那么多美女讓我拍呀,要不然我能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我一邊回答著一邊和他到店面后邊的工作間。 “你這里面可真夠亂的,外面有兩個那么能干的,你就不會讓她們幫你收拾一下!”我一邊想找個地兒坐下,一邊喝王建路說。 王建路坐到了一臺電腦前面,順手給我拉過一張椅子過來和我說:“不用收拾,這是東西都是按照我自己的習慣來的,她們一過來幫忙收拾就亂套了,要找什么東西就找不到了。你看這雖然亂,但是對我來說可是需要什么我就能隨時找的到?!?/br> 我坐在在旁邊看著,王建路調(diào)出視頻文件,看了一下在門禁拍攝的那個:“還真讓我說著了,還真是美女呀,這女的身材不錯,光看著身材就知道這絕對是一流的,就是拍的角度不對,看不到臉??????” 看著他對那個女人評頭論足的,活像三百年沒見到過女人一樣,口水都快流了下來??磥砦覀兝戏蜃诱f的真對“食色性也”,這句話在哪朝哪代都是通用的。我只能看著屏幕不去聽他的言語評論,免得被傳染了。 還是老樣子,當看到那個女人再用那個奇怪的設(shè)備打開門禁的時候,屏幕就變成了雪花狀的了,然后再往后跳一下,一直跳到3點多才恢復正常,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的都是沒有任何影像的。我看了一下王建路的表情,他也在擰著眉頭。 于是我問道:“怎么了,能恢復嗎?” “真是奇怪,一般壞了的視頻都是一旦在某一段壞掉了,那么后面的視頻就都不能看,然而這一段視頻確是兩頭都能看只有中間的不行,像是被人為的抹掉的。”王大頭一邊點著鼠標一邊搖著他的大腦袋!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這一段給抹了去了,不讓人家發(fā)現(xiàn),那么你能恢復著一段時間內(nèi)的影響嗎?”我著急的問,我倒是要看看這中間到底還有誰是這個女人的同伙。 “我試一下,但是這并不是原件,看看能不能恢復,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王大頭并不看我,還是將注意力放在電腦屏幕上,“用我自己編寫的軟件恢復一下,曾經(jīng)有人想出大價錢我還都沒賣,留著自己玩的?!?/br> 我在等著他恢復中間缺失的視頻,等了大半個鐘頭。我在那邊看著他在不時地cao作些什么,一大串的英文字母和符號太屏幕上晃來晃去,看的我都快睡著了,我只能不是給自己的眼睛找點新鮮的是,不過看著他這臟亂的工作室實在是找不出什么能讓我提神的了。 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王建路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大叫一聲嚇了我一大跳:“行了,只能做到這樣了,你過來看一下吧,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我趕忙坐了過去,大體看了一下,恢復的并不是多么全面,中間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就只能這樣了嗎。不能再好一些?” 我還是有些不甘心,因為除了沒有被恢復的一些時間點之外,那些被恢復的視頻因為像素不夠也是很模糊。但是有勝卻無,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基本上認得模樣還是能看清的。 “只能這樣了,一是這并不是視頻原件,二是這段視頻被抹得相當干凈,能夠從這些碎片中恢復這些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我估計原件也是這樣差不多。哎,是你們局里出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沒聽說呀?!蓖踅方忉尩?,一邊還很好奇。 “沒你什么事請,要是我們那邊出什么事情,早就全城警察出動了,還用我自己坐在這里弄這個東西。你把你恢復的視頻還是放在我的u盤里,我?guī)Щ丶胰ヂ目?,就不在你這狗窩里折騰?!蔽铱戳丝此@工作室,另外我怕這里面有什么內(nèi)容被不相關(guān)的人知道了會出問題,我不想一個不相關(guān)的朋友被牽扯在內(nèi)。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晚上7點,我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對王大頭有說:“走,請你吃飯去,今天幫了一個大忙了。” 王建路笑了:“這可是天大的奇聞,從來都是我們這些平民請你們這些當官的吃飯,哪有政府領(lǐng)導請我們吃飯。我可聽說你李冰陽是出了名的吝嗇,不會是你請客吃飯我買單吧?” 氣的我照著他的胸膛擂了一拳,也沒敢使勁,如果要使勁,他就要到醫(yī)院躺一個星期,我笑著說:“哪那么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免得哪天我讓工商的哥們給你把營業(yè)執(zhí)照給吊銷了!”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走到柜臺那邊,王大頭囑咐那兩個女孩子:“小雨,把店門關(guān)了,今天你們李哥請客吃飯,大家一起去!” 兩個女孩子一陣歡呼,很是麻利的收拾店里的事情。我不禁哭笑,得,又給我叫上兩個,我的錢包,咱不是領(lǐng)導,還沒到簽單就能免賬的級別。去就去吧,讓人家?guī)兔α耍黄瀑M點不行,哪有光那人家不給報酬的。還好他們?nèi)齻€知道我的底細,也沒有使勁壓榨我,我們四個人找了家比較好的餐館吃了頓飯,然后就在餐館門口告別,就各回各家了。 我回到家,把u盤插到電腦上,把王建路幫忙恢復的視頻給打開,仔仔細細的看著。我從那個女人進入到博物館里面的那個時間段找起,當那個女人進入到博物館5分鐘后,又來了兩個人穿著一樣的衣服,頭上戴著像是反恐一樣的頭罩根本看不到臉只露一雙眼睛。從鏡頭里看得出他們身手很矯健,兩個人來到攝像頭下迅速搭起人梯。 一個人到了攝像頭下,似乎掏出什么東西,然后過了不到兩分鐘時間就下來了,似乎是他們在攝像頭上做了什么動作才讓攝像頭沒有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運作。當他們下來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胸前的一個標志,那是軍隊的標志。這兩個人消失后,過了大約30分鐘就出現(xiàn)了那個女人從博物館里出來,步伐雖急但是很從容,一看心理素質(zhì)就很過人在里面和我們斗了那么長時間,一般人應(yīng)該急急忙忙的。 我再往后看,就是我和徐平的身影,沒有什么價值了。這下我懵了,哈真是軍隊里面的人,留下的東西和那兩人身上的標志,無不是軍隊里的。這個女人是誰,做什么的,怎么會有軍隊的援助。不行,明天讓徐平看一下,這個標志代表什么,他是軍隊出身,應(yīng)該對這一方面很熟悉,看看是不是和那個女人留下的東西有關(guān)。想到這里,我關(guān)掉視頻,準備休息,然后明天去找徐平看一下。 一夜沒有休息好,我一大早就起來,收拾好吃完飯就去局里。到了局里,我先去了保衛(wèi)科,發(fā)現(xiàn)徐平那個家伙并沒有來,一抬頭,現(xiàn)在剛7點10分,還早點。我坐在辦公室里還是在思考者昨天晚上視頻中出現(xiàn)的那幾個人,如果真是軍隊介入,那就不是我這個小人物能夠做的了主了。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是和國家機器作對。但是如果這件事真的牽扯上自己身邊的人,自己是絕對不就能袖手旁觀的。劉叔叔,希望你沒有參與其中的事情。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等著時間過去,徐平那小子還沒來嗎,上個班也不按時。我一抬頭,看到辦公室已經(jīng)來了好幾個人,一一打了招呼。想了想,急是急不來的,還是等中午下班的時候去找他吧。一上午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漫無目的的整理材料,好幾次被主任拍打。就這樣一直熬到中午下班,我急急忙忙的下樓去找徐平。 我在經(jīng)過劉先初的辦公室的時候,我還特地看了一眼,他的辦公室一般是不關(guān)門的。看見劉局長還在認真的批閱文件,并沒有任何異常的行為。也許我在他門口站的時間有點長了,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抬起頭了威嚴的眼神朝著我瞪了一下,嚇的我是落荒而逃。 第八章 神秘的女人 我準備去找一下徐平,想要再讓他給參謀一下。因為徐平在軍隊待的時間夠長了,所以有些事情他比我清楚。 我去保衛(wèi)科,看到徐大科長正在那里無所事事呢,看著窗外沒事干,我大聲說:“徐平,大中午,不去吃飯,在做什么呢?” 我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頭,估計他正在走神,被我冷不丁的嚇了一跳。我看著他驚得魂魄四分五散的模樣,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很少見他這個樣子。說實話,平時見他都是沒心沒肺,再怎么著也嚇不倒他。 “干嘛呢,嚇人是吧,嚇死人不償命的!”徐平?jīng)]好氣的說。 “在做什么,這么認真!”我笑著對他說。 “在思考問題!”徐平心不在焉。 我奚落他:“吆喝,徐大科長的腦子在思考問題,這可是新聞,說出能上咱們局里的頭版頭條!你在想什么呢,這么認真!該不會是那天晚上被打了一記悶棍,傻了吧?!” “憑什么我就不能思考問題,不然老天爺給我一個這么英明神武的大腦干嘛。我是在想那天晚上那個襲擊我們的人,她的身手還有你給我看的那個拉鏈扣,那都是軍隊里面的東西,一般人是帶不出來的,誰有真么大的權(quán)力?”徐平?jīng)]好氣的回答我,說最后幾句話的時候顯得很很認真,并不是在玩笑。 我知道他和軍隊的感情很深厚,他是怕萬一那個人真是軍隊里出來的,以后遇見怎么辦,就算不認識,但從骨子里倆說,只要是軍人就是站友。這個戰(zhàn)友之情算是生死之交的一種,一般軍人是很難突破這個情結(jié)的。 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別想了,走,先去吃飯,我還有事情和你商量,走吧!” 徐平站起來和我往外走,先不管怎么樣,吃飽了有力氣才能干活。我們兩個一起到局外面的餐館吃飯,一個人叫了一個菜,要了幾個饅頭和湯。兩個人坐在一個僻靜角落里的桌子晚上吃著,因為怕待會兒說到的很多東西被別人聽見很不妙。一開始我們兩個都在很沉默的吃著,都沒有說過話。 還是我打破了沉默,我問徐平:“你真的認為那晚上的人是軍隊里的人?” “應(yīng)該不會錯的,因為那個標志,還有她的手法,都明顯是那首都警衛(wèi)師的,而你也知道我為什么對那個那么了解!”徐平掏出煙來點上,說實話,相交這幾年,還真是很少看到他在公共場合吸煙。 “如果真是軍隊的,那可不是咱們兄弟兩個能管得了的?!蔽衣朴频某灾?,“待會你幫忙去看一個東西,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首都衛(wèi)戍部隊!” “什么,你是不是又找到什么了,我看咱兄弟兩個別弄了,還是上報,要不然水太深,不夠咱們蹚的。”徐平建議到,他知道軍隊里面并不是向我們在外面看出來的那么太平,里面水深著呢。 “我也不想蹚這蹚渾水,但是我昨天看記錄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在那個時間段,一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出現(xiàn)在門禁記錄里。因為他我也必須要查下去,我不想他有事情?!蔽业吐晫π炱秸f。 徐平很是驚愕:“你是說誰,昨晚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她是你什么人?!?/br> 顯然徐平時會錯了意,我解釋道:“我不認識昨晚上那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是用正規(guī)的門禁指令進入到博物館的,而且她是用的劉先初局長的指令,你也知道劉局長和我家的關(guān)系,我不能坐視不管?!?/br> 徐平大吃一驚:“你是懷疑徐局長和盜賊有勾結(jié)??????” 因為激動站了起來聲音也大了一些,惹得四周的人都向這里看,我趕忙擺手讓他坐下。徐平也知道他多言了,忙坐下不說話了,我說:“不是,我從小跟著劉局長,他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只是這件事情很蹊蹺。我是想讓你幫忙看一下那天晚上的視頻,里面有些東西讓你幫忙給辨別一下!” 徐平安靜下來:“好,咱們趕緊吃飯,吃完了到我那里看一下,我那里方便一些!” 我們兩個趕緊吃完飯,然后結(jié)賬準備回到博物館徐平保衛(wèi)科的辦公室。正當我們往回走的時候,突然博物館前面的小廣場的一個女人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趕忙拉住徐平指著那個女人:“你看那個人,那邊那個穿著牛仔夏裝帶著墨鏡的那個女的了沒?” 徐平順著我的手指看了過去,漫不經(jīng)心地說:“看到了,怎么了,今天是周五游客多了起來,很正常,從這里看過去,那個女人長得不錯!” 我一聽徐平敢情沒明白過來,還在評頭論足:“誰讓你看這個,我是說那個人就是那個勁博物館的女賊!” 徐平又看了一看:“怎么可能,你開玩笑吧,如果是她還能這么明目張膽的站在這里?” “先不和你說了,你先回辦公室,我一會去找你,我先看一看是不是她?!蔽易屝炱较然氐睫k公室去等著我。 我自己向那個女人的方向走了過去,好像那個女人覺察到我是沖她去的,于是她轉(zhuǎn)過身來順著人群走了,轉(zhuǎn)到往外面的街道上去。我不敢在這里跑過去抓住她,又沒證據(jù)或者萬一認錯人在這里就麻煩了,于是我只能慢慢的跟著她。我一直跟著她走到大街上,跟著她走進一家快餐店,當我跑進去的時候卻已經(jīng)跟丟了人,那個女的已經(jīng)不見了。我只能回博物館的保衛(wèi)科,去找徐平。 我到了徐平那邊,他正在等著我。我趕忙拿出u盤,把昨天晚上請王建路復原的那段視頻打開了給徐平看,然后直接跳到那兩個人那里。我將視頻暫停到剛好那個人露出自己胸前標志的那一幀哪里,指著著這個標志給徐平看:“這個標志你認識嗎,這個閃電利劍的標志,下面的那只用我知道,陸軍一般是這種標志!” 徐平抱著胳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話:“認識,的確是他們,這是首都衛(wèi)戍部隊守衛(wèi)中央警衛(wèi)師的標志,還記得那個龍形狀的拉鏈扣嗎,那是這個警衛(wèi)師里面最精銳的中央警衛(wèi)團特有的。他們是專門保衛(wèi)最上面的那幾個人的,看來我們?nèi)巧洗舐闊┝耍 ?/br>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告訴徐平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徐平囑咐我千萬不要再查了,再查下去沒什么好果子吃。我只能暫時答應(yīng)他,兄弟情深我知道他是為我好。我跑上三樓,直接就去了劉先初的辦公室,我要直接問問他是不是也在里面了。劉局長的門還是一如既往的開著,但是他并沒有坐在辦公桌后面。我聽到另一房間會客室里傳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劉叔叔在那里。我敲了敲門,劉局長聽見了,問了一下是誰。 “是我,劉局長,我找您有急事!”我對著門那邊說。 “我正在會客,匯報工作一會兒再說!”劉局長說道,顯得有點不耐煩,以前倒是從來不這樣。 “急事,這件事情非您現(xiàn)在解決不行?!蔽医裉旄纳狭?,非跟他問個明白不行。 聽見那邊說抱歉的聲音,劉先初走過來,一臉的不高興:“什么事情,我正在見一位重要的可人,趕緊說!” “星期三博物館里面進去盜賊了,還是通過正常的門禁指令進去的,用的指令是您的,我想知道,您的指令是不是泄露給別人了!”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劉叔叔臉一下子就陰沉下:“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嗎?” 我把u盤插在他的電腦上,打開視頻,讓他看一下那個女人的身影還有那兩個人,另外把那天的門禁記錄也拿了出來給他:“劉叔叔,這是怎么回事?您的門禁指令是最高級別的,一般人根本拿不到?!?/br> 劉叔叔看了看那個女人的身影,又問我:“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給我說一遍我聽聽!” 于是我就把那天晚上我和徐平所遇到的事情還有我這幾天所調(diào)查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還有我懷疑有軍隊的人也參與的這件事情。 劉叔叔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聽著我的訴說,直到我說完才開口:“說完了,我知道了,把材料放這里,你回去,我會安排人調(diào)查的,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br> 這是什么意思,我來是做什么的,你就這么一句話就把我打發(fā)了,我頓時火了,大聲的對他說:“劉叔叔,您什么意思,就這樣算了,您是不是參與其中了。咱是一家人,我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您還不相信我嗎?” “李冰陽,你怎么跟你劉叔叔講話,何況我還是你局長,這件事我說了,你不用管了!”劉局長還是那個表情,只不過聲調(diào)提高了很多。 我看劉先初的表情我明白了一些,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一定全部了解,但是或多或少肯定知道。我于是指著視頻里面的那個女人身影,問:“好,我不管了,那我就想知道一件事,這個女人是誰,她怎么能用你的指令進入博物館,而且還能調(diào)動軍隊里面的人?” 劉叔叔沒有回答,只是擺擺手讓我出去。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李先生是在說我嗎?” 只見一個女人只在會客室門口朝著我在微笑。我一看她,腦袋嗡的一下,這不是視頻里面的和我在小廣場上跟丟的那個女的嗎,她怎么在這里?我的頭一陣大,轉(zhuǎn)過來,看著劉先初,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一個答案。劉先初并沒有解答我的疑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過我走到那個女人面前。 他和那個女人握了握手:“唐小姐,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就不送了!” “那劉局長您就先忙,這件事情真的很對不起,我也有苦衷,就不打擾了。再見,李先生,再見!”女子說完走出門。 我還僵著身子那里沒轉(zhuǎn)身,這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哪里有時間消化掉!我并沒有看到那個女子什么模樣。劉叔叔又回到他的椅子上:“你回去吧,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不用管了!” 我回過神來:“為什么?” 第九章 老爸的任務(wù) 我還沒有多說什么呢,劉先初就告訴我不讓調(diào)查了。這是什么意思,真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沒有為什么,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問。有些事情不用說是你,我都沒有資格知道,我是為你好!”劉叔叔默默地說。 “我會自己去查的!”我的倔勁兒上來了,以前我就說過考古工作者是偏執(zhí)狂,非要一根筋到底,把牛角尖鉆透。